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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寡妇-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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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报仇,冤冤相报何时了?究竟要杀多少人,才能屏息你心底的愤怒?最重要的是,就算你杀光了他们,子墨也不可能复活!”

伤害已经造成,痛苦也只能靠时间去平复。杀戮也许能换来短暂的平静,却永远无法抹平心里的创痛。唯有爱,唯有遗忘,唯有饶恕,才能让他真正释怀,真正走出父亲惨死的阴影啊!

谁知道呢?怀恩与小蛮的结合,或许正是冥冥中老天做出的安排,目的只是为了化解两家的仇怨,消解怀恩心底的恨啊!

谢怀恩倔强地抿着唇,他没有版杀理解沈白山的平静,就像他无法放下心中的愤怒。

三百三叹了一口气,他何尝不知这样很难?他活了近八十岁,尚且没有办法做到一笑泯恩仇,有如何去要求他做到?只是,放不下又如何?难道要他杀了小蛮?杀了这个命中注定要与他纠缠在一起的女人?

“怀恩~”沈白山试图劝慰。

“别叫我怀恩!这名字让我听了觉得恶心!”谢怀恩崩溃地大叫:“我不姓谢,我也不要记住仇人的恩!”

“姓当然要改回来,可你本来就是怀字辈,当初你爹取这个名,也是花了些心思的,况且已叫了二十几年,我也习惯了。”沈白山老眼微红:“我知道,这事发生得太突然,一时半会,你肯定接受不了。我也不逼你,你好好想想,如果你一定要改,我也不拦你。”

那个叛逆的儿子,用出走这种居然的方式断绝父子之间的联系,却在为自己的额儿子取名时,依旧按了沈家的字辈来。这,是不是这个骄傲的男人,用如此委婉的方式暗中表达对父亲乃至沈家的歉意?

谁知道呢?也许他希望儿子记住,并不仅仅是凤九天的恩,更多的还有沈家和李家的恩情?!

沈怀恩倔强地沉默。

怀恩,怀恩,他究竟还有何恩可怀?

凤九天,果然够狠,够绝!不但施了恩,还强加给他一份情,硬塞给他一个妻子,妄想把他牢牢地套住,一辈子也挣不脱。偏偏他还真的有陷入网中无法挣脱的无力感!

想到凤九天,没有办法不去想那个娇俏明媚的女子。她那么脆弱,那么天真,这样的晴天霹雳,骄傲如他,坚强如他都无法承受。稚嫩娇憨如她。又是如何熬过这段艰难的岁月?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按一日,她挽着他的臂,她依着他的胸,她软语娇嗔,她笑意盈盈,她眼底流转的是请,心里流淌的是蜜,她满心眼都是他,她全心全意地期待着他们有一段崭新的开始。

他满心仇恨,扔下她决然地一走了之。剩下的她,家破了,国亡了,亲人死在眼前了,亲人反目成仇了,她改怎么办?她又能怎么办?

如果说那个惊天的秘密把他从天堂直接送了地狱,那么,也正是他,亲手把她推入了地狱的第十八层!

那些铺天盖地的追捕令,似一张天罗地网,而他,就是那条漏网之鱼,丧家之犬。而把他变成丧家犬的那个人不是他是谁?

如果说他是无辜受害,那么她有何尝是有心害人?一抹来自异世界的香魂,遭遇如此变故,她心中的上,眼里的痛又有谁能安慰?

沈白山一双老眼洞察秋毫,如何看不出这人从来都是心高气傲,眼睛长在头顶的孙子已经陷入情网而不自知?他现在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二十年几年前的沈子墨啊!

他没有办法看着儿子的悲剧在孙子的身上冲压,权衡利弊,不得不做出艰难地选择:“怀恩,如果你还挂念着她,如果你还想着她,就把她找回来吧!”

“她?谁?”沈怀恩笑了声音极冷,极淡。

“我说得是小蛮~”沈白山再次叹息——为这段添上注定的孽缘。

“小蛮?”沈怀恩笑的越发欢愉了。漂亮的眼眸里染着刻骨的疲惫:“你认为经过这一段,我们还有可能吗?”

小蛮从来不是个坚强独立的女子,她胆小,她自私,她怕死,她不负责任,她没有担当,她要人哄,要人陪,她就像是最娇嫩的花朵,需要人精心地培育,她经不住风雨,他不可能不去依赖别人。

他清楚的知道,她很快爱上其他的男人——事实证明,她的确跟着林俭一起浪迹天涯,抛开所有的一切,远走高飞。

所有人都以为她贪财,只有他明白,他对金钱其实很漫不经心。那些她费尽心机敛来的财富,她很少花在自己身上,只是放在那里,求个安心。

是的,她是个胆小如鼠的家伙,他来自异世,她缺乏安全感,她不知从哪里来得到的奇怪理论,认为金钱比人可靠。因为人会跑。而钱不会。他曾对她的这套金钱论不屑一顾,可事实证明她该死的说的对极了!

