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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为上-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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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她……要是钥王知道她是贺兰蓉,只怕她就要命丧黄泉了吧?

蝉衣想到她那句“你是我的朋友”,她就发觉自己有些不想告诉流颜了,可是她又怎能不与流颜说呢?就算不去管是自己答应了流颜,不去管流颜帮了她多大的忙,只想到她和流颜都是钥国的人,哪怕为棋被人摆弄,但终归还要为钥国想啊,那么若是这样自己就该告诉流颜,而且流颜也会应此得到自由。

叶妖媚,贺兰蓉,你这样一个女人就真的要……香消玉殒了吗?

蝉衣心中反复,她时而低着头,时而看着高台,在挣扎地决定,而此时前方地鱼歌回头看到蝉衣那焦虑的模样,便将马速也放慢,慢慢地和蝉衣并马而行。

“想什么如此不安?”鱼歌柔声问着。

“没什么。”蝉衣抬头应话,才注意到前方没了那抹云白,急忙回头想要去着流颜,却因为在马上又加上沉重地雀冠,略有些失重让她的回身变的十分的难看与艰难。

“你小心点。”鱼歌十分关心的说着,回头看了流颜一眼。

流颜见状轻踢了下马肚,也将马与蝉衣并行,三骑马便一起在外围里散步起来。

“娘娘还请小心,您要是哪里伤到了,草民可吃罪不起。”流颜轻轻地说着。

蝉衣点点头,心中还是一团乱麻。此时前方的猎场里传来一片惊叫声,一脸笑意的鱼歌忽然就僵了下脸色,一扯缰绳对着蝉衣和鱼歌说到:“我去看看,等下来找你们。”说完也不等蝉衣的反应,竟扬鞭纵马飞奔向猎场而去。

“诶!”蝉衣见鱼歌这么就跑了,心头当即窝火,正想着自己不会骑马也出来不就是为了礼仪上的配合吗?他这么一跑倒是不管不顾的,剩下自己和流颜两人相对,她这是说还是不说啊。

“别诧异,想必是他听到碧王那边有什么动静,心中担忧了吧。”流颜轻声说着看向了蝉衣:“现在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吧?”

蝉衣心中一抽,看着流颜笑说到:“是啊,是该告诉你了。不过……不过我很好奇大王早上叫你去做了什么?”

流颜没有立刻回答,他只看着蝉衣,仿佛已经知晓她的犹豫。

“干嘛这么看我?”蝉衣觉得流颜的双眼似乎洞悉了一切一般,急忙询问着做着掩盖。

“你在犹豫,怎么?又不想告诉我答案了吗?”流颜轻声说着转头看向前方那已经几乎看不见的紫色轻声说到:“大王早上说要我和他一起去猎场转转,说是感谢我的帮助,实际则是问我如何和你安排的舞,为何两人配合的那么好,还有之前是否和你认识之类的。”

“你怎么回答的?”蝉衣盯着流颜的茶唇。

“自然是你说的叫我站那里别动,你舞就是,我只是记住几句词,配合着轻问而已,至于之前是否认识,我自然是说和他一起认识的。”流颜平静的回答着。

“还有什么吗?”蝉衣转着眼珠。

“没有了,不过是叫我不要说是你而已,哦,对了,他还说我如此有才华,愿意让我进宫做瞽官或是画师呢。”流颜说着转头看了蝉衣一眼。

“你怎么回答的?”

“自然是拒绝了。我还要去碧国呢。”流颜淡淡地一笑,说的随意。

“我若告诉你答案你还要去碧国?”蝉衣眼一翻,急声问到。

“难道能不去吗?这个节骨眼上,只怕我说了他未必会放我,只怕我要成事之后再说,他到可以给我自由。”流颜说着抬头看天说到:“还在想着……要不要告诉我答案吗?”

……给包子做个章推……

彪悍的兔生不需要理由!且看我无敌兔!各路神仙统统都不要逃!某兔来也!此书有神仙鬼怪,更有爱情故事,还有恶搞……《月亮之下》作者:一个大包,书号1148788

第三卷 角逐力杀 第三十七章 心已波澜(五)

“你……”蝉衣看着流颜这副知晓她犹豫的样子,看他总有一副事事看透看淡的空灵,她忽然有种心安的感觉,她觉得这个答案告诉流颜也不会有什么,他一定会把这个难题解决掉,所以她选择了说。

“这个人,其实你认识,她就是……”

