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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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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关你再猜我最喜欢什么花?”
  我记得他桌上放过百合,就说:“百合吧?”
  他说:“错,是白玫瑰。”说完使劲儿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你再猜我最喜欢什么动物。”
  我随口说:“树袋熊。”
  结果王雨晴突然就一拍手,“对了对了,就是树袋熊,我输了我喝。”说着就把半杯白酒一口气喝了。
  我说:“我就是瞎蒙的,你真的喜欢树袋熊?”
  “当然真的。”
  “哦,为什么啊?”
  王雨晴一笑,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你先陪我去嘘嘘,嘘完了我就告诉你。”
  二楼没有厕所,我跟他上了三楼,他尿尿我也跟着一起,俩人并排站着比谁尿得粗。
  尿完了也笑完了,我拉好裤子拉锁儿刚要走,王雨晴就突然绕到我面前一个纵身扑了上来。
  他用胳膊紧紧地勒着我的脖子,俩腿也上来钩在我腿上卡得死死的,我被他抱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却特开心地说:“你看,这样就是树袋熊。”
 
  63、伟大计划2 。。。

  我把王雨晴贴在我脖子上黏糊糊的爪子往下扒拉,“树袋熊先生,看清楚了再扑,我又不是桉树。”
  王雨晴咯咯地笑,好像有点儿醉了,又把爪子绕上来,“我说呢,桉树先生怎么变矮了,原来你是冬瓜先生。”
  “喂,别闹,热死了快下来。”
  “冬瓜先生你头发挺软嘛。”他边说边在我头上扒拉。
  “别玩儿我头发。”我在他腰上捏了一下。
  他的腿从我身上滑下去,手也从头顶顺着脸侧脖子滑到我胸口上,拍了拍说:“乖,我忘了狗狗是不能随便摸头的,要摸胸口才够友好。”
  “哎?不都是摸头的么?”
  王雨晴走到水池边儿洗手,“你养过狗么?”
  我也过去洗了洗脸和被他弄得汗津津的脖子,“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他回头看我,“哦?你见过猪跑?”
  我一琢磨,“还真没见过。”
  “那吃过猪肉么?”
  “当然吃过。”
  王雨晴把手上的水往我脸上甩,“那就是咯,你应该说,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么,这才对。”
  我把被他弄花了的眼镜儿摘下来用T恤擦,“还真是,我下回就这么说。”
  王雨晴又快速摸了一把我的脑袋,“就说你没养过狗吧,如果在大街上看到狗狗要跟他打招呼呢,要蹲下来让自己跟它高度相似拉近距离感,然后如果想摸摸它,最好是摸胸口,摸头顶对狗狗来说是一种类似于威胁的肢体语言。”他往前走两步,又回过头,“不过自家养的狗狗例外,如果是主人的话,别说摸头,就是拽尾巴也没关系。”
  “你对狗还挺有研究啊,以前养过?”
  王雨晴点点头,然后走过来把手按在我胸口上,“关关,你这流浪狗狗是找到主人了吗?”
  “我不是矮冬瓜么?怎么又成了流浪狗了?”
  王雨晴把脸凑过来,小声儿说:“矮冬瓜也好流浪狗也好,总之不是桉树。”
  就在我琢磨这几句听起来很有内涵的话的时候,李强突然出现了,醉醺醺地晃过来,指着我就说:“走走,去k歌,大家都在门口儿等着了,就差你俩,快先下去吧,我马上就到。”他说完使劲儿拍了我肩膀一下儿,就进去关了门儿,接着我听到了轰轰烈烈的呕吐声。
  王雨晴把我一推,“你先下去好了,我去看看他,别再掉厕所里给冲走了。”
  一堆人在楼下嘻嘻哈哈等了十多分钟王雨晴才扶着摇摇晃晃的李强出来了,浩浩荡荡地打车到钱柜,开了个party包,李强说他请客又要了好些瓶儿啤酒,看样子是打算把其他人都拉上陪他一块儿醉。
  服务生进来开机,我趁着别人去点歌儿的功夫先抢了麦,ktv神曲《勇敢说不》,是关二爷我的必唱曲目——
  风雨的洗礼
  我从不怯步
  再多的挑战
  我从不认输
  就算孤独和无助
  一定要闯出
  再难再苦再迷路
  拒绝黄赌毒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拒绝黄!
  拒绝赌!
  拒绝黄赌毒!
