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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不要当小甲虫by平凡安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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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贾琏忙着上岗前的准备,贾琮则在核计怎么处理这一堆赏赐。
  笔墨纸砚还可以先留着,四盒点心却放不住的,每样八块他两顿也吃不完。还有那匣清露,蔷薇、茉莉、芙蓉每色两瓶,他知道是好东西,可架不住多啊,要是当茶喝,那不纯糟蹋吗?再打开箱子,险些没让贾琮闪花了眼,最上一层都是尺头,但见朱红宝蓝,妆金缂彩,虽是杂色,却尽是内府所出上用的,下面则是成匹的绸缎绫纱之属。只是这年头衣服都是纯手工制做,贾琮有些同情地看了淡彩一眼,估计一二年里她都不用发愁衣料了。
  想了一阵,贾琮决定把点心分出几份,贾母那里自然要有,便宜老爹也少不得,小侄女更是不能忘,余下的他决定找贾环来分享。
  眼珠一转,招过解颐:“你把这枝笔并这块墨好生装了,送给宝二哥去,然后悄悄把环三爷请过来。”贾母王夫人会高兴这份礼物的,不过宝玉可就未必了,呵呵。谁叫便宜老爹做寿他这亲侄子连个面都不露?贾琮有些小心眼儿地想着。
  兄弟俩吃得肚儿溜圆,然后笔墨什么的也包一包让贾环带上,交代他收好了别落在人眼里。
  贾环接了,叹道:“也只你有了好东西想着分我一份。二姐姐我好歹还得过她几样针线,我那亲姐姐,就如同家里没我这个人一样!”
  贾琮轻笑:“你姨娘又同你抱怨了?”
  贾环苦着脸:“可不是么。”顿了顿又道:“论理我不该说她,可她也太过了些。姨娘好不好,总是生她一场,竟是只知道撇清,一丝儿情份也不讲的。”他受贾琮影响,着装只要整齐干净便好,倒也不在意探春为宝玉做那些花花俏俏的东西,怎奈总有人在他耳边提及探春评说赵姨娘“阴微鄙贱”、“不尊重”,听得多了,心下终是有些不满。
  贾琮笑道:“三姐姐从小儿养在二婶子跟前的,不亲近你们也不为奇。再者,三姐姐是个心思清明的,难免为长远打算。我们这样人家的姑娘,通常不是闺阁间三五好友来往,就是长辈带着出去见识。她远着你们,也是无奈之举。”
  贾环冷笑:“大观园里住着那样个宝贝,还有哪家姑娘敢来做客?可不只有等着太太带她出门了么!”
  贾琮听得眉头一皱,随即按下不提,只道:“你姨娘禀性你也知道,心思简单,耳根子又软,好几回被人无事生事,小事化大,叫你母子出丑,自家躲在边上看笑话!何必让那些小人如意?姨娘那里你也好生劝着,眼光放远些。将来少不得离了这里,何必去争一时之气?”想想又道:“明年二叔任期就满了,等他回来指不定会叫宝二哥跟你下场。二叔当了一任学政,想必有些心得,你把这两年的功课好生归整下,到时让二叔给你批点批点。”
  在贾琮看来,探春在贾家的处境其实比贾环还要尴尬。贾环一心要得个功名前程,把精神全放在了书本上,虽然养在赵姨娘的小院里,但他白天是要去上学的,在外宅的时间居多。晚间便说要温书,赵姨娘这点倒还知道轻重,也不常跟他聒噪。
  而探春则大不相同,她看似风光,实则压抑,她的压力来源于自己庶出的女儿身份和一个不明事理的生母。女儿身限制了她许多行为,而这个时候的社会环境对嫡庶间的区别对待十分明显,正如凤姐所说 “如今攀亲多有为庶出不要的”。纵使她努力靠近嫡母和嫡兄,但她的努力注定不会被大多数人所认可。书中贾琏的小厮兴儿,向尤家姐妹说起贾府主子时就说过:“可惜不是太太养的,老鸹窝里出凤凰。”肯定探春出色的同时,也有对她生母的轻视。抄检大观园,王善保家的也因探春是庶出的女儿才敢意图羞辱。下人如此,可见主子们了。
  这样的无奈,做为生母的赵姨娘无法理解,做为兄长的宝玉也看不到,所以她才会说“我但凡是个男人,可以出得去,我早走了,立出一番事业来,那时自有一番道理,偏我是女孩儿家,一句多话也没我乱说的。” 
  过度的敏感和自尊往往是为了掩饰自卑。探春再精明,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对将来命运的忧虑,让她心中充满危机感。
  贾琮看着贾环,轻叹:“这府里有几个是容易的?”贾环默然点头。
  送走贾环,这里贾琮换好衣服坐下喝茶。展颜进来道:“姑娘来了!”贾琮不觉一怔,放下杯子起身:“快请姐姐进来。”大房的姑娘只有迎春,只是她过来通常是为了给贾赦邢夫人请安,很少会来这里。
  迎春秀发梳成繁复的鬟髻,上插累丝镶宝攒花步摇并白玉弯月梳,耳边垂着碧玉葫芦坠。穿着秋香色杭绸对襟褂子,下摆处绣一丛兰草,并两只翩舞的彩蝶。内衬葱黄立领中衣,米黄联珠长穗宫绦,松花色绫裙。手里拿了卷纸,满眼欢欣之意。先向贾琮道喜,然后笑道:“琮儿,你上回给的那棋谱真真妙极,我好容易才解了开来。”
  贾琮眼睛一亮:“还是姐姐厉害。”正要细看,却见迎春双手绞着绢子,有些局促地看着自己:“姐姐可是有话要跟我说?”
