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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妇如此-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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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要~~~哪只?”

“随便哪只都可以”反正也不是很爱吃甜食,只是不知道这红红的果子的是个什么味道。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瞧做什么?还一副色迷迷的模样,我可不是糖葫芦,吃不得。”这丫头,真奇怪。

“小姐,你好漂亮哦!”柳儿直直的看着白君凡那,眼里满是惊艳之色。

小姐真好看!那件白色衣裳穿在她身上好合适,显得她像仙女一样,皮肤也好白,以前就觉得小姐很好看,可是今天的小姐更加娇美呢!

“别拍马屁”

“我没有拍马屁啦!真的很好看,小姐,为什么你的皮肤这么白呢?我的都好黑。”看了小姐的皮肤再看自己的,真的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白君凡拿过柳儿手里的糖葫芦,先是闻了闻,舔了舔,然后才吃了起来。

味道不错,只是不知道糖里包着的果子洗没洗过,不过罢了,都吃到嘴巴里了还计较什么。

咚咚咚,有人敲门。

“谁啊?”柳儿喊道。

“夫人,是我”门外响起展管家的声音,她忙让柳儿去开了门。

展管家进了门来,身后跟着店小二,小二一进门便瞧见了坐在圆木桌边吃着糖葫芦的白君凡,直直的看这,直到展管家咳了声这才匆匆将饭菜摆放好后红着脸出去了。

白君凡和柳儿暗想,这小二,还真是奇怪。

“夫人,请用饭吧!明日还要早早赶路,今晚好好休息,晚些就别出门了,不安全。”展管家看了眼她手里的糖葫芦,细心嘱咐道。

“谢谢展管家,我知道了!”白君凡低着头小声回道,那模样像极了做错事儿被爹爹抓到的孩子。

见展管家出了门,她这才呼了口气,手里的糖葫芦也觉得不好吃了。展管家的气势当真是吓人的,即便在爹身边也没感受到这样的气势,在他身边呆久了果真是有压力。

吃罢晚饭白君凡便让柳儿去睡了,傍晚听展管家话里的意思想这客栈还是有些乱的,这一路上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自出了洛阳已经走了好几日了,但听柳儿说还有近半月才能到展家。

想起展管家,他自然是有真本事的,不然展家也不会让他前来洛阳担起迎亲的任务。他很机警,处事小心,随从们对他更是言听计从,对她也很恭敬。

展家究竟是什么样的家族呢?柳儿说他们祖上乃是书香门第,不知为何后来却弃文从商。而展天歌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子呢?她多次都想向展管家询问,但每次话到嘴边却又生生的吞回了肚子里。毕竟她还没进展家的大门,若是这样问了肯定会被人笑话,想想还是随遇而安吧!

白君凡慌忙起身,却不敢开门去看,饭前展管家说的话还响在耳边,若是这样贸然出去万一碰到什么事可怎么办?

忐忑不安的等了半晌却再没了声响,虽没了声响但她却仍不敢睡,看向柳儿,她好像睡得很香甜,嘴里还念叨着‘糖葫芦’。

因害怕夜里会出事儿,临睡前她便将门窗都紧紧关了起来,看向窗户一片漆黑,也不知晓现在是几更天了。

白君凡起初还能坚持,可时间久了眼皮越来越沉,渐渐的放下心中戒备还是禁不住周公的诱惑与他下棋谈天去了。

一夜无话,幸好也没发生什么事情。

“小姐,该起了!”柳儿轻轻推了推睡的正酣的白君凡,见她没有醒来的意思于是又轻轻推了推。

“小姐?小姐,起床了啦!”

“别吵,我好困,让我多睡会儿,天还早着呢!”嘴里嘀咕了一句,她翻了个身又睡着了,柳儿站在床边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心里暗想:好奇怪,以前都是小姐叫我起床的,今天居然也睡懒觉。

阳光透过纸窗射进房里,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柳儿伸了伸懒腰,考虑要不要再回床上睡一会儿,反正小姐也没起床不是吗!

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柳儿揉揉眼睛,嘴里念叨了句才慢腾腾的去开了门。

“这么早谁敲门啊?”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展管家,见白君凡辰时还未下楼便来瞧瞧。

睡意未消的柳儿这下猛然清醒,暗想会不会被他责骂。

“呵呵~~展管家早上好!”柳儿呵呵傻笑。

“柳儿姑娘早上好” 话虽说着,展管家却向屋子里看来,见床帐还完好的放着便明白某人还没有起床。

“夫人 ,马车已备好,不知夫人何时下楼?”

