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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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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水我来爱你,流水我来给你幸福,流水不要孤单不要寂寞!

    心底盘旋着强烈的渴望,清源紧紧抱住流水,学着流水第一次亲吻她的技巧,紧紧用唇吸吮流水的唇。

    寒冷的空气中忽然夹杂起一股燥热,清源刚才一用力竟将毫无防备的流水扑到在了地上。(待续)

    风花雪月(13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只听得到窗外的雨不消停的击打着窗子,身下的流水一动不动,清源静静的贴着流水的唇,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本来紧闭的眼因为得不到回应,有些不自信的慢慢张开,身体也随之分开,清源看到流水黑色的双瞳闪现着奇异的神色。

    清源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是否冒犯到流水,她紧张的看着流水,轻轻喘着气,怕流水就此跟她绝交。

    道歉的话就快要出口,她吞咽了一口紧张的情绪。

    就在此时,流水猛地翻身压住她,炽热而用力的吻随即封住了清源的嘴唇!

    这次的吻完全不同于第一次的温柔而绅士,流水直奔主题,清源几乎来不及思考,就被流水拉入欲望的漩涡!

    流水的单手插入清源长发,十指与黑发抵死的纠缠在一起,就像双方的舌,早已分不清在谁口中。流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热情,好像一座沉闷许久的火山突然之间爆发,那炙热迸发出巨大的能量,烧毁了一切在她身边的东西!清源被她压得不能动弹,或者说她已经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好像遇火的冰,她瘫软着,无力的任流水将她融化。只是简单的吮吸和纠缠的动作,就让她所有的思维都远离身体,剩下的只是快感,和全身灼热的感官。清源只觉自己快掉入地狱,头上是看不见的黑暗,旋转不停的天空,身下是滚滚的岩浆,瞬间做出要吞噬她的姿态。空气前所未有过的燥热,她只能无力的去抓住身边任何可以依靠的物体。她的手攀住流水的肩膀和背,无意识的拉扯着她的衣服,抓紧,松开,抓紧,松开!

    流水凭着本能不停折磨清源的唇,清源凭着本能回应着入侵的舌,烈火在两具躯体之间熊熊燃烧,连呼吸和呻吟都成了多余的动作。

    欲望燃烧,流水的手放开清源的头,毫不客气的上下游移起来,隔着衣衫在清源身体上放火。清源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栗,感官灵敏到流水的手到哪儿,哪儿就开始紧绷。似乎全身的神经都聚集到了那处地方,阵阵接触刺激得神经产生强烈的快感。

    流水的唇终于放开清源,却迫不及待的下滑到清源早就不整的衣衫领口。流水深深埋下头去,吻住清源的锁骨!

    炙热的唇接触到微凉的皮肤,一阵颤栗激荡全身,清源忍不住用尽全身力气倒吸了口气,激动得呻吟随即忍耐不住的溢出!

    她的手插入流水的短发,凌乱无意识的眼神在天花板游移,流水,啊,流水,脑中只有这个名字不停盘旋!

    正在这个时候,眼角忽然瞥到门口黑暗出似乎有个人?

    有个人!

    清源一惊,一把推开流水坐了起来,刚从狂热的状态中一下掉入了冰窖!

    流水立即也注意到了门口的那人。

    那人眼神冰冷的看了清源一眼,一句话也不说转身离开。

    清源重重的喘着气,看向流水。

    流水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跪坐着,见清源看向她,眼神一恸,她轻轻拍了拍清源放在毯子上的手,站了起来,冲出门去。

    雨声更大,唰唰的下,清源只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冲出门去。

    远远便看见石库门那个昏黄路灯下,流水追了上去并拉住了若果。若果甩开流水却又被流水拉住,两人开始吵起来。

    雨太大,根本听不清吵什么。清源站在雨里,只觉冬日的雨那样的冷,冷到了骨髓里。

    她不敢上去,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像个无耻的人,就像言情小说里常出现的那些第三者,趾高气扬一时得意却永远没有好结果。

    雨滴很大,打在肌肤上非常的痛。远处若果不知说了什么,流水沉寂下来,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流水的身形极瘦,在雨里淋着,清源不自觉地心又疼了。若果也不再说话,若果似乎在哭,那种捂住脸的只是肩膀颤动的沉闷的哭。

