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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大道-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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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钧心中涌起强烈的反感,推开女人,冲上前要扶地上的谢初,一个人影擦过他身体,快步冲下台阶,将谢初一把抱入怀中。

谢初脑袋震荡,感觉有人抱住自己,扶着额头看去,眼前模糊摇晃,什么也分辨不清。
“宗诚,”他猜测地说,“……是你吗?”
“是我,是我。”宗诚温柔地回应,小心地把他抱起来,抚摸他头发,轻轻说:“别说话,乖乖躺着别动。”
谢初听不清楚男人的话语。但是,让他倚靠的胸膛,托起他身体的手臂,都让他觉得自己被一层层安宁,温暖包裹。

宗诚和白灵溪的婚礼彻底搅乱,如同跌宕起伏的戏剧,呈现在旁观者面前。
——白震的三儿子白翌宁,突然拉着一个年轻男人的手,要求神父主持婚礼。
——作为新郎的宗诚和白翌宁打起来,两人厮打在地,那个不起眼的年轻人竟然打了白家三少爷一巴掌。
——事情还没结束,白翌宁的母亲,一怒之下,把年轻男人推下教堂台阶。
——然而,最离谱、最夸张、最难置信的是,宗诚居然连婚都不结了,一句话都不说,丢下新娘,走出教堂,径直抱着受伤的年轻男人离开。

这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看着一塌糊涂、混乱不堪的婚礼现场,宾客们瞠目结舌,讶异对望,谁也不知前因后果,谁也无法给出答案。

黑色轿车在路上疾驰。
阿开转动方向盘,眼睛往后视镜扫一眼,神色一剔:“诚哥,情况不对,后头有车跟我们。”
谢初蜷身躺在后座,脑袋枕在宗诚腿上,车身晃动,宗诚扶住谢初肩膀,说:“白震今天没来。”
阿开踩油门加速,边打量后面车辆,边问:“诚哥你的意思是……”
“白沐月心智不全,白震可不傻。我跟白灵溪结婚,他一个反对的字眼也没有,本就很奇怪。我猜白震大概想通过此举,让我以为获得他信任,他再找机会,趁我不备把我做掉。”
阿开一惊:“我们跟白家合作那么多,他搞这些,对白家有什么好处!”
“他是如何利用景家爬到如今地位的?”宗诚撇过一抹冷笑,“他担心我效仿他当年的行径。”
“娘的!自己是条狗,把别人都看成狗!”阿开骂道,眉头一皱,浮现焦虑之色,“诚哥,你把白灵溪撇那,扇了白家多大一个耳刮子,白沐月肯定肺都气炸。这……解药怎么办?”

宗诚一静,垂眸不语。
他此举,无疑给了白家很大的难堪。以白沐月的心性,别说给他解药,甚至可能直接毁掉解药,让他再也无法摆脱“十诫”。
但是,即使考虑到这一层,他仍然没办法丢弃受伤的谢初不管。
白翌宁说的话出乎他意料,谢初为维护他,打了白翌宁一巴掌,更出乎他意料。
出乎意料得……他差点失去控制。

宗诚扶稳谢初,说:“事已至此,解药的事情不必再想。当务之急,是怎么把后面的车甩掉。”





第68章 发作
阿开故意将车开入闹市区,忽快忽慢,七拐八绕,意图甩开后面的车。但后面开车的人车技十分了得,一路紧追,竟然始终摆脱不掉。
阿开不耐烦地低骂。
隐隐约约,谢初听见了阿开的骂声。
他从台阶上摔下来,除了脑袋震荡,倒也没有很严重的问题。此时逐渐从昏迷中苏醒,只觉得车子颠簸不稳,晃得他头晕胸闷,眩然作呕。
谢初猛地一翻身,抓住扶手,呕吐出来。

“早不吐晚不吐,这个时候吐!”阿开烦躁,“你他妈忍着点,后头有车追我们,没法给你停车!”
谢初哪有力气跟阿开说话?吐得天昏地暗,把车里头弄得一团脏。

车子快要开到一个九十度的转弯带,弯带一侧是大片树木葳蕤的坡地。
宗诚忽说:“阿开,你转过弯,减速。我带谢初跳下车。”
阿开一愣,明白宗诚的意思:“没问题!”咧嘴兴奋地一笑,“嘿,跟老子玩赛车?看老子把你们这帮孙子耍得团团转!”
说完减速过弯,宗诚打开车门,护住谢初跳下车。两人连滚几圈落到坡地之下,宗诚抬手勾住一棵树,停止了继续下落。

阿开不必担心车后座的宗诚和谢初,立刻放开胆子,一踩油门爆表,风驰电掣地往前行驶。后面的车也转弯过来,却不知道宗诚和谢初已经跳出车外,紧追而去,声响轰鸣,两辆车很快消失在扬起的尘埃里。

