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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才神棍-第6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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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志元不是傻子,他怎么会说?他此时此刻只庆幸自己今天是一个人来的,没让刘景泉去酒店找他。
    “不用怕,我只是听说她还有祖父祖母,还有母亲,有些想见见他们而已。”冷以欣一笑,刚才的凄厉此刻已经不见,谈天般的语气,“我的祖父,还有父母,都已经不在了。我现在想见他们,都不太容易呢。”
    夏志元索性闭眼,不再说话了,一副等死的模样。女儿今天的反常应该是因为这件事,好在其他人还没有事,而女儿就快回来了,她一定能处理好这件事……只是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活着见到她回来。
    这辈子,其实活到今天,他也知足了。华夏集团已经强盛,女儿未来的婚事也有着落了。就算让他现在走,他也没什么遗憾了……他的女儿他懂得,未来的道路上没有父母的陪伴,她一样可以走好。
    夏志元闭着眼,嘴角竟牵起一抹欣慰的笑。
    办公室里气氛死寂,这抹笑也不知刺痛了谁了眼,冷以欣一眯眼,眸底的恨意映在刀光上,晃眼。
    那抹刀光却在离夏志元脖颈前一寸,停了!
    冷以欣一惊,想起身,身子已经僵了。
    随即,她听见了一道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声音——至少,现在不可能!
    “你想见你的父母?我可以送你去。我这人,向来很好心。”这声音漫然,带着漫不经心,对有些人来说犹如天籁,对有人来说,却犹如晴天霹雳。
    话音刚落,那道霹雳雷霆便震开了房门!冷以欣蹲在地上,身子动弹不得,尚拿着水果刀架在夏志元脖子上,便被那门被震开的劲力一撞,直直撞飞了出去!
    ------题外话------
    我错了,以为今天能写完这段,看来得下章。最近的状态,今儿字数算多的了,明天继续。
    可抽打,求轻虐~

☆、第二十四章 冷氏灭绝

冷以欣撞刘景泉身后墙上,刘景泉只听砰地一声,闷响听得人胸口都一颤,接着便见冷以欣跌下来,面朝下,脖子转动间,嘴里似乎喊,“爷……”
    声音刚刚发出来,夏芍抬手一震!
    她明明站门口,抬手冲着方向也不是冷以欣,而是办公室里会客区方向。夏芍看也没看那方向,地上散落文件却劲风中被震起!数十张文件,刀片般割破空气,顺着夏芍手势齐飞!所到之处,办公室里书架被拦腰切断,玻璃炸开,轰声震耳!而那些文件则齐齐钉去墙上,钢筋混凝土墙面,遇上白纸,竟像是豆腐一般!
    刘景泉眼都直了,倒吸进去气就没出来过。眼前这一幕,简直比看大片还要不可思议,他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别提考虑这是怎么做到了。他看不见那边有什么,只看见夏芍放下手后就不再理那边,而是直直向着冷以欣走来。
    她走进来之后,后面才跟进来一个少年,十三四岁样子,穿着身白色卫衣,仿佛跟这正月底寒冷天气不一个季节。少年脸色比夏芍还要沉,一进门便赶紧蹲下身子去帮夏志元解绑身上绳子。
    夏芍进门之后却没看过父亲,应该说,她谁都没看,只看着冷以欣。此刻,她已走到了冷以欣面前。
    冷以欣缓缓抬起头来,嘴角淌着血丝。她看不到爷爷情况,但却怎么也不能相信,爷爷就被夏芍一招制服了?她曾听肖奕说她修为可能已炼虚合道高境界。
    呵,炼虚合道……
    她果然什么都是优秀。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因为不喜欢现感觉。她不喜欢趴地上,抬头仰望她感觉。
    然而,她手脚才刚动,身子才刚刚抬起一半,她便看见了一只黑色靴尖。那靴子没碰上她下巴,她却一瞬间感觉下巴剧痛,脖子猛地向后一仰,颈骨都要断了感觉,身子是贴着地面向后一掀,砸进了墙角!
    办公室墙角种着盆高大绿植,冷以欣身体跌进去,栽下来,花盆碎裂瓷片和泥土塌下来,埋她白色大衣上,顿时变成了土灰色。她脏污泥土里趴着,吐一口血,血水里有刚才下巴受力震落牙齿。
    冷以欣眯着眼,仍是努力想要站起来,面前却忽来一道劲风!那风将她一扫,像是扫地上垃圾一般扫出来,她身体地上滚了几滚,滚出墙角,滚到屋里空地上,仰面朝上。
    冷以欣睁开眼,视线有些模糊,看见夏芍手放大衣口袋里,缓步走了过来。她走得那么悠闲,那么散漫,她仿佛能看见她脸上气定神闲表情。那是属于她气质,她不顾性命学来,此刻她却倒地上,倒泥土和血污里,仿佛落进尘埃。事实用直接方式讽刺着她——冒牌就是冒牌。而她从进门开始到现,从未跟她发生过肢体接触,彻头彻尾嫌恶!
