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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满地不开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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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下。”目光凌厉起来,话音未落,我已经坐下。对他与生俱来的那种凌人之势我总是不需要思考便轻易的服从了。我有时候想,他怎么会是个猎人,猎人怎么会有那样君临天下睥睨万物的架势。
  低头吃粥,如同嚼腊,如同坐在针毡上嚼腊。
  “你不要出门,老实呆在家里,别让陌生人进院,别和陌生人说话,以后也是,不许出门。有什么需要的物品对我说,我会带回来。”他放下碗,对我说。
  “知道了”我低着头没看他回答着。
  半天,没听到他出门的声音,我抬头,他还在那里看着我好像在等我回答似的。
  “没什么需要的。”我连忙说。
  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嗯,或许,可不可以买些棉花回来?”想着下身的伤口还在渗着血,我希望可以有更好的福利。还怕他问我做什么用,他却什么也没说就出门了。
  
  我以为他会傍晚才回来,却中午就进了门,手里拿还着不少东西。
  “把这药熬了喝下,以后也是,同房以后就喝。”他吩咐着。
  我把那堆药放到了外间,拆开了一副放在锅里煎煮。那药我认得,番红花、莪术、三棱等等,都是些破血、极寒、毒性很大的虎狼之药。
  虽然从未想过要为他生儿育女,可心里还是有着淡淡的苦涩。我只是他的奴隶,不是他的女人,所以也不能有他的孩子。可是用得着次次同房都吃吗?这样的药怕是吃了三五副便可三五年不孕,若是常吃,怕是再也做不得母亲了吧。也罢,反正也不会有他想让我怀孕的一天,能与不能又有何差别,只管吃了,让他放心就是。
  恨自己前世为何学医,如若不知这药物用处,定是以为他买来为我补身的,岂不是让自己有些幸福的感觉,虽然吃着毒药当补药,却也好过现在,把个绝情的无情的男人看了个通透,把自己从内到外伤个透心凉。
  
  
                  我对自己说她只是我的奴隶
  翻翻他带回的东西,竟然还有针线、温馨的小花布、和——棉花。他可能以为我要做被,原来的被子成了血染的风采,他以为不能用了。
  我偷偷的看他,他的脸面无表情,即没有弄伤我的愧疚,也没有买了女人用的东西的难为情,更没有让我吃毒药的不忍心。
  他是石头做的,至少他的心是。
  “对不起,没有饭,我以为——”
  “我这就出去,会回来晚些。”他打断我的话,竟那么就出了门。
  是啊,多了一口人,自然要多打些猎物卖才行,应该是上山打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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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斜倚在床栏上竟然睡着了,一整夜的折腾,劳累、困倦和疼痛终于还是让她受不住了,我从外面回来时,看到她和衣闭着眼睛,巴掌大的小脸没一丝血色,几缕柔软的发丝遮住了些许容颜,可我还是看到了她梦中依然皱紧的眉头。不知道为什么,我竟没叫醒她。桌上摆着已然是凉了的饭菜,是她准备的晚饭吧,囫囵吃了几口,还不错,看来她也不是什么都不会,除了让我发泄外,还有点别的用处。
  我把她抱到床里侧,让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怎么像只小猫一样轻,没一丝的分量,腰那么细,昨夜做的时候还担心她的腰会不会断掉,那小土包也是胸部吗?怎么奶孩子呢?女人无数,这样的我还是头一次遇到。当然,那样紧致,那样灼热,也是第一次。想着昨夜看不真切的她的表情,那黑暗中的不是往常女人脸上的谄媚,不是销魂享受的淫荡,倒多是寻求快些解脱的绝望,真正痛苦的隐忍,真的有那么疼痛,那么难过吗?早上还那样走路,真是的。不是还能做饭,还能提满一缸的水吗,应该没什么问题。我还是脱掉了她的裤子,想抚平自己因胡思乱想而竖起的蠢蠢欲动。
