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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晚上回到休息室的时候,格蕾蒂丝又坐到了赫敏身边。
“格兰杰学姐,我听罗恩说你还有个弟弟在拉文克劳?”格蕾蒂丝好奇地眨巴眨巴着眼睛。
“是,有什么事吗?”赫敏放下书,抬头看着她。
“那个,我对拉文克劳的休息室很感兴趣,听说那里书很多,我很想去看看,可不可以拜托你的弟弟……”
“他现在请假中,不在学校。更何况,你不是和拉文克劳的男生很熟吗?”如果没记错的话,赫敏总看见她和沙海牧的两个室友有说有笑的。
格蕾蒂丝尴尬地笑道:“其实,我和他们也不是那么熟……”一想到那两个拉文克劳的男生,格蕾蒂丝心里便闪过一丝嫉恨。自从来到霍格沃茨,还没见过那两个那么不买她的账的男生。不管遇到几次总是保持着距离,一副矜持的样子。更别提当她提出想要有人带领去拉文克劳塔看看时,那两人毫不犹豫地一口拒绝了。
赫敏想了想,觉得答应也没什么,反正这个女孩真要算计什么也不是沙海牧的对手,便答应了:“好吧,等他回来之后我会拜托他的。你现在可以让我安静的看书吗?”
“啊,好的!谢谢格兰杰学姐!”格蕾蒂丝达到了目的,很干脆地转身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过得挺平静,格蕾蒂丝再也没有来烦扰赫敏。不过有关她的一切风言风语倒是在霍格沃茨里传得挺快——毕竟她是霍格沃茨近百年来收的第一个半媚娃,外貌上的优势总令她在男生里面人气极旺。
“听说前几天德拉库尔试图说服斯内普教授让她像我和沙海牧之前那样破格加入魔药社,结果连教授的一个简单测评都过不了。”魔药社活动时间,趁着斯内普教授在观察三年级的操作,德拉科一边熟练地处理着手中的材料,一边和赫敏低声交谈:“连甘菊根和甘草根都分不清,还觉得自己很有魔药天赋?真是笑话!”
赫敏也乐了:“你要理解,某些人总对自己有着莫名其妙的自信,而且还是别人怎么都打击不了的。”
“确实,她相当有自信!”德拉科想到了一件事:“那天她居然还跑来问我,说她这么漂亮我为什么还要拒绝她。”
“然后呢?你怎么回答的?”赫敏好奇地问道。她记得似乎有一天格蕾蒂丝含着眼泪气呼呼地跑回了格兰芬多休息室,惹得罗恩好生紧张。
“我说,‘和马尔福家联姻首要的是脑子次要的才是脸,’”德拉科一回想起当时格蕾蒂丝的表情,就很有成就感:“‘而你,两者都没有。’”说完,德拉科还很遗憾地耸肩。
“……德拉科,你真狠……”赫敏微弯的唇角泄漏了她的笑意。
哈利最不喜欢的课程就是魔药课,但也许现在还要加上一门:黑魔法防御课。
现在是晚上八点。
一般这个时候,大家都在休息室聊天或者写作业。而可怜的哈利却不得不在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办公室里一边以千篇一律的“美丽可爱的小姐/优雅迷人的夫人”作为开头替某只金光闪闪的生物写着回信,一边无聊地打着哈欠。
事情要从今天的黑魔法防御课上说起。
这位洛哈特教授,是一位著名的探险家——这是大众的说法。
但从他的表现看来,也许他只是一名小说家——这是赫敏上过第一堂课之后得出的结论。
而事实上,他应该是一名戏剧爱好者——已经在黑魔法防御课上充当了无数次巨怪/食尸鬼/吸血鬼/狼人/西藏雪人/女鬼(……)/母夜叉( ( ‵o′)凸……)的哈利语。
洛哈特教授上课,总喜欢以他的小说作为剧本,然后在课堂上演示。于是可怜的哈利以及几个不幸坐得靠前的同学总是被点上去扮演书中的各个角色。似乎这位教授对于哈利比自己高的名气很是在意,所以倒霉的哈利总是被分配到炮灰类非人类角色……
但令哈利感到奇怪的是,赫敏一次都没被点到过。
“啊,第二次下课之后我趁着帕瓦蒂和拉文德提问的时候将他的点名册上我的名字施了遮蔽咒,时效是到期末考察为止——想必他根本不会注意到多了一个或者少了一个名字吧。至于在上课的时候,给我自己施加一个忽略咒就可以了。”早在混乱的第一堂课便看出了洛哈特教授的本质的赫敏,很及时地为自己做好了防范措施。
“赫敏,你真厉害!”哈利崇拜地看着赫敏:“等到上课的时候,你也给我加一个忽略咒吧!”
