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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想通了要告诉我的时候再来跟我说吧。”说着,高人前辈就起身到外面去了。
曹榕坐在那里一天多想不通这个人是谁,显然,这个人之前是不认识他的,但是,为什么却跟他这么相像呢。
夜幕降临时,高人前辈还没回来,曹榕一个人坐着实在无聊,就想去走走,一出去,便看到高人前辈坐在崖边,盘着腿,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前辈。”
高人前辈看了他一眼,叫他坐他旁边。
曹榕坐上去,高处不胜寒,这句话还真是对的,高山的石头都是冰冷的,他一个上了年岁的人怎么能就这么坐下去了,还顶着呼呼的大风。
曹榕不禁抖了一抖,但是,人家老人家都能行,曹榕就有点面子上挂不住,坐着硬是没动。
“前辈,我之前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我很疑惑自己以前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发生了什么,就是因为这样,我失去了一段感情,别人觉得跟我在一起很累。我自己也觉得很累,但是,一想到,自己这十几二十年的时间里一片的空白,我就开始惶恐。人或事我都不知道,我就像是个被命运埋葬的人。”
“你迷路了。”
“嗯?”
“坐在这里,好好想想。”高人前辈站起来,自个儿走了,却让曹榕坐在冷风中,并且跟他说,想通了再起来。
曹榕一直坐着,就是感觉冷,什么都没想通,到最后,冻得牙齿都‘咯咯咯’的打架。
第二天,曹榕病倒在是石头边,幸好重心掌握地好,没有跌下山崖。
高人前辈照顾了他一天,第三天,曹榕的情况好了很多,只是有点低烧未退。
“前辈,我想了一晚上都没想通,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去活,我感觉,现在的我是全新的我,跟之前的那个我是两个人,之前是另外一个人,但是,我身边的人认识的都是之前的我,他们喜欢的或者是爱的都是别人,而不是我,我不知道用什么态度去对待他们,他们也不喜欢我,他们觉得跟我相处很累,真的。前辈,我悟性差,你能指点我吗?”
曹榕难得说这么多话,居然能说得这么溜,他自己也挺惊讶的。
高人前辈看了他一会儿,并没有说话,而是从罐子里拿出一盒木盒子,他看了木盒子一眼,轻轻捧着,就好像是一件稀世珍宝一样。
他说:“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曹榕疑惑的看着那个木盒子,没有说话,他大概猜到是什么,但是没有说,只是看着木盒子沉默了,他不知道高人前辈想告诉他什么,他只能等待。
“我妻子,我受难的时候,她跟我一起,但是,她死了。当她活着的时候,我对生活计较很多,但是,看到她永远都不会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觉得,我之前一切的计较都是那么可笑。你觉得呢?”
“前辈…。”
“我就告诉你一句话,既来之则安之。”
“既来之则安之。”曹榕默默年了一句。
“不要迷茫,你就是你,不会是别人,只做你觉得对的就行了。”
“前辈,我有一句话想问你。”
高人前辈看了看他,点了点头,“问吧。”
“我是你儿子吗?”
高人前辈以为他想问什么高深的问题,结果是这个,意外地翻了一个白眼,这个白眼翻地跟曹榕一模一样。
曹榕愣了一下,只听到高人前辈说了句,说:“天知道。”然后走了出去。
曹榕跟着高人前辈一起在断崖半山腰坐了好几天,浮躁的心也平静了下来,似乎呼吸这里清凉的空气,看着漂浮的白云,心情也跟着空灵了。
世界上本就没有烦心的事,烦的是自己的心。心平气和去面对一切,反正,还是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
“前辈,你可以教我武功吗?”曹榕有一天突然跟高人前辈说道。
高人前辈仍然闭着眼睛对他说:“学武功做什么?”