  老天,那是我弄的吗?下面红肿的像个桃子,花蕊里还在渗着丝丝鲜血。心里闪过一丝不忍,那是一份不属于我的情绪,让我非常生气,生自己的气。我将胀的生疼的分身,直接刺入她的身体,并不十分艰涩困难,是因为有血液的润滑吧。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好像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一样,眼里是一片湿润的迷茫。我讨厌自己被她的那种眼神触动,越发加大了力气的穿刺,铁钳一样的手紧紧箍住她的髋骨,那上面,还有昨夜留下的两大片淤青。
  我心底的那抹酸痛是怎么回事,越来越揪痛我的心?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撞击着她的下身,看着她昏厥过去又痛苦的呻吟着醒来,再昏过去。我真想直接弄死她,真想。
  对不起,我的美丽的纳丹牡,我没有怜惜她,我只是任自己高兴的伤她,甚至不顾她死活,我永远不会吻她的唇,甚至不抚摸她,我连衣服都没脱,我只是劈开她的腿发泄,甚至没有压在她的身上,没有肌肤的碰触。你别生我的气,她只是我的奴隶而已,她只是我发泄欲望的玩物,就和宫里其他侍妾一样的玩物,她不会有我的子嗣,我给她服用落孕的药物,我很快就会回到你的身边,夺回你,夺回我的一切,我摸着腰间的香囊,想着我的纳丹牡,就像在说服自己一样,一遍一遍的对着自己的心说。
                  合格的奴隶
  我被他弄得痛醒了,他又在做那事,我的伤还没好,我几次忍不住就要开口求他,求他今晚不要这样,求他让我休息一下,可是他好像非常恨我一样的用力,我甚至觉得他想这样弄死我。所以我痛昏过去,又痛醒过来,一次次,等到他发泄完毕,仍没有求他。我知道他讨厌我,他的眼神告诉我,在他心里我只是个低贱的奴隶而已。他甚至不愿碰我的身体,除了发泄。我想,他永远也不会吻我,其实我并不在意,因为,那不是我要的,我也不会吻他,不会伸手抱他,在做爱的时候,我就躺在床上任你发泄,做你的奴隶,而不是你的爱人。他应该有爱人的吧,他在做的时候也总是摸那个刺绣的香囊。
  
  早上,他吃过饭匆匆的走了,什么也没说,我发现院子里并没有多出什么猎物,难道昨天那么晚回来还是一无所获吗?看来猎人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
  我想着那样血淋淋的兽皮应该卖不上什么好价钱的,于是劈了些木材,烧了大量的开水,又用大碱把兽皮子处理了,挂在太阳下晒。皮子变得软软的,也没了腥臊的味道。又提了水,做好晚饭。做人的奴隶总要尽奴隶的本分,床上床下满足他,为他分忧解劳,切,我可没那么高的情操,我只是不想他打不到猎物,两人一起喝西北风。
  果然,他又空手而回。脸上有些风尘扑扑,好像赶了好远的路一样。递给他热的毛巾,让他擦拭,然后坐下来吃饭。他习惯于接受我的任何服侍,并且无须感谢,我真的是他的奴隶。
  “明天,到城里把外面的兽皮子卖了吧,应该能换些钱。你要卖的贵些才行,那是我熟好的皮子,可别当那些刚剥的一样低价卖了。”我边吃饭边对他说。
  他看着我,没急着答应,半天才说:“想要买什么东西了吗?”
  原来他以为我急着要钱买东西。
  “没有,我只是想,要是存些余钱的话,没有猎物也可以过活,冬天的时候也不怕,你也不用顶风冒雪的出去受冻了。”我慢慢的解释着,抬头看他。
  正与他探究的目光相遇,我马上低下头,继续吃饭。他倒没再说什么,吃过饭到外加去,收拾他的工具去了。
  我没有等他,直接上了床,我觉得自己快要垮掉了。整夜的睡不好觉,哎,应该说整夜的别人往死里折磨,白天又累的要死,本来只会绣花的小手因劈木材磨出了大水泡,又浸了浓浓的火碱水,现下里疼的钻心,倒忘了下身的疼了。我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呵呵,也许是昏过去了。
  
  
                  猎户番外——木屋改变中
  我进屋时发现,她又睡了,于是把她的手放进被里。可是,怎么短短的一天,小小的玉手竟成了这样。气死我了。谁让她劈木头了,谁让她提水了,谁让她泡火碱了,谁让她瞎操心了,爷堂堂胡国王爷难道要靠你熟兽皮子为生了?我要用你这小不点养活了不成。
  尽管生气,心里却竟然有丝暖意,她是愿意和我一起受苦的,她甚至会想办法给我更好的生活,让我去依靠。因为她说不想我冬天顶风冒雪的打猎挨冻,我竟有点高兴了。
  昨夜的不开心竟抵消了一些。这个该死的女奴,爷不吻你,你不会主动吻爷吗?爷不摸你,你不会主动抱爷吗?爷的哪个女人不是像蛇精一样缠着爷,你,就你。你怎么不碰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我一这样想心里就一阵发紧,一抽一抽的难受。爷可以不喜欢你,你怎么可以不喜欢爷?