可是洛哈特教授点你的时候根本不用看人或者名册啊……赫敏看见哈利希冀的目光,将这话吞进了肚里。
于是接下来的黑魔法防御课,哈利再不像之前那样故意坐在不引人瞩目角落了,而是拉着罗恩随便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
“……现在,我需要几位同学协助我为大家展示这一段,那么我们就让……哈利。波特!”
“!!!”哈利悲愤了!洛哈特明明没有看到他,为什么还要点他?!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哈利自我催眠着。
“诶?哈利。波特居然没来?擅自逃课,格兰芬多扣两分!”洛哈特没有看到哈利,不高兴地道。
哈利一激灵,连忙起身,结结巴巴道:“教、教授,我在这儿。”
“哦,原来你来了啊!”看到哈利起身,洛哈特很愉快地招呼着:“那格兰芬多不扣分了。哈利。波特,你来演西藏雪人吧!我要让大家看看我当时是怎么面对脾气恶劣的西藏雪人的,好让大家在遇到雪人的时候可以沉着应对!”
哈利只得极其无奈地走上前,颇没干劲地学着西藏雪人对洛哈特举了举拳头。
“哦,这样可不行,没有那种气势!”洛哈特挑剔着:“你应该将手举高点,像这样……不,不对,要直一点,雪人的关节可是很僵硬的……哦,哈利,我认为你今晚有必要来我的办公室,我得为你补习!”
赫敏同情地看着哈利,哈利欲哭无泪。
而所谓的“补习”,其实是帮助洛哈特给他的爱慕者们回信。在那堆香气四溢的信封的环绕下,哈利打了好几个喷嚏,直到最后手都酸了,才勉强完成了洛哈特的任务。
“哦,哈利,你的字太难看了!以后给别人签名会被笑话的!你应该练练字!”检查着一封封的回信,洛哈特很好心地建议着,“当然,你也可以买几支魔法羽毛笔,它们会帮你设计出漂亮的签名……”
放心,我永远都不会有需要给别人签名的那天的……哈利有气无力地想着,但还是礼貌地点头:“我知道了,教授。请问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吗?现在已经十点了。”
“啊,那好吧!别忘了明晚八点继续,只剩下六百多封信了。”
哈利一怔,顿时觉得世界很绝望。
chapter 209
当东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的时候,这场持续了一夜的战役终于结束了。
黑狐们取得了最终的胜利,然而这场胜利却让他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温润如玉的黑发少年静静地躺在废墟前的空地上,嘴角一如既往地微微勾起,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一样。若不是胸口没有起伏,任谁都不愿意相信这个昨天还在微笑着威胁他们“如果谁敢缺胳膊掉腿的回来就把谁赶出去”的少年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医生……”从来都是流血流汗不流泪的硬汉们,此时已经泣不成声。
“医生,鬼狐狸,放心吧!我们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看上去最壮实的一个黑人汉子突然大吼了一声,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
“对,一定要给医生和鬼狐狸报仇!!”
“一定要铲平萨兰贡的老窝!”
“……”
幽暗的地下室里,足足占了一面墙壁的水镜忠实的反映着千里之外的景象。沙海牧安静地看着这一切,仿佛一尊雕像般,毫无反应。一旁的红发青年叹了一口气,挥手撤去了水镜。
“艾利亚,你这样做会不会……”
“这是最好的选择。”冷漠得简直不像是沙海牧的声音,在室内响起。随后,他将脸埋在了双手里,声音低沉,似在解释,又似在自言自语:“‘黑狐’那样的佣兵团,是不能有‘弱点’的。而我很不巧,成为了这个‘弱点’……除掉‘弱点’是唯一的选择,即使我不动手,默克达也会动手。”
“诺尔安。默克达,黑狐的军师,代号‘鬼狐狸’,实际上是一只披着狐皮的狼!八年前,就是他以‘除掉弱点’的名义杀了我的父母!”
