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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荣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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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外,杀戮的怒火已熄灭。死尸流的血也已凝结。托鲁斯山平静地饱尝了血与火。
明月流泻着冰冷的银辉,映照着死者们惊恐的脸!
深夜的山中,刮起萧瑟的风,送来了血腥的味道!
北方的哈图萨斯,阴谋和权欲的毒液不可遏止地喷溅浇洒。
昏暗的帐篷内,她一边为哥哥包扎伤口,一边心痛地看着哥哥俊美的脸。

 


第五章 回到王宫
更新时间2005108 10:46:00  字数:4212

 三天后;当血红的夕阳再一次出现在西边的苍穹时,这支载着显赫人物的马队终于回到了帝国的心脏——哈图萨斯。
普丝珊娜透过双眼,惊奇地发现这壮丽无比的都城建于两道陡峭的峡谷间的石崖上,并向山坡高处和南部高地延伸,顽强地要与上天争辉!赫梯智慧的工程师给城墙四周加上巨大的扩建部分,形成绵延至长的高耸的环状胸墙,像铁箍般守卫这向上延伸的奇特城市。
哈图萨斯绝非一座普通之城!
“普丝珊娜,外墙上有7座城门可供进城。东部是王门、南部是斯芬克斯门,西部是狮门。而我们马上就要从斯芬克斯门①进城了。”伊坦美尔兴奋地骑着马来到妹妹的马车边,骄傲而又温柔地向她介绍。
斯芬克斯门上的斯芬克斯像让普丝珊娜心生激荡。人面狮体鸟翅,神像的脸部高颧骨、方下巴,大眼睛和大耳朵。有意思的是他的双唇轻抿,两腮因此而微突,似笑非笑,他在欢迎她的回归么?
神像张开的翅膀层层叠叠,苍劲有力,若给神像空洞的大眼眶里装上眼珠,说不定他会闪电般振翅腾空!落日的余辉挥洒在高耸肃穆的神像上,她忽然感到一丝苍凉,这是她出生的地方!几百年来,她的祖先就从这座要塞中用雷鸣般的声音发出命令,指挥着骁勇的赫梯军队开疆拓土!
进城后,让普丝珊娜更为惊讶的是两边大大小小壮丽的神庙群!1座、2座、5座、10座、15座。。。。。。一路疾驰,她已数不清!神庙群延伸着,被一条自南向西北的大街一分为二。
归国的人马向东部行驶停至哈图萨斯的最高权力中心——王宫的门口。普丝珊娜忐忑地跟着伊坦美尔进入早已为他们打开的拱形宫门,穿过盖顶的长廊,一路来到了赫梯王的觐见大厅。
“是不是很激动,马上就要见到你的生身母亲与祖父了?咦,你的手怎么有些凉呢?”伊坦美尔捏着普丝珊娜柔软的手关切地问。
“不,哥哥,我没事。”普丝珊娜扬起有些苍白的脸,冲哥哥露出一个轻松的微笑。不知为何,她不想让哥哥为她而担心,她要尽量保持镇定,哪怕是伪装。
“你今晚需要好好泡个澡,累了吧。”他体恤地拍拍她的肩膀,想要让她轻松下来。
正说着,俩人进入了觐见大厅。
“米菲丽!米菲丽!”突然,一个身穿华服顶着稀松卷发的贵妇睁大了眼睛径直走向普丝珊娜。随即,一股清淡的桂花香扑进普丝珊娜的鼻子。贵妇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肩膀,如忧伤的暗夜一般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欣喜与悲伤两种奇怪的表情交织在这位雍容的贵妇身上。
“母亲,她是你的女儿,普丝珊娜。”伊坦美尔走到贵妇身边。
普丝珊娜一时呆立,她分明看到了贵妇眼中已如泉涌的泪水,看到了贵妇哆嗦的双唇,看到了那秀美额头上因痛苦而挤出的道道皱纹。她知道这就是哥哥所说的可怜的母亲。
可是,此时,她突然不可遏制地想起她远在阿勒坡的母亲!想起小时候她在母亲的怀里香甜地安睡;想起6岁时被蜜蜂蛰伤后,母亲轻柔地给她涂药;想起10岁时母亲给她梳辫子。一幕幕如电光火石般在她脑海里闪过!她哭了,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下。当这个带着桂花香的贵妇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忽然清醒而悲哀地感觉到她离阿勒坡真的已很远。没有人知道,她的泪水是为远方孤独的母亲而流。
“对!你是我的亲生骨肉啊,米。。。。。普丝珊娜!我终于见到你了!”贵妇呜咽哭泣着,“感谢神的怜悯,能让我再见到你!”
“普丝珊娜!”伊坦美尔急切地看向她,用眼神向她提醒。
“母亲。。。。。。。”她明白哥哥的意思,含着泪水向贵妇开口,说出了这两个字。
贵妇激动地伸出双臂把普丝珊娜抱住,她颤抖着低声在普丝珊娜的耳边呢喃:“女儿啊,不要恨我,请不要恨我。”
普丝珊娜的脸埋在贵妇的肩上,心里却没有亲切的感觉。虽然她知道这才是她的生母,但她现在想的都是养母。
“玛瑞乌特!让我看看这个孩子!”一个苍老却威严的声音从大厅的后方传来,犹如夏日午后低沉迂回的闷雷响起。
贵妇惊得连忙松开普丝珊娜,谦恭地看向走过来的人,垂着脸低头道:“是,父王。”
挺直的腰板,披一身灰色的长袍;染霜的头发与胡须配在一张历经战火的脸,像一个年迈的狮王。这个严肃的老者拄着权仗,迈着有力的步伐向大厅门口走来。普丝珊娜曾经以为伯尔特长老是她见过最有威仪的长者,但眼前这个不动声色的人才让她真正感受到什么叫折服!
“祖父!”伊坦美尔深深地望向老者,恭敬地行礼。
这个威严的长者就是统治着北起黑海,南至叙利亚平原,西起爱琴海之滨东至幼发拉底河上游的赫梯帝国那至高无上的王——哈图施利!
哈图施利王走到在离普丝珊娜两米远时,停下,平静地看着这个和她孙女米菲丽有着一模一样面孔的姑娘,他一言不发,就这么看着这个初次踏进哈图萨斯拥有明亮双眸的丫头!
