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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妻不好欺 狂想曲-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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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这两个男人,水婉俏多少有些自责的。
  虽然说,朋友是用来坑的,可是因为她的一时大意,让姜砚函和孟溪风平白无故多受了些罪,所以水婉俏下了硬令,想当朋友,两个人都休息三天,要不然,滚回凡城去,以后别出现在她的面前。
  水婉俏不轻易生气,一生气起来,孟溪风和姜砚函都拿她没办法。
  两人担心柳城的事情,水婉俏便说,一切放心,他们两人的手下,已经足矣帮她搞定所有的事情,他们两人只管休息便好。
  因为坚持不过水婉俏,孟溪风和姜砚函只能听水婉俏的,利用这次机会好好休息。
  “什么?!让他们休息三天?不行!”一听水婉俏的话,胡天赐马上跳起来了,就算水婉俏有点本事,可是水婉俏不干事儿啊。若是孟溪风和姜砚函都不出手,别说不能把柳城之事搞定了,极有可能,他们几人的性命都保不住。
  要知道,以前被派到柳城来的大官儿,都是无功而返,不但如此,在回凡城的路上,一定出现意外而死于他乡。
  “公主,你到底明不明白,谢伟明、元天霸和余秋远三人的关系,他们三人把整个柳城控制住了。若是我们想不到办法对付,我们几人的性命,很有可能就丢在这柳城了。”胡天赐捶胸顿足,皇上派来来,一为的确是帮水婉俏,二来也是想让他向孟溪风和姜砚函觉得一下处事。
  胡天赐乃是皇上真正的心腹,当然舍不得胡天赐死,就是这次有孟溪风和姜砚函在,所以皇上派胡天赐来学习,皇上可舍不得让胡天赐死。
  “哟,难得你知道,你既然知道,皇上也一定明白。”水婉俏原本还笑盈盈的脸,一下子变得冷冽起来。
  明知柳城的路不好走,偏把她一个女人给拐过来了,他们都不顾她的死活了,凭什么让她顾其他人的死活,不是笑话吗?
  水婉俏一抢白,胡天赐都有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了。
  水苑公主不是不明白柳城的凶险,而恨上了安排此事的皇上,及皇上帮手的他。难不成,水苑公主要拿他的命来泄愤吗?
  胡天赐觉得自己真是太倒霉了,怎么就碰上水苑公主这种非正常人呢。
  “水苑公主,已有消息。”就在胡天赐考虑,到时候是被谢伟明他们抓了受百般折磨而死,还是现在自己一头撞死,少些痛苦来的好时,屋子里来了一个人,手中拿着什么东西,要交给水婉俏。
  水婉俏点头,从那人的手中接过了书信,打开来一看,果然如她所料。
  接着,被水婉俏派出去的另一人也回来了,手上同样带着东西,水婉俏二话不说,接过一看,了然于心。
  “水苑公主,这是?”胡天赐看不明白了,但有一点,胡天赐隐约有些明白了。水苑公主不是不想干活儿,而是她早就在干了,只不过得花点时间耐心等一下。
  水婉俏也不说别的,直接把两封信给胡天赐看,怎么说,胡天赐也是那狗皇帝的人,需要明白一下事情的发展。
  当胡天赐看清楚两封信里的内容时,手都在发抖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胡天赐怪异地看了水婉俏一眼,愕然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女子给戏耍了。
  对于胡天赐那哀怨的目光,水婉俏视若无睹,理都不理胡天赐。是胡天赐一个人在那边瞎着急,也不问她有什么行动,凭啥觉得她耍了他,就算真耍了,那也是胡天赐活该。
  狗皇帝不相信女人,这个胡天赐又何尝相信过她呢。怕只怕,胡天赐受了狗皇帝的影响,都觉得,柳城之事,得靠孟溪风和姜砚函。
  这对臣子都已经先入为主,无论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都是这些人自找的。
  “公主,你是怎么想到的?”胡天赐又吸了一口气,不能跟水苑公主发脾气,水苑公主是有真本事的,至少不像皇上说的那么无用。
  “用脑子想到的。”水婉俏冷冷地回了一句。
  胡天赐苦笑,水苑公主的意思是他没有脑子。
  “没错,就是你想的,在官场上混了那么久,你却还不知分真假。别人说什么,你便信什么,没有半点心直,蠢。”水婉俏白了胡天赐一眼。
  既然谢伟明把账目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如果有大漏洞,谢伟明敢这么做吗?