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他抛弃了她,可她的钱却没有抛弃他,反而成为了他逃离追捕的最有力的助手。

真是讽刺,报仇并没有带给他想象中的心安与快乐,反而让他失去了许多珍贵的东西。而他原以为抛弃他,就是对凤九天最大的报复,可谁知道这最后惩罚的却是他自己?

“没有试过,怎知不可能?”沈白山神色认真:“既然先祖留下遗训,说明你与她确是天作之合~”

“别说了,这是不可能的~”身怀山蹙眉,冷然打断他。

“那么,你听我说,回大邺去,继续你未完成的学业。”沈白山退而求其次。

回到大邺,至少还有他的至交好友在身旁,年轻人朝气蓬勃,或许在一起可以助他忘却前仇旧恨?等他心中伤痛平复,在暗中劝导,说不定就转过弯来了。

总之,目的只有一个,他不能让沈家唯一的根就此心灰意冷,孤独终生。真的让他应了老祖宗的训斥,他命犯天煞孤星,如果错过了小蛮,将孑然终老。

学业?他去大邺从来都编故事真心前去求学。而此时此刻,他更无心向学。只是现在,天下虽大,哪里又是他的净土?

于是,无可无不可的,他返回了大邺。

第060章 决定权在谁?

北山四公子重新聚会,难免唏嘘感叹,撞坏激烈。起初,大家都小心翼翼,谁也不去碰那个敏感的话题,提那个禁忌的人物。而他,也就装聋作哑,享受着片刻的清净。

这种微妙的平衡在清风带着太后和太痒来大邺之后,终于被打打破了。

“呀,”傅致轩嘴快,萧轻尘拦都没拦住:“这两只活宝也带来了啊?要是配上坠儿那丫头,才真正的相得益彰呢,你们说是不是?”

话落,一室的安静,另几只木愣愣地瞪着他,才才发现她触了禁忌,尴尬地摸了摸头:“咳~”

沈怀恩面无表情,只把目光转向沉沉的暗夜。

见他没有什么反应,萧轻尘忍不住了,低低地嘀咕了一句:“听说上个月丝毫,他们把永和一个客栈闹了个鸡飞狗跳~哎,那个姓林的也不知怎么照顾她的,居然餐刀要去抢包子吃!”

“不会吧?”韩德昆的眼睛瞪得先铜铃:“姓林的这么没出息?坠儿怎么跟了这么个没出息的男人?这要让高相知道了怕不会心疼死?”

“呀~”傅致轩忙撞他一肘,

“不用看我,”沈怀恩懒洋洋地睨他一眼:“我写了休书,她哎跟谁跟谁,与我无关。”

可,真的没有关系吗?

“白傲梅真够狠的,”萧轻尘叹气:“祸了才五千,死了给一万,摆明了要斩草除根啊!”

“恩,这个月倒没他们什么消息了,不知是被捉了,还是受伤了?”傅致轩表情忧虑。

“嗨!”韩德昆大嗓门一嚷:“你们操那心!要我说坠儿那丫头福大命大,根本就不是那短命的相~她肯定是跟姓林的双宿双栖,隐居山林了!”

沈怀恩忽地占了起来,扔下他们几个大踏步地回了房。

“喂,”傅致轩劈头就是一掌砍下去:“要你满嘴胡说!嫁过怀恩的女人哪可能再嫁别人?”

“不是你们说要刺激刺激他骂?”韩德昆挡住他的手刀,不满地反驳。

“只怕刺激过头了~”萧轻尘苦笑,心底有一根弦始终紧绷着,放不下。可放不下又怎样,坠儿与他之间的距离实在太遥远,轮不到他放不下,不是吗?

