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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去做个女侠-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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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的酒量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凌霄的笑容变得恬淡自然。“不如咱们到你那重新开宴?”他又看着莫言问道,“一起去?”

莫言看看我,同意了。“早听闻谢大人有子建之才,只苦于无缘得见,今日总算了了莫某一桩心愿。。1*6*K小说网更新最快。”谢依梦也没过多谦虚。只是淡淡地见了个礼。

“困了就自己先睡,要是闲得无聊就去我床边柜子里找点好玩的。”凌霄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别到处乱跑。”

全都走了,就这么结束了,还以为能上演全武行呢,真地好无聊。凌霄的柜子里堆满了那些被禁的全无意义地出版物,书面用语过于文雅,我颠过来倒过去也没弄明白某些所谓淫诗到底淫湿在哪了。至于插画嘛,不说了不说了。我的泪如潮水……

我在书本下找到了一只锦盒,打开一看发现都是信件,看字迹是出自女子之手。偷看别人隐私是无耻地、是不道德的、是欠TJ的……可我的罪恶之爪还是迅猛地伸出了。乖乖。别怪我,是你叫我来找精神食粮的。你大概忘记这些信了吧。没关系。我不会提醒你地。

我小心翼翼地解开扎在信件上的红绳,然后兴奋地抽出一封。仔细研究了好一会才敢完全展开,生怕待会塞错了方向引起怀疑。在看过两行后,我的嘴角终于从成功转变为

完全没有我关注的内容,大家都太文明太形而上了,和大家一比我就是连衣冠都不穿的禽兽。这是一个缠绵催侧的爱情故事,尽管有很多话我看不懂,有好几个字我不认识,但都不足以妨碍我为自己插上想象的翅膀。

这个女孩似乎出身不怎么清白,结合凌某人的爱好差不多能猜出她的身份。她第一封信地意思大约是想和这位死缠烂打的厚脸皮哥哥划清界限,当然人家用词比较委婉;第二封信仍然以划清界限为主旨,不过更多地夹杂了自己的矛盾之情,由此可见凌某人之前地回信一定是“老子要定你了”,而姑娘其实也并非没有进一步发展的意愿;第三封信姑娘开始痛陈相思之苦,并表达了自己对前门迎新后门送旧地厌恶,至此二人已勾搭成奸,鉴定完毕。

第四封信转折比较大,我愣是看了三遍才看明白。姑娘先说自己过得很好,没有什么人去打扰她,后强调只是那个叫王X(不认识地字用X代替)的人老去找她,没事还用些淫艳地诗词轻薄她,不管她暗示还是明示都不肯滚蛋,最后特别叮嘱小情人别把人家教训得太过火。想来那个时候姑娘已经被小情郎赎出来养在了外面,否则别人很难不去烦她,除非凌某人已经把她的客人都宰干净了。至于那个王X,我想也许是个有点权势或利用价值的人吧。

我迫不及待地抽出第五封继续关注事态发展,于是我的下巴掉了,我的假牙掉了,我的眼珠也掉了……姑娘说,他走后,王X没有再去骚扰过自己(估计被教训了),之后又用惋惜的语气提到,前些日子王X在树下避雨,结果被雷劈死了……莫装B,装B被雷劈,此乃亘古不变的真理啊!同时我还要夸姑娘一声厚道,居然说希望那厮投个好胎。这信要让我写肯定是幸灾乐祸到满地打滚,“亲爱滴哥哥,乃听说否,那只觊觎本宫美貌的猪头被雷劈死啦,灭哈哈哈!”

当然惊悚还在继续,在第五封信里姑娘幸福地说,自己有身孕了。有身孕有身孕有身孕……我颤抖着合上信,苍天呀,剧情发展太快了,我还想多看点两人的爱恨纠葛呢,怎么一眨眼爱情剧就改家庭剧了。我把信收好,学着原本的样子给红绳打结,却怎么也打不好。

我开始紧张,我的鼻子在冒汗,那个结看起来挺简单的,可为什么我一打就是歪的?我越着急,打出来的结就越丑。做贼心虚的我,一点动静都能听成有人回来,差点吓出心脏病。我无意中用余光瞄到了斜后方的黑影,我明明检查过门的,干偷鸡摸狗的事我一向很小心,绝不可能让门开着。

阴影越来越长,它就像一只手,慢慢伸向我……然后会趁我不备扼住我的咽喉。

我抱着信假装继续研究打结的方法,其实注意力全集中在那影子上,当它快到脚边时,我立刻转身跳起。“谁?!”