  账目上藏不出什么东西,只能换另外的渠道。
  “公主,那么我们接下来做什么。”之前面对水婉俏的毒蛇,胡天赐那是忍气吞声,官大一级都压死人,更别提水婉俏那是皇姨。
  现在不一样了,至少胡天赐明白,水婉俏的聪明才智令男儿都惭愧,那么水婉俏的自傲是有资本的。
  “去牢里看看谢伟明吧。”元天霸和余秋远暂还动不得,可关在牢里,被拔了牙的谢伟明,就随他们怎么拿捏了。
  水婉俏一发令,胡天赐自动自发地跟在水婉俏的身后,去大牢里看看谢伟明。
  大牢之中,早有人帮水婉俏放好了一张椅子,等着水婉俏的大驾光临。
  以前衣鲜亮丽的谢伟明,如今成了灰头土脸的阶下囚,一头乱发,便连脸都脏了,一双手污秽不堪。
  三天前还美人在怀的谢伟明,怎么也没想到,只是短短的三天时间,他便落魄至此。
  “公主,你来了。”虽然谢伟明此时的情况十分落魄,连一般人都比不得,可是气势却不减,因为谢伟明知道自己的账做得天衣无缝。
  他只是委屈一下,被关几天,没什么大罪名,他定当有办法离开此牢。以后大鱼大肉照吃,绝色美女照睡。
  “是来了。”对于谢伟明的安泰,水婉俏当然猜到了,水婉俏稳稳地坐了下来,胡天赐站在水婉俏的左边,与谢伟明对视。
  “谢大人,有几个问题,本宫想问你。”死到临头了都还不知,这谢伟明不见得真有多聪明。
  “公主尽管问,下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望解了公主心中之惑。”谢伟明表现得倒挺出色,如果不是站错了边,其实可以在皇上的身边有很好地发展。
  “那便好。”水婉俏点头,“谢大人所做的账,本宫都看过了,只不过发现了几个问题,还望谢大人好好解答一番。泥沙廉价,只需几文钱便能买得十两。做成的泥沙包,全都搬去了大坝,数量的确很多。”水婉俏点头。
  “不过,账目上说,谢大人不想让百姓做亏本生意,故而所有泥沙都是向高土地的百姓所买,数量庞大,花了三千两。谢大人甚至还买了一些高地,所花银两,亦要上千两。加上零零总总的补贴,最后花了一万三千两。可是?”水婉俏开始翻起账来了。
  “正是。”听到水婉俏的话,谢伟明微微有些心惊,水婉俏怎么提到了这个问题。
  “那好,本宫可问了。据本宫调查,柳城外有一户姓竹的人家,有高地。有人看中之后,不想买,只想抢,最后逼得竹家人去寻死,唯一活下来的竹家之子,也流落他方。而修大坝的泥沙,有一部分是来自竹家这块土地的,何故?”
  谢伟明想解释,想推脱,有时候,这种事情可能有中间人,谢伟明便想将这些错推到中间人的身上。
  水婉俏抬手,不让谢伟明说话,“谢大人莫急,柳城亦有高山,谢大人还想到了凿石之法,将石运其大坝,可有此事?”
  谢伟明点头,又想说什么时,水婉俏再一次打断了谢伟明,不让谢伟明开口,“凿的大石,都做了大坝的基垫,应该底础是坚固的。可这些山银,一大块儿,少说也得十几两银子,那么多,花上千万两,也是应该。可就本宫打听,那些山石,谢大人似乎没花什么银子啊。更重要的是,你写着,泥沙包一运便有二十万包,为何本宫却听到,实实在在运到大坝的却只有八万包?”
  水婉俏一个又一个的问题,问得十分犀利,使得谢伟明发现,自己所做的手脚,似乎已经被水婉俏给看穿了。
  “修善大坝,需要大量的工人。谢大人上报,你叫了不少的百姓,一起修大坝,但同时,你给了大笔的银两,安抚这些做苦力的百姓可是?奇了怪了,本宫怎么一问,那些个修大坝的,皆是只能勉强饱个肚子,文银却不曾拿到一分。令人更奇怪的是,那些被洪水冲毁了家园的百姓。男的则在修大坝,有力气的女人也被抓了来,唯独剩下些孤儿弱老呢?”