房门关上,触目所及的居然都是他曾经的身影。他曾跪在他心爱的地毯上,之位了央视她无意间犯下的错。而那扇窗前,他曾无聊地逗弄着鹦鹉,那双灵活又无辜的大眼,那抹狡黠灵动的笑靥,突然就穿过岁月的河流,清晰地浮现。

她现在在哪里?他当然知道。沈白山一天一封密件,详细地记载了她和林俭的落脚处,清晰地画出她曾走过的主机。

“少爷~”清风    怯怯地走进来,手里捏着玉米,打算为鹦鹉,看着萦然独立的沈怀恩,鼻间忍不住发酸。

这回死豫州之别后,他第一次看到少爷。凭良心说,较之那日神采飞扬,今天的少爷的确差远了。就像一件流传了上千年的铜器,被碎叶侵蚀,满身的铜锈,遮住了他本身的万丈光芒。

“她,说了什么?”几经踌躇,他还是问了。

原本以为,她与他之间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放过她已是他能为她做的极限。可现在看来,人的潜能是无限的,显然,他还想为她做更多。

“她只说太后和太痒已经喂好了~”清风垂眸,不敢看他的眼睛。

少爷好像若有所盼,他本来打算编几句骗他,可撒谎不是他的强项,只能如实相告了。

沈怀恩沉默。

“她,好像等了少爷一晚上,也哭了一晚上~”清风心中发慌,努力回想当日的情形,忽地抬起头,神情喜悦:“真的,我看到她的时候,他鼻头红红的,眼睛也红红。”

她那么胆小怕事,已有风吹着草动,跑的最快的那个一定是她。可是,她却等了少爷一晚呢!这是不是以为着小蛮是真的很喜欢少爷,对吧?

沈怀恩的脸越发阴沉了,集抹排山倒海的袭来,而另一种比集抹更强烈的情绪,似乎是怜惜,有四十心痛,悄无声息地伸了起来,缠绕在心上,挥之不去。

他知道,他很爱哭,一点事情就哭得稀里哗啦。有事没搜ueai用眼泪做武器。他的泪时而明艳。时而较弱,时而忧郁,时而狡黠……而这回的泪,硬是惊慌失措吧?那种锥心刺骨的痛,顷刻间天塌地陷的绝望,她怎样排解?怕事只能酷哥天昏黑地吧?

清风叹了一口气,喂了鹦鹉,蹑手蹑脚地带上门出去了。

怎么办呢?小蛮走了,好像把少爷的魂也带走了,哎,可两家的仇摆在那里,该如何劝?他,真的没有主意。

“怀恩,不要走!”突兀而尖利的声音在静夜里募然想起,恍如惊雷劈下来。

是小蛮,只有小萌才会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

沈怀恩倏地弹跳而起,推开窗洒落一地的月光,这才发觉自己犯了傻。他们之间早已恩断义绝,小蛮正在安南的冰天雪地你逃亡,怎可能到大邺来找他?

“怀恩,我爱你啊!”太后侧着头,乌黑如玉的眼睛悲悲切切地盯着他。

他惶然地抬起头,目光穿过太后看到那个泪流满面,痛切心扉的少女那一夜的神情而绝望的守候,吧脆弱无助的娇颜上,哀凄而悲伤的泪眼。这一刻,他恍然惊觉自己错过了什么。

心口募地抽痛,想针一样尖,想冰一样的冷,从没这么害怕过失去谁,现在的他终于尝到了恐惧的滋味。

他跳起来,风一般地消失在门外。

“少爷,这么晚了,你要去哪?”一直不敢沉睡的清风,听到动静,惊惶地追了出来。

回答他的是大黑的长嘶和急促凌乱的马蹄声。

是的,他要去把她带回来!虽然他不知道带回她,要对她说什么,要用什么来挽回她?他甚至没有想好,他为什么一定要带回她?他也不能肯定,他可以忘却仇恨,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

可是,他听出了她的绝望,他知道,他伤了她的心,她虽然流着泪,却会绝然的离开,转身投入林俭的怀抱。如果他再不去,就会永远失去她!而他,不想失去,不知道原因,就是任性的不想吧她让给林俭!

尽管他们行走的路线时分诡异,十分曲折,几乎可说是杂乱无章,暗地里却被废无迹可寻。他们早朝着一个方向坚定不移地前进——向北!而北面的泉州,是林俭的家乡。

他们,是要落叶归根,要去林俭的家乡定居!

他必需赶在他们抵达泉州之前,拦住他们,而他,有这个句型,更有这个能力!

杀声震天的战场瞬间归于沉寂,只余风声吹动衣衫猎猎作响。

格洛桑大叔颔头,商队所有幸存的人们都呼啦一下跪倒再度,虔诚的膜拜:“感谢真神,感谢佛祖~”

沈怀恩纵马策入人群,缓缓地环视人群一遭,一睥睨天下之姿,薄唇微启,淡淡地问:“林俭可在?”

“谢公子~”林俭心中苦涩,越众而出。

他不远万里,追到这里,单人匹马闯入号称死亡绝地的大草甸,撇开那身出神入化的武功不谈,单是这份勇气和气魄就让他心折不已。

“我姓沈。”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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