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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不要当小甲虫by平凡安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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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太相信王熙凤了呢,还是压根不关心这些?
  贾琮在袖子里握了下拳,王熙凤是个什么性子自己清楚着,夫家母家尽是高门,会听得进劝才叫奇。‘弄权铁槛寺’被自己吓了一记,或许会收敛一段时间,却是本性难改。倒是贾琏带着林黛玉快要回来了,想起前阵子见到的那位老掌柜——看来要给他找点事情干干,他不是‘于世路上好机变,言谈去得’么?浪费了多可惜!你是当爹的,总该替女儿攒些嫁妆!
  转眼一个月过去,贾家如贾琮记忆中的那样,在贾政的寿诞之日迎来了元春册封的圣旨。同时贾琮在学里听到消息:秦家老父秦邦业去世,秦钟病重。只微微闪了下眼神,便又接着背自己的书。
  慢慢走在回府的路上,边上贾环是一脸的快意:“就知道那秦钟是个不着调的,能跟宝玉厮混的会是个什么好的?蓉儿媳妇才去多久?真是开了眼了,送个殡都能跟姑子兜搭上!这还不算,把那姑子藏在家里,打量人都不知道呢?气死自家老子,如今病得起不来不说,连着秦家祖宗八代都打了脸!”笑了一路,眼见快到府门口了,还在说个不休:“进了家学才几天?就挑得宝玉的小厮跟金荣打架,闹得鸡飞狗跳的,偏还做出个娇滴滴羞答答的模样儿来,给谁看呢!也就只哄着宝玉和香怜玉爱那一窝子!” 
  贾琮沉默地听着,直到西角门前,才说了一句:“你这些话,我这里说说也便罢了。二叔和你姨娘跟前,切莫提起。”
  贾环向天翻个白眼:“老爷那里我才犯不上说呢。就我姨娘那没算计的性子,让她知道不是找麻烦么?”
  贾琮微微一笑,这算是他在家学中的成果之一,现在的贾环虽然还是‘举止粗糙’,有些毛手毛脚,但猥琐低下的气质却减了不少,变得大气许多,也日渐开朗。只是他心结过重,在荣国府那攀高踩低的地方里找不到可排解的地方,对着“只你是真心对我好”的贾琮,时常发泄出来。
  从小到大,贾环耳边就是赵姨娘给他灌输的“你这下流没脸的东西,上不了高台盘、垫了踹窝”之类的话语,父亲贾政只一味严辞厉色,嫡兄宝玉的差别待遇,同母姐姐探春的冷淡不屑都给他留下了太深刻的影响,造就了既自卑又狭隘的性格。
  原本贾琮实在不想多管的,大房里几个人够他烦的了。别的不说,就那个迎春,如今养在王夫人那边,他打着关心亲姐的名义去看过几次,真是名字有叫错的,外号没有起错的,不愧‘二木头’之称!
  就这性子,哪怕自己生了法子,说动贾赦为她另外选个人家嫁过去,也只能当个受气小媳妇!
  跟贾环一起念了几天书,他的想法就变了。原因很简单,如今的贾环,还是个童心未泯的小孩儿,虽有些顽劣,本性却并不坏。生在豪门大户,兄长宝玉可以“每人一吊”随意打赏身边仆从,那些人还看不上眼,宁可换了里头姑娘们做的佩饰,贾环却连一二百钱都要计较。母亲身份低微不可能维护他,却又见识浅薄,只会试图用邪术除去凤姐和宝玉以达到为儿子争夺家业的目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贾环的性格成因,他的亲人们要承担绝大多数的责任。
  这样的贾环,让贾琮多少有了些同病相怜的感觉。
  他们,同样是被本该关心他们的人所忽略的。比如通读全书,他没有看到哪一处探春与贾环交谈过只言片语,比如贾母赏菜,连身为通房丫头的平儿都能得到,自家的孙子孙女却不是个个有份。再比如,在他做出对古玩感兴趣的样子,主动去接近贾赦之前,贾赦只怕压根想不起来自己的小儿子长成什么模样。
  于是,他渐渐能够理解贾环的诸多不平,这样的贾环,也不过就是个渴慕亲情,期望被认可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3

  可理解不等于认同。
  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决定命运的却不是只有出身。
  那次为了秦钟,宝玉的几个小厮在家学大闹一场,张口便是“小妇养的!”贾琮看得清楚,那一瞬间贾环的脸色发白,牙齿用力咬住了嘴唇。
  “我们又不是女孩子,只能盼着家里选个好些的夫家。躺在祖宗基业上吃饭算什么本事?谁也不想当庶出的,可谁也没法子选自己从哪个娘肚子里出来不是?现下好生多学点东西,以后就考不上也能自己养活自己。你还能求着人过一辈子不成?”面对贾环的抱怨,贾琮脸露伤感:“你还好了,你姨娘虽说不聪明,可日后你自是要奉养她的,总有个盼头。我连我姨娘什么模样都没记住……”他还有句话咽下没说:若是赵姨娘是个脑子清明的,她未必能生下你们姐弟俩。周姨娘例子不是明摆着?
