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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初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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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睁眼已是翌日清晨,睁眼时发现自己夜里翻了个身,不过不见姚淑文,她已经起来了。
    套上靴,没说一句话出了屋,回到书房洗漱吃早饭。
    “咳咳”睡着还好,醒了感冒又冒出来了,嗓子眼挠着,痒痒。
    “少爷,月儿将碗碟收了”见我放下了筷子,月儿上前收拾起来。
    我抬头看她,只见她一直低着头收拾,一眼也不看我。心里觉得这丫头不对劲,自刚刚进来就一直冷冰冰的,完全不像平日里的模样。对了,好像从放了假,今天是第一次见到月儿,这丫头前两日去哪了?
    正要问,月儿却收拾了东西出了门。
    ……
    饭后不久,苏、萧、孙三人来访,拖着病体见了三人,三人皆是一惊,问我为何两日未见就染了风寒。我打了个哈哈混过去,这里面的事,不足为外人道。
    三人提议秋游曲江池,我没反对,因为我觉得自己该出去走走,这身子实在太弱,才两天就感染了风寒。
    曲江还是曲江,可感觉却大有不同,上次来时池畔还是绿树环绕青草葱茏,这次来,只见远处青黄相间,虽有一丝萧索之意,但风景也是绝美。
    “羡慕你们,上学是上学,可还有假期,我了?哎”孙禄堂叹了口气。
    能在国子监上学的,都是蒙祖宗福荫的。孙禄堂父亲是商人,商人是有钱财,可社会地位不高,在初唐,商人即便花大钱,也进不了国子监六学。
    我苦笑一声,凭着祖宗的福分才有的机会,实在没什么好得意的。其实我倒羡慕他,毕竟是在自己家里。进了国子监,跟进牢狱没两样,与外界隔离十日,十日才“放”你出来透一天的气。
    “再过些日子,一起去秋猎吧,过了这假期,再想见你们就不容易了”孙禄堂言语中有伤感之意,我想他是被这秋景给感染了。
    我不得不感慨一下长安可真是小,过百的里坊,怎么就这么巧能碰上王茂时?还有他旁边那个,依旧着男装的小公主。
    两人也看到了我们一行,刚想避开,却见王茂时的船朝着我们的船直开了过来。
    “可真巧,怎么?才游到这你们就要回去了?”是那个小公主,揶揄的语气,想必看出了我们在躲他们。
    都被正面看见了,再怎么也躲不过去了,只得出面回话。
    “见过……”
    “在外面就别这么客气了”苏宝同、萧守规刚准备行礼却被衡山打断。
    现场只有孙禄堂不知衡山的身份,不过见苏、萧二人都如此客气,孙禄堂也能猜出眼前的人不简单。
    “杜三全,你竟敢不行礼!”衡山突然盯上我
    我愕然,刚刚不是她说的不用客气吗?
    “不是……”
    “所有人都可以不行礼,唯独你不行!”
    ……忍,谁让小丫头身份高。
    “公主有礼……”
    “晚了”刚一抱掌就被衡山打断。抬头看,只见小丫头鼻孔朝天,好一副嚣张模样。斜了眼她身旁正取笑我的王茂时,心里只想让两人赶紧走。谁知这丫头竟然耗上了,跨过船板,跳到了我们的船上。动作轻盈,轻功了得,我有些嫉妒。
    “那边玩的没劲,我要和你们游江”衡山说完径直走进了船舱,丝毫没有不好意思。
    王茂时见衡山进了船舱,急了,唤人搭了木板跳到我们船板上,追进了船舱。
    我与苏宝同对视了下,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隐忍。眼睁睁看着王茂时走木板过来,而忍住踢掉木板的冲动,很难受。
    咳咳……给憋了半天,嗓子眼那股难受劲又冒上来了,忍不住想咳嗽。

  ☆、第29章 伤风寒(一)

四人皆是无奈,走进船舱,只见衡山已坐在主位,王茂时紧坐在其旁。看了眼衡山另一侧的空位,与苏宝同对视一眼,特有默契地推了萧守规一下。不是我二人不讲义气,只是,衡山其人,早有耳闻,亦有眼见。唐太宗的女儿都是给宠出来的,其中几个,不说是蛮横无理之辈,其实也差不多那样。萧守规之母是唐太宗长女襄城公主,虽然衡山年龄小,可按辈分,衡山是萧守规的姨母。小公主之侧的空位,于情于理都该萧守规坐。
    萧守规略带幽怨地看了我与苏宝同一眼,他其实也不想坐那,但现在已经这样了,只好硬着头皮坐了过去。
    我与苏、孙二人随意找了座坐下。
    咳咳……咳……没忍住,又咳嗽了几声。声音引起了衡山与王茂时的注意。
    “杜三全,你怎么了?”小公主问话
    正想回答,却被王茂时抢了话。
    “你不会是染风寒了吧?”王茂时瞪大眼看着我,忽又转头看向衡山,劝道:“公主,我们还是回去吧,风寒易传染,再待着,传染上就不好了”
    正合我意!船舱坐四人本来宽敞,现在挤进他两人,感觉都有些闷了。
    我心喜,装样子猛咳嗽了两下,不想装过了,勾起了嗓子的瘾,止了半天才止住……
    却见衡山瞪了王茂时一眼,怒道:“要走你走,我可没喊你过来!”
