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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仙剑重霄(又名穿越成玄霄)
作者装果汁的杯子
表示走剧情,琼华啊,你赶快灭了吧,让我回家
云天青,缠着夙玉去,粘着我做什么
小紫花,好孩子是不应该夜游的,更不应该夜游到禁地来。乖,回去慢慢等你家小野人来。
云天河!什么叫我爹最喜欢的是你啊!我和云天青那厮是单纯的师兄弟关系!!
重楼……!?你不是仙三的吗,跑仙四来做什么!?客串吗!
溪风,我表示再有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不会去救水碧,你说你们一个神将一个魔将军,隐姓埋名就好好隐姓埋名,为毛在我救了你们之后就把实力现出来,扮猪吃老虎吗!?
玄震,你个领便当的怎么没便当,还和夙玉双宿双飞了!?双宿双飞就算了,带上一个云天青是准备3P吗!?你看看你把人家夙瑶伤心地都当掌门去了。
我想回家,我真的想回家,所以,大家配合一点,把这个剧情过完,诶诶,说的就是你,不要乱穿越!!滚回你的仙三去,仙四已经很乱了,你就别来插一脚了好吧。喂喂!你在摸哪里!!
一个演戏过剧情想回家的人,不知不觉入戏忘了初衷,最终被人套牢再也回不了家的故事。
1所谓穿越
人人都说这几年是穿越的年头,我本来是不信的,但是……看看自个儿肉乎乎的小手,再勉强扭头看看自己嫩藕一样的小胳膊,最后极其艰难地低头瞥瞥自己肉嘟嘟的小肚子,外加穿着的红肚兜……
“哎呀,夫人,你看大少爷他在找你呢!”
……
好吧,你们都明白了。
我……穿越了……
毛主席说的对,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啊。
“夫人,大少爷是不是饿了,你看他小脸皱的……”
……
“哎呀!大少爷翻白眼了!!”
……
………………
………………………………
为什么会出穿越,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似乎穿越前那一瞬间的记忆都被人为归零,就算我把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外的时间全部拿来回忆,依旧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
不得不说一句,婴儿的生活其实很悠闲,但是也很无聊。这一辈子的娘亲长得很漂亮,温婉中带点凛冽。但是我看着看着,眼前总是会不自觉地浮现出老妈那一张,担着生活的压力历经岁月的沧桑的面庞。
这一辈子的爹爹长的很俊朗,面孔几乎可以用俊俏来形容,温文儒雅让人很难不生出好感。但是我却总是想起老爸有些微驼的腰杆,很结实很有力气但是实际上却是很瘦的身子,笑起来很憨厚甚至有点儿傻乎乎的模样。
这一辈子的双生弟弟长得很可爱,圆嘟嘟粉嫩嫩。但是我却是总会想起小妹扎了两个羊角辫,笑起来傻乎乎黑瘦黑瘦一点儿都不可爱的样子。
那才是我的家,那才是我的父亲母亲我的妹妹,那才是……我无论如何都要回去的地方。
无论如何……
2所谓大少爷
这一辈子的名字叫做景空,景姓,这倒是我第一次听过,至于空,按照这一辈子的爹的话,居然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难道我这么一点儿大看起来就一副色、色的模样了吗……?
弟弟的名字叫做景慎,就是慎思之的意思,读起来倒是和谨慎差不多。
说起来,那个小子行为倒是真的很谨慎,比如说快要尿了前晓得往这边儿滚一滚,尿完以后再滚回去,伪装成我尿床而不是他的模样。
当然,那条湿哒哒的里裤从来都是出卖了他。
另外,我一直都很怀疑他是怎么做到,在睡梦中如此精确地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
不知道是因为我主观意识里不愿意去接受这一辈子的爹娘的关系,还是其他什么客观存在的,我总觉得这一辈子的爹娘对我,只是我,与其说是疼爱,倒不如说是敬畏。
就是,那种恨不得把我镀个金身摆在祠堂里早晚三炷香,有事没事前来拜一拜的那一型。
所以说,除了从小看起来就色、色的,我现在看起来还和那个喜欢烫成狮子头疑似自来卷的如来很像吗?
