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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晨光里-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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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邹晨的声音又传来,“那是李伯伯怕锦绣过早生育坏了身子,你不如让咱娘去说先成亲,不那个什么,……”说完之后掩嘴轻笑,月光下瞧的分明,却是一个少女身影婀娜,款款而行,自有一股风流在其中。陈琦坐在花丛中,一下子看的痴了。

    四郎苦恼的叹了口气,“小妹,要不你去和咱娘说一下吧,咱娘最听你的话了。”

    邹晨啐了四郎一口,“我一个在室女,哪里就能管哥哥的婚事了?”

    四郎又重重的叹口气,继续往前走去,邹晨跟在后面,手执罗扇不停地扑着身边的飞虫。

    待得人走远了,陈琦在花丛中转出来,痴痴地望着伊人远去的身影,直到邹家的下人在后院里喊他的名字,他才惊醒。

    粉墙低。梅花照眼,依然旧风味。露痕轻缀,疑净洗铅华,无限佳丽……今年对花最匆匆,相逢似有恨,依依愁悴……

    ……

    第二日一大早,陈琦一身清爽地从四郎的蛙鸣院出来,先去给邹老爷子请了安,又去东西两院给两位伯父各请了安。去时,心里暗自祈祷能够遇上邹晨。可是没想到邹晨早已经请过安回自在居了。

    所谓男女有别,礼也。他自然是不能冒然去自在居找邹晨的,于是只能暗自惆怅。叹息自己起得晚了。

    四郎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哲思兄(四郎的字),怎么两位伯父这么早便出门去了?”陈琦没话找话说。

    四郎笑了笑,“二伯和家父一向早起去农田忙碌,从未间断过。”

    “两位伯父乃是圣人赏赐的直节郎。怎么还要下田劳作?”陈琦奇怪的问道。

    “二伯和家父常说,自己虽然得了圣人的赏赐,然而说到底自己还是一个农夫。做为农夫每日劳作这岂不是正常的事情吗?农人本质,不因富贵更改,不因贫穷忘本,不因升官忘田。不因离乡忘祖。……”四郎自豪的说道,有一个做农夫的二伯和父亲,不仅不以为忤。反而引以自豪。

    “二伯和家父不仅教导我们不能忘本,而且每逢家中收割或是耕种之时,均是让我兄弟几个下田劳作,和那些佃户们一起收割粮食,体会农夫的辛苦。我们兄弟才知道何为‘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哪怕就是远在东京城的五弟因每年不能回家劳作。自己在相府中开了一块小田,每日种植,不敢忘本。”

    “走,我带你去看我的田地!”四郎说着说着兴奋了起来,拉着陈琦一起去看自己名下的二十亩地。

    邹晨这时正在自在居中盘帐,公孙璐坐在她的对面,一本一本的核对帐册。

    “小女郎,这是黄有良大掌柜送来的帐册!”公孙璐说着把一本帐册递到邹晨手中。

    邹晨接过一看,上面写着黄金地毯售价七万贯,运费一辆车七十贯,收购羊毛共六十车,每车五十贯。

    “这草原人倒是精明的很,去年还白送,今年一车要了五十贯,又另要数枚玻璃制品才罢休!”邹晨嘴角闪过一丝讥笑。

    公孙璐低下头笑笑,没有发表意见,过了一会说道:“小女郎,这从北方草原到中原来往运费颇高,我们不若在边城附近设一个厂?”

    “不可!”邹晨摇摇头,“现在羊毛地毯之所以卖的高,一来是产自中原,临近东京城,挟天子之威;二来是来往运费颇高,价格降不下来。若是咱们临近边城设了作坊,到时不免那些草原人便学了过去。这羊毛地毯能有什么机密可学?凡是会织布的学上几个月便能学会,奥妙无非便是在结上或是在图案上,到时还怎么卖的高价?咱这七万两,上交国库便须得七千两,咱们赚了国家也赚了。而且中间往来经过数手,人人都可以赚上一笔,若是到边城开了,这些中间人还怎么赚呢?”

    “断人财路,犹如掘人祖坟,我可不做这种事情,……”邹晨笑吟吟地说道。

    “再说了,咱大宋又不是只有咱们一家能做地毯的,那些以前做毡的只要肯学都可以学会。只需要把地毯买回然后拆了,自己再琢磨一些花纹既可。能有甚难的?”

