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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花嫁 冷戏嫣人儿-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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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姑娘!」
  禄多带着人远远地跑了过来,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找了她好一会儿,看见她人在这里,高兴地松了口气。
  「是他要你来喊我回去的吗?」她别过俏颜,抽噎着说道:「我不要回去,反正我对他已经仁至义尽了,是死是活,都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禄多连忙摇头,睑上同时有着担忧的表情,「梁姑娘,你交给主子的应该是解药吧?」
  「那当然是解药,但他根本就不领情,是解药还是毒药,并没有差别。」说到这个,她的心又忍不住乱成一团。
  「如果是解药,为什么主子吃了之后会痛苦难当,好像快要死掉一样呢?」禄多顿了一顿,才迟疑地说道:「聆冬姑娘,你不会害我们汗王吧?」
  听到海勒吃下解药之后,痛苦得像要死去,梁聆冬脑袋里不由得一片空白,好半晌反应不过来。
  怎么可能?她炼成的明明就是梁家独门的解毒丹,凡是吃下此药,百毒可解,从来没听说有人因此而丧命的!
  「无论如何,聆冬姑娘,请你快点回去,替我们主子噍瞧吧!」禄多话还没说完,就见到她转身快步往来路而去。
  不能死!他不能死!
  在她的心里只有这个念头,如果连最爱的男人都救不活,那她这辈子将不再行医,连最重要的人都救不活,那她根本就不知道行医究竟目的何在!
  禄多追随在她的身后快步离去,就在这时,躲在墙后的黑影以锐利的表情瞪着他们的背影,低咒了声,将已经拔出的刀子收回鞘内,静待下一次可以动手的好时机……
  ※※ ※※ ※※
  当粱聆冬随着禄多飞快赶回寝宫时,看到海勒正痛苦地跪伏在地上,他紧捂住胸口,脸色苍白如纸,她飞快地上前捉住他的手腕,替他把脉。
  怎么可能?
  她炼出来的明明就是解毒丹,为什么海勒吃下去之后却肚痛如绞,脸色苍白得就像随时会死掉一样呢?
  同时,她也感到不解,他的脉象明明就平稳有力,丝毫察觉不出异样,为什么他却感到如此痛苦呢?为什么?她究竟哪里出了差错?
  在门外,一干大臣无不心急如焚地等候着,原本得到的是可汗陈年毒伤将解,所以才进宫祝贺,没想到此刻得到的通传竟然是可汗随时都会驾崩!
  梁聆冬指尖开始泛凉,几度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却完全做不到,她回头对一旁的宫人吩咐道:「来人,把他扶到炕上去,让我再替他把脉!」
  「不必!」海勒大手紧紧地捉住她纤细的手腕,定定地瞅着她,「我要你答应一件事情,在你没有答应之前,我不会让你诊治。」
  「你有什么事情慢点再说,现在先让我替你医治吧!」
  「不!你不先答应,我宁可让自己痛死。」
  「好好好,你说,我听着。」梁聆冬急得快要掉眼泪,心想他根本不需要说,她可以答应他任何事情,但她身为大夫,不能让自己太过激动,免得影响到判断力,说不准会出差错,危害到他的性命安全。
  但只要一牵扯到他的性命安危,她就会乱了分寸。
  「我要你答应我,无论我出了什么事,你都不许轻生,就算没有我,你也要平安活下来,听见了吗?」
  「我不要!」她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他能说出这么可怕的话?如果这个天底下再也没有他的存在,她为什么要一个人活下去?!
  「好,那你就等着替我收尸,等着给我陪葬吧!」他深沉的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盯住她,不让她有丝毫逃避的机会。
  「你、你这个人怎么如此任性?!你——」她被吓傻了,简直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遇到像他这样蛮横不讲理的男人!
  却偏偏她爱他!在这天底下,她最爱他!
  「你到底肯不肯答应?」
  「好!我答应你就是了!我答应你绝不寻短,这总成了吧?」她呜咽了声,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气愤地说道:「既然我已经答应你的条件,现在你总该可以让我治病了吧?」
  「我已经好了。」几乎是瞬时间,他的表情不再痛苦,望着她的黑眸沁着笑意,温柔的光芒深情得教人心碎。
  「什……么?」她张着小嘴,好半晌反应不过来。
  「吃了解毒丹之后,我确实痛苦了好一会儿,但很快就好了,甚至可以感到药力很快就传遍全身,血气运行,化解沉积在我体内多年的恶寒,已经好些年没感到如此舒服畅快了。」
  「对不起,我要听的不是这些话。」她娇美的脸容陡然一沉。
  「嗯,不然你想听什么呢?」他挑起眉梢笑着看她。
  「你为什么要骗我?!」她气呼呼地揪住他的领子,他没事是吧?那现在换她掐死他好了!