    然后清源看见,流水上去搂住了若果入怀。

    清源感觉到颊边温热的水了,不同于冰冷的雨水的,温热的水。只是一瞬间,这温热也立即被冰冷,汇入雨水中,滑下去,落在地上。

    接着,流水放开了若果,若果亦步亦趋的离开,流水依然站在雨中。

    昏黄路灯照映着飘摇的冬雨,流水孤独而瘦弱的背影映在清源眼中。在接下来的许多年中,那一幕,成了清源最鲜明的记忆。

    只是那一天,流水站了很久,然后回身,看到了同样站在雨里的清源。

    流水大步走过来,推了把清源:

    “会冻着的小笨蛋,快进去。”

    清源努力从流水的语气中分辨出她的情绪,她甚至小心翼翼的观察流水的表情,只是流水恢复了一贯的淡漠,推着她走入室内。

    流水张罗着毛巾,热茶,干衣服,在房间里将空调打开。好像刚才那一幕没有发生过一样,也好像刚才那一幕的前一幕也没有发生过。

    “流水,若果,若果说,说什么?”清源冻得嘴唇发紫,又心情紧张,不免结巴起来。

    “没什么。我跟她正式分手了。”流水扔了套睡衣和毛巾过来,“把衣服换下,你要感冒了。”

    清源乖乖的用毛巾擦头发:

    “呃,若果姐姐……看到……我们……”

    “噢,那个,”流水忽然插话,她重重的叹了口气,“我,要向你道歉,我做得太过分了。我保证今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流水一脸认真的伸出右手举到耳侧。

    她看着清源,看得清源心里开始发慌。

    清源吸了几口气:

    “其实,其实我要说,其实我不介意你这样做。”顿了顿,调整了下心情,清源看着面无表情的流水,鼓起勇气说,“我喜欢你流水,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我一直很喜欢你。我也喜欢你,对我那样做,那样一点都不过分。流水,”她看着流水的眼睛,“我喜欢你。”

    她忽然觉得一阵释然,好像一种宣泄,一种盘踞了很久的欲望突然找到了可以宣泄的渠道,就像刚才最初的热吻,心里忽然轻松着。

    流水依然漠然地看着她。仿佛她的表白对她来说一文不值。

    “对不起,”她说,“如果刚才的接触让你有了些误会……”

    “不是的,”清源立即解释,“不单单是刚才。我想这个应该很久了吧?也许我自己都不清楚这种感情什么时候产生的。可我真的喜欢你。”

    流水站在那里,摸了摸鼻子,冷冷得说:“对不起,我当你妹妹。”

    清源觉得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灌了下来,比刚才那雨还要冷,几乎让她感到四肢百骇剧痛着,撕裂着她的皮肤。

    “可是,刚才你……”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我说过了,如果刚才的举动让你误会了,我表示抱歉。对不起。”流水轻而易举的打断她的话。

    清源不想让自己表现的太伤心,可是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她试着伸手想去抓住对面的流水的手,流水却躲开了。她只觉胸口有千军万马在践踏,痛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她捂住胸口退了几步,眼泪却怎么也流不出来。

    如果没有希望,也就没有失望;流水却在给了她一点点希望后立即将它抹杀,这比直接让她失望更伤心。

    她不受控制的大喊出来:

    “你是流水啊!逢场作戏吧,你不是擅长这个么?为什么别的女人可以,对我就不行?”她大声质问着流水,将身边所有的东西都扔了过去,“把我当作刘若果啊,把我当作苏茶啊?或者随便谁都可以,一个晚上也好,哄哄我也好,不要把我当妹妹好不好?”声音却是越来越弱,低下去,身体也蜷缩下去,眼泪终于模糊了视线,迸发而出,“一个晚上也好,把我当爱人好么?”她求饶似得仰头看着流水,泪如泉涌,再也发不出声音,用唇型对着流水,“我喜欢你。”

    流水站的远远的墙角边,靠在墙上,眼中含泪,她同样脸色苍白,却声音平静:“你说你连自己也不清楚这份感情,该只是一时迷恋。”

    清源无力的摇头否认。

    “等你到了30岁,再来确认对我是一时的迷恋,还是真正的爱情吧。”流水残忍的宣判了清源的死刑,“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现在的想法有多么的幼稚。”

