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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情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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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认识你,巴伯。”羽蕊本想伸出手,见他两只巨掌都抓着他的超级三明治,便对他友善的点点头。

“我是外科医生。”巴伯说,发出大声的吞咽声,会让人以为他把咽喉上那个骨碌碌的喉结也吞了下去。他腾出一只手往短裤上抹一抹,伸向羽蕊。“你真的是芙音和芙莲的姊姊?”

“如假包换。”羽蕊小心地握一下他的巨掌。但它奇异的温和、柔软。

“真的?”巴伯咬一大口三明治,不解地来回看着她们。“怎么你不像她们俩长得那么像?她们两个像得难以分辨谁是谁。”

羽蕊莞尔。她很惊奇这人居然是个外科医生。以他的迷糊状看来,当他的病人还不如去看兽医。

“也许因为我们不是三胞胎。”羽蕊说。

“还好不是,否则要辨认三个人,更伤脑筋。”巴伯满口食物,含糊地说。

“哦,闭上你的嘴,吃你的三明治吧,巴伯。”一个声音传进客厅。

每个人都抬起头。羽蕊看见一位曲线玲珑的褐发美女走进客厅,一件看起来很不协调的及膝睡衣覆着她曼妙的身材。她走进来时,后面拖着一件同色的睡袍,一边揉着她惺松的睡眼。

“老天,茜蒂,看在上帝造夏娃时也造了亚当的份上,穿上袍子吧!”芙音温和地叹道:“凯斯可怜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人体的本能自然化学反应。”巴伯这时嘴里没有食物,口齿却更模糊了。

“巴伯,我早说过别在半夜起来吃那惊死人的三明治,你不听警告,大脑小脑吃得混在一起了吧?把自然和化学搅和在一块了。”茜蒂穿上蓝色睡袍,在她纤细的腰际打个结。

“你们凌晨一点全坐在这做什么?”她沙哑着嗓音问,看向屋里的陌生客。“你看起来好面熟啊。”

羽蕊不想提醒她或许看了报纸。“你好,我叫羽蕊,是芙音的姊姊。”

“哎哟,原来是你呀,”茜蒂坐在一块松凹的椅子边缘。“芙音说你要来,已经足足叨念了一星期。”

“我也想起来了。”巴伯接口,这时他看起来比较清醒了。他刚吞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你怎么这么晚才到?”

“我不知道这么多人在等我。”羽蕊说。

她三年前来时,这里住着另一些人。他们有的是芙音的朋友,有的是芙莲的同事。羽蕊很羡慕芙音和芙莲,她们总能结交到一些似乎奇怪,但都善良、有趣的朋友。

“嘿,我看到报上登着你和那个钱多多又英俊迷人的男人的照片。”茜蒂扬起一道眉毛,斜看羽蕊。“你真的是他的贴身保镖?”

“嗯,算是吧。”羽蕊避重就轻地回答。

“哇,”茜蒂肃然起敬。“看不出来,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如此优美,干嘛去给个花花公子当保镖呢?”

“你认识他?”巴伯问:“不然怎么知道他是花花公子?”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只认得医学杂志。”茜蒂挖苦他。

“是哟,有人十分博学多闻,特别关于花边绯闻。”巴伯口齿伶俐起来,反讽回去。

“好了,你们两个。”芙音说:“我们的凯斯到哪去了?”

“他今晚有个火热的约会。”茜蒂特别强调后面五个字。

巴伯耸耸肩。“这有什么新鲜?总有一天他会玩过了头,得到退缩症。”

他们听见钥匙插进销孔的声音,然后门被猛然踢开来。

“曹操到了。”当一个瘦长黑发的年轻男子踩着迪斯科舞步走入时,茜蒂极度讽刺地说。

“我真不希望由我来告诉你,凯斯,”茜蒂戏谑地说:“迪斯科狂热早就成为过去式了。”

凯斯穿著一件绿色衬衫,扣子故意敞开了好几颗,而黑色长裤则紧紧里着他肌肉匀称的臀部及大腿。他深茶色杏仁形眸子里有一种魔鬼般的火花闪烁,对年轻女孩具有不可抗拒的狂野吸引力。羽蕊上次来时见过他。

“我看你找错对象发忠告了,茜蒂。”巴伯淡淡地嘲弄。“你应该去告诉那些老是在垂涎他的医学院女学生。”

凯斯走进客厅。“怎么啦?你们都在等我吗?嘿,原来是来了位稀客加贵客。嗨,羽蕊。”他过来热情地和羽蕊握握手。“我没记错吧?”

