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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海-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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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来,林氏商铺工坊凡于薛家铺子所在之地,即使用不上,薛家也多少照拂一二,虽然这些商家之事与林海面上已无瓜葛,但交情毕竟攒了下来。于是薛劭病急乱投医,给天京城里的林大人去了一封信。

    正是这封信让司徒逸漏了底。林海接到信,想了半晌方才有了决断。他不去直接找徒景之或是徒行之,而是找了金堂来,让他按着信中所述不论用什么法子查上一查。金堂自来到林府,一向得林海信重,林海从不问他来路,他也只一心侍奉林大人,如今得了重任,他一边彻查,一边禀告了高有道高大总管。却是果然如信中所言,查出那个一门心思要为陶生天翻案的告发者竟是平王门下派出的,为的就是想借着旧案,让太子和秦王斗上一场,盖因司徒逸知道他的这几个兄弟都对银钱十分上心,薛家财力不少,司徒遥和司徒迪必然眼红,两人乱斗,他自己便可坐收渔利。

    林海自然知道金堂本就是徒景之送过来的,这件事他通过金堂和高有道让徒景之知道了,景之自然也就明白他并不想对平王不利,否则将信直接呈与景德帝便是,何苦如此拐弯?却另一说,林海见徒行之行事幼稚,太子和秦王早就盯着薛家的皇商财富,平王此番运作,那两人便是一开始蒙了头,可手下能人不少,用不了多少时日便能发现平王插手的端倪。两人若存着先攘外再内斗的意思,依着如今那两边人声鼎沸的样子,平王只怕日后无论是太子还是秦王上位,在朝堂上更加无法自处,倒不如趁着如今那两人对平王都还只是疑心的时候早下决断。由此,他也存了给徒行之个教训的想法,并不曾将这信的事情告诉徒行之。

    徒景之对徒行之本来并不看在眼里,这个儿子小时候就曾在围场乱跑让太子派兵犯了他的忌讳,后来身为兄长却被弟弟抢道,竟不知如何应对,实在没用。却是正因着林海这里常见的原因,接触得多了,也觉出这孩子还算聪明,又兼徒行之知道了如海与自己的大秘密却能烂在肚子里,觉得这个儿子脑子也还好使。人性如此,便是猫儿狗儿天天见着也是亲密,太子和秦王之类,各自有事不说,又都大了,自不敢在景德帝面前放肆,倒也只有徒行之因为贪着林叔,经常在林海面前露出小儿形态,让徒景之即使面上冷笑,心里却也渐渐有了些父子亲情的意思。有时徒景之也想着,将来自己不论传位何人,到时既能和如海双宿双栖,又有个儿子能远离朝堂承欢膝下,正是人生美事。因此这回的事情,林海既不想让太子和秦王真把平王打压了,又想让徒行之受些教训,正合了徒景之的心意,他自己不出头,却让林海做恶人,将话在徒行之面前挑明。

    林海毕竟对徒行之关心,他方才忍住了不回头,就是怕自己一时心软回去扶起人来,前功尽弃。如今把话挑明,让行之死了这条心,将来做个闲王岂不比当皇帝逍遥得多?他回想了一番自己是不是话说得太重了,在门口呆立了半晌,直到徒景之实在等得不耐烦了在车里咳嗽了两声,方才叹了口气回身上车。

    自景德二十九年开年,平王因正月里偶感风寒,病卧在床,有些时日不曾出现在朝会上。至于薛家旧案,私下里,林海给薛劭回信,建议薛家将几处铺子分送太子和秦王门下,却一处也不给平王。朝堂上,因景德帝命江南道总督彻查,如今回复当年案件清晰,并无处置不当的地方,那上告翻出旧案的乃是个无赖,已经受刑不过死在狱中了,如此便结了案。太子和秦王虽不曾谋夺全部薛家财产,却是得了几个铺子,也算聊胜于无,又见平王处什么都没得不说,江南地方上还折了人手,而景德帝显是不想让他们染指内务府,便就此偃旗息鼓。