门开着,月光照在大树上的影子顺着缝隙映到房里。我跑到门口,只看见冰轮般的月亮挂在天幕正中,别说没有人,连只狗都没有。

我安慰自己只是刮风,没什么……即便我清楚地知道,根本没有风。

“你站在这干什么?”

我听到莫言的声音,马上恢复了精神,“快帮我把结打上!”

“你不许我看你的日记,你却在这偷看别人的信。”莫言促狭地笑道,“真是宽以待己,严于律人。”

“好了,别笑话我了,先把信收好。”我看看左右,低声说道,“刚刚门莫名其妙地开了,说不定是有人偷看我。”

“嗯,先不要告诉别人。”莫言扎好信,又在院子里故意教训了我一通,说人家情情爱爱又没什么见不得人。

我问莫言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他说不放心我,还说祁轩看我的眼神有问题。至于什么叫有问题呢?就是非正常非欣赏非爱慕。

他又问我为什么与祁轩对视,我告诉他,“不看白不看。”

“他要长了张鞋拔子脸呢?”

我本着占尽天下便宜的理念,答道,“只要不打马赛克,就是长成马桶揣子我也看。”

莫言认为自己有必要讨好凌霄一下,于是我便把那什么将军的事告诉了他。

第106章 掘人隐私挖人祖坟2

 第106章 掘人隐私挖人祖坟2 我告诉了他自己所知道的全部信息,不过人家非但不兴奋,反而诋毁我,说我是流言家。

“孩子,我是说孩子!”我揪着他耳朵强调,“他已经为人父了。”

“为人父有什么奇怪的,难道叫他为人母?”莫言摸摸我微软的肚皮,“如果不是怕带着麻烦,真想叫你也给我生一个。”

莫言的镇定令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于神经质,一个不缺零件的成年男人做了父亲的确不值得奇怪。我的意思是,他,他那种人能给孩子带来安全感吗,不把孩子吓出个好歹就算万幸了。为他的孩子默哀。

“你干什么去?”

“上厕所。”

“我陪你。”

“谢谢,我一个人不怕。”

“不客气,我怕。”

莫言不顾我楚楚可怜的哀求,狠心地从我手里抽回衣袖。无情的人啊,就这样抛弃了我。“真的不带我去?”我哀怨地用袖子捂着半张脸?

“真的……真的不方便。”

“那,一路走好,恕不远送。”我倚在门边,挥舞着下午刚擤过鼻涕的手绢,目送他俏丽的身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拐角处。

想象力太丰富真的不好,在莫言方便的几分钟里,我设想出了好几种曼妙的情景,例如:

1他刚一站定,工具还没掏出来,就被人从后面用绳子勒住,然后挣扎几下,断气了。

2他刚进厕所。说时迟那时快,一只被坏人收买的蚂蚁悄悄伸出脚,绊得他一跟头栽地上。磕死了。3他刚一拐过去,一只神奇的麻袋从天而降。随后被人拖到阴暗的角落一顿暴打,呜呼了。

当然这只是前戏,把他做掉不是目的,而是手段,真正地高潮还得在我。坏人不是外星人。不会把他带回去做研究标本,他们残忍地扒下他的皮,做了副逼真的人皮面具……那皮上地血迹还未洗净就已附上了另一张陌生的脸。

不行了,我不光想尿尿,还觉得有点脚软,脚软还不错,好像还有点心绞痛……

门吱呀一声开了,熟悉地笑容重新绽放在眼前。我紧盯着他的脸,研究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他一把勾起我的下颌。森寒之气顿时传遍全身。“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凉?”

“刚刚在井边洗了手,怎么了?”

“没,没什么……”天啊。他们一定把真正地莫言丢进井里了。我把双臂抱在身前,尽量让自己不要抖得太明显。“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他点点头,反身将门插好。。'奇。cc书'。完了。他插门了,我只能做好跳窗的准备了。

我一边向窗户缓缓移动,一边问道,“用个词来形容我吃饭的样子。”

“落花流水?”