  ……
  一曲唱完后面一群人跟着起哄叫好,在我成功营造的二逼氛围中,某同事立刻切了已经点的《小情歌》换成了怀旧而喜感却不够喜感的《当》,唱得那叫一个投入一个深情,点这种歌儿的好处就是人人得以唱之,话筒来回传,一曲结束气氛就已经热闹了起来。
  连原先吃饭时候窝角落里不说话的那位也去点了歌儿。
  我坐沙发边角上喝啤酒听他们唱儿歌,王雨晴拿了个瓶子坐过来跟我把手里的瓶子一碰,“拒绝黄赌毒,亏你连这个也唱,还有更搞笑的么?”
  我喝一口酒,“等着,爷去点了唱给你听。”
  王雨晴弯着眼睛看我,酒瓶口儿抵在嘴唇上,“好,唱得好了有赏。”
  顺着唱完了《愁啊愁》、《粉红色的回忆》和《女儿情》之后,王雨晴仰在沙发上拍着手笑得脸都红了,我去接过他手里摇摇欲坠的酒瓶子,“怎么样,二爷这歌喉不比原唱的差吧。”
  王雨晴趴在我肩膀上笑得整个身子都在颤,“你别误会,我不是,不是笑你,我是笑那个粉红回忆里的美人鱼。”
  “喂,我唱这么卖力你也不夸我两句?”
  他坐正了,看看旁边又看我,“不如来点更实际的奖励……现在跟我回家怎么样?”
  我又开了瓶儿酒,“跟你回去把自个儿抻长了扮桉树么?”
  王雨晴从我手里把酒抢过去,嘟着嘴说:“关关,你没以前好玩儿了,对得起伟大友谊么你?”
  我努力驱赶着从好长时间以前就不停在脑子里冒出来的王雨晴在床上的样子,又开了一瓶儿酒,“那我大概不是矮冬瓜,是快变闷葫芦了。”
  王雨晴在我头上摸了一把,“流浪狗变忠心宠物狗才对吧?我倒是好奇什么样的主人敢捡你这样的狗狗回去,还能把你训得服帖了。”
  我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想反驳两句吧,可是又觉得没得反驳,只能干笑两声儿,野狗变家犬,王雨晴这比喻还真是贴切。
  包间里很吵很乱,沙发上东倒西歪的人喝酒划拳都玩儿得很疯,见没人注意这边,王雨晴又往我耳边凑得近了点儿,软着声音说:“我们来玩真心话好不好?我先来问,你今天晚上有没有在脑子里幻想过跟我伟大友谊啊?答不上来要罚酒哦。”
  我看了眼酒瓶子,诚实答说:“有,还不止一次。”
  王雨晴笑得开心,“好,现在换你问我。”
  我其实没什么想问的,就随便问:“你为什么喜欢树袋熊?”
  王雨晴抿了抿嘴唇,“很小的时候,我爸喜欢叫我树袋熊宝宝,因为我很黏人,都到四五岁了还是完全离不开人,而且晚上一定抱着我爸的胳膊才肯睡。”
  “树袋熊宝宝?哈哈,那他现在叫你什么?”
  王雨晴戳我胸口,“一次一个问题,换我了,你这段时间好想都故意疏远我似的,为什么呢?因为要对饲主忠心么?”
  这家伙还真是犀利,我叹口气,“没错儿,因为,呵,叫饲主就饲主吧,他老人家说我做不到身体上的忠诚,我为了证明他小看我了,正在尝试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呢,总要自觉远离诱惑不是?所以你千万别勾搭我啊,我这人定力不够你是知道的。”
  王雨晴“噗嗤”笑了,“你还真诚实,不过你打算怎么洗心革面?别告诉我这段时间你都是自己解决的。”
  我很苦闷,“可不都是自己解决的么,电脑里存的毛片儿直线增多啊。”
  “呵,看毛片打飞机,关关,你觉得什么是忠诚呢?yy片子里的人自慰这样算忠诚么?和你出去找别人打炮儿有本质区别?”
  我想了一会儿,“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没有。”
  王雨晴眯着眼睛趴我肩膀上,“看吧,我就知道你跟我是一类人,其实为什么一定要身体忠诚呢?怎么才算忠诚谁又说得清楚呢?性欲跟食欲一样正常基本,怎么就总要被差别对待呢?你看,如果把好吃的拿到台面上讨论就没什么,可如果当众讨论怎么做爱就会被觉得低俗,唉,人真虚伪啊,关关,你说是不是?”
