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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之乱中有序-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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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找一处适当地方修养疗伤。
那边溪慕血已然掐断联系,白玉笛上人影消失,寂然无声。
月夜未消逝,孤影林中。秋玄聆依然一身玄奕棋女之温婉装扮,半躺在树梢,探头遥望不远处那座庞大威严的玄空岛。
明日便是公开亭叶口月人与中原之间的最后一战,也是最关键之一场武斗。
秋玄聆却知道,出场之人绝不会是卧江子,因为那将是在豁然之境中的某人计划之中,武痴与邪帝,延续千年的最后一战!
“邪帝……黑雾森林……人体改造……”
秋玄聆微微垂眸,轻声笑语:“好想抓来一只叶口,悄悄解剖来看……”
溪慕血很镇定地切断联系。秋玄聆既然问出自己在何方,必然是有所察觉,看来所剩时间确实已经不多,至少要赶在秋某人空出手来之前。
想了想,溪慕血缓缓起身,走到洞穴中一处角落,皱着眉头看着一堆生长茂盛的不明植物。她俯下身,拔掉毒草,黑暗中一堆毒虫争相乱窜,然后扒扒扒扒开表面浮尘,从下方揪出一堆满是陈旧气味的不明布片。
“这件不是……”这是一件黑底银花的斜襟小袄,尺寸有些偏小,应该是当年自己所穿,现在年龄大了,无用扔掉喂虫。
“这件也不是……”都破成一缕缕碎片了,还能看出个啥,扔掉扔掉。
“这件……”好多灰,看不出颜色,能穿吗?
“啊,找到了!”
溪慕血脸色一松,就记得自家这座山洞某人曾经住过一段时间,应该留有当年旧衣。这是一件黑底绣红纹宽大斗篷,正是秋玄聆当年掩藏身份跑跳江湖时经常使用,因为后方兜帽一盖,就没人能看清脸了……
用力抖一抖灰,索性斗篷够厚,还没腐坏。溪慕血转手给自己披上,兜帽一盖,往湖水边一照,似乎有模有样。
手上应该再拿一点什么?
溪慕血眸眨一眨,右手探出斗篷一招,平静湖水蓦然骤起涟漪,一道银光聚集托起一样长形事物,再看去,苍白手中已是多出一柄折扇。
折扇颜色暗褐,正是当初那一把宽窄不一之粗糙木条,如今被湖中银丝蛊连缀成一面扇身,又被剧毒湖水蕴养数日,木片表面已是凝结成暗褐色漆光,远远看去,就连斑驳之木身也似是一副古朴雕画,倒也有着几分雅致……
溪慕血挑挑眉,对着湖水再照。
看不出形貌之厚重黑色斗篷,褐色折扇微微摇晃,有着几分秋玄聆之架势。那么接下来,就该往黄昏道上神之社内一行!
……溪慕血一路轻功慢慢飞,跟着带路的A蝶用了一天时间,来到神之社山下。
这是一座缓坡荒山,碧草横生遮小径,山不生高树,连砍柴人都不会来之荒芜地。此时黑夜已过,甚至白天也渐渐消逝。
黄昏道上黄昏日,阳光斜照西风。
一身黑斗篷看不出形貌的溪慕血缓缓来到荒山,山顶无人烟,却是有阵法所笼罩使人轻易不得见其中真正内容……如果是秋玄聆,从来爱偷懒的她会怎样做?
溪慕血毫不犹豫踏风凌空直上,倏然飚飞至荒山山顶,身形毫不停留,继而以来势两倍的速度直直地朝下方坠落,同时从探出一只苍白手掌,一掌向下运足十分功力,带着激荡的风声猛然下切——
轰!
作者有话要说:秋:嗷呜,恭喜作者娘年前最后一次修文差不多勉勉强强四舍五入一下达到10W字~~~~
溪:……好友作者娘的目光含泪瞪着你……


☆、南溪谈月,血堡之初

瞬间的寂静。
一掌落,毫不泄露的能量瞬间与阵法形成之幻境碰撞,声响剧烈至极已是寂然无声,神之社山顶虚空寸寸碎裂,宛如一面平镜被一只拳头猛然敲碎,随即压抑至极而爆发出的气劲摧折山顶一切高于三寸之物!紧随而来的是足以毁灭一切的能量声波!