“你有所顾忌,有所迟疑,看来你与她还有些惺惺相惜?是怕你告诉我之后,她便有危险吗?是那高台之上的粉衣吗?”流颜此时说着看向了蝉衣。

“你,你怎么知道?”蝉衣十分惊讶,自己才说他认识而已,他竟就知道了答案。

“昨天你还没有丝毫顾虑,说起已经知道答案,你的眼中我看不到一丝犹豫,而今日你却吞吞吐吐,一路都魂不守舍,而这之前你从高台下来,还与那粉衣者在高台之上相望,那么除了她还能是谁?”流颜说着眼皮一垂,伸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袂。

“你,你不是才来吗?你怎么……”蝉衣问了半句便咽下了话语,她忽然想起流颜也是有着武功的人,这些人只怕不仅耳朵好,眼神也好,看来是早在远处看到了。

“你会告诉钥王吗?”蝉衣轻声问着。

“会。”流颜没有停顿的回答到。

“你不是也说了告诉大王,大王他也未必会让你现在离开吗?天下王者眼中只有江山大事,如今他要你去碧国潜伏,你现在已经勾到碧王的注意,只怕你说了他是定不会让你离开的啊。”蝉衣有些急切地说到,尽管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么替叶妖媚担心。

“不错。他是不会早早地放了我。但是我若告诉他答案,至少我有离开的可能,总好过一桩一桩的编排,无尽地等待。而且,退一步说。答案是解脱我地束缚,而为他踏入碧国,却是因为我是钥国人。总要为钥国做点事。蝉衣,你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了吗?怎么这个时候你倒替别人担心了?”流颜问着,那双眼中依然是固有的冷漠。

“我,我不知道。”蝉衣蹙着眉摇头:“我知道我是棋子,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但是我难道就不能为她担心吗?流颜,你说我们,像我们这样的人会有朋友吗?”

“朋友?”流颜唇角一抽:“看来她是你的朋友了?”

蝉衣叹了口气说到:“我没有朋友,没有。所以我们若是死了。只怕无人为我们落泪。至于她。只是想到她是和我一样被摆布的棋子,想到她地身份被我知晓,想到她这一回去也许就要被钥王给……我在想,如果我,如果是我在努力挣扎的时候,澜王识破我的身份,对我挥刀地话……我恐怕连,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被人记得。”蝉衣说着眼中模糊一片,这一刻她已经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犹豫。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命被扼在别人的手中。

“蝉衣。你说的其实没错。这么看来我们是该怜惜和我们一样的人,可是。你大概糊涂了,你难道忘了,她和我们可是对立的。要知道如果她有一天从钥王嘴里知道你也是细作,知道你是一个潜伏在她的母国澜国里的棋子地时候,你猜,她会不会因为怜惜你而选择沉默?”流颜轻声地话语此刻却是寒冰,瞬间冻结了蝉衣那激动的

无言的凝望,无言的停滞,都在诉说着这份沉默背后的沉重。

蝉衣的心落入了深渊,她抬手抹了眼角的泪,微微地笑了:“是我糊涂了。”

“对了,钥王让我传话给你,他说澜王可能已有了关于铁的冶炼秘术,她要你抓紧时间获得大王的信任,然后获得有关消息告知青柳。”流颜轻声地说着。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地。”蝉衣点点头,将自己心中地沉重掩埋。

“我知道你难过,但是你和我要清楚,我们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千万别心软,千万别上当,千万不要被迷惑。记得我的话,还是无心地好。”流颜说着轻叹了一口气,遥看着前方。

蝉衣的心中苦笑:一个跑来告诉我,做别人的替身什么都是假的;一个劝我,帝王的话语千万不要相信;还有一个则是要我无心,让我随时保持清醒。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是做老老实实的一颗棋,什么都别妄想?还是去争得他的心,丢下别人的枷锁?还是无情无心,去做一个为国付出的忠义?蝉衣啊,到底什么才是你的所求?

蝉衣心中翻腾,使她非常的不痛快,烦躁之下,双手就握着缰绳如同使性子一样的甩打了一下,可马上良驹却以为是骑马的人要它奔跑,一点提示便立刻扬蹄飞纵,急速的奔跑起来。

蝉衣不是没被疾风吹过,不是没骑过快马,这样的速度她早已经历过,但那时身后有着依靠,有着给她温暖的胸膛,而现在马儿的急速奔跑,颠簸之下只令她感觉到背后的飘空,这一刻她除了害怕更加清楚的感觉到的是内心的失落。

蝉衣眯着眼,使劲的抓着缰绳,害怕令她紧张的将身子缩在马背上,口中呼啸。她的呼啸声让马儿却更加兴奋,四蹄奔腾犹如草上飞,就连面前出现的一些土坝和废弃的木桩,它都选择了从上面跨越。