宗诚从坡地上起身,正要抱起谢初,谢初抓着他胳臂,自己缓缓地站了起来。只是他还没站稳,双腿打颤,差点又要跌倒。
宗诚一皱眉,说:“谢初,别逞强。”直接把谢初打横抱起来,往路边一辆出租车走去。

出租车司机正坐在驾驶座上抽烟,宗诚拉开车门,把谢初放进去,自己也跟着坐到后座。
出租车司粗声粗气地说:“干什么啊!老子现在不载客,你们叫别的车……”
声音逐渐微弱。
后座高个子男人微微抬起眼睑,冷冷地盯了出租车司机一眼。不知道怎么回事,出租车司机只觉后背发凉,毛骨悚然。
语气不由变得客气:“客人啊,我要换班了,麻烦你们……”
“开车。”
宗诚简短地下令。

压迫感袭来,出租车司机一个激灵,迅速转过身,发动了车。
“客人……您,您去哪?”
“我会告诉你怎么走。”
宗诚沉声说。凌厉强硬的语气,不光司机感到害怕,就连一旁的谢初,都不禁打了个冷颤。

宗诚没有让出租车司机开回谢初熟悉的那栋别墅,而是一间谢初没来过的小公寓。
宗诚坐在出租车上时,神色紧绷,状态就显得不太对劲,等他下了出租车,竟是连谢初也不顾,脚步紊乱地往前冲,赶到公寓,一把推门进房,双手撑桌,低头急促地呼吸。
谢初走上前,按住宗诚肩膀问:“诚哥,你没事吧。”
宗诚眉头紧拧,一根根青筋从肌肤上暴起,艰难地说:
“你去……冰箱里……拿支药……”

谢初连忙去找冰箱。
打开冰箱一看,里面除了一个空掉的药剂盒,并没有药剂了。
“冰箱里没有了,”谢初跑回来,“除了冰箱里,哪还有吗?”

“出去。”宗诚下令。
“啊?”谢初一怔,往前一步扶住宗诚颤抖的身体,“宗诚……”
“别碰我!给我出去!”
宗诚闷吼,粗暴地甩开谢初,像是濒临崩溃一般,踉跄地往退了几步,撞到墙角。

谢初愕然地看着宗诚。
宗诚双手抱住自己的头,竭力忍耐巨大的痛苦,额头青筋暴起,眼中布满血丝,俊朗五官拧成扭曲的一团,整个身体绷得很紧,不住地颤栗。

纷杂芜杂的念头,自谢初脑海里闪过——

监狱里,宗诚突然失控对自己做出的举动;
医院走道上,宗诚和叶千影奇怪的对话;
阿开对宗诚身体过度的关心,以及王丁龙死后,他焦虑地追问自己见没见过“某样东西”;
白沐月把宗诚幽禁一年,不断在宗诚身上用药;
……

分离的环节,渐渐被一条线串连起来。
电光火石之间,谢初突然明白,宗诚,大概在承受一种怎样的折磨了。
即使早已逃离白家,即使经过十年之久,折磨,至今没有停止……
过去,现在,甚至无尽的未来。

谢初眼神一沉,默不作声地走到宗诚面前,蹲下身体。
宗诚表情极端痛苦,胸膛剧烈起伏,从喉咙里挤出破碎压抑的声音:
“你出去……我不知道,我会对你……做出什么……”

谢初闻言,扯开外套,自顾自地坐到宗诚身边。
“没关系,”谢初神色平静,黑眸里跃动倔强的光泽,“不管你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窗帷拉满,房间里光线暗淡,气氛安静。
一阵衣服摩擦的窸窣细响,宗诚穿着一套休闲衣裤,没有叫醒床上仍然沉睡的男人,脚步很轻地走出房间。

阿开早已等在客厅,起身喊:“诚哥。”
“嗯。”宗诚坐在沙发上,“东西买来了吗。”
“买了买了。”阿开把一个塑料袋放到桌上,按捺不住开心似地,“嘿嘿”笑出声。
宗诚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阿开乐得憋不住,嘴巴快咧到耳朵根:“照我说,诚哥你早该把那小子办了,生米煮成熟饭,他不跟你还能跟谁?”
眼珠子一转,又说:“诚哥你以后干脆别用叶医生的药剂了。其他人你不乐意,那小子总行吧。反正大老爷们,又不是女的,生不出孩子,操得再狠,抹点药养两天也就过去了……”
阿开粗人一个,嘴没把门,越说越离谱。宗诚听不下去,挥手打断:“好了,阿开。”
阿开话到嘴边,只好咽回去。