    牙关紧咬,冷以欣眼底迸出灼人光,那光里有怨毒,有愤怒,有恨意,几欲将人吞噬。谁愿意……谁愿意像你!
    她从来都不愿意,若不是为了她唯一憧憬……
    冷以欣目光一扫,伸手抄起身旁茶几旁放着热水瓶猛地一抡!那热水瓶却她手中爆了开!
    “啊!”瓶中是满满一壶开水,爆开一瞬迎面浇上冷以欣头脸,那是比一杯开水浇到脸上还要痛苦滋味。然而,痛苦是,热水瓶爆开瞬间瓶身玻璃碎片刀子般扎进她身体里,胸口、腹部、四肢……抡壶手伤得重,一片碎玻璃扎进手腕,已经刺穿了,鲜血直涌。
    “疼么?”夏芍走过来,自进门后,第一次开了口。她语气极淡,漫不经心,却叫人莫名发冷。
    冷以欣睁开一只眼,脸上已经被烫得发红,另一只眼已经睁不开。刚才开水迸开时候,烫伤了她一只眼,此刻整个左边头脑都刺痛得发懵,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疼痛。
    夏芍声音这疼痛里清清淡淡,“用开水把人泼醒,你真是天才。受你启发,我试了试,你不介意吧?”
    冷以欣一只眼猛地睁大,眼里是不可思议。她怎么知道?她怎么会知道?难不成,她当时就门外?可如果她门外,为什么没有马上进来,而是由她办公室里虐打她父亲?
    夏芍却没有回答,她只是目光冷淡地往冷以欣受伤重手腕上一落,淡道:“不过,我觉得用绳子绑人这招太老套,捆得再紧也不过是磨破皮,我喜欢干脆点。比如说,这样。”
    谈天般语气,利落动作,冷以欣瞪大眼时,夏芍已一脚落了她手腕上!
    已经扎透了玻璃片,此刻如刀刃般,一刀,切下!
    一只女子手,血淋淋地落了血泊里。
    冷以欣强忍着剧痛,口中却喷出血沫来,断掌处汩汩地涌出鲜血,女子倒一片狼藉玻璃渣里,场面血腥得让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温烨已经帮刘景泉解开了绳子,刘景泉却坐椅子里,被这场面惊呆了。他跟夏芍相识五年,至今还记得她十五岁那年一身白裙,邻家女孩般跟着李伯元出席拍卖会时候样子,包括这些年,他眼里,夏芍一直是任何场合都气定神闲宠辱不惊,他从来都没见过她这么狠绝一面。
    她、她不会打算今天他市长办公室里杀人吧?
    夏志元也已被松了绑,此刻正被温烨扶着坐地上,温烨暗地里以元气帮夏志元调息内腑,他却感觉不到,只是呐呐盯着女儿。他知道女儿自小习武,这事儿她说过了,可他从来没见她动过手,而且还是活生生将一个人手切了下来……
    夏志元也看呆了,夏芍却背对着父亲,道:“送我爸去医院。”
    接下来事,她不想让父亲看到。
    “嗯。”温烨应了一声,不等夏志元反应过来,便扶着他出了市长办公室,打车去了医院。
    办公室里,夏芍面朝着冷以欣。
    冷以欣此时脸上已经红肿起泡,面目全非。从夏芍进门起,她被暗劲震了两回,内腑已经受伤,现又受了这一番折腾,头脑早已晕乎乎。她看着夏芍站她面前,视线却已模糊,强忍着睁了两次眼便疲累得想闭上。
    夏芍冷淡声音却这时传来,“这就撑不住了?这怎么行?我答应你了,要送你去见你父母,可不能食言。”
    冷以欣意识模糊,却还能听得清夏芍话,顿时内心一怒,剧烈起伏让扎胸口玻璃刃割着肉,她顿时疼得一个激灵!
    “不过,你确定你父母见到你,他们还认识你吗?”夏芍走到冷以欣身前,缓缓蹲了下来,看着冷以欣倏地睁大眼,目光没有焦距,却偏偏倔强地死死盯住她。
    夏芍目光再寒,伸手,抓着冷以欣头发,往地上一撞!