    清源不愿再听挣扎着起身,扑出门外,奔入雨中。

    风花雪月(14)

    1999年的12月特别的忙碌。澳门回归,圣诞节,元旦,学生会忙得连轴转。李锐在澳门回归的晚会上唱了一首刘德华的《冰雨》,博得了满堂彩后,下台的时候在转弯角见到了单清源。

    单清源看上去清瘦了些,本来的瓜子脸削了下来,更特别的是,她剪掉了一头秀丽的长发。作为司仪她与李锐擦肩而过上台去了。

    那晚上,灯光照在台上,她穿着紫色的长裙,匀称的身材,笑起来仿佛春天般的迷人,皮肤白得几乎透明。李锐看呆了。

    在他说出分手后的几个星期里,他常常看到清源走在小路上就会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追求者截住;或者经过自修完经过女生宿舍楼下时,总有男生抱着吉他扯着喉咙对着六楼大叫单清源我爱你;又或者上着课就见到同班的男生在隔壁座位上偷偷写着情书,抬头就是送给亲爱的清源。同寝室的兄弟和同篮球队的队友们开始一本正经得勾着他的肩询问:“兄弟你是不是真的和清源分手了,那我可真不客气了?”

    他总是一笑置之,或者总是默认着,但他心里清楚,他很在意,很在乎,很嫉妒。

    广播站的工作也不知他哪天鬼迷心窍,就给辞掉了,因此可以和清源唯一单独相处的时间也都没有了。他现在只能远远的看着清源,作为一个纯粹的旁观者。

    偶尔因为学生会工作的关系,会在学生会的各种会议上见到她。她静静的坐在那里做笔记,就吸引了他全部的目光,只觉得短发的她比长发的她更干净,更透彻美丽。偶尔眼神会有种以前不曾有的放空,反而让他更觉得一种神秘的诱惑,想了解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有时候会约冬瓜出来聊天,冬瓜在澳门回归的那天晚会上有了个心仪的对象。两人交换着感情的心得。

    冬瓜常笑他:“哥,话是你自己说的,现在你又后悔了?”

    李锐常常想自己在那个时候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他其实并没有真的想和清源分手。

    “也许是一时气话吧。”他在冬瓜面前承认后悔了。

    冬瓜还算讲义气,悄悄告诉他其实她发现清源也很在乎他,起码在他和她分手的这段时间里,清源在各方面都表现得很不正常。

    “比如她以前从来不会逃课的,现在却严格遵循了‘必修选逃,选修必逃’的校园黄金法则;再比如她学会了抽烟,一个人常在寝室抽烟把寝室弄得乌烟瘴气,搞得文科班两个美女很无奈;再比如从来都是淑女形象的清源最近脾气暴躁易怒,甚至有天骂出了脏话;又比如现在的清源常常会走神,两个人说话说着说着她便开始发呆然后完全不知道先前的话题。”

    “还有一次,她甚至问我,冬瓜你觉得成熟女人该是什么样子的?”

    这一切的内幕消息,都让李锐有点安慰,可见清源在这段感情中投入的并不比他少。这让他多多少少对他们的复合抱了一丝的希望。

    是的,他想复合。虽然分手后有各类美女向他是好,但是他的确找不出比清源更好的女孩。

    那个复合的计划在圣诞节。在代表先进生产力的当代大学生眼中,圣诞节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日,虽然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人并不了解耶稣基督,被父辈言传身教的也是阿弥陀佛。

    李锐特意在学校附近的卡拉OK定了个包厢,准备用一个晚上的时间来打动清源,来表示对愚蠢的自己的悔恨之情;然后他去学校隔壁的花店订了99朵玫瑰花,那是他在清源生日那天送过清源的。为了表示诚意,他还特地叫卡拉OK的老板替他预留了一瓶红酒,准备到时候以酒谢罪。最后,他替冬瓜将那位心仪的帅哥约了出来,成功让清源在平安夜成了孤家寡人。

    平安夜那天,学校周围张灯结彩,学生会特地在学生宿舍上布置了彩灯,清源负责圣诞夜舞会的统筹。李锐则是负责扮成圣诞老人,敲开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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