迷迷糊糊的白君凡一听是展管家的声音,慌忙从被子里坐了起来。睁开眼睛一看,天,屋子里都这么亮了,完了,完了,形象全没了!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好的”展管家说完便走了,柳儿看着他的背影打了个哆嗦,然后慌忙关上了房门。

白君凡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然后直接奔到水盆边梳洗起来,一切收拾妥当后便和柳儿匆匆来到客栈楼下,当然,盖头还是要重新盖好的。

用早膳时却不见昨日的掌柜与伙计,而白君凡却并未注意到这些,用过早膳,一群人没有片刻耽搁便又上路了。

7

7、第七章:露宿 。。。

接连几天都在匆匆赶路,白君凡有些觉得她不是在出嫁,而是在逃难,当然,她这‘逃难者’待遇还是不错的,起码风餐露宿也有马车可睡,但展管家和随从们就辛苦很多,夜晚也只能在篝火边小憩一会儿。

深夜,夜晚的树林里一片凄厉的声音,那声音不似野兽,不似虫鸟,更像是一些将死之人最后的咆哮。听着便让人胆寒害怕,白君凡向被子里钻了又钻,但是那声音却好像离马车更进了一些。挑开帘子偷偷向外张望,看到的却是一片漆黑,倒是树叶被风吹的不停晃动,影子看上去像千万只手掌在摇晃,忽然让她联想到地狱的勾魂使者,于是赶紧将帘子放好,重新躲进了被子里。

“小姐,我怕!”柳儿拉拉白君凡的衣角,眼泪汪汪的,娇小的身子也在隐隐颤抖着。

白君凡上前抱住她,然后将被子裹住她们两个,也许这样就可以驱走一些恐惧。

“别怕,有我在怕什么?谁若是敢欺负我们你小姐我决不饶他”白君凡很有气势的说到,柳儿听后点点头便靠着她的身子渐渐睡着了。

外面奇怪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止,反而好像知道她们害怕而更加嚣张起来,已经是真正的秋天了,夜凉如水,寒气逼人,也不知他们睡在外面会不会受寒。

见柳儿眉头渐渐舒展开想必已经熟睡了,白君凡轻缓的将她放好,然后又轻手轻脚的下了马车。喜婆正靠着车口睡着,看她眉头深锁想必睡的并不安稳,见她盖着的衣裳已有大半掉了下来于是伸手为她盖好。看她也三四十岁的人了,来这遥远的南方跟亲想必一路也辛苦的很。平日里她虽不怎么与她和柳儿说话,脸上也不见笑意,但做事却很是细心的,一路还好有她照顾,不然她和柳儿怕是会有很多不便。

展管家和随从们靠着大树睡的,穿的并不厚,即使睡着但怀里都还都抱着刀剑。一旁的火堆只剩零星的小火苗在噼啪燃烧着,散发出微弱的光亮和极少的热度,见火堆边有树枝她便添了些柴,火势这才大了,也映照得她脸色微红散发出一种温暖柔和的美。

“夫人为何不睡?夜里风大,还是上马车休息吧!”醒来的展管家担心的看她,轻声说道。

白君凡没想到这时会有人醒,吓得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拍胸口。展管家见她那娇憨的样子就像自己女儿一样可爱,于是故意逗她,轻笑道:“老夫长的很吓人吗?”

“呵呵,没~~没有,展管家说笑了!”不是您长相吓人,是您忽然开口说话吓人好不好?天,她居然还是被看了笑话。

见她强装镇静展管家也不再逗她,虽然她与自己女儿年纪相差无几,说说笑笑本没什么,但主是主仆是仆还是分清些好。

“夫人是睡不着?”

“嗯,也许是没睡过树林,觉得有些~~~恩~~有些兴奋。”她才不愿说出她是被那怪声音给吓得睡不着呢!多丢脸啊!