    “那咱们怎么办?”公孙璐一听别人也可以学会这种地毯的织法,立刻着了急。

    “还能怎么办?”邹晨将帐册放在桌子上面,双目中露出睿智的光芒,“成立行会,对地毯进行垄断,禁止低价销售,凡是低价销售的从地毯行业中踢除出去。只有这样,才能将地毯的价格维持在一定的高度。只是这些需要再过几年,怕是三四年内这个织法和图案很少有人能够仿制。”

    (补昨天的,今天的我立刻就去码。今天上午去输了水,中午才回来。不好意思,又耽误了。唉……)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母女议亲事

    “这是下口上个月的出货记录!”公孙璐又将一个帐册递到了邹晨的手中。

    邹晨翻看了一遍,笑道:“小吕姨看着懦弱,可是没想到竟真是一个经商的好手。那些个行商竟都是心甘情愿的以高价进货,真是不知道是怎么谈出来的?”脑子里想着柔柔弱弱的小吕氏和那些老奸巨滑的行商们谈价格的场面,突然之间一个词跳了出来:小白花。

    邹晨哑然失笑!可不就是吗,小吕氏从骨子里到外表,都散发着一股柔弱、我见犹怜的味道,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保护她爱护她。这可不就是后世所说的小白花吗?这样的人若是去算计人,可还真不好招架!你大声吼她吧,还没吼,她就眼泪汪汪的瞧着你,让你吼不下去;你不理她,觉得她无理取闹,她又是眼泪汪汪的瞧着你,让和你同行的人看不下去纷纷劝你。结果好多行商都是栽在小吕氏的眼泪之下,一发不可自拨,哀怨的掏出银子只求眼前的美人别再哭了……

    公孙璐笑着说道:“小吕氏倒真是一个奇材,若不是遇到小女郎,真是埋没了。”

    “公孙叔叔快别夸我!”邹晨脸上浮起一朵红晕,又想起白糖作坊的事情,便问道,“公孙爷爷那里最近没有什么新品种吗?”

    邹晨虽然有白糖作坊的股份,然而平时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倒也不过问白糖的事情,毕竟那是家里的产业,自己过多的介入只会引来麻烦。

    “现如今白糖作坊已经进入稳定期,每天出货量都是固定着的。所以家父便让那老焦和莫恩两位师傅去研制新的模具去了,最近倒是没有什么新品种出来。无非就是去年的那些花糖种类。”公孙璐说道。

    “李达师傅还没有消息传来吗?”邹晨又问道。

    “精梳机倒是研制出来了,现在已经在大批量的生产之中,可是水力大织布机还是没有研究出来。小女郎。您确定这个机子能研制出来吗?李达师傅如今光耗费的钢铁等物便是花了不少的银子了。”公孙璐担忧的说道。

    “应该可以吧!”邹晨没敢说满话,水力大织布机最早是在南宋出现在织布行业中的,现如今还有二百年左右的时间,这中间是有四五代人的跨度。但是哪怕研制不出来,光是李达在研制过程中所画的图纸和他教授的几个徒弟这也是宝贝啊。

    就象现在使用的精梳机,就把工人的劳动强度给大大的简化了。羊毛进入精梳机,再出来便变成了毛条。这个不仅可以用于羊毛,还可以用到棉花上面。

    邹晨笑了笑,“公孙叔叔,你不要只看耗费的钢铁等物。你算算其他的帐。李达师傅研制出来的这个李达精梳机,能为咱们作坊赚回多少钱?能让咱们作坊的工人们省多少功夫?”

    “这倒也是!”公孙璐乐呵呵地说道。李达精梳机刚刚面世,在试用过程中便被来送生丝的几个江南商家‘发现’了。他们立刻和公孙璐联系要进这种机子。他们要的可不是一部两部,而是几十部。就光他们要的这几十部机子,便可以弥补李达在研制过程中耗费的银子。

    “我想在羊毛作坊名下成立一个机器厂,将李达并入到机器厂子里,做二掌柜。平时不管经营只管研制机器。你兼做这个大掌柜如何?”邹晨问道。

    公孙璐一揖到底:“不敢请耳,固所愿也!”

    “如此甚好!”邹晨笑着点点头。

    黄丽娘走到自在居院内,见到石竹石燕坐在东侧楼书房门口低着头绣花,便知道女儿肯定是在东侧楼里。

    石竹石燕看到主母来了,急忙站起身福了一福,黄丽娘低声问道:“你们女郎是在书房里看书还是盘帐?”

    石竹回道:“回主母。小女郎和公孙大掌柜同在书房里盘帐呢。”

    “哦……”黄丽娘听到盘帐便没有进书房,“杜昭和金兰在哪?”