“祖父!我是普丝珊娜!”
哈图施利眼中的丫头抬起头,平静地开口和他打起招呼来。他甚至还没问她问题,她倒主动!想到这,老国王的眉毛挑了一下。
哈图施利没有应声,只淡淡地向他的孙子说了句:“准备晚上的宴会吧,伊坦美尔。”说完,他转身走了,留给普丝珊娜的是一个拄着权仗的倔强背影。
就是祖父下令将她仍掉的,她心里难过地想着,但看到这个威严的老者,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恨不起来。
“埃特米!”随着伊滋美儿的一声召唤,一位身材发胖的中年女官从大厅两旁早已恭候多时的侍女中间走出。
“普丝珊娜,她曾是米菲丽的贴身侍女。现在,由她负责你的起居。”
“公主殿下,请这就跟我沐浴更衣,准备出席晚宴。”埃特米走向她的新主人低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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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形的大理石池子,氤氲如轻烟的热气,馥郁浓烈的香氛,无数火红的玫瑰花瓣轻柔地漂浮在温暖的水面上。阿勒坡的放羊女脱掉布满风尘的衣服,钻进了这诱人的浴池。
她发现胖胖的埃特米总是好奇地盯着她的脸沉思。当她和埃特米的目光对视时,对方又会很快地收回视线。于是,她把身体都埋在水里,对埃特米说:
“请你出去等候好么,我不习惯你这样偷偷看着我。”
“公主,伺候你沐浴更衣是我的职责。出于职责以及对伊坦美尔王子嘱咐的重视,我不能离开这里。”埃特米垂着手,低头回答。
“可我不习惯在沐浴时,有人在旁边!”普丝珊娜不满地提高了声音。
“米菲丽公主沐浴时,我都一直专守于岗位。”埃特米保持同一声调回答道。
普丝珊娜的心咚得猛跳一下,她的双胞胎姐姐米菲丽生前就时常在这沐浴更衣!
“我。。。。。和米菲丽一模一样么,埃特米?”她深呼吸一下问道。
“你们就像镜里镜外的人,没有一处不是一样的。”
这句话说得普丝珊娜心里有些发毛。
“那如果我们俩同时在你面前,你分得清么?”她继续问,把身体再往水下埋一些。
“可能分不清吧。”埃特米简单地回答。
“你照顾米菲丽多久了?”
“不长,10年。”埃特米的声音有些悲凉,似乎沉浸在某种痛苦的回忆中。“公主,您不出来更衣么,晚宴会很快开始的。”
普丝珊娜不再问了,虽然她对双胞胎姐姐米菲丽有很多问题想问,可她明白自己初来乍到,只有先克制些。于是,她从水中钻出。
埃特米熟练无比地给她穿上轻纱般的湖绿色衣衫,给她抹上护肤的香油。富有经验的女官打开梳妆台的抽屉,眩目耀眼的各种首饰珠宝映入眼帘!
“这些都是米菲丽的么?”这是普丝珊娜看到这些珍宝的第一感觉。
“。。。。。。。是的,殿下。”
埃特米不动声色地挑起一条精致无比的金项链戴在普丝珊娜纤细的脖子上。链子上每一个花种形的金色圆珠上挂者榛子状的小巧垂饰,垂饰是用腈蓝、嫣红、深褐、墨黑等各色珍贵的石头而制。
一对血红色的玛瑙手镯套上了公主柔和的手腕,镯子的末端都安上了金箍,金箍的两头刻成了狮子头形。
一只玛瑙金戒指轻柔地箍上了公主像葱一样的手指,戒环有金线缠绕,戒面上镶嵌的是多色玛瑙。
公主像娃娃般任埃特米摆布。
“公主殿下,您没有耳洞么?”女官拾起一副装饰着桃金娘叶子的金耳环诧异地问道。
“没有!”普丝珊娜干脆地回答,她在尽量忍受着繁琐的摆布。
于是,埃特米捡起象牙梳伺候公主的满头秀发。当她把公主的褐色发丝向头上盘起,打算做一个贵族的发髻时,她听到了公主冰冷的声音。
“你在做米菲丽的发式么?”
埃特米停顿了一下,开口:“以往公主出席盛宴都让我做这个发式。”
“够了!衣服是她的,首饰是她的!可头发是我自己的!”公主转过头,忿忿地看着埃特米:“我是普丝珊娜!我喜欢披着头发,你可以在头发两边编出两个辫子。我就要这种发式!”她的口气不容置疑。
这是新主人对埃特米的首次爆发!埃特米吃惊地看着这个和米菲丽一模一样的倔强小脸。但她很快转而平静,顺从地按照新主人的吩咐伺候。
末了,她给新主人的秀发戴上了一个金发饰,发饰制成了精美的桃金娘的叶子、花朵和果实的形状,绽放的花朵上甚至还有金色的花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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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埃特米带着她的新主人出现在宴会大厅时,这个新到的贵客很自然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伊坦美尔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他从遥远的阿勒坡带回来的妹妹。轻纱映衬着羊脂般滑嫩的皮肤,浴池的热气把她的双腮熏红,像染上了一层淡淡而瑰丽的晚霞。她柔美的双唇轻抿,褐色双眸像雨后的宝石般闪亮。莲步轻移,处于金光闪耀的她像害羞的霞光女神婷婷立降临在他面前。
不愧是高贵的赫梯王室的遗珠!不愧是“赫梯的明月”米菲丽的孪生妹妹!在场的王公大臣都不约而同地在心里想着。端坐在王座上的哈图施利不苟言笑,他伸出权威的手示意他的孙女入席。
当伊坦美尔的目光落在妹妹那与王室传统不相称的披发时,他在心中不禁轻笑:她毕竟不是米菲丽,她是在奥伦特河畔用利箭对准他,在阿勒坡用匕首刺伤他,并在托鲁斯山脚大喊着要和他并肩作战的普丝珊娜啊!
不过,她披发两端的麻花辫可真是精灵可爱,王子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道弯曲的弧线,满意地看着这个妹妹。
上天对他是仁慈的,让他找回了她。