“记女人的名字你有记错的时候吗?”茜蒂说。

“你好,凯斯。”羽蕊微笑。

“我看到了你的新闻。”凯斯弯下身坐在她旁边。

“谁没有看到呢。”羽蕊咕噜。

“怎么啦?那个姓沉的找你麻烦,还是占你的便宜?那你可来对地方了,这里……”他斜眼瞄了'奇''书''网'一下房间里另一个男人。“巴布,来了女客,你穿个短裤就出来啦?那身怪毛也不怕吓了人家。”

“喂,告诉过你不许叫我那个名字。”巴伯威胁地对他挥挥巨大的拳头。

“看到没有?”凯斯说:“这屋里的男人会保护你。你是芙音和芙莲的姊姊,也等于是我们的家人。”

“多谢,但是我没有什么麻烦。”羽蕊说。

“省省吧。”茜蒂糗凯斯道:“羽蕊没有真本事,能去当“沉氏”这么大的公司老板的保镖吗?你和她的两个妹妹住在一起,你最好管好你自己,免得羽蕊动手拆掉你瘦不拉几的骨头。”

“呦,你真的在当保镖啊?”凯斯瞪大眼睛。

“拜托,等一下这屋里可能有人要为我挂上一幅肖像,好朝夕恭敬朝拜了。”羽蕊告饶道。

“一个女人……我是说,一位女性从事这种行业,你得承认,实在非比寻常。”巴伯的语气也十分敬畏。

“你们再这样,羽蕊以后要隔三十年才来一次了。”芙音为她解围。

“告诉我们,羽蕊,你在他身边都做些什么?他真的需要一名保镖吗?他是不是真如遥传的那么花?还是……”茜蒂兴味盎然地问道。

“羽蕊不是来接受采访的,茜蒂。”凯斯打断茜蒂时,羽蕊对他感谢地微微一笑。他回她一笑,而后转向其它人,“芙莲怎么还没回来?”

彷佛回答他似的,电话突然响了。

芙音就坐在电话旁边,她接起来,用不疾不徐的柔软腔调说:“我知道。我正要告诉她时,其它人都跑出来了。”听了一下,她又说:“好,我和她一起过去。”

放下话筒,她面向羽蕊。“是芙莲,我们去医院。”

“我们全部?”凯斯问。

“等一下,我要穿件衣服。”巴伯说。

“去野餐哪?”茜蒂向两个男人翻白眼。“是芙音和羽蕊要去医院。”

“哦,那我回去睡觉了。晚安,羽蕊,很高兴终于见到你。”巴伯起来走向房间。

“我也很高兴再见到你,羽蕊。”凯斯这次给羽蕊一个有力的拥抱,然后也回自主房间去了。

“这么晚了,芙莲叫你们去医院干嘛?”茜蒂跟着她们走到门口。

羽蕊一颗心已经不祥地提上来堵在喉咙。

“晚安,茜蒂。”芙音只这么回答她的朋友。

“是沉飞是吗?”上了她的车后,羽蕊问芙音。“他出事了,对不对?”

“巴伯打断我们之前,我正要告诉你,他受伤了。”芙音说。

羽蕊惊诧地吸一口气。“老天,你那时就知道了,稍后怎么不说完呢?”

芙音声耸肩。“我只知道他受了伤,不晓得他会凑巧被送去芙莲上班的医院。不过还好他在那。”

羽蕊火速发动车子,急驶上街道。“他不要紧吧?伤得重不重?”

“他流了很多血,但是没有生命危险。”芙音温柔地把手放在羽蕊紧绷的胳臂上。“不要开太快。有芙莲在那,别担心。”

别担心。羽蕊苦笑,她担心的是她太担心了。

“我不该接下这个任务的。”羽蕊半自言自语,一面脚下不由自己的加速。

“你反正躲不过的。”

羽蕊瞥视芙音沉静的脸。“或许你应该去做我做的工作。”

芙音摇头。“正如我所说的,我的感应力不是每次都很准。你的工作不容许出一点差错,会有太多人受到影响。我待在我的水晶球里,只要我不随便开口,大家都平安无事。”

“我还以为你说你没有水晶球,”芙音扮个鬼脸。“它只在这呀,”她指指她的胸前。“我要是搭个帐蓬,就真的成了巫女了。”

“世界上长得最甜美的巫女。”羽蕊说:“你的挚友们都知道你的特异禀赋吗?”