  我没有去打猎,这几天都没去,我只是在和我的属下在外面碰头部署,时机成熟了,回胡国,夺回本来属于我的国家,还有我的女人。猎人的身份,只是个掩护,这里的小屋,不过是我临时落脚的地方,不是我的家。爷怎么会住这么破旧的房子。
  这几天,我为什么总想回到这个破房子里呢?因为回来时,多了暖洋洋的灯火吗?还是因为那个新的小花布棉被睡起来很舒服?或者是因为有热乎乎的饭菜可以吃?我不知道,只是每次商量好计划后,便想回这里。
  日子一天一天过,我每天都回到这里。那个小不点没怎么长大,还是小手、小脚、小小的胸部,那里也是小小的,爷只要一宠幸,总要见点血。她永远也长不成我们胡国女子那样高挑健美又丰满的美丽女人。所以,她只能做一个小女奴。
  这个临时落脚的小木屋一天一天改变了模样。窗子上挂起了淡粉色的窗帘,那是我最讨厌的颜色;床上多了好些奇形怪状的枕头,有些竟是带着花边的桃子形状,软软的,虽然舒服,可一看就是女人的东西,没一点男子气概;被褥多了好多,现在睡着更舒服了;桌上有几套挺幼稚的茶具,都是地摊儿上的廉价货;还有小铜镜、牛角梳子、一些胭脂、一些小头饰三三五五散乱的放在桌上。我很不喜欢这些东西,但是因为这些东西,那个小木屋,竟然变得有点像家的样子了。我习惯了办完事便回去那里。
  隔三差五的,我总要打些猎物回去。要不我的小女奴会很担心,怕我们没吃的,而且我也没法解释我哪来的过生活的钱。慢慢的,我开始专门打一些珍贵的猎物回去,这样就可以好长时间不用为了应付她而去打猎了。
  这不,打了两只黝黑黝黑的皮毛发亮的狐狸。
                  吵架了,尽管没动嘴
  前些日子,他打回了两只黑的狐狸,皮毛光亮,非常珍贵,我几乎爱不释手。 
  “那两张狐皮别卖了”我对他说。
  “可以卖上好价钱呢,快入冬了,下雪以后,我就可以不常出去打猎了,不是你说的吗?”
  “是啊,可是那么好的皮子,卖了可惜,我想拿它做些衣物什么的。”我其实想给他做个过冬的披风,黑狐毛滚边,肯定又漂亮又暖和。
  他看看我,又低头琢磨了一阵说“行,还需要什么材料,我去买来。”
  天真的冷下来的时候他有了一件我做的披风,很漂亮。闪闪发亮的黑狐毛领子,披风整体是深蓝色的,衣襟和底摆都滚了小融边,还有我拿手的刺绣,是梨花的花样,花瓣是黑色的,下起第一场雪的时候,我为他穿在了身上。
  “只是去打猎,穿这个太可惜,我舍不得。”他的眼睛闪闪发光,嘴角些微翘起的说。
  “就因为穿了这个,你才要去打猎,谁让你把咱们的口粮穿在了身上呢。”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那双眼里此刻似乎有温暖的波光流过,亮亮的,深蓝色的,像是叫做温柔的和喜悦的东西。
  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我想不留痕迹的抽开,却没得逞。“我很喜欢。”他一瞬不瞬的看着我,我可以理解为他的目光,他的行为,他的话,都是因为我为他做了一件他觉得还不错的披风。我终于把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
  我以为他就要出门的,可是他却半天没动地方。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发现那眼里竟不知何时酝酿起了一场可怕的风暴。他就那样狠狠的瞪着我,目光冷冽,像要把握冰冻,不禁让我怀疑前一刻的风和日丽是不是幻觉。
  我不知道我哪里惹到了他,他竟直接把我推到床上,狠狠的要了我。他好像很久没那么对我了,因为我身体总是不大好,他只要些许的用力或者不注意,我的下身便会见红,所以最近他对我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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