沙海牧的声音里充斥着赤 裸裸的恨意:“以我母亲的魔法水平,怎么可能在车祸发生时救不了父亲?那时我虽然没有恢复前世的记忆,但是记事也清清楚楚!车祸是在送他去机场回来之后发生的,我母亲那时的状态明显被人下了药……而、而且,就在前一天,我父母还笑着告诉我说不久之后我将有个弟弟或者妹妹……”
“……但可悲的是,和黑狐在一起的日子,居然是我几千年记忆里最快乐的日子……就连默克达,都是真心在对我好……我本来准备在回霍格沃茨之前杀了他的,可是我没有……我果然还是心软了,默克达欠了我三条人命,我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最后一句沙海牧陡然拔高了音调,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红发青年叹了一口气,将一瓶药水递给他。
“艾利亚,他已经死了。”
“……是啊,我亲手杀死了他……”沙海牧一口喝下药水,慢慢冷静下来,比黑夜还要沉郁的双眸渐渐恢复了神采,嘴角渐渐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他伸出右手,十指干净而修长,慢慢地在空中划了一个手势:“……用这只手。”
“呵,在我找到他的时候他甚至还以为我是去救他的……怎么会?感谢阿瓦达索命……心脏骤停,任谁都以为他是死于之前受的伤……再加上我最后又引爆了炸药……”
声音越来越轻,再后来,沙海牧已经陷入了沉睡。红发青年起身抱起少年纤细的身体,一如多年前所做的那样,将他放在了床上盖上毯子,并细心地为他掖好了边角。
“尼可,艾利亚还好吗?”
看见丈夫忧心忡忡地从地下室出来,玛格丽特。勒梅担忧地问道。
“阿瓦达索命咒的反噬倒是没什么,只是他心情不太好。”尼可。勒梅安慰地笑笑:“玛格丽特,你去照顾他吧。我要去阿不思谈谈。”
沙海牧看着天花板上那似曾相识的纹路,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想起来自己正在尼可。勒梅这里。
在杀了诺尔安之后,他便将事先拜托尼可帮他弄好的假尸体放在了不远处,伪造出就像是受到了爆炸的波及死亡的效果,便和尼可在其他人听到爆炸声赶来前用幻影移形离开了。
他走出地下室,来到客厅。玛格丽特端着盘子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见他立刻笑着招呼道:“艾利亚,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快来吃点东西吧。”
沙海牧点点头,走到桌边坐下:“玛格丽特,尼可去哪里了?”
“去霍格沃茨找邓布利多了。”玛格丽特盛了一碗香菇浓汤放到沙海牧面前:“先喝点汤垫垫,免得伤胃!”
听到邓布利多的名字,沙海牧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拿起勺子。玛格丽特将他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忍不住说道:“尼克告诉我,他上次去霍格沃茨拿回魔法石的时候,邓布利多说他怀疑有个孩子是他妹妹的转世,而且,他还怀疑那个孩子有前世的记忆。”
沙海牧没有说话,安静地慢慢喝完汤,然后平静地抬起头:“我知道。”
玛格丽特讶然地看着沙海牧,等着他解释。
沙海牧微微笑起来,云淡风轻,仿佛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话题:“我只是没有想好怎么面对他而已。而且,他大概也和我一样吧,你说是吗,尼可哥哥?”
刚从壁炉里出来的尼可。勒梅闻言苦笑了一下:“你们‘兄妹’俩还真是了解对方……”
听到这句话,沙海牧脸上浮现出一种怀念的温柔神色:“……那个时候,我失去了魔力,一直都是阿不思在鼓励我……他和阿不福思还去求过老奥利凡德——奥利凡德的父亲,希望他能够收我为徒,至少以后不会因为是个哑炮而受歧视……可你知道,我们家虽然是纯血,却只是不起眼的没落贵族,老奥利凡德压根就没有理会他的请求……阿不福思为此差点把那家老店给掀了……”说着说着,沙海牧不自觉地笑了起来,那是一个真心的笑容,因为回忆起那段美好的时光。
“其实,艾利亚,你真的想多了。亲人间没有什么是不能面对的,你和他都是……”玛格丽特劝道。她看得出,沙海牧真的很重视那段亲情。在玛格丽特的心里,沙海牧一直都是一个温柔的、重视家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