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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倒插门儿_暗夜随-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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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江宁一直趴在花凌洛的身上念叨,仿佛要把许久以来不曾说的话全都补上,周云潇看不下去了,伸手将他拉开,他忽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赤红着双眼,原本的细语低喃猛地高昂起来,指着花凌洛道,“你不是喜欢强大的男人么,我现在已经很强了,花凌洛,你再敢丢下我试试看!”
  说完这一句,嘴角就沁出了鲜红的血丝。
  
  然后,花凌洛霍地睁开了眼,毫无征兆,眸子里是满满的惊喜。
  周云潇吓了一跳,秦江宁一怔。
  花凌洛微微的勾了勾嘴角,笑。
  “江宁,你能说话了?”
  秦江宁像是刚明白过什么来,动了动唇,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低喃。
  “死小孩儿,我要是不在了,你该怎么办?”
  
  秦江宁一下子红了眼眶,又重新扑到她身上去,手指攥着她的衣角,死命的咬住下唇,拼命的忍着口腔里的呜咽声。花凌洛看的有些心疼,想要抚摸一下他的头,手指却没力气抬起来,苦恼地叹了口气道,“江宁,我有些不舒服。”
  秦江宁倏地起身,偷着擦去了嘴角的血丝,周云潇在一旁看着,没说话。
  
  花凌洛见秦江宁满脸的紧张不安,眨了眨眼,“过来,陪我躺会儿。”
  秦江宁爬到床上去,仔细地在她身边侧躺下来,像只受惊过度的小动物,小心翼翼的很。花凌洛想要翻身圈住他的身子,只是刚刚一动,伤口处就渗出了血丝,吓得秦江宁一张小脸面无人色,连忙轻轻按住她的肩膀,手臂搭在她的腰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我没事了。”花凌洛说着抬头去看周云潇,周云潇很遗憾的道,“是啊,连阎王都不收了。”
  秦江宁嗯了一声,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想哭还是想笑。
  
  可能是累得厉害了,又躺了一会儿,秦江宁竟然趴在她肩头上睡着了,只是睡得并不安稳,睫毛时不时的颤动着,雾水盈盈,周云潇走过去点了他的睡穴,然后拿了床被子给他盖好。
  
  “还有什么事,说吧。”
  周云潇琼枝一般的手指摸了摸下巴道,“有这么明显么?”
  花凌洛拧着眉看他。
  “喂喂,虽然我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也禁不住你这么个瞧法儿……好吧好吧,我说嘛~”周云潇说着瞄了瞄床上的秦江宁,“你家这个孩子是不是有过一段时间不能说话?”
  花凌洛也低头看了秦江宁一眼,他的手指还紧攥着她的衣角,即使睡梦中眼角还在淌着泪,哭花了一张脸,她握了握他长了一层薄茧的手指,点头。
  
  “那就是了,他曾经被人下过毒,也许是他天生喝了太多药的缘故,那蛊毒被暂时封印在体内某一处,导致了他的失声。”
  花凌洛的眸子沉了沉,半响方井水无波地问道,“那他现在……”
  “毒发了。”
  花凌洛蓦地抬头看他。
  周云潇走过去拉开秦江宁的一只手,将袖子挽上去,露出一条雪白的藕臂,上面清晰的浮现出了一条黑线,从手腕一直延伸到了腋窝底下。
  
  “这种毒名为烟花三月,分三次毒发。第一次毒发,手臂上出现一条黑线,人没有什么感觉,第二次毒发,从黑线生出了许多的枝桠,人体暴冷暴热,似经历刀山火海,第三次毒发,黑线以及枝桠上会盛开莲花状的花朵,人如遭受万蚁蚀骨之痛,凌迟尤所不及,等到所有的花朵都绽放开来,人也就死亡了。不过很少有人能熬到那个时候,大多都受不了毒发的苦,自杀身亡了。”
  
  “解药?”他每说一个字,花凌洛心里就寒上一分,攥着秦江宁的手心里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问解药的时候她其实就明白,若是很容易就解得了的毒,他不会详细的说的这么清楚。
  
  果然,周云潇耸了耸肩膀,双手一摊,“暂时还没有,解药的成分需要多种药材,都是世所罕见的。”
  花凌洛咬牙,“那你还不快去找!”
  “咳,这不是不放心你们么,一个重伤一个有孕,真是好心没好报,哎,这年头好人难做啊~~”
  