 

第六章 麻烦的夙敌
更新时间2005108 10:47:00  字数:5959

 谦卑的舞姬舒展柔软修长的手臂,扭动那露脐的曼妙腰枝,和着乐师婉转千回的笛声,在宴会上献舞。
据说这名舞姬来自被伊坦美尔王子率军征服的西方小国阿尔扎娃①。舞姬身披薄纱,眼眸如星,红唇赛血,乌发似云。她那有魔力的手肢仿佛挥舞着片片云彩,秀美的裸足不断变换节奏,让人眼花缭乱。
可在今天,哈图萨斯的焦点不是妖媚的舞姬,而是新来的公主普丝珊娜。
穿着盛装如花般娇美可人的普丝珊娜和她现在的母亲玛瑞乌特王妃坐在一起。她总感到王妃在盯着她看。事实上,宴会厅里盯着她看的人很多。她知道这是因为她和死去的米菲丽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如果不是这张脸,她不会在一出生就被抛弃。如果不是这张脸,伊坦美尔哥哥也不会那么快找到她。
“我们以后有很多相处机会呢,普丝珊娜。”王妃温柔地笑着,想拉近母女关系。她亏欠这个女儿很多,多少个午夜梦回,才盼来了今天的亲人团聚。
普丝珊娜礼貌地抿嘴微笑,她对生母能做的,现在只有这些。柔弱如水的玛瑞乌特王妃是伊坦美尔哥哥敬爱的母亲,17年来,她的母爱给了伊坦美尔和米菲丽,不是她。她的母爱来自阿勒坡一个淳朴的农妇。
她端起银质牛头酒杯,轻啜一口馥郁的葡萄酒,转眼看向王座上的祖父,这个17年前下令把襁褓中的她扔掉的人。老国王那矍铄双眼此刻没有看向任何人,他像神一样安然端坐在宴会厅。
“祖父,这次我奉您的指令去阿勒坡,一切顺利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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