    “杜妈妈在对面房间内教小娘子规矩呢!”石燕在一旁恭敬的回答。

    “都忙着呢?得,我先回去了。一会你们女郎闲下来让她去找我。”黄丽娘说完便走了,石竹石燕一直送到院门口才回来。

    “怎么主母倒象是怕小女郎似的,听到小女郎在盘帐,门都不敢进?”石燕掩嘴轻笑,石竹听到这话瞪了她一眼。正色道:“女郎和主母的闲话也是你能说的?小心口舌之祸,若是你被邹家退回去。我怕整个宛丘的豪门大户们没有一个敢用你的。”石燕听了这话吐吐舌头不敢再说话了。

    石竹摇头没有再说什么,毕竟是从一个牙保手里走出来的人,若是石燕有些不好的,自己也会受些连累。然而交浅言深,也就言尽于此了,将来石燕如何那自然是她的造化,只要自己一心一意服侍女郎既可。

    公孙璐走后邹晨从石竹口中得知母亲来寻自己,便收拾了一下去了东院。

    黄丽娘正坐在走廊里一个人无趣的织毛衣,看到女儿来了,连忙招手让她过来。

    “阿娘,我听她们讲你去找我,可有事吗?”邹晨走到黄丽娘身后帮她轻轻的捏肩膀。

    黄丽娘欣慰地拍拍女儿的手,笑道:“今天牛妈妈休息,我自己一个人也怪无趣的,和那些浆洗婆子又说不到一起,便想过去看看你在做甚。没想到你竟是在忙呢,我就回来了。”

    “怎么没去找二婶?”邹晨问道。

    “唉,你二婶啊,抱着小孙子不丢手。我看着心里腻歪,不想去找她,……”黄丽娘提起柳氏就是一肚子幽怨。

    “那,……”邹晨想说四郎的事情,便摆摆手让石竹石燕先退下去,等到她们走出院子后才低声道,“阿娘,不如先把我绣姊姊娶回来吧,这样你闲了也有个说话的人。要不然我四哥的蛙鸣居老是空着无人居住。怪空旷的。”

    黄丽娘听了之后精神一振,“我倒是想过,只是当初和李家说得是等到锦绣十八岁了再成亲,……”

    “阿娘,先成亲,其他的事情等过几年再讲呗,……”邹晨低声劝道。

    黄丽娘仔细看了看邹晨,伸出手指点点了她的额头,嗔道:“你四哥昨儿个才回来,你今儿就和我提这事。是不是你四哥着急了。托你来讲的?”

    “阿娘?……”邹晨抱着黄丽娘的胳膊撒娇,又是摇又是晃把黄丽娘逗的没办法。

    “这话只能在我面前说啊,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哪里有妹子管哥哥屋里的事情?你今天说的是好事。我且容你。若是以后你敢在我面前说你几个嫂嫂的坏话,我可不能容你!你嫂嫂如何,自然有你哥哥和我呢。以后啊,可不能再管你哥哥的事了。”黄丽娘想到以前整日被大姑娘邹秋华在背地里和马氏嚼舌头便肃色警告女儿,邹晨急忙答应了。

    “那?四哥……”邹晨又问道。

    黄丽娘轻轻地在邹晨身上打了一巴掌。笑骂道:“说了不让你再提,怎么又提。这事啊,轮不着你管,凡事有我呢,我等你阿爹回来和他说去。”

    邹晨舒了一口气,终于把这事给谈成了。想必四哥要是知道了不知多欢喜呢。

    “你觉得陈琦这个人怎么样?”黄丽娘呷了一口茶问道。

    “阿琦?”邹晨愣了一下,不假思索地说道,“这孩子挺好的啊。既聪明又上进,就是啊他老陈家不大安宁,兄弟失合,倒是可惜了。”

    “孩子?”黄丽娘听了这话差点把一口茶水给喷出去,“你才多大点哟?他可是比你大了快三岁的。”

    邹晨心中腹诽:大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耍的团团转?再大能有我大?我都能当他娘了。

    黄丽娘斟酌了一下用词,谨慎的说道:“晨啊!这几个月倒是有数个媒婆来咱们家给你说亲事了。……”

    话还没有说完,邹晨立刻蹦了起来,大惊道:“阿娘,我才多大点啊?我才十岁,你不会这么快就想把我嫁出去吧?”

    “做啥呢?蹦这么高?”黄丽娘气结,“我还没说完呢,给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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