  “同意,来来,干。”我跟他碰瓶子,把里面的酒一口气喝完,王雨晴却只喝了一小口。
  “你刚问我现在叫什么,其实我也想知道,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会叫我什么,”王雨晴把手放在我手背上,“我记得你是单亲吧?我也是,我爸去世没多久我妈就改嫁了,继父很少喊我,要说什么都都是直接说的……好了不说这个,我还没八卦够呢,你是因为找到正主了才要洗心革面的吧?那为什么不跟他做要去看片儿呢?异地?”
  我又叹气,“不是,看得见吃不着,他不愿意跟我做。”
  王雨晴脱了鞋蜷腿坐上沙发,两只手托着下巴,“好吧,最后一个问题,你回答了我就喝一整瓶酒,外加告诉你一个秘密,怎么样?”
  “好,你说。”
  王雨晴凑过来,呼出的气热乎乎地绕在我耳朵边儿上,他问:“是叶闻,对不对?”
  听到叶闻两个字我的心就猛跳了几下,王雨晴撤回身子看我,“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不想回答就保持沉默。”
  我新开了一瓶酒递他手里,“是他,来,你的一整瓶酒。”
  王雨晴把下巴抵在瓶口上笑,“这么简单就告诉我了?不怕我告诉别人?”
  我说:“不怕。”
  “也不怕被同事背后挤兑?”
  “嘴长他们身上我管得了么?再说我脸皮厚,也不怕挤兑,大不了被说勾搭上级啊小白脸儿什么的,又不会少块肉。”
  王雨晴把手里的瓶子往我旁边桌上的空瓶上一碰,仰头就喝了个干净,喝完后他说:“越来越觉得我跟你是一路人了,如果你不是有主人的狗狗而是一棵桉树呢,我一定会死缠烂打赖上你的。”他说完光着脚下地去抢麦,“那个秘密等会儿再告诉你。”
  喝酒闲聊唱歌没完没了,就说我酒量还不错最后也顶不住开始犯迷糊,只记得最后点了一首《yesterday》很认真地唱了,那之后就进入了记忆混沌状态,再能用脑子想事儿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迷迷糊糊看见王雨晴揉了揉我的头发,听见他说:“早,睡得好么?”
  我脑子缓慢运作了几十秒,从昨晚的零散回忆想到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再想到我可能跟他做了最后想到叶闻就突然坐了起来。
  头那叫一个晕啊,我按着太阳穴问王雨晴,“昨晚我跟你做了?”
  王雨晴像只小动物一样滚了一圈滚到床边,下地之后回头看着我笑,“下面是有奖猜谜时间,问题是王雨晴和关关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生性关系,限时五秒,计时开始。”
 
  64、伟大计划3 。。。

  9月20号,礼拜一的早上,我抱着一瓶儿自己早起做的甜豆奶,一边儿喝着一边儿啃煎饼果子。
  今儿个的煎饼果子没大葱了,就多放了点儿香菜,为了弥补缺少大葱所造成的口感方面的不足,我还下血本加了肉松和榨菜,一套九块钱的煎饼果子,也能算是同类中的奢侈品了,关二爷这也算是体验了一把奢侈生活。
  虽然叶闻从黄山回来以后就没再针对我了,不过我还是坐在老位置上。三条腿儿的桌子虽然不稳,但够拉风够个性,这地儿虽然有点儿晒,不过好在视野不错,也够安静,从报纸上被我撕出的小洞看出去,还能看见窗子下面挂的空调室外机和上面五颜六色的鸟屎。
  一大早李强就来说,让我吃过饭去一趟叶闻办公室,我这会儿啃完了煎饼喝完了豆浆研究完了鸟屎,打个饱嗝之后,觉得自己的心情似乎比那堆鸟屎的颜色还要复杂得多。
  人要是点儿背起来,那真是买了甜豆浆都能赶上忘了放糖的,今天本来该是关二爷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计划成功的第一步,本来该趾高气昂去找叶闻跟他说关二爷为了他吃了一个月的素,可是现在看来这计划是泡汤了,所谓的功败垂成。
  他奶奶的,就差那么一天。
  那个王雨晴,老子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到底跟他做了没有。
  昨儿个一觉醒来他光着身子我光着身子,我问他到底发生过什么,他让我猜我就老老实实根据现场和自己跟他身上都干干净净这点判断说什么都没发生,结果他说那可未必,因为他自己洗完澡之后又帮我擦了身子。
  我再问他,他就说既然这么纠结,不如干脆现在做一次,那就是板儿上钉钉没跑儿了,我也就不用再纠结了。结果我没被他诱惑,他也没跟我妥协,这事儿就这么搁着了,难得的下了决心要有定力一回,结果稀里糊涂弄了个乌龙结果。
  当时面对着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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