尘埃散尽。
黑斗篷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溪慕血兜帽压得很低几乎遮住半张脸,缓缓踏足神之社山顶,微微抬头不动声色观察四周,继而一愣。
……太惨了。
阵法被破坏,露出神之社真实场景,一颗歪歪扭扭生长朝天的苍翠大树仿佛被狂风剃头般秃了一大半,地上全是零零碎碎之石子和落叶。树下有石桌,避之不及的石桌崩裂三分之一的缺口,原本该端然坐在石桌上肤色黝黑面容丑陋四肢不良的人此时软趴趴有大半个身躯垂在桌面,上身呈现一个极为扭曲之弧度仿佛脊椎骨都已被扭成数圈之麻花——如果六丑废人支离疏原本是活的……那现在一定是死了。
寂静之空气中,却清晰传来有人怒急磨牙的声音。
兜帽下溪慕血嘴角一抽,来不及思考,连忙肃声开始有模有样念诗号,“一叶秋华落,弦聆尽无音……”如果是秋玄聆,应该会胡诌诗号如此。
折扇手中摇晃,溪慕血缓缓踏前一步,声音仿照秋玄聆般悠然:“秋华无音,好友久见……”如果是秋玄聆,应该会偷懒起如此化名。
黑色斗篷不见形貌,唯有尽力将语气动作模仿至惟妙惟肖——十八年前,公孙月引荐秋玄聆去见阴川蝴蝶君,只介绍秋仔乃是其好友之好友……北域之地,已是改名丹枫公孙月的黄泉赎夜姬不可能再联系过去之结义兄弟。
而若能称得上公孙月之好友,剧中唯有……
“又是你!”石桌突然应声化去,一道人影旋出反手转身稳稳将筋骨扭曲至不成人样的六丑废人送至绿树下,声音锐气咬牙切齿,带着恼怒却又无奈的意味:“你究竟,要将吾这隐居地毁坏几次?一叶秋华,秋玄聆!”
人影蓦然转身,黑色夹带银丝的拂尘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已是彻底现出身形。
脸色很黑很沉站立于原地的,却是一名头戴金簪垂丝绦,面容清隽的银发道者,一脸怒气冲冲地紧抿了暗色的唇,目光锐利而深沉,身披暗色大氅,气质脱俗而不凡——正是,中原消失了很久的月才子,脱俗仙子谈无欲!
赌对了……
黑色斗篷兜帽掩去面上表情,溪慕血这一刻心中一松。
——同一时刻——
中原,黄昏,正是公开亭叶口月人与卧江子等众之间为中原之命运所进行之最后一战。面对胜券在握的九幽,卧江子深吸一口气正要上前出战,忽而低沉诗号起:
“啸引九霄伏龙起,愁披天地剑霜吟,今朝鹏翼盖古今,一论侠刀蜀道行!”
来人一步一句,头戴深蓝布巾,黑发染霜面颊刀痕,神情冷峻眉间愁绪,正是武林消失许久为寻爱女四处奔波甚至已失一臂的武痴传人,侠刀蜀道行。
三战定结局,促成者为三教顶峰先天,这最为关键之最后一战,果然如剑子仙迹所设计,让武痴传人来结束邪帝传人之一切。冥冥中,也许真有天意。
蜀道行持刀出现公开亭,却不知千里之外黑暗地界嗜血者老巢闍城又有异动,柳湘音已被正式渡入嗜血族,西蒙下一步却是亲身前往中原,去寻一名许久不见之人。
一处密室之中,被意识能力者委托制造腓能仪试图再次将闍城封印的茶理王,多日不见密室主人魔龙祭天的影踪,终于下定决心,要带着金小侠逃离密室,只因察觉魔龙祭天之心思隐约不似正道中人。
于是待夜幕彻底降临,茶理王挖开地道之上最后一丝浮土,刚要深深呼吸室外新鲜空气,蓦然四周凄声长嚎,诡谲之气缓缓浮起。阴森黑暗的夜色中,大批不死不灭之腐尸缓缓由四面八方而来,赫然将刚刚重见天日的茶理王与金小侠重重包围在内。
古墓得不到满足,天堂容不下真相。
地狱管不住狂傲,人间止不了卑微!
一辆黑色精致马车,一只蓝衣青面獠牙的痴怪,一名身着黑色礼服头戴金丝宽檐礼帽,镶嵌血红宝石的黑色十字架垂落帽檐,遮掩苍白冷酷之面容那双深邃血眸,气质优雅而黑暗,宛如夜色之化身,正是闍城皇者,亲身到来的西蒙。
危机时刻。
茶理王不失冷静神色地提出让金小侠离开,西蒙故作大度地给予允许,看似平和实则机锋的语言,直到视线范围内已然消失了那孩子的身影,一直暗中警惕的老茶理这才隐隐松了一口气。
以为自己掌握了一切。
西蒙不动神色地看向茶理王,十分风度地站在原地等待这位可以称得上是嗜血族仅剩的唯一耆宿主动开口——对于让别人被迫地服软认输,这位王者向来是抱有几分恶趣味的期待。
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茶理王的动作却是倏然后退一步,猛地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白瓷瓶,“哈,真抱歉,西蒙你上当了——”皱巴巴的脸上抖出一个得意的表情,老茶理动作飞速地拔瓶塞灌液体然后一抹嘴唇边上的鲜红:“想让吾老人家跟你走,西蒙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他恶狠狠地一龇犬齿,万分快意地将手中的玉瓶往地上摔个粉碎。
……空气中缓缓飘起血的气味……
(啧,就算是掺了牛血,邪术师你的味道依然这样难喝啊~~~~)
茶理王忍住想要往地上吐唾沫漱口的欲望,两眼紧紧地盯住了西蒙不放,感受到体内不断攀升的能量,对接下来的逃生行动更加拥有信心。
果然!当初截留下半小瓶血液未喝的行为是正确的吗?!如若不是还有这个后手,怕是在西蒙袭来的此刻,自己将毫无还手能力地被当场抓走,从此生死不由人控制……想到这种后果,茶理王不禁从心底打了个寒颤,心中更是有些奇怪眼前这人怎么还没有动静。
“西蒙你……”
喂,你不动手,能量满点的我老人家可就真的要走了啊——嗯,不对!?