  可以说,谢伟明的账本,真是没有什么问题,如果按上面所写的去做,的确是需要花这么多银子。
  就她刚才所诉,这银子哗啦啦的十万两可就没有了。
  水婉俏越说,谢伟明的心就越凉,而胡天赐则心惊的厉害,原来谢伟明的手脚是如此做的,难怪朝庭的官员一直找不到谢伟明的把柄。
  整个柳城都在谢伟明的掌握之中,哪怕朝中来的那些官员想查都查不了。
  “公主,这都是污陷啊污陷,这些证据都是假的,是有人捏假的!”原本还笃定的谢伟明,顿时慌了起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水婉俏这般厉害,查得哪些清楚,不但知道了他白拿人家的田地做沙包,更知道沙包数量不对,还知道,那些个修坝的百姓,其实不是被请来的,而是被他抓来的。
  谢伟明已经不敢抱着侥幸的态度了,如果水婉俏没本事的话,最多只是猜到个大概,不可能说得如此清楚。
  难不成,他坐在了牢里,便连元天霸和余秋远也着了水婉俏的道?
  否则的话,这些个资料,怎会被水婉俏给知道了。
  “捏造?”水婉俏笑了。“那么这本由谢大人您自亲写的账目又如何解释啊。谢大人藏得真好,真想不到,在谢大人书房那幅字画儿的后面,还有一个极为隐秘的暗阁。”
  说完,水婉俏丢给了谢伟明一本账本。
  听到水婉俏的话,胡天赐想去抢的,因为那本账本他还没有看过呢。
  就这么丢给了谢伟明,万一被谢伟明给毁了,那就是死无对证,空口白话的事情啊。“公主不可,臣还没看过!”所以胡天赐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那本账目不大,很小很小,大概掌中手书左右,上面的字也是蝇蝇小楷。
  本来谢伟明以为自己死定了,一听胡天赐的话,觉得事情还有转机。
  谢伟明连忙拿住了账本,打开一看,的确是自己的字迹,然后心中嘲讽地笑了。
  水婉俏果然是一个胸大没脑的女子,这么重要的证据也敢丢给他,天不亡他,天不亡他!
  “来人啊,快打来牢门,把那账目抢出来。”一看到谢伟明那神色,胡天赐大概能猜到谢伟明要做什么了,所以急着打开牢门,从谢伟明的手里抢过账目。
  打开牢门毕竟是要时间的,谢伟明抓住时间,将那些账目撕了下来,然后吞入嘴里。
  谢伟明知道,若是自己把账目撕了,水婉俏他们一定会再拼接上去,只有吞下,水婉俏他们才奈何不得他。
  谢伟明不敢掉以轻心,吞得及快,只是那么一本小册子,吞起来也极为辛苦。
  谢伟明管不得这么许多,总之,趁着胡天赐进牢之前,定要把这本账目给吞宛了。
  谢伟明突然想笑,幸亏啊幸亏,当初他就是怕自己的小账目太大,容易被人发现,故而写小字,使得账目极少秀真,让人一时难以发现。
  正因如此,他的字越发的小了,从而使得这本小册子上的纸张数并不算多,吞起来辛苦也少一些。
  果然,当胡天赐冲进牢里的时候,谢伟明把那本册子给吞下了肚子。
  胡天赐掐住了谢伟明的脖子,然后把手放进了谢伟明的嘴里,扣喉,想要让谢伟明把纸吐出来。
  谢伟明已经吞进肚子里的东西,那有这么容易吐出来,谢伟明也不允许自己吐出来。
  胡天赐怒,拳头一下又一下地打在了谢伟明的肚子里,颇有谢伟明不把册子吐出来,他便打到谢伟明吐为止。
  谢伟明身体虽然备受煎熬,很是疼痛,可是他心中快活啊,无比得欢乐,所以哪怕被胡天赐给打了,还放声大笑,笑得整个牢房只剩下了谢伟明的笑声。
  “皇帝啊皇帝,你竟然会派一个女子来柳城调查事情。自古以来,女子无才使是德,如今看来果然如此。”谢伟明讽刺皇上没有眼光,派了一个目光短浅的水婉俏来调查此案。
  如果换作其他人的话,有了那本册子,二话不说,送到京里,那么他谢伟明必死无疑。
  要知道,他每月的俸禄就摆在眼前,册子中的数字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他的生涯之中。
  水婉俏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故而大意失荆州,竟然将如此重要的证据丢到了他的面前,给了他一个销毁证据的机会,皇帝当真没有眼光!
  越想,谢伟明便越欢乐,笑得眼小都流出来了。
  胡天赐打得汗都有了,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无比之丧气。怎么会这样呢,只是一步,一步遥啊,最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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