虽然我心中的标准答案是风卷残云,但他这个也很不错,是真货是真货!“亲爱的,真的是你,你终于回来了啊!”我一步跨上去将他扑住,“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呢。”

他显然没弄明白,怎么上个厕所跟生离死别似的?不过看起来心情倒是不错。他高高兴兴地为明天出门捉蛐蛐做起了准备,“你等一会,我去厨房拿些点心。”

“这年头抓蛐蛐光用手扣还不成,还得下那么大的饵料?”我一直以为捕捉这种小昆虫只要在杂草瓦砾间细心寻觅就够了呢,看来我又跟不上社会发展的脚步了。

“当然不,那是留给咱们在外面吃地。”莫言一推门我立刻跟上,“这回没有不方便了吧。”

厨房的师傅们都很热情,一个劲地问我想吃什么,还告诉我,只要我说得出,他们都能做得出。我想吃炸鸡,但炸鸡需要现做现吃,只好简单些了,“来三个馒头吧,再加点泡菜。”

师傅们的眼神很幽怨……

这个要求太奢侈吗?“那不要泡菜,只要馒头?”

师傅们地眼神更加幽怨……

不至于连三个馒头都要打报告等领导审批吧?我这小心肝真是瓦凉瓦凉,“那您几位看有什么方便的?”

“表小姐,我做地鱼特别好。”师傅甲激动地说道,“金陵地鲥鱼、宝坻的银鱼,咱们这都有,一点不比上贡朝廷地差,您出门带着也方便。”

鲥鱼是什么,银鱼又是什么?除了带鱼、平鱼和鲨鱼外,其余的我都统称为鱼。“不用不用,简单点就行。”

“小姐,您看这个。”师傅乙把我请到一边,“这是我最擅长的鲜虾肉团饼,您要想吃清淡的旁边还有玫瑰糖饼。”

师傅丙:“小姐,我的荷包饭又好吃又好带!”

师傅丁:“小姐,我的酱猪蹄别具风味!”

四位师傅眼看就要打起来,幸亏莫言赶在他们抄菜刀之前从格架上拿了几块晚上剩的栗子糕。“这样就好,多谢诸位了。”

于是大家都很感慨,没想到表小姐不光自己节俭,连相中的男人也这么会过日子,到底是家教森严。我和莫言回去时,凌霄已经熄灯睡下了,我回到自己的厢房,发现桌上多了一只走马灯。四周的人物、车马随着烛火产生的热气转个不停,很是有趣,“高科技啊!”我由衷地赞叹道,“却不知道该谢谁?”

莫言出去找人打听,我就趴在桌子上盯着灯看,看过一阵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便提了它出门,希望找些闲人显摆一下。大家大概折腾一天都累了。竟见不到半个我这样的夜游神。凌霄的院子对面正是他大哥的住处,一整片芍药花被铲得干干净净,连根苗都不带剩的。真弄不明白凌霄是和他大哥有仇还是和这花有仇。照理说这应该是没有人地,可不知怎的。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

“有人吗?”我问道。没人理我,于是又问,“有不是人的吗?”还是没人理我。

“你在这干嘛?”莫言跑进来把我拉了出去。

我小声说道,“好像有人看我。”

莫言只是嗯了一声并没多说什么,他告诉我。那灯是谢依梦亲手做了送给凌霄地,凌霄觉得好看就转赠给我了。没想到状元郎还有这门手艺,辞了官倒也能养活自己,不过我想他一时半会应该还不会落魄至此。

啾啾鸟鸣赶走了可怖的黑暗,玫瑰色地朝阳再次造访人间,一切阴谋与恶念都伴着黑暗的消退藏入地下。我们渐渐远离人群,朝着茂密的山林进发。

“食物、水、草纸、蟋蟀笼子都带齐了。”我拍拍挂在身前的布包,骄傲地说道。别看这布包的针脚恶心,但贵在容量大。是昨晚我连夜赶制地。

山下的河水很清,是从山上流下的。“几百年过去了,这还是一点没变。”莫言露出一副曾经沧海的表情。

“废话。地壳不剧烈运动它能变吗?”我不以为然地叉着腰,同时考虑着把人绑上石头扔这淹死的可行性与可能造成的危害。

莫言深深地吸了口气。用愉快的语气说道。“在上古时期,人们有祓禊的习俗。每当三月上旬就会到水边洗澡,以求祛除疾病。传说当时居住在这附近的人都会到这条河来。”

“哇,真自私,太没有社会公德了,恶心死了。”我龇牙咧嘴地说道,“很多靠近水源地人家要靠这水生活,那些人就好意思在上游洗屁股搓脚?这是对下游人民的不负责任!”莫言手里捧着水,像是想喝,但听完以后立刻打消了念头。

他蹙着眉,“你一定要说这种煞风景的话吗?”

“我这叫煞风景吗,我是讲卫生!先不说洗澡会污染水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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