至于对我那个双胞胎弟弟,则是明显的,疼宠大于敬畏,不不,应该说是从来没有敬畏。
那小子尿湿了这辈子爹爹的珍藏书卷,爹爹是抱起来对着他屁股就一顿狠揍,任他鬼哭狼嚎也自巍然不动。
而我那次不小心烧了他一张银票,明明都已经心疼地胡子都翘了起来,还只是慈爱地摸了摸我的脑袋,讪讪地说了句真聪明,烧银票都知道捡一张面额最大的来烧。
哎,那时候,真是异常地怀念上辈子,不小心掉了一块钱回家被老爸拎起来一顿狠揍,然后哭的稀里哗啦被老妈护起来,听着先前威猛无比的老爸在老妈面前低声下气死乞白赖着讨饶的话语,心里暗爽的同时还没忘记嚎的更大声顺便拍拍小妹,让她跟着一块儿哭的场景了。
而家里仆人看我的眼神也是怪怪的,我保证,恩,我以我大街上人掉一铜钱都听得见的听力保证,我绝对、肯定在家里小花园中听到过这样的对话:
——哎,最近运气有点儿背,要不,今天去看看大少爷吧。
——诶!!你运气背去看大少爷做什么?
——你新来的吧。
——新来的怎么啦!
——你别激动啊,我就是想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以后啊,如果有什么不妥,比如说头疼脑热,霉运罩顶,中邪撞上不干净的东西,都得去看看大少爷。灵啊,比庙里的那位都灵!
——……你骗我的吧!
——真的,大家都这么说!
——……那……那,我媳妇和我成亲都年把了,还,还没个消息,能不能……
——当然能,信我的,准没错!
——那好那好,我们赶快去看大少爷吧!
…………
所以说,我还能说什么?
这个家里,唯一一个把我当成正常人的,恐怕也就只有景慎那个小家伙了,基本上是我吃什么他吃什么,我玩什么他玩什么,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跟我抢。无论是路上丫鬟笑嘻嘻塞过来的糕点还是长工乐呵呵捧上来弹弓什么的,他都要,看见了就要。
也不说话,只睁着一双黑乌乌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你,然后把手指塞进粉嘟嘟的嘴唇里,可怜兮兮地眨巴眨巴眼睛,目光在那个东西上流连许久,最后壮士断腕一般移开视线,一副‘我很想要但是你是我哥哥我要让着你所以我不要但是我真的很想要’的模样。
当然,最后,那些东西自然都是被我给了他。
景慎拿了东西之后还偏偏喜欢腻在我怀里,要么就是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条斯理啃着糕点,要么就是拿着新鲜的玩意对着阳光看来看去,要么就是嘟起油腻腻的小嘴在我脸上乱亲,要么就是甜甜地歪了脑袋笑。
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可爱的不讲理。
在景府长了五年多,我的脾气越来越淡了,一方面是因为习惯,一方面嘛……是因为某些超自然现象。
作为一个生长在五星红旗之下的大好四有青年,我向来是坚持唯物主义反对怪力乱神的。只是,既然穿越这么玄幻的事情都发生了,我现在情绪一激动,好吧,情绪不激动也能使出火焰的疑似西方玄幻的魔法师的能力存在,大约,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吧。
作为一个男生,还是一个曾经血气方刚天马行空亦是幻想过自己与众不同拯救世界的少年,《盘龙》《诛仙》那般的大作多少也看过几本,琢磨着我现在要不就是有魔法力要不就是有传说中的真元力。
当然,是不是穿越的福利还有待商榷。
至于那些一挥手火海一片大杀四方所向无敌的场面,我倒是没想过,最起码,现在的我没有想过。
我现在比较热衷的,是怎么样能够找到一个不被人发现的地方,安安静静地……烤红薯。
不要问我我在的这个地方是什么朝代,作为一个纯理科又一门心思想着怎么多学点手艺养家糊口的男生,那些历史什么的,基本上可以算是浮云了。
忆苦思甜说得好听,以史为鉴说得深刻,勿忘国耻说的沉重,其实也不过就是说说而已。历史这东西,毕竟都已经过去了。人,都是要向前看的。
好吧,其实就是我历史不好完全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年代完全不知道这里什么有什么没有完全不知道该怎样运用我来自未来的先进思想发家致富奔小康,虽然,景家貌似并不需要我来发家致富……
人已经直接是小康了,不对,据我目测,怎么说也该是个大地主阶级的。
啃着香香甜甜的烤红薯,想想我先前被自己小小的指尖上冒出的火焰愕到一整天的没用模样,心里不禁有些哂笑。
这就是所谓的习惯啊,从期待并害怕着,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学以致用,不得不说是个好现象。……除了脾气越来越淡越来越向着妹妹口中的吐槽宅男发展之外。
“大少爷,大少爷!”
