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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侠猫义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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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行五人本来一起合伙做些小买卖,后来因为着了歹人的道,去赌场消遣快活,竟使手上的本钱全都输了个精光。这五人染上了赌瘾,却苦于手上没钱,头些天不知打哪听说罗家的当家罗员外得了两块上好的玉石原料,听闻那两块原料价值连城,仅一块就已经可以使整个罗家一辈子衣食无忧。这五人现在被骗了银子,平时的生计都有了问题,且他们自从沾染上赌博的习惯,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平日里也就搞点小偷小摸的勾当,而后将偷来的物品变卖贴补家用。如今他们忽听得别人得了宝贝,这可真是让他们几个红了眼,他们合计着,只要这次能将这宝贝偷出来,那兄弟几人可是要发大财了。于是他们便相约至此,以便商议次日入夜后到罗家将那块原料窃取之事。
  
  乞丐一边听着一边暗自在心理盘算,这偷盗之事可是个大事,况且他们要偷的不是别的,竟是罗家员外新得的宝贝。这罗家的小公子向来对他们很是照顾,如今他们遇到了事,这又恰巧被他给听到了,他不帮一把那就是恩将仇报呀!
  
  他正想得入神,忽的感到腰部被一股力道猛的推了一下,在毫无准备之下,他身子一歪就倒向了一旁。失去了黑暗的遮护,他整个身子被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中,乞丐一边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歪着脑袋向自己刚刚藏身的地方瞄去,发现袭击自己的竟是刚刚在门口扔给他馒头的伙计。
  
  小伙计才刚为一桌顾客结了账,正揣着银子美颠颠的往柜台走,不经意间眼睛竟瞥见角落里蹲着个人,他仔细一瞧,这不是刚刚门口那要饭的乞丐么!这乞丐不知什么时候竟趁他不注意偷偷的溜进来了,还一声不吭的躲了起来,伙计心中起疑,不自觉的就走到他身侧,抬起一脚奔着他的腰部就狠狠踹了下去。
  
  这边这一有动静不要紧,满座的宾客全都将视线投射过来,这当中自然也包括那几个凑在一块商量着劫财之事的人。他们几个互相递了个眼色,心说,我们这一桌距离乞丐的位置最近,若是我们刚刚所说被这乞丐听了去,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呀!于是他们相互用眼神交流,打算封住这乞丐的口,以免坏了几人的好事。
  
  这边几人还在递眼神,那边伙计已经飞来了第二脚,边踹还边骂道,“你个臭要饭的,少给脸不要脸,老子可怜你给你口吃的,你竟不懂得知足,还偷着跑进来脏了爷爷的地儿,还不快滚!”
  
  乞丐抱着头吃了伙计两脚,余光里瞥见那桌有人悄悄的站了起来,他心知自己听了不该听得,恐怕这几个人是要准备对付自己,他眼珠子一转,端起手里的破瓷碗,一只手指指碗,又指指自己的耳朵,嘴里咿咿呀呀的说不出半个词儿来。
  
  伙计看他手舞足蹈的样子,乐了,“哟!还是个哑巴!哑巴还出来要饭!得,老子今儿个心情好,看你可怜兮兮的模样,喏,再赏你碗稀粥尝尝!”边说着,他边抄过手边的半碗剩粥翻手便扣在了他的头上。
  
  粥食顺着他的头流下来,滴的他的脸上、身上哪哪都是,乞丐乐呵呵的将头上的碗拿下来,他抹了一把脸,而后伸出舌头将粥碗内残余的粥舔净。众人看的有些倒胃口,纷纷回过了头,径自去喝自己的酒去了。伙计也觉得有些没趣,皱着眉头撇撇嘴,嘴里骂了几句“神经病”和“快滚”后转身走了。
  
  乞丐目送着伙计离开的背影,待他走远,又扭过头来,咧着嘴,露出满口的黄牙,对着那桌的几人呵呵的傻乐,边乐边举着破碗,伸过去,似是在向他们讨饭。
  
  那桌的几人看着他伸过来的脏手破碗里面脸色一变,距离最近的一个大胡子立马站起来,抬脚踹飞了他手中的碗,嘴里还忍不住骂着脏话,“奶奶地,真他娘地脏!大哥,我看这要饭的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傻子!左右他说不出来话,咱们还是快让他滚吧!”
  
