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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真国色-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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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却如坐针毡,总觉得身后有一道目光紧紧的注视着她。

    没吃多少东西便有些受不住了,施宝秋抬头冲沈牡丹露出个求救的神色来,“牡丹姐,我吃饱了,想先上去休息了。”

    沈牡丹朝着施宝秋身后看了一眼,发觉方才那男人正极有兴趣的盯着施宝秋,似乎察觉到了沈牡丹打量的目光,他微微转了下头,冲沈牡丹露出个笑容来,温和有礼,沈牡丹转过目光,冲施宝秋笑道:“吃饱了就早些上去休息,我也吃的差不多了,阿焕,思菊你们吃好了便也早上上去休息。”

    陪着施宝秋上了楼进了房,施宝秋脸色还有些苍白,她愣愣的坐在房间里,沈牡丹替她倒了杯茶水递给她,她接过茶水说了声谢谢,怔怔的看中手中的茶盅不再说话。

    沈牡丹也不好劝说她什么,之后每顿食饭的时候许是怕碰见那男人,施宝秋都不肯下楼在房里吃的。一行人在客栈休息了一日,第三日启程朝着安阳走去。前几日又下了场小雪,这两日天气放晴,皑皑白雪开始化了起来,马车走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来。

    如今是沈牡丹,施宝秋,思菊坐在一辆马车上,另外多出来的一辆马车上放着大家的行李,马草,打算不再进镇或村子里补充东西了,马车上的东西足够支撑到安阳了。

    马车行驶了没多久,官道后方就传来马蹄的哒哒声和马车压在积雪之上的咯吱上,沈牡丹掀开帘子看了一眼,瞧见后方跟着不少马车,最前面的是辆双马马车,阵势颇大,身后的马车均是拉着一车车的货物行李,粗乱了数了一下,差不多有十来辆的马车了。

    到酉时马车便停下休息整顿了,沈牡丹他们的车子刚刚停下,后面的马车也一溜儿的跟着停了下来,等瞧见最前面那客栈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下了马车,沈牡丹心中清明了几分。既然都是朝着一个方向走的,定然是去安阳,男子气度不凡,身份一看就金贵着,如今还要赶往安阳的也就只有封地的那几个王或者世子们了,也不知这人的身份到底是谁。不过,若能避开最好避开,这样的身份他们招惹不起。

    施宝秋自然也发现了那男人,面色有些不好,她对这男人又惧又厌的,如今知晓身后的车队是他的,之后更是连马车都不肯下一步了,都在马车上待着了。

    两日之后就到了安阳,这期间后面的马车一直跟着,直到马车终于驶到了安阳北门外。

    安阳乃是卫朝上京,天下脚下,都城自然宏伟,巍峨,壮观,墙高四丈,顶宽三长,底宽五丈,周长约二十公里。设有东南西北四个城门,这北城门算是正城门,每日来往进京出城的人不少,沈牡丹一行人好奇的看着这巍峨的城,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沈牡丹心中却想起自己最后飘荡的那个时代,那才是真正的惊人,高耸入云的建筑物,不用马儿就能奔跑的车子,还有那么多稀奇古怪震撼人心的东西。

    “姐,这里就是上京安阳了?真是宏伟壮观。”沈焕头伸在车窗外稀奇的瞧着,看着守在城门的士兵配着长剑,神情冷峻,忽又听见击鼓声传来,沈焕急了,回头冲车夫喊道:“快些,城门要关闭了。”

    各处的城门均是卯时开,酉时关,击鼓为号,临淮只是个县城,自然不需要关闭城门,但这个规矩大家都是知晓的,眼看着士兵就要关闭城门了,马车还没驶到城门前,沈焕急的从马车上跳了下去,冲到城门前冲着士兵说道:“几位大哥能否通融一下,让我们的马车进去之后再关闭城门?求求几位大哥了。”

    主要是明天就是年三十了,大家不想年三十没在城外待着,希望今夜进门寻个位置住下,置办些东西,明日也好吃顿年饭。

    “不成,酉时一到城门必须关闭,任何人来都没的说,明个一早卯时才能开城门,你们在城外待上一夜吧。”士兵面容严肃,说罢,伸手做出一个手势跟着退到了城门内,眼看着就打算开始关城门了,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响,“等等!”

