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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分部32人企图接近章明远,实际接近28人;15人企图接近安治,实际接近13人;25人接近程浓,23人接近刘静,16人接近罗巡,4人接近庄书礼,4人接近钟林晔。以上人员均无攻击意向。”顿了顿,“5人接近何冰,1人有攻击意向。”
庄书礼副研究员做技巧补充:“远距离监视人员安治、章明远每人三个,其余每人一个。下午监视程浓的人员增加至三个。所有人均在有效射程内。”
这就是今天一天的大致情况。
“明天是你们的演讲。”安治问三位学者,“没问题吧?”
“我把稿子背下来了,真的。”段黎向组织保证。——庄书礼同志揪着他的头发逼他背的。
“我演讲从来不用稿子。”罗巡对自己胡说八道的能力很有信心。
刘静正正经经回答:“没问题。”
安治点头,“今天我对大家的表现都很满意,这只是刚刚开始,希望大家继续努力。另外,章明远教授,我有一个问题要向您请教。”
段黎一激灵,“团长,您客气,请教不敢当,您有话直说。”
安治直说:“请问章教授,在这样一个对宗教极度敏感的地域,作为一个异教徒,您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究竟是怎样做到把如此杂乱无章、天上地下、逻辑混乱、前言不搭后语的谈话内容成功地引到宗教问题上去的?”
章教授无法回答。所有人沉默。
环视,安治一字一句地告诫:“诸位,请谨言慎行!这次的旅程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危险。也比我想象的要有更多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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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星团是有着优良作风和传统的老牌部队,在此次联合演习中该团再次拔得头筹,在完成拖住蓝方主力、鲸吞蚕食人家的王牌部队后,上下一致不辞辛劳,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绕过敌方的非主力,出现在后方把人家的后备部队给消灭掉了,为红方的胜利立下汗马功劳。
该团的行动得到红军领导的高度重视和赞扬,红方把司令部都搬红星团营地了,总司令直接在营地等候他们凯旋。
司令是真热情,一看见段黎进帐篷立即迎上前去,抓起他就不撒手了,——司令捏着段黎的脖子当拨浪鼓晃,大吼:“你他妈脑子进水了?不顾战术战略战史的作战方法就为了满足你的破坏欲?你他妈当自己是铁甲神龙也别带着老子一团的人疯,有本事你别孤军去,你孤身去!回来老子给你记一等功,师长的位置让给你坐。”手下有这种团长,别说是师长,他就是做军长也要被挤兑死。
“首长,首长,晕,晕!”自从多年前一次长途旅行晕机后,段团长一直就患有易晕症。
“那你就真给老子晕一个!这样老子向军部报告时至少还可以说红星团团长间歇性脑子缺氧随时可能智障所以才会带人孤军深入致使和总部失去联络到演习结束还找不到回来的路丢人地要敌军把你们这帮孙子送回来!”
司令部所有人都同情地看着自家首长,顺便同情一下更需要同情的蓝方敌军,——自家首长只是气急败坏,蓝方已经气升天了,这帮孙子赶上组团去参观人家后方了,参观完了人家还要负责送他们回来。
“首长,首长,您消消气,喝口水。”陪着团长一起挨训的红星团政委递上杯茶,以免司令大人因为说话没有停顿没有间歇没有过渡一口气上不来段黎还没晕倒他老人家先背过气去。
司令转移目标:“小李子!你还敢来来劝我?我把你放在他身边就是让你在他头脑发热的时候拉住他,你都干什么去了?”
我睡觉去了:( 。——在整个挺进敌人后方的行动中,可怜的政委同志因误食团长大人送来的食物一直在沉睡,——你要非说是被迷晕了也成。小李子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首长,首长,老领导,老团长!”快被捏断气的段团长在自救,“被我们灭掉的蓝军后备部队番号是8384!”
哦?——哦!司令慢慢冷静,气一点一点消下去,“8384?啊,8384——。灭掉他们,嗯,不能算什么错。——这个,这个,最多就是小节问题嘛,算不上什么错吧。你们说是不是啊?”