    得,白费力气咳了……
    王茂时哑言,不说话了。
    小公主不走,我也不好开口送客。敢撵这祖宗,谁知道后果是什么。
    萧守规负责外交事宜,就是与衡山叨叨。话题涉及到我与苏宝同时,我二人才开口说句话。孙禄堂在小公主眼里,完全没存在感。我觉得孙禄堂身后的背景有些昏暗,衬托得他更加凄凉。
    萧守规与衡山也没什么多聊的,聊了些,发现小公主对国子监有兴趣,萧守规索性就只和衡山聊国子监。
    船夫还在敬业地划船,只不过船舱内没一人在看风景,浪费了他一番力气。
    我感觉脑袋有些昏沉,脸有些烫,正昏昏欲睡时突然听见衡山喊我的名字。
    “杜三全,你可真弱,随便就伤了风寒”努力抬眼,见衡山略带鄙夷瞧着我。
    无奈了,我得风寒是自己的事,与她何干?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没搭话。
    片刻无人说话,又听到衡山问话。
    “你看了大夫没?”
    呆愣了片刻,想了想,她应该是问我,因为只有我需要看大夫。
    “没”撑着力气回了句话,困,想舒舒服服躺着好好睡一觉。
    “……病了怎么不去看大夫?就你这弱身子,还想着扛过去不成?”衡山质问道,“算了,让船夫靠岸,再过会,他就该睡在曲江上了!”
    不明白,不明白小公主怎么突然就发火了。我困得要命,没往深想。上了岸,找到自家马车,辞别众人。
    车夫技术好,马车虽摇晃,可幅度不大。我闭眼本想小憩会,不想睡深了,回府后车夫喊了半天才醒了。撑着力气下了马车,摇摇晃晃往府里走,步伐有些飘。习惯回了书房,上了门前石阶太意识到自己的床已经给拆了,无奈地苦笑了声,下了石阶晃到邻院。
    推开门,没看到姚淑文在屋里,有些奇怪,平时这时候她一般都在屋的呀。咳……咳嗽将我注意力带了回来,顾不上想别的了,上了床榻,抖开被子躺了进去,折腾了一会后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外面黑着,但还有些亮光。脑袋有些昏,没想到睡了半天。转身平躺,余光突然瞧见旁边有人,一下给吓清醒了,心里一堆猜测闪过,后突然记起来,可能是姚淑文。小心直起身子,凑到那人脸上看,发现真是姚淑文本人。提着的心可算安了回去,我还当是聊斋……
    安下心后再看姚淑文,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她怎么睡到了床边?
    这张床蛮大,睡三人都有余,可我奇怪的是,姚淑文紧紧沿着床沿侧躺着。
    额……当我是狼防着呢?
    “咳……”嗓子又开始不舒服了,咳了声,忙捂住嘴,紧盯着姚淑文,突然听见一阵摩挲声,她醒了!
    急忙躺下,在她翻过身前蒙上被子。此刻早已毫无睡意,细细听着身后姚淑文的一举一动,等了半天,又听到一阵被子的摩挲声,她下了床穿上了鞋。
    轻轻的走路声,她开了屋门,进来一个人。
    “少夫人”女声,说话压低了声音,怕吵到人。
    “进来吧,小点声。”姚淑文对那人道。
    接着听到了水声,好像是洗漱的声响,心里有些奇怪,耐着性子听了下去,想知道两人在做什么。
    一阵脚步声,还有些别的声响,声音太低,听不清在做什么,不过从随后两人的对话我明白了,姚淑文在梳头发。
    “少夫人头发真顺,睡了一夜都不会打结”
    什么?睡了一夜?现在是凌晨??我惊呆,原来我睡了一夜又半天。
    我已无心再躺着,咳嗽了两声,告诉屋里另外两人已醒,起身,穿上靴,刚准备走,却被姚淑文拦住前路。
    “夫君早,妾身服侍夫君洗漱”姚淑文说完,转身命丫鬟去打热水来。
    我惊恐状,莫不是吃错药了?……
    我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速度极快的丫鬟已经再次将洗脸水打了过来。
    我见姚淑文抿了下唇,脸上有些紧张。思绪一转,想明白了,昨回来她不在屋,是被杜母叫走了吧。
    想着问她道:“是不是娘让你这样做的?”