曹榕觉得他这话说得奇怪,学点武功不是很好吗?“前辈,我觉得我体内有一股气,这股气就是一股力量,我觉得我可以学好武功,然后,我就可以自保了。”
高人前辈继续说道:“不用学了,你不需要这个。”
“可是,前辈…。”
没等曹榕说完,高人前辈就站起身走了,之后,曹榕也没有再提起学武功的事情,但是,曹榕觉得很纠结,为什么不让学武功。
过了一段时间,高人前辈就觉得万涯将曹榕带来是个错误的决定。他嘴上是说,儿子找不找得到都无所谓,但是,却在听万涯说江湖上有个人跟他儿子的年龄很他儿子的年龄很接近,样子也和他很像,就若有若无的表示想要见见。
闷骚其实是个很不好的个性。
结果万涯将这个‘儿子’带来了,初见时的开心已经被那个唠叨给弄得无影无踪。
只听见曹榕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说道:“前辈,我想问你,为什么你这边这么冷,你居然连条厚的被子都没有。”
高人前辈没有理他,过了一会儿,曹榕又开始讲话了,“前辈,你怎么洗澡的?”
他拿了一个木盆比划了一下,觉得一个人没办法钻进木盆里洗澡,但是,这里离山下这么远,这附近又没有水源,他真的是很好奇,这么多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前辈……”
“风行?”
“滚!”高人前辈终于忍不住发飙了。
连带着刚进来的万涯都给彪飞了出去。
万涯惊讶的看着高人前辈,嘴巴张了张,又看向曹榕。曹榕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一副无辜的嘴脸。
“风行,你这是怎么了?”
“你把这小子带走。”
“他不是你的…”
“带走带走!”万涯话还没有说完,高人前辈连连挥手赶人了。
万涯无可奈何,将手中的大包裹留了下来,招手叫曹榕跟他下山。
曹榕不想跟着万涯走,跟着万涯还不如跟着高人前辈呆着看看云起云落,跟万涯走,那山下有多少老妖怪,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走啊,站在那干什么?”万涯对曹榕口气显然不是很好,刚刚被高人前辈嫌弃了,心情大大的不爽,所以,他已经在心中计划好了,怎么将这个元凶大卸八块来泄愤。
“万涯前辈,前辈叫什么名字?”
万涯背对着他侧头看他,笑了笑,曹榕觉得那笑容里绝对不是真笑,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前辈?在山上倒是学乖了啊。”
“不是学乖了,是看明白了。”
“哦?”万涯难得听他会说出这样的话,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你先告诉我,前辈的名字?前辈姓什么?”
“他叫冷风行。”
曹榕抵着头嘀咕开来,“姓冷的?”
“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他不姓曹?”
曹榕被他看出心思来,也不窘迫,看着他,两个人开始谈起冷风行的事情。
冷风行算是二十年前江湖上排的上号的人物,当时,他是个直率的人,从来不掩饰自己的锋芒,也不懂的江湖上那些自成的规定,他只知道按照自己所想的去做,后来遇上了自己所爱的人,就渐渐的在江湖上退隐了,但是,那些嫉妒或者是怀恨他的人根本就不想他就这样幸福下去。
后来,冷风行带着妻儿开始逃,处处为家,终归是逃不过那些恶势力的追杀。
他带着妻子的尸体整整不吃不喝走了几天,累倒在赶往孤老山的路上被万涯发现,当时的万涯还没有现在这样的武功,他是从小在孤老山长大的,总是被孤老山那些老顽童欺负,带着冷风行回来也是偷偷摸摸,怕这么个人就被那些老怪物给撕掉吃了。
照顾了冷风行几天,他醒来不是感谢他救了他,而是疯了一样去找自己妻子的尸体,被老怪物碰见,但是,老怪物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冷风行的武功很厉害,在孤老山,万涯就靠着冷风行,狐假虎威,再也不用被欺负,他还教万涯武功,算是万涯武学上的导师。
说起冷风行,万涯就是喋喋不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曹榕知道了基本情况,就不想听他对冷风行是多么崇拜啊,以及他们之间那些不为外人所道的鸡毛蒜皮的小事。
☆、重返喇蓝
曹榕被送出了孤老山,理由是,其人不可貌相。谁说面瘫话说,面瘫也可以啰嗦到你想吐啊你想吐,所以,曹榕在失忆后,成功塑造了一个全新的形象,面瘫婆婆。
回到原来的地方,被南琼大骂了一顿,曹榕耐心受之。
这次的旅程,他心中已经被洗了一遍,变得开明了很多,很多事情,他都能想的明白。对于朋友,对于自己所喜欢所爱的。
“消气了没有?”曹榕看着南琼一个人抵着下巴坐到窗户旁边,一直看着外面,由于背对着他,看不到表情。
曹榕笑了笑,倒了杯茶坐过去给她。南琼倒是惊讶,也不知道曹榕这段时间去干什么去了,倒是觉得跟那段喝醉酒时期的曹榕又了新的变化,真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的放开了。
“你去哪里了这段时间?”