  贾环抿了下唇,用力点了点头。
  其实贾环不笨,真的。他只是需要一个愿意倾听,懂得劝慰,再加一点引导的人。同母所出,教养在贾母身边的探春‘才自清明志自高’,贾琮真的很想看看,消除了戾气之后的贾环,会有怎样的蜕变。
  元春封妃,标志着贾家‘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日子来到,随着贾琏偕同黛玉归来,红楼大剧中场面最盛的一幕,已经悄然开场。
  当晚去见贾琏,兄长远行回来,总要问候一声。
  “哥哥一路辛苦。”
  贾琏显得心情甚好,笑着让座:“听你嫂子说你时常来逗你小侄女玩耍?这孩子真是和你投缘,见了你就笑呢。”
  贾琮也是一乐:“那是自然,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叔叔。倒是哥哥一去近年,小心侄女把你给忘了才是。”
  随意叙了几句寒温,贾琏又例行公事地问了些功课,无非“书读到哪一篇了”之类的,原本贾琮便可告退,这时却露出个犹豫的表情,张了张嘴,似乎有些为难。
  贾琏看得一怔:“怎么了?”他这弟弟向来老成,有些时候比他这成年的长兄还要沉得住气,这般模样却是少见。
  贾琮迟疑着道:“前阵子我在街上遇见个人,说想见见哥哥。我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如何好随意应下他?不过我看他的样子,倒象真有什么事想求哥哥似的。”屈指算算又道:“应该是哥哥还在扬州的时候。”
  “哦?”贾琏扬了下眉:“那人什么样子?可说自己是谁了么?”
  “年纪很大了,至少有七十岁朝上。说是叫贺远山,是南市‘连安’绸庄的掌柜的。哥哥若愿见他,使个人去唤一声就成。”
  “贺远山……”贾琏先是不以为意,随即脸上现出一丝迷惑,想了片刻便恍然道:“我想起来了,这人原先是府里出去的,只是好些年都没再来过了……”他似乎想到什么伤感的事情,有些低落地挥挥手:“我知道了。天色不早,我送你回去。”
  贾琮应了,又到里面跟凤姐儿招呼一声,便随着贾琏一起走出。见没人跟着,他伸手轻轻扯住贾琏的袖子:“哥哥,刚刚边上有人,我没把话说完,”越发压低了声音:“其实那贺掌柜跟我说了,他是先头太太的奶公,跟着太太到咱们府里来的。我听他的口气,好象是手上有些东西,是太太留给哥哥的……”
  握在手里的衣袖微微一抖,贾琏低头向他一笑:“这一年没见,琮儿倒是长进了不少。这番带了些东西给你,回头叫人送过去。你平日想什么吃的玩的,只管叫人去跟你嫂子说。但凡有哥哥的,断少不了你的。”
  贾琮露出个标准的孩子的笑脸,这算个好的开始吧?
  他是三个月前遇到贺远山的,那时他下了学被贾环拉着溜到市上去逛,看着两边各样后世难得一见的纯手工制品正新鲜,眼光扫过左近一家文玩铺子,不由心头一跳,见贾环两眼只盯着不远处的杂耍,在他耳边说了句:“我去店里瞧瞧,回头过来找你。”
  他看到的是个寿山石雕,只是这时他想要却不是这精致的牧童骑牛吹笛镇纸,而是做这东西的石料。
  贾琮前世,在古瓷赏鉴、书法以及雕刻方面颇有天份,师父师叔对他向来放养,只要他完成每天规定的功课,余下的时间便随他自己安排。
  精于雕刻之人往往兼有书画功底,同时指上功夫也不可或缺。贾琮原身的字不错,画虽不精,基本的笔法也知道些,只从未摸过刻刀,要想达到前世的水平,贾琮还须重新练上一段时间。
  掌柜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圆脸笑眼的很有些和气生财的味道,听他说只是想弄些凿下来的边角料,便笑道:“这物件是从福建那边进来的,碎料子小店却是没有。”
  贾琮不免失望,刚转身想要出门又是两眼一直——险些在自己脑袋上狠拍一记:门边另一溜架子上摆着的,可不正是各色印石么!