    她没回答,不过那旋即一闪的惊讶证明了我的猜测。冷哼一声,这一切,应该是从十多日前,那次母子谈话开始的吧?
    当日杜母一直问我姚淑文人如何,为了阻止杜母替我纳妾,我极力夸姚淑文,还记得杜母当时说姚淑文太安静,不问事,性格不合适做主母,以后得改改。好个改改,拆我床塌!
    转头看向姚淑文,明明不愿意为什么不拒绝?别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
    “夫君,水备好了,可以洗漱了……”姚淑文只与我对视一眼就急转了视线
    好个“夫君”,每次都喊“夫君”,心里一点都不觉得与杜三全是夫妻吧?我冷冷看着她,讨厌被安排。
    半饷,我道:“不是说服侍吗?那怎么还不动手?”背了手,瞧着她。我就不信她真会帮我洗脸,冷笑着看她怎么办。
    既然你不敢顺着心走,那我就让你看一下你自己的心。昨夜的被子,是你自己取的吧?睡着还躲到床沿,心里也没觉得与杜三全是夫妻吧?既然觉得陌生,何苦次次违心喊“夫君”二字……
    姚淑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保持了好半天,突然像下了决定,走到水盆,摆了手巾,攥着走到我面前。
    她抬头看我,视线碰到时眼神闪躲了下。我好笑地瞧着她。
    突然,她咬了咬牙,转过脸与我直视,抬起握着白色手巾的右手,虽有一丝尴尬,但满脸却是认真表情。
    突然感觉到热水的余温,我笑容滞在脸上,她还真能违背自己的心……
    她手上的动作缓慢,极轻而小心。盯着她看了半天,实在站不下去了,屋里还有别人,丫鬟一直朝着这边偷看,我还要这张脸。
    一把夺过了姚淑文手里的手巾,冷冷责备道:“这么慢?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洗完!算了,我自己来”
    绕过姚淑文,走到脸盆旁,胡乱洗了几下擦了水。瞥了她一眼,却见她低着头站在原处,有些局促。顿时有些后悔,自己刚刚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一切都是杜母安排的,她也只是被迫执行……

  ☆、第30章 伤风寒(二)

“咳咳……”止不住咳了两下,只见她朝这边看了过来,视线接触,她眼中那受伤的表情,让我罪恶感满满。
    想说对不起,可拉不下面子。
    “额……我有事,你自己吃早饭吧”落荒而逃
    ……
    感冒已到至高点,所有的难受都攒聚到了喉咙鼻子处。午间开始,喷嚏连连不断,偶尔还会咳两下。
    状况惨烈,只觉得喷嚏打的整个脑袋都疼。上午通报说苏、萧、孙三人来了,脑袋难受,差人谢了客,这喷嚏打的,没法出屋。
    整个下午都躲在书房,到晚上有了些好转,不过鼻子还是刺激地酸酸的。
    虽然想到早上的事还觉得尴尬,可也无可奈何,只好厚着脸到隔壁院,实在就只有那能睡。
    相处无言,默默上了床抖被睡下,转了身,不与她对视。
    感冒难受,折腾了半宿,好不容易才睡着,再睁眼,日已上三竿。
    姚淑文在屋里,我心里奇怪,她怎么就不出门走走?
    “阿嚏……”刚醒鼻子就来了感觉,刺激地难受,无奈地揉了两下,穿上靴,没等姚淑文开口,跑去洗了脸……
    此日嗓子感觉好受了不少,此外喷嚏打的也少了,总感觉活了过来些。傍晚,命人备了一大桶热水,锁上书房的门,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感觉将身体上带着的病毒都洗掉了。
    再日,除了嗓子还有些发烫外,别的都好的差不多了。
    “少爷,有您的信”正在院里晒太阳,突然看见一丫鬟过来。
    接过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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