    沈焕回头一看,发现是一直跟在那男人旁边的侍卫,侍卫几步奔到城门前,从腰间掏出一块铜牌来,上面隐约刻着一个字,沈焕眼神好,发觉好像是个景字。那侍卫把铜牌递到士兵面前,开口道:“我们爷今夜要回宫,麻烦还请通融一下。”

    那士兵一瞧见铜牌脸色都变了,忙躬了躬身子,恭敬的道:“是,是,小的这就让开。”说罢,冲着身后一挥手,高声道:“都停住了,等着这些马车进城了再关闭城门……”

    沈焕还有些发愣,那侍卫收回铜牌转头看了沈焕一眼,“还不赶紧快些,莫要耽误了我们爷进城。”

    沈焕这才回了神,冲这侍卫道了声谢这才忙回到了自己马车上,催着车夫赶紧驾车进城。沈牡丹自然也瞧见了方才的情况,轻声问道:“可瞧见了那铜牌上的字?”

    “是个景字。”沈焕回道。

    沈牡丹恍然大悟,知道那男人到底是谁了,那男人也是位有封地的王爷,当今的六王,景王,似乎同宴王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这景王也真是厉害,如今都到了年关这才堪堪来到京城,时间点掐的可真够准的。

    随着马车进入了城内,城内自是一片繁华的景象,青砖大瓦房,热闹的集市,来往的人群。沈牡丹问身旁的施宝秋,“宝秋,如今到了安阳你打算如何了?可有位置住?我同阿焕准备去租间院子住一段时日,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

    施宝秋脸色还是有些不好,人有些无精打采的,她摇了摇头,“牡丹姐,不用了,我有位置住,当初要来安阳的时候母亲说她有位好友就住在安阳,给了我地址,让我到了安阳就去寻那位姑姑去。”如今也是住在陌生人的家中,施宝秋也不好意思邀请牡丹前去同住。

    沈牡丹问施宝秋要了地址,说是等安排好了之后去寻她,之后两人就分道扬镳了。

    沈牡丹他们都是第一次来这般繁华的都城,一切都是新鲜的紧,先找了间汤面铺子吃了碗汤面,沈牡丹又顺势打探了一些附近有没有租房的位置,知晓城南有不少宅子出租,吃了面又坐着马车来到了城南,城南这一块没有城北繁华,胜在安静,而且治安也还算不错。

    花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找到一间不错的宅子,是个有两间院子的小宅子,沈焕,沈牡丹,思菊他们住一个院,两个车夫住在另外一个院里。之后又去置办了一些用品和明日需要的食材这才回到了宅子里,大家都累的不行,梳洗过后,就都睡下了。

    ~~

    金玉交辉;巍峨壮观,气势宏伟的宫城内,身穿浅蓝色衣裙的宫女和小太监们正四下忙碌着,为明日年三十做着准备,有小宫女端着各色糕点,茶水进了永福宫中。

    正殿中央的坐着一位年约四十岁的妇人,挽着倾髻,发间插着一根玉凤簪,皮肤还算白皙,只眼角两颊都有了纹路,但看五官却是极美的,只怕年轻时也是个倾城的美人儿,此刻貌美妇人正拭着眼下的泪水,她满面愁云的看着不远处坐着的俊朗男子,哀声道:“宴儿,哀家知晓这些年你一直怪着哀家,只当初哀家也是无法,你们兄弟三人只有景儿不善武艺,这才跟皇上哀求让你和珩儿去的,本以为有你们两人坐镇应该是无恙的,却……却不想珩儿……他……”美貌妇人说着眼泪落的更急了,“哀家知晓现在说什么都挽不回珩儿了,可这些年你跟景儿越发的不对盘,哀家心中难受啊,哀家真是没想到当初草率做下的决定会让你们兄弟三人成为如今这般样子,如今连景儿也越发的不搭理哀家了……瞧瞧看着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没回京。”

    坐在下首的卫琅宴抬头看了美貌妇人一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冷淡的说道:“太妃多虑了,儿臣并没有责怪太妃,六哥也只是有事在路上耽搁了而已。”

    美貌妇人便是当今的皇太妃,贾皇太妃。

    贾皇太妃闻言,眼泪到还是没停下,“那宴儿为何不让梓安来瞧瞧哀家,哀家甚是想念梓安。”

    卫琅宴道:“梓安已经歇息了,明天在带他来看望太妃。”

    正说着间,忽然有小宫女跑了过来,兴高采烈的冲贾皇太妃道:“皇太妃娘娘,景王来了。”

    贾皇太妃一怔,脸色终于露出了笑意,站起身来,“快快,去瞧瞧,哀家的景儿回来了。”说着竟然不顾坐在下首的卫琅宴起身朝着殿门外迎去。很快贾皇太妃就随着一个长的好看的年轻男子进了殿里。