    而平王病愈再回朝堂之后,更加规矩守礼,约束门下,让太子和秦王都挑不出什么错来,慢慢也就对他放下心来。

    这年入秋的时候,平王司徒逸与翰林待诏林海上奏,道是前朝史书稽查已毕,当可印刻。景德帝闻奏大喜,颁下圣旨,将此书分印五套,除一套禁宫文渊阁留存外,余下的赐给各地藏书楼,姑苏珠玉随心阁也得了一套——那珠玉随心阁,正是安平侯府历代藏书之所。随后,景德帝因着林海稽查史书有功,竟破例将他封为知制诰。大夏俗例,五品以下官员任免之类由待诏在翰林值房拟诏,待诏少则十几名,多则二十几名,每五日轮值一次,而五品以上及封妃、封王等重大事务,则由知制诰在御前拟诏,备员只四名,每两日两人轮值一次,乃是名副其实的天子近臣。

    正在太子和秦王为了平王的王太傅得了圣上青眼而紧张的时候,转过年来,景德三十年一开年,宫里就传出旨意,道是平王和秦王年纪已经长成,由吴贵妃与刘贵妃联名所请,景德帝首肯,让两位贵妃为两王选妃。

    如此太子和秦王都放下心来,只因依着大夏旧例,皇子成婚后便不再设王太傅。太子处又有夏岱言的担保,言道林海是个慎独的,离了平王,即使不倒向太子,也不会倒向秦王。而秦王那边,汪次生自命是秦王的谋主,也与秦王处分析,得的结论与夏岱言无二,又道自己虽不再是王太傅,却总是秦王的人,平王不足虑,林大人身后也无什么势力,他要做纯臣便让他去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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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啊,前一章我说是五十章后都是倒叙,我数学不好,数错了,是五十一章之后…………(蹲墙角画圈ing)


 60第 60 章(修)

    第六十章抓周之礼

    林海结了稽查史书的事情;于公务上总算是放下来一年来的重担,加上林慎将满周岁;贾敏早就盘算着要趁着抓周带着儿子重返京城贵妇交游的圈子。贾敏和林慎因不好挪动;因此一直在华棠院住到景德二十九年三月;方才回转内城林府。因着林慎早产;自出生开始,洗三儿、满月和百日之类旁人家小孩的各项喜兴之事;于林府处一概从缺。这次抓周,还是蒙太医院的掌令和院判首肯,林海与贾敏方才放下心来;加上贾夫人的盘算;林府便为林慎的抓周忙了起来。

    无论荣国府的外家还是贾敏自己,都对林慎十分上心;往日因太医叮嘱林慎身子太弱,不可多见外人,竟弄得自家儿子连满月礼都不曾办过,让荣国府的贾母很不愉快,还是贾敏温言相劝,将母亲想要责备女婿的心事开解了。这次抓周,虽是林家本家之事,但因之前各种庆祝都没有,这次不但贾敏,便是外祖母那边,也都想要林府办得盛大一些。

    因身为祖父的林谨知远在扬州,他的身子自北游之后总有些不好,今年入秋以来,就连写的信也多由朱轼代笔,虽然记挂孙子,却实在不能到场。林家在京城并无其他亲友,而林海自从成了平王的王太傅,更渐渐以往同僚之间的交际也少参加,贾夫人想要大办一场,划拉单子时却发现只有自己娘家那边还算有些亲戚,她一力要彰显自家,便将京中凡与宁荣二府有些瓜葛的都当亲戚列在宴客单子上。晚间等到林海回府,便拿给林海看,林海本来一向不管这些内宅事务,贾敏翻遍林府库房,要用世上顶尖之物为林慎抓周做准备,他也由得夫人。这回林海却拿了这份长长的单子仔细看了看,半晌无语,贾敏觉出些不好来,原本兴高采烈的心情也冷了冷,道:“老爷可是觉得这份单子有不妥之处?咱们也不是要奢靡大办,不过是些自家亲戚……”

    林海皱了皱眉,先是道:“夫人也知我如今身为平王的王太傅,在朝中身份有些尴尬,咱们家的事情,还是不惊动太多的好。”

    贾敏也知林海在官场上的事情确实不好大操大办,她笑道:“老爷放心,我自不会为老爷的公务上为难,因此只请了宁荣二府的亲友,都是些闲散领爵的人家,并不曾入朝的。”

    林海依旧沉吟半晌,方一横心,抬眼直视贾敏,道:“夫人可知,这次慎儿抓周,景之也想到场……”

    贾敏一下愣住了,这件事实在太过为难,让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怎么分解。

    自从那日贾母不告而来,徒三公子找上她告知徒老爷和自己的身份之后,贾敏便彻底放下心来,再不曾阻拦过林海去找徒老爷。林海那时忙于公务,无论徒景之还是贾敏,都不曾主动告诉林海,他的正堂夫人和“如夫人”之间已经通过消息了。