茶理王脸色突变。
他终于觉察出了不对劲,起因是自己体内刚刚被喝下去的血液,能量正在不断攀升但是却仿佛永无止境没有顶点,伴随着完整一份血液的下肚,另一种甚为熟稔的暴虐黑暗气息正在从灵魂中浮现,随着能量的完整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卷土重来——
狂躁的气流,开始缓缓自一脸惊愕的老人家身周浮现!
(——可恶!邪术师你算计我——)
茶理王脸色痛苦而扭曲,用双手紧紧地掐住自己的咽喉,眉心之中一道暗色七芒星一现忽泯,混乱的思绪开始侵袭他的大脑,沸腾喧嚣而急需宣泄的血液,已经令他顾不上去注意对面西蒙的任何动作。
“不……怎么会这样……停下!停下!停下!我不要啊呜呜呜——”
是悲鸣也是哀呼,那是凄厉到足以惊骇人心的悲愤和不甘!以及骤然戛然而止,随即转为桀骜之姿的怒然狂笑——
“哈哈哈哈,秋华阴玄罗,你……很好,很好!”
漫天黑色的衣裳碎片飞舞,激烈的气流卷起一个张扬而疯狂的身影,黑色肃穆的披风,浅色的齐肩长发,一张冷邪而不驯的俊容,悲愤之语气骤然转变为阴冷,茶理王竟是现出完整的嗜血者之姿态,嗜血族另一势力,血堡之主教父!
风狂起,嚣狂之身影倏忽不见。
西蒙眉梢一挑,冷冷地站在原地任由恢复真身之教父茶理王离去。
“……趣味,这是你之挑战吗?”西蒙忽而低沉了声音意味不明地一笑:“邪术师,秋华阴玄罗,如果这是你的布局,吾西蒙接下了——”
苍茫夜空之下。
金小侠正在拔腿狂奔,强忍住眼角里的泪水,心中不断地呼唤:死老头!你一定要坚持住,等着我,我一定会找人来救你……
夜色迷蒙。
一轮圆月,刹那间似闪过诡异红光。
就在这一瞬间,金小侠忽然心中一悸地猛然停住脚步,下意识地扭头望向自己来时的方向……他当然什么也看不到,只是心中却蓦地疼了一疼,仿佛有什么已在逝去。
“以血为引,以情维生,荼蘼九川,奈何无渡……”
无风,平静。
四周皆是常年不见天日的阴暗,地上遍布瓦砾,在血堡之废墟上,秋玄聆身披黑色斗篷,随意披散一肩黑发……
握住白玉笛的手腕,正一滴滴向下滴落鲜红。
一只绿色新扎草人,四肢俱全,被一半浸透在白玉瓶中,瓶内是数日前由茶理王身上所取来之血液。
暗色火焰,隐隐围绕玉瓶,结成七芒星阵,旋转诡异之光华。秋玄聆的鲜血,从手腕划伤渗出,经由白玉短笛为引,缓缓滴在草人头顶,慢慢将绿草染成暗红,那红色一缕缕渗入草人,宛如跳动之血脉,竟是渗透到草叶内部——
“茶理王,吾之血液,可并非是白喝的呐。”秋玄聆声音悠然,面色含笑,玉笛突然一扬,暗色火焰骤然跳动:
“七情摄生……荼黎术成!”
无声无息,整个玉瓶连同草人化作灰烬,七芒星阵收敛为一道光束,猛然投射向寂静夜空——仿佛遥远某处,有极为阴暗庞大之气息蓦然苏醒,整座荒芜的血堡废墟一时为之震动……
一棵高大枝叶半摧残的无名绿树。
黄昏道,神之社,以厚重黑斗篷掩去体貌的溪慕血兜帽下微微抬头,直面前方表情喜怒不定的月才子谈无欲!
“好友。”溪慕血淡定地摇一摇手中木扇,仿照秋玄聆之口吻:“吾不是已给你留下半棵树了吗……”虽然刚刚那一掌却是有些过,咳嗽,反正道歉也无用了吧。
“哼!”谈无欲冷哼一声,继续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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