“说正事吧,”宗诚转移话题,“白震那头,你查得怎么样。”
“跟诚哥你考虑的一样,别墅外头藏了好几个狙击手。幸亏诚哥你留了一手,在T城另外买了这间公寓,你昨天要回别墅,就危险了。”
“白震既然撕破脸,就不会留退路,我这条命,他势在必得。”
阿开皱眉:“诚哥,不然我们先回香港吧。T城这块地头,白家势力太大,我们人手不够,白震要是下狠手,我们未必招架得住。”
“不必。”宗诚淡淡说。

听宗诚语气笃定,阿开疑惑而好奇地眨眨眼睛。
宗诚说:“压死骆驼,只需要放上最后一根稻草。”
阿开想了想,不明白,困扰地抓抓板寸。
宗诚低眉一笑:“阿开,帮我办件事情。”
这句话阿开听懂了,精神抖擞地直起背:“诚哥你吩咐。”
“去帮我找一个人。”宗诚眸光一闪,寒刀出鞘,“替我,转告她一句话。”

阿开走后不久,谢初推门,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走路姿势很别扭,几米远的路,竟然磨磨蹭蹭花费大把光阴。
宗诚正扶额陷入沉思,听到响动,一抬头,意外地说:“怎么起来了?”
“睡不着了。”
谢初局促地说,坐在沙发上,屁股刚挨着座位,像是触到痛处似地,一皱眉,不由自主地缩起身体。

宗诚“咳”了一声:“谢初,你还好吧。”
“嗯。”谢初低下头,“还好。”
“刚才阿开来了一趟。”
“哦。”
“我让他……买了点药过来。”

谢初耳根忽地发红,仍是低着头:“哦。”
谢初的反应弄得宗诚也有点不自在。顿了几秒,说:“我帮你上点药?”
耳根的红迅速烧到脸颊:“我……自己弄吧。”
宗诚沉默片刻,把药袋往谢初面前一推,说:“也行。”
谢初拎着袋子,不敢看宗诚,别别扭扭地走进浴室。

谢初把裤子一脱,赫然发现裤子里全是血……宗诚如同疯狂的野兽,把他身体翻来覆去,不知道用多少种姿势,贪得无厌地索要了多少遍。折腾得他彻底昏死过去,醒来时,身体都快摸不到在哪里。
谢初愁眉苦脸地翻捡药膏,不知如何下手。
其实,消炎止血还是次要的,关键是……
宗诚射出来的浊液,仍然留在自己体内,十分难受,连走路都很困难。

谢初苦恼地想,莫非要用自己的手,伸进去,把那些东西弄出来?
事到如今,他被逼入死胡同,只能硬把脖子往刀上抹。谢初深吸一口气,以破釜沉舟之势,把自己的手伸向自己的后…穴……

指尖还未进去,浴室门突然打开,宗诚一声不响地走进来。
谢初吓了一跳,立刻撤回手,匆匆穿好裤子。他没工夫思考宗诚为何进来,脑海里、胸膛里,全被汹涌而至的难堪淹没——

完了,自己这副样子竟然被宗诚看见了。
如此狼狈、荒唐、甚至不堪入目的样子……

谢初天人交战,把自己贬低得一文不值时,其实他在宗诚眼中,完全是另外的光景。
尴尬得满脸通红,强忍疼痛,哆哆嗦嗦地穿裤子……那么的可怜,委屈。

宗诚低叹一声,说:“谢初,我帮你吧。”
“不,”谢初脸红得快滴血,“不用……”
“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宗诚轻轻环住谢初后腰,“让我帮你,好吗?”
宗诚语气很软,如同一根羽毛,把谢初的心也挠软了。谢初不吭声的时候,宗诚已经把手探入了谢初裤子里。
谢初身体一僵。
“别怕。”
宗诚安慰,很小心、很缓慢地把手指送入谢初体内,将里面残留的液体引出来。他手指的进出惹得谢初不住颤抖,有些站立不住,吸口气,倚住宗诚。宗诚想他大概十分疼痛,抱起他说:“我带你去沙发上。”

宗诚把谢初放到沙发上,让他垫着靠枕趴下。
“十诫”发作时,理性丧失,如陷恶鬼道,身心皆被焚烧殆尽,等到药效消退,根本回想不起发作时做过些什么。
但宗诚在监狱和谢初发生关系的那一次,宗诚清醒后,竟然记得破碎片段,这次也一样,昨夜的许多画面,仍然在宗诚脑海里闪回。
想到自己昨晚如同嗜血的狂兽,贪婪无厌地索取谢初身体……宗诚脸色也忍不住异样。手上的动作,加倍怜惜轻柔。
他把谢初体内清理干净,抽出卫生纸擦拭谢初身体,擦好后,挤出药膏,慢慢地涂抹在弄伤的地方。

宗诚心无旁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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