“嗯。都住在一起嘛,知道他们会有事时,我便管不住嘴巴。很奇怪,他们都很自然的就接受了,没有人认为我怪异。”

“也许他们自己就够怪的了。我没有冒犯你的朋友的意思,”羽蕊接着马上说明。“我想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谢谢你没有用特异的态度和眼光对待他们。”芙音对她露出亲密的姊妹间才有的微笑。

“没有必要。”羽蕊轻抬一下酸硬的肩。“我自己都是个异类。他们的生活想必比我的都正常。”

“你还是对自己这么严苛不留情。”芙音柔软的手抚着羽蕊肩臂上僵硬的线条。“沉飞是你命中注定要遇见的人,可是你不要太刚硬。他也是个强硬派,硬碰硬,最后两个人都要受伤的。”

羽蕊抿嘴沉默了半晌。

“翠姨和父亲见面之前,是否也已经看见他们之间那道命定的桥梁?她有没有跟你们说过?”

芙音的身子往椅子里畏缩了一下。“你还在为妈介入爸爸和你母亲之间的事耿耿于怀吗?”

“若是如此,我便不会和你及芙莲变成朋友了,是不是?”

她温和的语气令芙音再次展露微笑。“她是说过,那时候我记得妈告诉我们,她感到很苦恼,因为她绝不愿意成为别人婚姻中的第三者。”

羽蕊印象里,她父亲向母亲坦承有个第三者时,他们已分居了一段时间。那时父亲尚未自军中退伍,他在五角大厦的工作使他原本就和妻女聚少离多,羽蕊见到父亲的次数少得可怜,她没看到他时,若不看照片,脑子里根本想象不出父亲的模样。

当父亲很难得的回家时,他对羽蕊十分严厉,简直把她当个男孩般管教。在羽蕊幼小的心灵中,她曾深信父亲是有外遇在先,和母亲分居在后。

没错,她的确对碧翠绿””芙音和芙莲的母亲、一个黑发美俄混血美女,曾经非常不谅解,这对双胞胎姊妹在羽蕊眼中,一度是抢走她父亲的敌人。

“我从来不是个宿命论者。”羽蕊语气坚定。

“没有人真的是。但命运仍主宰着一切。”芙音轻柔地说。

“你自己呢?你命中注定的那个男人,你看得见,或曾经在你心里的水晶球中看到过吗?”

芙音轻笑。“巴伯说男女之间互相吸引的剎那,是一种化学反应或现象。是男人或女人的味道,触动了另一方嗅觉上皮细胞的感应器。这种反应和现象自古有之。”

是吗?羽蕊想,沉飞对她造成的影响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化学作用和人类的动物本能现象?

“我们说,他制造的那种五味杂陈的巨大三明治,早就破坏了他的嗅觉上皮细胞和其它味觉细胞了。”

羽蕊征了一下,然后遏止不住的笑声冲淡了先前充斥在车内的紧绷情绪。

“谢谢你,芙音,我现在好多了。”

“嗯,放轻松没那么困难,不是吗?”芙音笑着说。

哦,她想,等你见到沉飞你就知道了。

第四章

“这个宴会倒不太糟。”沉飞嘟嚷。

慢慢集中了他的目光焦点后,晃晃还有点晕的头,他的视界中出现了一位美女。她的头发向后梳成一条辫子,雕琢似约五官,脸上没有一点妆。一件白袍盖住她朴素的黄色衬衫和长裤,听诊器挂在她脖子上,她身上都是消毒酒精味。

“你是医生。”他惋惜的口吻逗笑了她。

“很明显,不是吗?”她靠近床边。“感觉如何,沈先生?”

“宿醉。”他又晃一下头,撇撇嘴唇。“不要紧,我酒品很好,你不用担心。”

“你很强壮,也很幽默,沈先生。”

“什么?它还在吗?很好,幽默在这个暴力充斥的城市是生存要件之一。”他想移动他侧躺的身体,一阵剧痛立刻制止了他。“呀!”他吸一口气。

“不要乱动,沈先生,你刚缝了十几针。”

“才十几针吗?手下还真留情。”他偏仰头注视她胸前的名牌。

“我叫芙莲。”她告诉他,然后回答他环视房间的眼神。“你在特等隔区病房。”

“特等,隔区,嗯?”他高耸起一道眉。

“你是大人物,本院有责任给予你特别照料。”她淡淡地说。

“我真是受宠若惊。”沉飞咕哝,瞄瞄白色的门。“那外面是不是有个全天候守卫的警察?”

芙莲摇头。“不过你的保镖快到了。”

叩门声紧跟在她的声音后面。芙莲过去开门,和门外的羽蕊沉默地互望了好半晌。

“他情况很好。”芙莲以职业的口吻说:“有事的话,拉床头的叫人铃。”

羽蕊点头,走进病房。芙莲走出去,关上房门。

“你下班了吧?”芙音问,尾随着她。

她没回答,低头看芙音的脚,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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