“我去孤老山了。”
曹榕刚说完,就看到南琼的脸色一下子青了下来。
“哦,我不是去打听你的私生活。”
曹榕说完,南琼的脸黑了,她‘啪’一下放下茶杯,站起来,俯视他,“你小子给我记住,然后很快走了出去。”
“记住什么?”曹榕笑了笑,本来还想告诉她他接下来的计划,结果,她倒走得快,一切都来不及讲完。
第二天中午。
“老板,怎么回事,人呢!我不是叫你看住他的吗!!”南琼一过来,又看到空荡荡的屋子,曹榕又是不辞而别。可怜的老板被骂的狗血淋头。
无辜的老板小声说道:“姑娘,我也要睡觉吃饭上厕所的啊,我…”
“啊!!可恶的曹榕,你给我记住!!!”
而这个时候,曹榕已经踏上了前往喇蓝的路上,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喜欢了,就喜欢到底,死缠烂打也要在一起,这就是他的决定,这一次,他不退缩,也不放弃。这样,人生才有盼头嘛。
过了沙漠,来到那个前段时间还在这里生活的喇蓝,顿觉亲切,对于他来说,喇蓝比晨国来得熟悉,因为他刚醒来,那等于一场新生,他醒在喇蓝。
这里的美女们都穿着露出香肩和肚脐眼的薄纱装,看得让人心满意足。
曹榕也没在民间转过,幸亏喇蓝地方比较小,很快就找到了王宫的所在地。
王宫离那些民房比较远,一旦有人接近就很显眼。所以,当曹榕接近王宫的时候,很多人都看到了。就在前段时间,曹榕还是经常出入王宫的,所以,那些侍卫们都还是认识他的,但是,不是被送回晨国去了吗?他们也不知道情况,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曹榕淡定从容走过来,被毒魔拦了下来。
他看了眼曹榕,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人后,将他上上下下扫了个遍,就像丈母娘看儿媳妇似得,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儿媳妇’配不上自己的‘儿子’,看上去很不顺眼的很啊。
“喂,你小子来干什么?”毒魔语气不善的叉腰站在那儿,并且抖着腿,一副吊儿郎当,很不待见他的样子。
曹榕倒是无所谓别人对他的态度,反正,他这次来是势在必得。
“我想见你们的王,你去通告一声。”
“我们的王说不想见你。”
“你都没问他,你就知道了?”
“我就知道,你把我们王玩弄与股掌之中,现在,他终于能逃出你的掌心了,你又跑回来干什么?”
蛇鬼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笑的阴阳怪气,坐在窗台上看他们两个人在那抬杠。天娘拍了下他的肩膀,“不要坐在窗台上。”
然后,她从蛇鬼的身边走了过去,也不知道是在看着曹榕还是看着别处,眼睛毫无焦点,就是走着。
曹榕看到了天娘走过来,突然想起了那天她对他说的话,眼睛暗淡了一下,仍是抬头迎上了她的眼睛。他觉得这个女人带给他无穷的压力,将他内心对鲁多达的愧疚都激发了出来了。
“你来干什么?我之前不是都跟你说清楚了吗?我们王并不想见你,请你不要来烦他。”
“天娘,我有些话要对他说,不耽误他多少时间。”
“送客。”天娘绝没有给曹榕任何接近鲁多达的机会,估计他们都恨死他了,曹榕看着那些侍卫逼近,没有办法,只好暂时撤退,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曹榕在街上慢慢走着,想着接下来的对策。看来说服天娘让他见鲁多达比说服鲁多达跟他走都难。
正在苦恼之际,有个人拍了下他的肩膀,吓了他一跳。转身一看,是个中年男子,长得倒是挺阳光的,一副老实笑眯眯的样子,不过,跟他一样是黑头发黑眼睛的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