  迎春犹豫着,半晌方道:“琮儿,你给我的那一块天蓝冻石的坠子,我想送了给林妹妹成么?”
  贾琮诧异地看着迎春,怎么平白无故想起来送东西给林黛玉了?
  迎春见贾琮不解,忙又细细解释一番。
  原来今年迎春生日,贾琮送的是一枚自己精心雕成的仿子刚牌式样挂佩,迎春爱不释手。
  前些天凤姐儿诊出有孕,大观园中一众姐妹相约前去道贺。探春眼尖,一下看见迎春裙边垂着块挂坠:“咦,二姐姐这坠子颜色倒好看,我竟没见过呢。” 
  一句话将大家的注意力全都引了过来,拿到手中看时,但见似玉非玉,色若晴空,上有天然生就的白云成朵。一角用梅花篆字刻出‘天高云淡’,反面是行体刘禹锡《秋词》: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众人问起来历,迎春实话实说:“琮儿送的,说有个名目唤做‘青天散彩’。”当时她便看见,黛玉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林妹妹也可怜的,只是这东西是琮儿一片心意,我也不好就送了出去。”迎春看着贾琮,小心翼翼地道。
  贾琮轻笑,黛玉分明是羡慕迎春有亲弟为她用这工夫,便迎春把东西送了她,她也开心不到哪里去的:“送了姐姐,那便是姐姐的东西,何须再来问我?不过姐姐自己也难得有喜欢的,我这里还有呢。”说着拿出个盒子打开,迎春看时,盒中或圆或方,大小形制不一,色泽或明丽或雅致,珍贵处虽远不及金玉,却胜在别出心裁。
  贾琮拿了一块桃花冻出来:“把这个送了林姐姐罢。”
  迎春接过来看,见是块卵圆坠,清莹剔透宛若一泓春水,其间点点绯红,疏密有致,浓淡分明,状如清溪之中有片片桃花掩映浮沉,娇艳欲流。
  迎春欢喜非常,又问:“可有来历?”贾琮笑道:“这叫桃花水,又号‘浪滚桃花’,所谓‘桃花雨后,霁色笼葱’便是。”
  又将清露每种拿出一瓶,送到迎春手里:“我哪里用得了这许多?姐姐把大家请到一处,都一起尝尝。”在凤姐身边跟了两三年,待人接物总能有个样子吧?
  想了下又叮嘱一句:“叫绣橘另寻个地方收着。”
  迎春自是明白,这几年贾琮没少了替她在人前做地步,让她多少有了三分底气。
  紧接着中秋节到,贾府今年接到的戏酒帖子格外多些,少不得也要回请,自有凤姐出力,带了一众人等操持。
作者有话要说:  

  ☆、32

  这厢贾琮乐呵呵地在厅中落座,然后安子诚和阮嬷嬷带着飞白和浅墨进来,跪下行礼。
  贾琮忙挥手命起,笑道:“恭喜恭喜。”又唤淡彩捧出喜鹊登梅如意锦四端,金镶珍珠头面一套交给两人:“这是我一点子心意,盼你二人平安和美,白头到老。”
  飞白只是憨笑,浅墨秀面涨红,低头不语。贾琮也不为难,叫他两个拿了东西去,自与安子诚两口子说话。
  这几年将安子诚拴在庄子上,贾琮心下多少有些欠意。安子诚父亲已逝,母亲又中风卧床,全仗阮嬷嬷一人服侍。这次借着飞白完婚,他有意将安子诚招回,连着其他两处一并掌个总。
  至于京郊的小庄子,贾琮打算让陈福接管。陈福替他东奔西跑到如今,也该歇歇了。浙江那两处,安子诚在庄上看好了两个老成本分的庄汉,带了两三年,可以放出去独当一面了。反正他也不打算做大,用不着要求多高,听话就好。
  因有了上皇口谕,大房上下对贾琮今年的会试高度重视,贾琮去见贾赦,说不上两句便要撵了他去:“我好着呢。只管看书写字,旁的很不用你操心。”命他不必再去请安,只一心备考为要:“太上有谕,今岁你必得下场。如今不过几月之期,你须好生用功,万不可再弄那些杂务。” 
  贾琮也乐得轻松,隔上几日便跟几个说得来的同年会一次文,其余时间窝在静远轩里该吃就吃该睡就睡,至于考试,无非尽力二字而已。
  只是有的应酬他到底躲不过去,这天一张大红洒金帖送了来,便是他再推不掉的那一种:当今皇弟,年方十五岁的靖善郡王阳晨。
  三日后,郡王府设宴相候。不多几个字,由靖善郡王手书。
  贾琮有些无奈,他这是撞了什么邪啊,接二连三的跟这些皇族宗亲攀扯不清?