  两日后,小院里风风火火地来了一位出人意料的客人,见到她时花凌洛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那人可不就是卖糯米酿的老板娘麽?
  她穿了一身绛红色的麻质粗布衣裳,头上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用木钗插着,背上背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袱,一进门就将包袱甩在了桌子上,一屁股坐下来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双腿交叉着,端起茶壶来就一阵猛灌。
  周云潇的一角白衣刚飘到门边,她就倏地一下子挺直了腰板儿,两腿一并,一手文雅的放在膝盖上,一手执了茶杯浅酌慢饮。
  
  她说,“周公子。”
  正在给花凌洛换药的秦江宁手指头一抖,花凌洛疼得翻了翻白眼。
  “杜娘来了。”周云潇淡定自若的笑了笑,“那我回来之前,这两个大麻烦就先拜托你了。”
  杜娘大手一挥,豪气道,“周公子这是做什么,包在我身上,你尽管放心去便可。”
  于是周云潇潇潇洒洒的绝尘而去了,花凌洛生出一身冷汗,忽然为她的前途感到甚是堪忧。
  

'正文  休养生息'
  也许是经过了这一事件的刺激,秦江宁的害喜症状开始出现了,而且比之常人都要严重的多,单是闻着一星半点儿的油水味都会吐得撕心裂肺,一张脸变得蜡黄蜡黄,整个人像缩水的花骨朵儿一样迅速的削瘦下来,只有腰腹的部位慢慢丰腴起来。 
  而原本生命垂危奄奄一息的花凌洛,也不知道是因为周云潇的药神奇,还是因为自己具有野生动物一般的体质,总之正以神奇的速度的恢复着,虽然舞刀弄枪的还不行,但是摸摸亲亲还是不成问题的。
  
  在床上躺了一段时日,竟不知窗外的世界早就是炎炎夏日,花红叶绿,蝶舞纷飞。两个月后,花凌洛被批准可以出门了,但最远的距离也就是在院子里大树底下的凉椅上躺躺。
  
  椅子是杜娘做的,杜娘虽然人看上去长得粗,手里头的活儿却一点也不含糊,明明看上去整天一副懒洋洋的睡不醒的样子,事情做起来却利索麻利的很。当初花凌洛伤的连跟手指头都抬不动,秦江宁同样吐的连床都下不了,家里里里外外也多亏了有杜娘帮衬着,虽然经常对着瘦不拉几的花凌洛嘲笑两句,但每次秦江宁都极其护短,瞪着眼睛看她,然后杜娘便讪讪的住了口,是的,她从来不与男子斗嘴。
  
  再说杜娘做的这张凉椅,大小体贴地足以装下两个人,倒更像是一张小床。此刻花凌洛就侧着身子半靠在凉椅上,秦江宁拿了个软枕靠在她背后。
  
  花凌洛道,“不用麻烦了,这样就挺好。”
  秦江宁也不听,一手小心撑着她的身子,一手将软枕塞到她背后。
  花凌洛抱着他一起躺在椅子上,秦江宁怕压着她,惊呼一声,连忙用手臂撑着,花凌洛身子往下一滑,头贴上他的腹部,手轻轻的抚摸着,秦江宁一怔,继而幸福的笑起来,也用手摸了摸。
  
  “好软。”花凌洛用手指头戳了戳,然后将耳朵贴在上面细细的听,以前她总觉得这个动作特别傻,特别俗,可是现在她却觉得窝心般的幸福和甜蜜,一家人,原本就该如此亲密无间。
  
  阳光淅淅沥沥的从树缝间摇曳下来,落在秦江宁的嘴角,映地那个笑容格外的亮眼,他道,“这才多大,能听到什么?”
  “呵,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我儿子厉害呢!”
  “为什么是儿子?”秦江宁疑惑,“人家不都是盼女儿的么?”
  “我想要个跟你一样的儿子啊!你不知道你小时候有多好玩,跟个小包子似的。”
  “你才是包子!”
  “呵呵,就算是包子,我们家江宁也是只最漂亮的小包子!”
  “……”
  “哎,真快,一转眼马上又要有个小江宁了,感觉跟做梦似的。” 
  “洛,你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那当然,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还有我们的孩子……”
  
  秦江宁的头微低着,没说话。
  他手臂上的黑线已经开始出现了很多的枝桠。
  
  花凌洛笑嘻嘻地摸着秦江宁的肚子。
  可是嘴上的笑容有多甜,心里的苦涩就有多深。
  人就像是花一样,只开一季便谢了。
  可是人还不如花,花谢了来年还可以再开,人却不能再活一回 。
  秦江宁现在也还是个孩子而已,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候才刚刚开始,很多东西都还没来得及经历,可是眼见着,就要这么完了。
  花凌洛看着他笑,江宁,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总归都会好好的。
  