“大少爷!你在哪儿啊!”
不远处依稀传来丫鬟们的呼唤声,我站起身来,淡定地把一地的红薯皮毁尸灭迹,顺便挖个坑毁灭证据。
在边上的池塘引水里洗了洗手,把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一副揉得皱了一点,再把头发扒拉扒拉乱,插上几片枯枝树叶,动作熟练地找了个树丛豁口钻出去。要知道,这地方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要是被发现可就不好了。
佯作不经意地路过,出现在丫鬟们的视线里,在她们娇声惊呼中做慌乱状,之后不敌被擒,伴随着一众苦口婆心的唠叨渐行渐远……
啊……
或许,回去之后可以考虑考虑演员这个行业的……
3所谓高人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一次那些丫鬟们把我整理整理干净了,就带着一脸梦幻的笑容领着我去了正厅。
正厅里,这辈子的爹娘都在,毕恭毕敬态度比起对我还要虔诚上几分,景慎也被娘抱在怀里,含着手指睁大了一双黑乌乌的眼睛好奇地看了站在他身前,但是背对着我的人。
听到声响,小家伙眼睛蹭得亮了起来,扭动着身子就要从这辈子的娘怀里钻出来,被向来温婉的娘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在屁股上,这才委委屈屈地嘟着嘴巴乖巧了下来,就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睛还总是向我这儿飘来。
“仙长近日来此,可是……可是……”
喝退了左右,现在正厅里只剩下五个人。这辈子的爹看起来很激动,两撇胡子一颤一颤地抖着。
我听着他可是了半天,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正暗杵着他不是忘词了在这儿拿‘可是’来充数,期待着这位被他称为‘仙长’的貌似中年男子的背影来个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时候。
就看见那个一直没开口,穿着一身极其朴素同时也极有高人风范的灰大褂的男人,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他长长的胡子,煞有其事地拿眼角往我这边瞥了一眼,然后高深莫测地含笑摇了摇头。
这辈子的爹面色一变,也顺着他的视线定定看向了我,在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属于父亲的慈爱痛楚和悲伤,也看到了不应该属于一个父亲的释然和解脱。
他顿了顿,再也不看我,对着那个疑似神棍的深深弯下了腰,毕恭毕敬地一礼。
“如此……小儿便有劳仙长了……”
其实我实在很想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样交流的啊?
所以说,神棍其实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因为你不需要说什么,人家都已经帮你把话圆好了……
这辈子的娘脸色忽然难看起来,将怀里不明所以的景慎放到地上,慢慢走到我身边,纤长的手指细细顺着我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细长的眼中慢慢晕起一层水雾。忽然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扭头看向我爹。
“不行!空儿还那么小!我……我甚至……从来没有好好地教一教他……我不允许!你们谁都不能把空儿带走!”
她抱得很紧,声音带了点儿哭腔,听的我莫名有点儿酸。
景慎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我这边还没反应过来,他那边已经嚎上了,翻来覆去重复着‘哥哥不许走’这样的话,最后哭的声音哑了,只在一旁紧紧握着我的手,把一众不明物体稀里哗啦地全部抹在了我和他的手上……
……看在你是真的为我伤心的份上,我,忍了。
抬起头,我正想发表一下作为当事人的意见,却正好看见那个胡子很长的中年男人把脸皱成一团,跟个小姑娘一样鼓了脸颊扮可爱……
浑身一阵恶寒,我飞快地移开视线,看向了这辈子的老爹。他也是眼圈微红地回视着我,浑然未觉那边神棍的异样。
“我说……”
中年男人伪神棍开口了,声音是纯正的男人味,粗犷的MAN的很,偏偏他挑了挑眉毛,用食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同样很MAN很魁梧的脸上带着一副戏谑调笑的风流浪子模样。
诡异的不得了。
“貌似,我只是想把霄……这位小哥带去红尘俗世历练一番的吧……你们这样生离死别的,我表示鸭梨很大来着。”
“……”
这人说话的调调,听起来有点儿熟悉啊……
我兀自纠结的时候,爹娘已经擦干净眼泪,连景慎也抽抽鼻子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