  那个被称作大哥的中年男子端坐在桌前,一双猥琐的三角眼直直的盯着乞丐的脸,过了好一会才淡淡道,“放他走吧。”
  
  乞丐听到这句话,心中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只不过他面上不敢怠慢,愣是装傻到最后,直到他被人钳住手脚扔出酒馆,他才大大的喘了一口气。他稍微镇定了一下,见四下无人发现他,他这才迈着步子赶紧回到住处,将刚刚听到的全数告诉了其他同伴。
  
  这些个乞丐平日里总在一起,罗家的恩惠他们也同样受过,因此他们一听到罗家遇到了事儿,便纷纷提议一定要将此信息传达给罗家。只是当天夜里,这几个乞丐还没能将消息传出去,便有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闯了进来。那黑衣人举着钢刀挥舞了好一会,最后就只听见几声倒地的闷响。
  
  展昭听到这,眉头深深的锁紧,心道这几个图财害命的歹人真是可恨至极,连乞丐都不放过。他正暗自愤恨的咬牙切齿,忽闻小天接着说。
  
  “那蒙面人以为自己手起刀落将所有知情的人全部杀害了,可他并不知道其实在那个屋子里还有一个人也听到了他们的秘密。”
  
  展昭忍不住问,“是什么人?”
  
  却只见小天神秘的一笑,“是个赶路的孩子,他本是要去叔父家投靠叔父的,不巧却在路上遭了强盗,他身上仅有的一点盘缠全都被强盗抢去了,身无分文的他只能一路讨饭前行,好不容易被他找到了叔父,可是叔父却看他样子落魄不肯认他,他没有办法,只能继续讨饭生活。他从叔父家出来一路走过许多地方,但在阳武县却是他乞讨停留最久的一个地方,只是因为他在这里遇到了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男孩子。”
  
  展昭似乎听明白了一些事情,挑起眉毛问,“他遇到的男孩子就是你!对不对?”
  
  小天点头,“没错,我曾经看他可怜,施舍过他一些饭菜,后来慢慢的我总能看到他,日子久了我们就熟了。”
  
  展昭听他说的轻描淡写,心中微微有些起疑,不过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后来呢?”
  
  “说来也巧,那个小孩子本来以为屋子里的乞丐全都被杀害了,他害怕的要命,就想要离开那里,顺便他必须快一些到罗家去报信。可是巧就巧在,当他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想要赶紧逃走的时候,忽然有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腿,他吓得叫了一声,随后就感到有一个硬邦邦、冷冰冰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爹爹,你猜那是什么?”
  
  展昭本来正听得认真,不曾想,小娃娃竟突然停下来笑眯眯的跟他打起了哑谜,展昭笑着摇摇头,问他,“是什么?”
  
  “是一块冷了的馒头。”小天皱皱鼻子,“是那个伙计丢给乞丐的半块馒头。”
  展昭眼前一亮,“你是说那个乞丐他。。。。。。!”
  
  小天笑笑,“没错,那个乞丐没死。他究竟为什么没死我也不清楚,只是他确实活过来了,他让他吃下那半块馒头,然后让他悄悄的躲起来,而他却急匆匆的向罗家跑去,正巧路上遇到了孙婆婆。”
  
  “再后来呢?既然接到了报信,为什么家中还是燃起了大火?”展昭问。
  
  “我将乞丐说的一字不差的告诉了爹爹,可是爹爹却不信我,说我不知打哪听来的疯言疯语,还命人将我关进了地窖。地窖里阴冷潮湿,且隔音很好,我听不到上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几何,不知不觉的竟睡着了,待我再度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然身处异地,紧接着,我就看到了那个乞丐和那个男孩。他们跟我说我家被火烧了,我的家人包括主仆一共十八人全都被烧死了。”他垂下眼,眼神暗了暗,不出声了。
  
  展昭沉没了好一会才又开口,“那个乞丐和男孩现下身在何处?”
  