  「为什么?难道你还不懂吗?其实我们的心思都是一样的。」他凝视着她,沉声低语道。
  「哪会一样?我没想过要骗你啊!」这男人明明就是自己恶劣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还却以为每个人都跟他一样。
  「是想要对方活着的心情,你和我都是一样的。」他将她拥进怀里,无论她如何激动挣扎,他都不愿意放开她,
  是一样的。她深爱着他,一如他的深深钟情,总是今天比昨天还深,明日又更胜今日,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们成了彼此心底的全部。
  闻言,梁聆冬微微愕然,心头暖热,他低柔的语调宛如一股暖流淌过她的心底;虽然她的心里还恼着,却不是不明白他的用心良苦。
  「你不能如此自私,你怎么可以要求我一个人活下来呢?」她低语说着,不由得哽咽,瞅着他的柔软眸光扬着幽怨。
  「我宁可让你恨着,也不想你死。」
  他轻吻着她敷玉般的嫩颊,心里知道她一定会恨他,孤零零地被抛弃在这个世界上,只能靠着思念维生,她终将会恨他这个人。
  「那我也有一个条件。」
  「你说。」
  「如果我死得比你早,你也绝对不能寻短,如果你太痛苦,就一定要把我忘记,你可以……可以把我忘得干干净净,半点都不剩,我绝对不会怪你的。」一瞬间不自然的停顿,泄漏了她的言不由衷。
  只消想到自己将在这个男人心底不再存有半点记忆,心痛就如蚕食般,一点一滴地啃蚀着她的心脏,血肉模糊的疼痛几乎教她不能忍受。
  「就算我想忘,也绝对忘不掉,你会一直在我心里,思念的痛苦会像毒一样,比中了真正的毒更教我难受。」他低沉的嗓音就附在她的耳畔,仿佛想将这番甜言蜜语像烙印般刻进她的心底。
  「我不要你想我,想得那么痛苦,否则,我在九泉之下不会心安的。」
  「那你就别死,一直在我身边就好了。」
  「你这个人怎么可以那么霸道,你要我一个人好好活下去,却不准人家比你先走,你——」她抡起粉拳,就要往他宽厚的胸膛攻击,但及时被擒住手腕,纤躯深陷进他昂藏的胸怀之中。
  「我保证自己不会比你早死。」
  「我哪知道你说这话是不是在哄我?」
  「君无戏言,你有我的承诺。」他以额抵住她的,深情的眸光与她相对,「所以,你只管安心地活着,最好是长命百岁,岁岁年年,都有我陪你。」
  梁聆冬有好半晌发不出一点声音,她的喉咙因为泪意而哽咽,好不容易挤出的嗓音含着沙哑,「这是你自己说的,可不能食言啊!」
  「绝不。」
  他笑叹了声,俯首吻住她的唇,尝到了她滑下脸颊的泪水,那淡淡的咸味更加突显出她小嘴的甜美,让他不由自主地吻得更深,恨不能将她给尝个透彻,这甜美的滋味,让他想要尝上一辈子!