    只是林海也不是笨人,待到史书稽查步入正轨,他稍稍松快些的时候,发现屡屡徒老爷相邀,贾夫人并不曾像以前那般有时还抱怨两声,反而时时催他不要怠慢,到底让林海心生疑惑。他不好直接去问夫人,待他盘问过徒景之之后,看着徒景之那副“你夫人既然知道了而且也没有不满那咱们正好多多在一起”的理所当然的样子,也只有叹口气而已。

    大夏盛南风之事,林海也早有领教,朱轼那厢数次爱恋自不用提,那年在姑苏知福楼上的白胜飞,明知他是个男的却起了强夺之心,让他无奈之余,倒是觉得自己对景之的爱慕也不至于那么惊世骇俗……而朱轼那里,他明明才学有加,又中得进士,出仕为官,当初也是家族和世人眼中的佼佼者,却因求纯求真,当年既然不能与心上人结为契兄弟,他一时激愤,立下了终生不娶的誓言,竟被人视为异端,不得家族认同,乃至丢了官职之后漂泊放浪,落得诺大年纪寄身友人之府的地步。

    林海自从当初母亲杨氏那里,便知大夏女子,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但凡良家女子,自幼便是三从四德的教诲中成长起来的,情爱之事上,更被教导那是偏房姬妾乃至秦楼楚馆中方可得见的物事,出嫁之后,便是家中广置姬妾,只要夫君不宠妾灭妻,也都能容忍,何况不能传承子嗣的男人?那些情爱上的念想,实在不是正堂夫人应该理会的威胁。可人心难测,即使再识大体,关在内宅里的女人也终究渴望夫君之爱,杨氏一边开导林海一边却为误会了林谨知而神伤,林海也知一二,因此他一直对贾敏心存愧疚。此番得知贾敏已经知道他与景之之事,但回想夫人的言行,竟让他丝毫看不出抑郁之情来。

    当日他回府后,有意试探了夫人几次,贾敏何等聪慧?却是她如今有子万事足,又兼看到徒老爷能为林海做到如此地步,那自家产业上更应无碍,将来儿子更会是个有前程的,至于夫君的情意到底牵挂在哪一个的身上,她从前不知林海对她只是尊重而非爱恋,而今知道了又见夫君竟还怀有愧疚,实在是个好人,唯有苦笑而已。到让贾敏也对林海把话挑明,道她自知出嫁从夫,也求良人,可求的是夫家子嗣繁衍,夫君前程远大,她自己于此之外别无所求。

    那时看着贾敏坦荡的神色,林海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待到和景之见面的时候,他看着徒景之对他温言软语,又对他提起贾夫人有些抑不住的酸意,方才有些了悟。他轻抚爱人眉眼,笑道:“景之景之,我方才知道,这世上果然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不是我求得来的。”

    徒景之不明所以,只附和着道:“你求什么求不来了,竟有这般感慨?”

    林海心思百转,终究不想对徒景之撒谎,道:“我也不瞒你,原先除了你,自从成婚之后,总以为夫人对我也有些爱恋之心,那时她阻我出门会友,我还曾有些沾沾自喜……”他见徒景之立时挑眉想要说话,忙捂住爱人的嘴,接道:“如今才知,她实在是个有大智慧的,更比我聪明得多……这些时日,是我枉做小人,更是对不住你……”

    徒景之那里,自然早就知道贾敏求的到底是什么,他对林海那些关心、尊重夫人的举动历来看不上眼。大夏风俗里,正堂夫人要做的事情很多,可一桩桩一件件都与情爱两字无关,那贾敏既然出身国公府,林海居然还想要去求她的真情,当真可笑!

    可徒景之从来不愿逼迫林如海,他虽然感觉出林海的摇摆来,可无论林海做什么他都能为其找到无数理由,何况林海不过是对自家夫人上心而已。徒景之毕竟比林海年长许多,也知林海是个长情的,连家中贴身婢女的婚事都要问过自己的意愿方才妥善安排,何况贾敏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贾敏行事稳重,长得又好,又没有什么失德之处,又为林海生了儿子,实在是大夏男子的良配,林海又不曾经历过多少女子,便是有所动摇也属自然。可他宁可自己在宫里伤感,也不要在如海面前带出来。徒景之,不,应该是司徒偃自有自己的骄傲,问不出“夫人和我你爱哪一个”的话来,即使那日他与林海交心,因着皇帝身份要给林海一个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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