  小天低着头,半天才答道,“死了。。。。。。五叔就是那个乞丐,他在那年冬天受冻着了病,后来一直反反复复不见好,冬天天寒,我们没有厚实的衣服御寒,又总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最后他还是没能挨过去。他也是,也没能熬过冬天。。。。。。”
  
  展昭看着他的样子,突然勾了勾嘴角,他从石凳上站起来,凑近小天,“嗯,故事讲的不错,不过。。。。。。”一只手慢慢的伸过来,倏的捏住了小天的下颚,微微往上一抬,“骗人可不是好孩子该有的作为。”他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小人儿,而展逸天则明显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他瞪大眼睛盯着自己面前的人,一时忘记了挣扎。
  
  “爹爹。。。。。。你不相信小天么?”展逸天瞳孔微微放大,下颚被捏的有些生疼,他浑身因为恐惧而不自禁的颤栗起来。
  
  展昭感觉到了他的颤抖,忽的手上松了力道,表情也缓和了下来,他问,“怕么?”小天用力的点点头,眼眶里充盈着波波泪光。展昭笑着揉揉他的头,“怕的话就告诉爹爹,你是谁,为什么要来这里,来这里又有什么目的,是谁让你来的。”
  
  小天听了展昭的话,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他缩着脖子看展昭,胸口因害怕而不住的起伏,豆大的泪珠从他的眼眶中滚滚流下,他倒是浑然未觉,仍旧那么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展昭顺手拎起手边的水壶,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小天,又从怀里掏出一块素色的帕子,为他把脸上的泪水抹净。擦完了脸,展昭见他仍旧保持着刚刚动作,一手端着杯子,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动也不敢动一下。他心知自己刚刚是吓坏他了,于是摇摇头,从他的手中接过杯子,而后举至他的唇边,一点一点的将水喂进他的口中。
  
  温热甘甜的液体缓缓流入他的口中,小天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一些。他缓了缓神,张开嘴,却是没能发出声音。展昭放下杯子,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发现他的头上出满了细细密密的汗。他叹了口气,伸出手,长指在他的睡穴上一点,随后揽过他瘫软的身子回房了。
  
        
跟踪
  展昭将小天放在床上,又为他盖好被子,他站在床前凝视了他好一会,随即轻声走出房间。才关好门,回过身,一抹白色映入他的眼帘。
  
  只见白玉堂手里提着两坛酒,倚身在院中的石桌旁。听到房门有响动,他慵懒的抬抬眼皮,在看到展昭时,嘴角一勾,旋即拿起石桌上的寒月,施展轻功,飞上了房顶。
  
  展昭站在院落中,仰头看看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又看看径自坐在房顶上喝酒的白玉堂,他无奈的笑了笑,随后也提气跟上了房顶。
  
  白玉堂用一支胳膊支撑着身体,半仰在屋脊上饮酒。三月的春风拂面吹过,带起他几缕青丝,轻舞扬动。忽的,他听到一阵衣摆与空气摩擦的声音,知是展昭上来了,于是也没说话,只用寒月将手边的酒一挑,朝着展昭的方向就甩了过去,酒坛借着他的力道顺势飞出。
  
  展昭脚尖才刚碰到屋顶的瓦片,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喘匀,只听“呼”的一声,有个东西直奔自己飞来,他想也不想,反手持剑,在空中舞了个剑花,而后手腕一翻,用剑身将酒稳稳接住。
  
  白玉堂余光瞥见展昭的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心下里暗暗称赞,想不到这个猫儿接个酒坛子都能接的这样漂亮,果然是不辱皇帝御赐的御猫之名。等到案子完结,他定要与他真真正正的较量一番,不为争名,只为会友。
  
  展昭自然没有注意到白玉堂的心思,他只当那白耗子又哪根弦搭错了来找自己麻烦,但他坐下身,拍开封泥,抱着酒坛灌了几口后却仍不见他开口,使他疑惑的有些绷不住。他微微侧过脸,时不时的斜眼偷睨他一眼,嘴张了几次,却是最终没能说出什么。
  
  白玉堂见他的样子觉得好笑,但又不能真的笑出来,他将酒放到身侧,用手托住脸,另一只手轻抚着自己的宝刀,轻声唤,“猫儿。”
  
  展昭瞥他一眼,“嗯?”
  
  白玉堂半阖上眼,假寐,“算起来,你已经欠下白爷爷多少坛酒了?”
  
  “噗!”展昭没想到他会说这个,一口酒喝进去,还没来得及咽下,便又被他全数喷了出来。他抬起手臂,用袖子将嘴边的酒渍擦净,没好气的横了白玉堂一眼,小声嘟囔,真是小气耗子!
  白玉堂倒是没搭茬,只是又饮了口酒,而后把玩着手上的寒月,“明日白某就不在县衙叨扰了。”
  
  展昭感到有些惊讶,“白兄要走?你不是答应大人要协助办案的么!怎地这么突然?”
  
  白玉堂听展昭脱口而出的话莫名的觉得很愉悦,他脖子又往后仰了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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