  掌柜捧过茶盏,笑道:“小哥是想自已动手刻着玩?小店里各色料子都齐全,”眼光扫过贾琮双手:“便是刻刀之类,也有专门订制的。”
  贾琮心里只有服气,瞧人家这素质。多时未曾练习,心知必然生疏许多,盘算着还是从印章练起。上品的原石价值不菲,他攒下的例钱并不多,看来还是要另想办法才是。
  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好容易才把眼神从几块上好青田石上挪开,只挑了中等下等的几块,又要了两个笔筒的原胚。直到贾环找来,贾琮才意犹未尽地结了账,又选了几样称手的工具,笑道:“一起算罢。只是我日后少不得还要过来,掌柜的可莫要说我讨嫌才好。”
  上辈子学的东西如今真正能用上的并不多,倒是受师叔影响,他七岁就开始醉心雕刻,初时师父心疼他手上动不动就要受伤,想让他改学国画,到底也没能如愿。
  只是那时候练手用的都是普通石材,哪有这些青田石花乳石之类的给他刻?师叔手上好料虽多,但他刀工未入大成,便给他也是糟蹋东西。唯一的一块寿山高岭霞红是师叔给的过年礼,成了他的心头宝。
  只是他也留意到,当他交代伙计将东西送到荣国府大房宅第时,贺掌柜眼中闪过的精光。
  短短两个月,他往那间店里跑了五六趟,渐渐与那贺掌柜熟稔起来。贾琮始终记得当天贺掌柜异样的眼神,所以当贺掌柜向他提起贾琏还有自家老父亲的时候,他反倒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从贺远山那里得知前因后果,贾琮想到书中从未说及贾琏母家,不免有些奇怪。而从这个忠心耿耿的老仆口中,他听到的是贾琏母亲对他的牵挂。
  贾琏生母苏夫人,出身于京中世家,前朝便有人曾为显宦。其父在时曾任刑部尚书,已于多年前去世。贾琏的两个舅舅,一个现任从三品的内阁学士,另一个在外面当知府,那是正经考了进士然后一级级升上去的官,跟贾琏这捐来的同知不能放在一起比的,即便是荣国府这一辈袭爵的一等将军贾赦,虽说是从二品的职衔,也不过空挂个虚名罢了,可不是实职。
  看原著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书中对于荣国府的嫡长子贾琏的外祖家只字未提,倒是贾家两个儿媳,王熙凤的娘家人虽然没有正面出场,但是被提及的次数着实不少,就是李纨也交代了她的父亲‘曾任国子监祭酒’。
  从遇到贺远山之后,贾琮有意识地收集到一些关于苏夫人的信息,不由暗叫厉害,心想这一位怎么就早早去了,要是现在贾赦老婆是她,王熙凤怕不得服服贴贴的,在家里相夫教子!
  苏夫人去世的时候,贾琏尚不过十多岁,贾母已经为他定了王家的亲事。苏夫人生平只此一子,眼见儿子尚未成年自己便要撒手人寰,如何放心得下?贾赦向来不理家事,贾琏又自幼养在婆婆跟前,素来同二房亲近,再加定了王氏的侄女,日后如何,着实难料。
  后世对红楼的分析中,有关贾家母子兄弟之间的关系众说纷纭。但有一点是公认的,贾母心爱次子,所以陪伴她住在荣国府正院的是贾政一家,而非已经袭爵的长子贾赦。至于其中的原因,贾琮猜测有可能是贾政是她自已抚养,而贾赦是在当时的荣国公夫人跟前长大,对祖母的感情,要比对母亲深厚许多。
  在这种情况下,从苏夫人过门起,贾母便是淡淡的,尤其是得知了国公夫人去世前,明着私房都分了下去,暗地却留下许多给了苏夫人之后,心中更添不满。但苏夫人家世不凡,这门亲事是当年荣国公亲自定下的,她就算再不喜欢也不能露在脸上,只是将母子二人尽量隔开,更早早选了二儿媳王氏的娘家侄女来做贾琏的妻子。
  本来若以苏夫人的精明,用出水磨功夫,日后未必不能拢回儿子。偏偏天不假年,竟遽尔一病不起。想那王家小姐虽说模样标致言谈爽利,却是个心机极深极细的,自家儿子自已清楚,性情风流且又心活耳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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