  ※※ ※※ ※※
  海勒许诺梁聆冬要陪伴她一生一世,这件事情在赤雁国上上下下引起莫大的骚动,在他们的国度之中,这是男人只对今生要娶为妻的女子才会许下的承诺,当然,有人乐见其成,却也有人因为梁聆冬是汉人而反对。
  为了她想要遍览群书,海勒下令开启皇宫之中的各大书库,无论她想取阅任何书籍,都不需要经过请示,宫内各级司官都必须配合她的需要行事,不能够有丝毫怠慢。
  他宠她,宠得无法无天,仿佛想将她宠得任性,贪恋着他的纵容,没有他就不能再活下去。
  梁聆冬搬过一张脚凳,搁在书架前,拍了拍凳子,确定妥当之后,撩起孺裙爬上凳子,伸长纤臂想要构住架子最上头的书箧。
  「聆冬姑娘——」才刚踏进门的禄多见她爬得那么高,忍不住惊吓地大喊出声。
  闻声,她差点一脚没有踩稳,就在她差点跌下来的时候,一只长而有力的臂膀将她承进怀里,她扬起美眸,看见了海勒严厉的眼神。
  「你没事爬那么高做什么?」
  「爬那么高怎么会没事呢?我当然是想拿书来看啊!」她气闷地噘起嫩唇,埋怨地看着禄多,「你为什么要吓我?」
  「聆冬姑娘,是你在吓奴才啊!」禄多心有余悸,拍了拍胸脯,环顾四下,疑惑道: 「怎么没人帮你取书呢?」
  「我要他们先退下,他们已经帮我拿了很多书下来,只是我刚才想到还有几册没取到,想说自己爬上去拿就成了,不需要再麻烦他们了。」
  「会怕麻烦的奴才,本汗要他们做什么呢?」海勒浑厚的嗓音陡然一沉,转头对禄多说道:「传本汗的命令,把那些不想做事的奴才赶出宫去,永世不得再录用!」
  「等等!」她急忙地喊住就要往外而去的禄多,抬起美眸恼怒地瞅着紧抱住她不放的男人,「明明是我不想麻烦他们,你想治罪,应该要治我才对,怎么是拿他们出气呢?」
  「如果你不想再有人因你而遭殃,下次就乖乖听话,别再以身犯险。」
  蓦然间,梁聆冬恍然大悟,这男人嘴上惩罚的是那些下人,其实存心要她不好受,下次不敢再犯!
  「我保证下次不会再犯,所以你不可以惩治他们,不要赶他们出宫。」
  「你在命令本汗?」他质疑地挑起眉梢。
  「我是在求你。」她语气幽怨地说道。
  这下子,他的眉梢挑得更高了,她说自己是在求他?那可真是奇怪了,他怎么半点都听不出祈求的意思呢?
  他调戏的态度让梁聆冬恼了,她沉下娇颜,硬声说道:「如果你执意要赶那些人出宫,我以后便不理你,要跟你楚河汉界划清界线,如果这是你要的,那你就别理睬我,尽管去执行你的暴政吧!」
  说完,她转身抬头看着书架,继续找寻几本自己想要的书籍,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打算自己再爬上去拿书。
  闻言,海勒挑了挑眉梢,半晌没动声色,看着她纤细的背影,那明明就不盈一握的腰杆,在他面前倔强地直挺着,一点都不愿意示弱于他。
  这时,她似乎找到自己想要的书本,拉过小脚凳,站在凳子上,伸长了身于和手臂,很努力地构到了书本。
  这妮子似乎存心当他不存在了,是吗?
  冷不防地,他修长的健臂丰丰地圈住她的纤腰,蛮横的力道让她吓了一大跳,回首看着他,踩在矮凳上的她视线比他高—点,如春水般澄澈的眸子有着责怪,直勾勾地瞅着他。
  「不准你不理我。」
  「我哪有不理你?我是不理手段残酷的暴君。」
  「你说我暴君?那你呢?倘若在以前,你爬上爬下我没意见,但是今非昔比,如果你现在肚子里有本汗的子嗣,就不怕一跤把胎儿给摔掉了吗?」
  闻言,梁聆冬瞪圆美眸,也同时双颊泛红,她确实没想过自己可能会有他的骨肉,当然更没想过要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了。
  「你只怕摔掉孩子吗?」她有些幽怨地扬起水眸。
  「当然也怕摔疼你啊!」他点了下她俏挺的鼻尖,没想到她竟然吃这种干醋,但一见她甜美地笑了,那美丽的笑容让他瞧痴了,差点忘记来找她所为何事。「有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
  「什么事?」她睁圆疑问的美眸,纳闷他的脸色为何如此严肃。
  「有人知道你在这里了!」他谈到这件事情之时,脸色有点不太高兴,「我的手下发现有人在皇城探听你的下落,我派人查了一下,发现是翔龙堂的蔺伯扬找你,他是你医馆的出资者,找你确实应该,你呢?你想回去吗?」
  「你告诉我这件事情,是打算测试我吗?」
  「你想走吗?」他眯细眸子,锐利地盯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只见她有一瞬间迟疑,抿了抿嫩唇,在那一瞬间,他瞧见了她对于家乡的想念。
  「我……」就在她开口想要说话的时候,一张柔嫩的小嘴已经被他狠狠地吻住,娇小的身子已经被他按在书柜前,动弹不得。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错事惹恼了他,下一刻,她身上的衣衫就被一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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