蝉衣的惊呼声惹来周围无数下人的注意,这使的流颜也不好飞身相救,只能打马扬鞭以图追上蝉衣的马,再想办法。

而这时一抹紫也正好从前方袅袅飘出,却在听到蝉衣的惊呼后,也便成了离弦之箭向她冲了过去。

就在两匹马快要相近的时刻,就在蝉衣看着鱼歌的手伸过来的时刻,不知道是不是蝉衣胯下的良驹起了顽皮地心思,竟自己调转了头朝另一边斜斜跑去,甚至再一次地飞跃过了边界的围栏。

“啊!”蝉衣这一次没能抓好缰绳。她本看到鱼歌的靠近心中刚有些安定。却未料到马儿会自己变了方向甚至还飞跃,这使得她被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到地上还翻滚了好几圈。

痛,在身体的各处,她抬头看着天大口大口的呼吸者。眼前出现了鱼歌地脸,他一脸焦急的对自己喊着什么。而此时流颜那美丽的脸也到了蝉衣地眼前,眼中竟也流露出一份担忧。对自己问着什么。

“呼,呼。”蝉衣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却听不见他们的话语,忽然她被流颜扶起,只觉得背心一急,她猛地一咳,才听到了两个人的声音。

“你怎么样?你没事吧?”这是鱼歌关心的话语。

“现在能听到我说什么了吗?”这是流颜冷静的声音。

“听到了。”蝉衣伸手想要去抚摸自己的肩头,背肌,她觉得好痛。别动。你才摔了。可要小心伤到。”鱼歌说着竟伸手入了蝉衣的腰臀下将她一抱而起,大步迎着那些赶来的下人与马匹大声地喊着:“快去着太医!”

流颜看着眼前地众人都围着蝉衣与鱼歌,一脸的紧张兮兮,他到转头看着那不远处停下的马儿口中自语:“你啊你,这下你的小命怕是不保了。”

蝉衣被鱼歌抱着自觉别扭,便一直说着:“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啊。”

“不行,要等太医看过才行,万一你哪里摔伤可就麻烦了。”鱼歌口中反驳着。依旧抱着并没把蝉衣给了身边围着跑的下人。

“但是你不能抱着我啊。你,你可是男人。”蝉衣急切地说着。她可不想被传什么流言。

“我是男人,可是我也是一个男宠!”鱼歌有些冷着脸地说到:“难道你还怕别人说我们什么?这会你最好不要有伤,不然你可是陪我赏景受伤,只怕我都要倒霉!”

蝉衣听到鱼歌的话,翻了白眼,心中暗骂自己是个蠢货,竟还心想到他是不是真把自己当妹妹了。

一辆车辇行来,是那些下人们准备的。鱼歌把蝉衣抱上马车,正要指挥车辇前行,却突然听到蝉衣的惊叫:“不好,步摇,我的步摇!”

鱼歌回头看着蝉衣抬眉说到:“什么不要?车辇去地比较快,难道你还想我抱你到……”

“不是说不要,我是说我地步摇,我头上那支金步摇!”蝉衣的脸色十分难看,似是要哭了一般。

鱼歌一听蝉衣是说一枝步摇,当即有些气极般地说到:“你一个昭仪怎么这个时候掂记一支步摇?让你的大王再给你支不就是了。”说完就对车夫吼到,“还愣着什么,赶紧走啊,难道你想你家娘娘有事?”

车辇立刻飞奔起来,蝉衣无奈的一把抓着鱼歌的手挣扎着抬头喊到:“给我停下!”

马车立时一个急停,让蹲在蝉衣身边的鱼歌一个后倒竟摔在了蝉衣的腿上。

“你干什么?”鱼歌急忙直了身子不明白的吼向蝉衣,他脸上全是急切,却没发现自己左手上的手套已经被蝉衣无意的扯下。

“你不明白,那是大王赏我的金步摇……”蝉衣急忙辩解着。

“我知道是大王赏的,你们这些后妃那些东西不都是大王赏赐的嘛,一支步摇值得吗?”鱼歌说着又要转头喊车夫驾马。

“你懂什么,那是大王今早才赏我的,那可是他给亲手做给王后的,他只让我带三天!”蝉衣气急败坏的吼了出来,眼却扫到了鱼歌的左手顿住了。

鱼歌一听蝉衣的话,当即也愣住了,他的脑子里立刻就想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立时那种蒙住了自己的急切,担忧瞬间消失,他忽然就清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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