司令部所有成员都点头:“是。”您的官衔最大,您说是就是,——谁都知道不是段黎要坐您的位置,而是段黎这个位置本来就是您坐过的位置!——前红星团团长大人。
司令很满意,随即苦恼,“怎么向军部报告呢?”
段黎立即狗腿,年届不惑还歪着脖子装可爱:“您一定会有办法滴!”
李政委继续挖洞,想埋了段黎,——有这种团长太丢人了。
司令大人的确有办法,“那个,小李子啊,你补一份你们团领导班子经过集体讨论同意向蓝军后方挺进的决议和请示上来,日期就是你们出发前,发给了——”首长环视他的司令部成员,“对,就发给了洪参谋了。”
洪参谋差点栽倒!首长,红星团是您的亲儿子我也不是后娘养的啊!
亲爹首长继续下令:“洪参谋,你就补一份那天的病假好了,拉肚子,对,拉肚子,拉进医院没看到电文耽误了,大家都可以证明嘛。哎,生病嘛,没有办法的。算了,也没出事,到底我们是胜利了的。”回头,威严顿生:“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走了走了,老子还有好多事儿呢,不在这儿和这帮孙子闲扯了。”司令跟来的时候一样带着人呼呼拉拉一阵风又走了。
段团长目送老领导离去,过来拉起还在挖坑的李政委:“李子,早告诉不用担心的,你看咱们老团长名正言顺就把事儿摆平了。”
“是明目张胆。”李政委的心情无法形容。
段黎感慨:“李子,十几年前我在咱们团后山上逮兔子的时候,可从没想过我能当团长。”
李政委真心实意地说:“我也没想到。”他设想过自己会成为一个出色的部队政工干部,但从未想过等他真的当上了红星团的政委和他搭档的竟然会是段黎。——哪儿说理去啊!
段黎纠结:“不知道再过十几年后我会不会成咱们师的师长。”
你会成军长!
不陪他做白日梦了,“咱们部队还在外面呢,我去看看。”这一来一回把大伙儿折腾的,还是快回团里去休整吧。
段黎继续纠结:“你说刘静怎么那么缺德呢,我千里迢迢的去了,他也不让我们见一面,他可缺了大德了。”
李政委想抽死给他。一把捂住段黎的嘴:“你小点声,你想让全世界知道你不是去打击报复你是去会情人?”到时候司令帮你摆平?他把你摆平还差不多。
“也是,”段黎不纠结了,“还是去把那条道炸开好了,当然,如果能把墙也炸塌那就更好了。……哎?李子?李子?……卫生员,卫生员,快来,政委累晕倒了。”老司令一语成谶,红星团真的有人脑缺氧了!
7、
《砒霜行动》绿角马 ˇ7、ˇ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色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7、突变
第二天一大早,安团长指着三位学者告诉庄书礼:“今天你和他们一起去。”
“是。”庄书礼毫不犹豫接受命令,就算不能立正敬礼,站的也叫一个挺拔。
和他对比起来,仨学者歪歪扭扭挤在一起,对着领导的决定感觉突然,张着大嘴无声的抗议。
程浓何冰钟林晔在安治的示意下站在了领导这一边,“悲怆”小组迅速划分成两个阵营。
章明远教授再次被人挤兑的跃众而出,一把抓住安治的袖子:“团长,您想甩掉我?您不要我了?您这么快就讨厌我了?”
安治拍开它的爪子,掸掸袖子上的灰,“章教授,你希望我怎么回答?说我不想甩掉你我要你我喜欢你?按阿联酋的法律我能坐十四年牢!”
◎_◎,段黎哆嗦:“您别吓我!”
安治严肃的告诉他:“是你在吓我。”转头,看另两个。
刘静坚决表态:“我也讨厌章明远!” 没有姓章的他也不至于流落到中东。
罗巡坚决拥护:“打倒章明远——!”一边喊口号一边把姓段的拉离安治,——安大校现在的表情十分不善良:( 。
后退三大步,罗巡谄笑:“团长,我们去做报告,你们去做什么?”