  不过这位王爷名声倒是很不错的,比阳越那混蛋强多了。上皇育有十一子,长成的仅有五位。身为上皇存活下来最小的儿子,性情乖巧机灵,颇得两代天子欢心。
  这份请帖并未经过荣国府正门,而是直接递进了贾赦宅子里。来自一位王爷的亲笔邀约,让贾赦很有些受宠若惊。才说着要给贾琮添些行头佩饰,随又想起贾琮身边只有两个小厮,忙将贾琮唤来:“你去找单大良,挑两个人跟你出门。”
  其实历来贾家小爷们上学不但有小厮,还要有成年男仆护从的,只是不知为何,自贾琮(原先的)入学时便无人提起此事,贾琮也从来没要过,闻言浅笑:“老爷且安心。飞白一向跟着我惯的,如今也成过家,机灵稳重,是个好的。”
  贾赦方才罢了,将手边一个盒子推过去:“这都是当年国公爷留下的,我如今年岁大了,不爱用这些。前儿给了你哥哥几样,这里的你拿去罢,叫他们给你好生收着,别糟蹋了。”贾琮行礼谢过。
  然而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同在一府。只第二日,贾赦去给母亲请安时,贾母便直接了当地问起王府相邀之事,又道:“琮哥儿虽中过举,毕竟经得少,郡王驾前失礼可不好。还是叫宝玉带他去罢,宝玉得北静王看重,常在王府走动的,也好多照应着。”
  贾赦心下一晒,只陪笑道:“二弟不在家里,难道我就不关照宝玉么?当时我就说了,琮儿年纪小不谙礼数,万一冲撞了贵人可如何是好?问能不能叫他哥哥带着。结果,”贾赦一脸遗憾:“人家说了,王爷这次就只请了五位客人,两个进士两个举人,还有一个虽只是秀才,却是今年京城院试的案首。”看着贾母僵硬的表情,贾赦心怀大畅。
  这一日风和日丽,正是秋高气爽,贾赦园中也有不少桂树,所谓‘云外天香’,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一股子细细的甜香扑鼻而至。
  贾琮只穿着月白素纱中衣,脚上套着白绵纱袜,收拾身上的装束。本来他觉得穿上能表明他举人功名的儒服,不失正式也不会刻板,却被淡彩一口驳了:“二爷,这是我们的差使。平日里二爷随意无妨,今儿却不能够的。”
  有些头痛地看着淡彩手上碧蓝色缕金吉庆双鱼圆领袍和碧玉青金束带:“我就一小举子,穿这么显眼做什么?换身素淡些的。”上皇提过,王爷请过又如何?考不上进士,立马打回原形。
  现在要低调,低调啊!
  装扮停当,飞白早已牵了马在门外等着。贾琮骑马次数不多,也不敢快跑,小心控着马儿一路慢走,好在荣宁街距王府大街并不算远,顿饭时辰便到了。
  飞白要上去递帖,贾琮想想还是自己去:“王府规矩大,你多小心些。”
  立在大门外的侍卫接过请帖扫了一眼,打量贾琮的目光变得有些古怪。贾琮头上银胎烧蓝填金福寿冠,余发披肩,雨过天青素面绸袍,领袖处以石青色镶边,上绣着三蓝团菊。蓝色平纹锦束腰,鹤首玉带钩和羊脂玉竹节佩俱是前日贾赦给的。小小少年身姿挺秀,举止端稳,看去颇有大家子弟风范。
  侍卫将贾琮延入小厅稍坐,少顷便有个府官匆匆进来:“这位可是荣国府贾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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