不过她话里的意思展管家还是听懂了,相对那些大家小姐来说他们这位夫人表现的相当不错,甚至可以夸奖一翻。

“原来如此,不过还是回马车里睡一下吧!相信夜里不会有什么好玩的‘稀奇事情’发生。”所谓‘稀奇事情’当然是指某些事件。

她自然听得出展管家话里所说的‘稀奇事情’是什么,看看天空有些泛白,想必也不会发生让人不愉快的事情,那就会马车里睡一觉好了。

说了声谢谢,白君凡准备回马车休息了,毕竟折腾了一晚,再不去跟周公约会恐怕他会赏自己一对熊猫眼,为了白天不被人笑话她还是乖乖睡觉比较妥当。

可是事情的发展却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好,因为‘稀奇事情’还是发生了。

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由远渐近,展管家慌忙叫醒随从。然后又让傻站在马车旁的白君凡赶紧上车,并且叮嘱千万不要出声,觉得喜婆坐在马车口不安全她将喜婆也拉进了马车里。白君凡挑开帘子,展管家和随从们都已将刀剑藏在了贴身处,这边刚掩饰好,那边一群服饰怪异且凶神恶煞的便来到了他们跟前。

为首是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脸上一条骇人的刀疤又长又粗,身穿黑衣,高大健壮的身材坐在马上,很有把他身下那匹黑色马儿压成肉饼的可能。他身后是十几个同样黑衣凶恶的手下,十几双眼睛不怀好意的直直的盯着马车看去,狰狞的脸上显露出居心不良的邪笑。

“小姐,他们是干什么的?”怀里的柳儿也被惊醒了,白君凡不得不小心的安抚她。

“别怕,他们是~~~是~~路过跟展管家闲聊的,等下就走了!所以你可别开口打扰他们聊天,知道吗?”见她难得乖巧的点头,白君凡觉得这个借口好像还蛮好的于是笑眯眯的摸了摸她的头顶,像哄孩子似的。

喜婆听着她的话,差点站起来狂吼,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哪里是来聊天的?这丫头眼睛有没有问题哦?

“你们是干什么的?”为首的刀疤男拿刀直指展管家,傲慢的开口问道,语气里满是轻蔑和不耐烦。

展管家心里虽不悦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被吓到的模样,低声说道:“我们是普通人,想回青州老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平时还可以但今日却不行,毕竟夫人还在马车上,若有个闪失着实让人伤脑筋。

“青州?”

“是”

听了展管家的回答那为首的刀疤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看向马车,探究的眼神盯着马车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轻轻挥了下手便有手下走向马车准备掀起帘子。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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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差点 。。。

展管家厉声喝住将要掀开帘子的人,转头看向刀疤男,不悦的问道:“你们是什么意思?”

显然刀疤男也很不高兴,因为展管家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这让他一贯膨胀的自尊心受不了了,手下对他可全都毕恭毕敬。

他大刀一挥,咆哮道:“我什么意思?你以为猛虎寨吃饱了没事做在半夜里乱溜达吗?他娘的,你是想找死”说着话那把大刀便向展管家的脖颈处挥来,若是平常人此时一定吓得尿了裤子或是头已被那十指宽的大刀削了下来,但是展管家不同,只见他轻轻向后退了一步,泛着寒光的大刀便在他眼前扫过,并未伤他分毫。

这场乱战是避免不掉了,展管家吩咐了几个人守住马车,然后带着其他人进入战况。马车里柳儿和喜婆瑟瑟发抖不敢向外张望,就连听着外面刀剑厮磨声就惊慌的捂住了耳朵。倒是白君凡没一点俱意,反倒好奇的从帘子的缝隙处向外偷瞄,心里为展管家和随从们加油打气。

混战持续了一刻钟始终没有分出输赢,就连那伙强盗也没料想到看似普通的老头和随从竟都是有武功的。

君子与小人的直接差别就在于君子是明道明抢,而小人则是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刀疤男见继续耗下去对他们很不利,于是示意几个手下攻向马车,马车边只有两三个随从又要顾虑马车又要一边应战,自然就有些□乏术。展管家心急如焚,想来马车边营救却力不从心,那刀疤男功夫不弱,一时之间竟分不出高低。

看顾马车的随从渐渐处于下风,看的白君凡心惊肉跳很为他们担心,可是老天好像跟她作对似的,她怕什么便来什么。一个高大粗鄙的大汉将其中一个随从逼到马车边,手起刀落就要朝他头顶砍去,也不只是那来的勇气,白君凡从马车里伸手拿了个东西就往那大汉身上砸去。只见他双手抱头吃痛的跪倒在地疼的嗷嗷直叫,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殷殷的流出渗进黄土之中。

“他???没怎么样吧?”闯祸了,闯祸了,天啊!他流了好多血。

白君凡看向刚被自己从大刀下解救的随从,眼神里满是惊慌恐惧,这可是她第一次伤人,不知道会不会死?

“应该没事,你不需要愧疚。”他说,脸上没有无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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