  沉默了一会儿,秦江宁忽然猛地扭转过身去,用手捂住胸口剧烈地干呕起来,花凌洛皱皱眉,心疼的给他拍着背,“又难受了?”
  “还好……呕……”
  “……”
  
  好不容易等他吐完了,花凌洛从旁边的果盘里摘了几颗葡萄给他吃,他乖乖的张口吃下去,勉强压住难受的呕吐感,抬眼见花凌洛眉眼忧虑的看着他,手腕轻移,也摘了一颗葡萄,剥了皮送到她嘴边。
  
  那颗葡萄像是凝着水珠的碧玉,被阳光一照,晶莹剔透,鲜绿欲滴,捏着葡萄的手指羊脂白玉一般,皮肤是接近透明的白,仅仅是看着就觉得极是可口。
  花凌洛就着他的手指将葡萄含在口里,嘴唇碰了碰他的指尖,他触电似的收回手,脸上发红,暖风吹着他的发丝拂过雪白的脸颊,她用手指给他轻轻拨开,裹住他的头,垂首一吻,用舌尖将酸甜的葡萄送入他的口中。
  
  两个人许久不曾亲热,一时间唇舌相依,难舍难分。花凌洛的手搭在他的腰际,隔着夏日一层单薄的衣衫轻轻摩擦着,秦江宁此刻的身子极其敏感的轻颤起来,脸上的红晕更甚,唇齿间溢出一声轻微的急喘和低低的呻吟,然后……
  
  “靠!大白天的你们两个当我是瞎子吗?”
  
  一声粗大的嗓门非常及时的暴躁起来,杜娘哼哧哼哧的跑过去将手里的药膳“彭”的一声放在旁边的案几上,指着花凌洛的手指气得直哆嗦,“伤还没好利索呢就开始猴急,你不嫌崩裂的次数多,我还嫌上药麻烦呢,有种你就给我下地来跑跑看!”
  
  然后又指着秦江宁,手指头抖得更甚,“还有你!先把你自己的身体调理壮实了再说,你现在的情况比她可要严重的多了!明明多了一个人,体重却反倒不如从前了,当真是胡闹……”
  
  杜娘唠唠叨叨了一大通,秦江宁自动屏蔽掉,捧着药碗端起来,舀了一勺药膳送到花凌洛唇边。花凌洛看了秦江宁一眼,秦江宁的脸上还有没褪去的情/欲之色,眼神有些迷离,细长的眉眼弯弯的勾着,乌黑的发丝随意地挽在脑后,并没有弄成已婚男子的发髻,端着药碗的手指细的几乎吹风可断。
  花凌洛伸手接过碗,顺势又故意用指尖点了点他的手背,他微微垂下头,双手不好意思的交叠在一起。 
  
  憋着一口气将药喝完,花凌洛的脸一下子就绿了。
  天啊,她到底在里面加了多少黄连?
  杜娘一脸得瑟地看她,那眼神就跟顾家偷走了鱼的小花猫儿似的。
  
  “哎,杜娘……”花凌洛擦擦嘴角放下碗,“那个,最近外面有什么新鲜事么,说来给我们解解闷儿么,整天在这里呆着,身上都要长蘑菇了。”
  “还能有什么!”杜娘没好气道,“我家的糯米酿关门大吉了呗!”
  想了想又补充道,“要说大事,最近外面还真是疯了,江湖上一片人仰马翻,据说是都在找一本叫《琴殇》的武功秘籍呢,哦,还有一个传说中的藏宝图,就是多年前被灭门的秦家所拥有的那个……”
  花凌洛瞥了秦江宁一眼,后者的脸上早就褪尽了绯红,桃花哗啦啦的变成了梨花林。
  
  杜娘转了转眼珠子,直觉自己有哪句话说得不对了,刚想转身溜之大吉,小院的门忽然“咚咚”的响了两下,三个人同时怔住。
  

'正文  无事献殷勤'
  杜娘转了转眼珠子,直觉自己有哪句话说得不对了,刚想转身溜之大吉,小院的门忽然“咚咚”的响了两下,三个人同时怔住。
  几个人互相警觉的看了一眼,花凌洛拉着秦江宁站起身来,杜娘的手扣在腰间佩着的短刀上,隔着院墙高声问道,“谁啊?”
  
  敲门的人顿了顿,然后刻意压低了嗓音,报上两个姓名,“姚苌,叶柏萱。”
  “不认识……”
  “等等。”
  出声的是秦江宁,他抬头看了看花凌洛,眸子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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