    那男人进殿瞧见卫琅宴,露出个笑容,“七弟也回来了。”

    卫琅宴恩了一声,举了举手中的酒杯,“早六哥一步而已,六哥陪我喝几杯。”

    卫安景一笑,在他对面坐下,身后立刻有小宫女上前斟了一杯酒水,他冲着卫琅宴举了举酒杯,仰头一干而净。

    瞧见两个儿子相处的样子,贾太妃又忍不住落了泪,欢喜的道:“瞧见你们两兄弟如此模样,哀家也就放心了,只盼着日后你们两兄弟多多走动,莫要生分了兄弟之间的感情才是。”

    下面的两兄弟都没有说话,默默的举杯喝着酒水。

    贾皇太后又想起心中忧虑的事情了,这两个儿子都是人中龙凤,长的又好,只一个性子太过轻佻,家中妾氏无数,另外一个性子冷淡,家中连一个妾氏都没有,连身边伺候的人大多都是男人。

    如今这次回来可要帮他们把妃子选了才成,不过年后回到封地,谁知何年马月才又能见上一面。想了想,贾皇太妃道:“你们两个也老大不小了,景儿虽说家中不少妾氏,始终没个正妃也是不成的,还有宴儿也是如此,你们如今连个子嗣都还没有,在这样如何叫哀家放心。哀家瞧着你们外家姨母有两个表妹很是不错,性子温顺,贤良,长的也是端庄漂亮,一个是凤家的语蓉,一个是薛家的含芷,哀家这里正好有她们的画像,你们可要瞧瞧看,若是中意哀家明日就让皇上下旨赐婚。”

    卫琅宴听完,没任何表情,只道:“儿臣如今并无侧妃的打算,不劳皇太后操心了。”

    卫安景也啊了一声,笑眯眯的道:“皇太后何必如此麻烦,儿臣后院的女人多的是,随便立一个为妃子就是了,二臣无所谓的。”

    贾皇太后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每年他们回京她都要提提他们的亲事,每年他们都要如此推三阻四的。她心中气急,拍桌怒道:“你们是不是想气死哀家,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了,明日哀家就让皇上赐婚于你们。”

    卫琅宴笑了笑,“皇太后尽管去就是了,儿臣如今还有事便先行一步了。”

    卫安景也跟着笑道:“儿臣和七弟一个意思,也先行告退了。”

    两兄弟说罢便起身退出了殿外,只留下贾皇太后一人气急败坏的在殿里跺脚,砸东西,砸了好一会她忍不住扑在一旁铺着白狐皮的贵妃榻上呜呜的哭了起来。她就不知自己的两个儿子如此如此的不省心,她晓得自己若是明日敢去求了皇上赐婚,他们两个就敢立刻抗旨,倒不是针对皇上,而是针对她这个做母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带小孩去医院了,没有便便,所以也化验不了,医生给开了思密达,然后让停母乳两天,喂无乳糖奶粉,昨天折腾了一天,孩子根本不吃,一天连二十毫升都没吃进去。晚上喂了点稀饭,后来夜里实在闹的很,怎么都不吃奶粉,还是给母乳吃了。幸好昨天没拉了,今天拉的一道,也是干的了,呜呜,累死我了!!!昨天实在没精力码字了,所以断更了,今天晚上看看能不能在写一章出来。

    还要谢谢各位出注意的妹纸们的关系,╭(╯3╰)╮



40、、

    卫琅宴同卫安景出了永福宫,两人相视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淡漠和冷意。卫安景冷冰冰的看了卫琅宴一眼;由着身后的侍卫在他身上披上了白狐大氅,卫琅宴也由着陈弘文替他披上黑貂大氅;两人一黑一白;站在白雪皑皑的永福宫前,同样的高大俊美,同样的英武不凡,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如今却如连陌路人都不如。

    两人上了马车;一路朝着宫门驶去。

    马车中;卫琅宴闭着眼,想起小时三兄弟在一起练武读书的情景了,长大后虽因为母妃的原因与六哥有些生分却绝不会像今日这般形同陌路,他们三兄弟为何会走到今日这般的地步……

    “殿下,明日既是年三十又是太后的大寿,殿下写下的百寿字属下已让人裱好,梓安世子也写了祝贺的联子,明日方可送给太后娘娘。殿下可还有别的需要嘱咐的事情?”

    耳边响起陈弘文的声音。

    卫琅宴闭着眼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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