安治回答:“去做比做报告更有意义的事。”
分头行动。
安治带着仨精英去做更有意义的事。庄书礼带着仨弱智去给世界排名前三十位的综合型大学师生们普及义务教育:(。
庄上尉开车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技术含量,服务也到位,就差把罗巡和刘静从车里直接送进观众席了,——插着国旗的车没人拦庄书礼一马平川差点开上演讲台。
段黎是被他拎上台了。
大礼堂里,下面聆听的能有好几千。
章教授心理素质还是过硬的,毫不怯场,趴在立式讲台后面给人家做报告,脸色悲苦像在做讣告。
◎_◎
磕磕巴巴、断断续续,第十一次忘词后,章教授第十二次紧张地看看站在左手的助手,再抱歉地看看右边的翻译,迅速低头瞄一眼讲稿,继续演讲,一口兰州拉面味儿国语要多正宗有多正宗。
罗巡揉耳朵:“团长不会是因为听不下去才不来的吧。”
刘静揉胃:“已经说错好几个专有名词了。”
罗巡有点同情台上的翻译:“吉瓦的汉语算是白学了。”章教授这口兰州方言连他这个中国人都只能听懂一半,吉瓦十句话能听懂两句就不错了,现场的翻译基本是章教授的助理庄书礼同志在进行。——章明远教授的解释是用母语他的情绪更高发挥更好。
刘静庆幸:“幸好吉瓦是在四川留学,不是在甘肃兰州。”
罗巡看着台上的段黎,“上次我听见他在说陕西话,还有一次他说的大概是新疆话。”
刘静有一丝惊讶,想了想:“不奇怪,他是伪装专家。”可以不会任何一种外语,但肯定会很多种地方语。
可怜的吉瓦,就算你会兰州方言,章教授他可以说湖州(胡诌?)话,你会湖州方言,他就跟你说唐山话,你说唐山话,他就跟你讲上海话:(
至于章教授为什么会这么多种方言,罗巡深刻剖析段黎为人:“他一定会说这是他妈他姑妈他姨妈他干妈他奶妈他七大姑八大妈的言传身教。”
刘静深有同感:章教授那些亲人们五湖四海的真不容易,把他们聚在一起的章家父母实乃人杰。
人杰中的人杰继续在上面以抻面条的节奏演讲,已经从对核物理的最初认识讲到了他还清楚记得做成功第一个试验时的澎湃心情。
刘静鄙视:“是得记得,才三个月的事情不记得他是老年痴呆。”再多听几句他们也能痴呆,——听君一席话,白读十年书。
命苦啊。
不过看看台上的吉瓦。和庄书礼,还是平衡的。——庄副研究员正在台上负责提词、圆谎、补漏外带做同步翻译。——可以肯定,庄同志就算不当军人工作也不难找:(
两个人全神贯注地继续听讲。
段黎一通胡扯八道,演讲快对付过去了,提问环节就要开始,不断有纸条被递到台上,庄书礼和吉瓦低声翻译,由章明远教授选择回答。
段黎拿出了其中两张纸条,突然开始讲标准的普通话,字正腔圆到媲美国家播音员,“有位同学问我,他该怎样成为一个核物理科学家,还有一位同仁问,我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研究核这种可以毁灭人类的物质的。”章明远教授注视台下的人群。
台下一片嗡嗡声。刘静低语:“他想干吗?”挑这种尖锐的问题回答。
罗巡答非所问:“后排多了十几个穿阿拉伯服装的人。”
刘静面色一沉,没有回头,继续看台上:庄书礼有意无意地站到段黎的侧前方。
段黎开始回答问题:“我是一个和平主义者,从小的愿望就是能够看到世界和平,所以,我选择成为一名核物理学家!我就是抱着希望看到有一天,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战争的心情来研究核物质能量的。我认为,抱着这样的愿望的人才有资格成为研究核物理,他研究出来的成果才能造福人类而不是毁灭人类。”
吉瓦一字一句的翻译。
刘静注视着台上的人若有所思:“这是我们认识的‘章明远’?” 段黎同志有如此崇高的思想境界?!
罗巡低头:“这才是他的愿望吧。”
刘静不语。
翻译之后台下再次一片低哗。
“你的这种理论从根本上就是一种谬论,因为真正用的人不是你。”最后排的一个人站起来高声叫喊。
人群中有人语低呼:“圣光明团?他们怎么能进来。”
罗巡坐着没动,刘静飞快向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