    砰!
    夏志元和刘景泉都心口一紧,听夏芍道:“你脸就算完好,大概,他们也不认识你了。你这副样子,谁认得?你自己认得吗?”
    冷以欣额头剧痛,眼却瞪得圆,她自己认得么……有时候,照着镜子,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悲哀、愤恨,所有情绪还没有涌上心头,冷以欣便觉得自己头往地上又是一撞!
    砰!
    “你爷爷是为了你死!他至死都想保护你,连命都不要!哪怕是为了一个冒牌货!”
    额头传来剧痛,冷以欣眼还没睁开,头上便又是一痛!
    “结果呢?你让他死后成为你杀人工具?”夏芍声音发寒,拽着冷以欣头往地上又一撞!怒喝,“冷以欣!你良心让狗给啃了?徐师叔、徐师叔,你只记得你徐师叔,你还记得你爷爷吗?”
    砰!
    这一撞,冷以欣只觉得脸下一片黏腻,热热血腥气。她艰难地抬起头,望向会客区墙上,她看不见那里情况,只是伸出手。
    爷爷……
    “现看他有什么用?他只是灵体,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听从你私心,杀人、杀人、杀人!”
    砰!砰!砰!
    脸下黏腻血腥气重,冷以欣渐渐睁不开眼,耳边却依旧能听得清夏芍声音。
    “胤从来都不知道你对他心思,你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你只是活自己执念里,偏执地认为谁抢了你。你知道被你当成敌人人,有多莫名其妙吗?”
    “师父虽然怪冷老不顾念师兄弟情义,但从来没有恨过。他膝下无子,亲情对一位老人重要,没有人比他理解。所以,他放过你,一次又一次!可你呢?把他当敌人?”
    “你被废了功法,逐出师门,那是你杀害同门,咎由自取!”
    “你爷爷死,是因为你执迷不悟,一心报复门派!怪你自己,别往别人身上推!”
    “你今天把命交代这里,你知道原因!”
    “伤人父母,不共戴天!我想,你死,也没什么话可说了。”
    ……
    一句一句,冷寒声音钻入耳中,冷以欣却觉得头脑越来越模糊。
    有什么可说?还有什么可说?这辈子,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
    起初,她只是恨那些父母葬礼上面目凉薄人而已。她想站高处,看他们命运里挣扎,这是她唯一能为逝去父母所做。可是,渐渐,她习惯了超然于外,人命对她来说,不过都是些早晚会走向死亡东西罢了。
    对徐师叔,她确实从未对他说过什么。她想说,但她没有机会。那个时候,是他师母葬礼,葬礼过了,当她想再见他,他已经离开了香港。这一走,就是十年音讯全无。再见面,他身边已经有陪伴人。
    或许,这就是报应。她习惯看别人命运里苦苦挣扎,她自己也深陷苦苦挣扎命运里。
    她恨命运,当年父母已经知道有大劫,却还是没有逃过。她为人批姻缘,自己却要嫁给一个不爱男人,永远痛苦,不得幸福。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恨所有人。恨从不看她一眼他,恨拥有他她,恨那个将自己绑缚婚姻里男人,恨废除功法让自己成为没用普通人门派。所有人都是她敌人,如果可以,她想毁了这个世界。
    可是终究还是败了,败夏芍手中。可笑是,她将她当做情敌来恨,她却只觉得莫名其妙,
    这一生,大概没人比她失败了。
    这一生,真是毁她执着里了。
    冷以欣仰着头,看见一束光前再次看清了眼前女子脸,她张了张嘴,想说她死了,她也会死。这世上,没有人能逃脱得了命运,但终究发不出声音,慢慢地,闭上了眼。
    屋里,静得没有声音,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刘景泉望着地上血泊,两眼发直——人、人死了?
    夏芍缓缓站起身来,她对冷以欣要说话不感兴趣。她连天机都已下定决心一战!何惧命运?
    转头望向一旁墙壁,那里,冷老爷子灵体也不行了。这屋里,也只有温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夏芍一进屋时候,没心情跟灵体斗法,直接引了午后至烈阳气,将灵体困了其中。此刻,屋里整个会客区已笼罩浓郁金色阳气里,阳气早已成煞,对阴煞克制自不必说。时间虽不长,灵体周身阴煞已被消耗殆。
    但那灵体眼却仍然望来,至今想要伸手攻击夏芍。
    夏芍目光冷淡,抿着唇,伸出手,重重一握!反手一挥,屋里阴煞阳煞皆化作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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