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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赐你一纸休书-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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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今日真饿了,某女暂时没力气吼某男。

两天来,左丝竹第一次和苏帛洱说话,某男又激动得啊!

赶紧叫小月去厨房帮做了些饭菜,端出来给某女吃。

左丝竹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开始狂扫,苏帛洱坐在一旁看得满眼陶醉,果然是自己爱的女人,吃饭都这么~~~~

额~~~~~这么特别。

而这边,面对着苏帛洱的高压电眼,左丝竹又感觉负担了,饭好像很难咽下去,对着某男狠狠一瞪,吼道:“把眼睛闭起来,让我安静吃个饭。”

说完,端起碗,某女转了个方向,背对着苏帛洱继续吃起来。

今天的小院特别安静,左七炫跑去找子悦玩了,小月正在厨房忙着,轩辕安魄带着豆豆男上山采药了,冷擎苍也不知道跑到哪个角落。

就剩下苏帛洱一个坐着这里,呆望着左丝竹的背影,享受着难得河蟹的二人世界。

只是,这河蟹时光没有维持多久。

突然间,眼前金光一闪,苏帛洱反应很快,从身后将左丝竹抱进怀里,急速飞身而起。

等再落地,前方也同时落下几枚金色暗器,苏帛洱面色一震,眉一紧。

转头,只见身后三尺处,立着五个蒙面黑衣人,没有任何喘息,五人就像鬼魅一样,同时出手。

心中一惊,苏帛洱抱着左丝竹退了几步,某女显然也明白了状况,又遇到刺客了。

左丝竹着急的对着苏帛洱说道:“先放我下来。”

莫名的,某女就想起了当年在仙鹊山遇刺的场景,这样被人护着,终究两个人都会有危险。

苏帛洱紧了紧怀中的人,脸色无比凝重的说道:“不要怕,我会护你周全。”

说完,就从腰间抽出软剑,迎了上去。

这五个蒙面人,显然也不是泛泛之辈,出手又快又狠,似乎就想致苏帛洱于死地,没有一分手软。

左丝竹一颗心紧张到了几点,苏帛洱的身手虽然不弱,单毕竟有五个人夹攻,还要随时护着怀里的人,很快刀剑就刺破了衣裳,刺进了苏帛洱的血肉,也刺红了左丝竹的眼。

此时,太阳正在落山,分外的强光从树梢头喷射出来,将白云染成血色,将青山染成血色,也慢慢讲苏帛洱的周身染红了。

这红似乎没有尽头,一把剑,直朝苏帛洱的心脏方向刺去。

“不~~~~~~~~~~~~~~~~”

左丝竹声嘶力竭的喊道。

怎么也不能接受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而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远处快速的飞来一石子,打到了剑上,剑偏了方向,但还是刺进了苏帛洱的胸膛。

冷擎苍提着剑冲了上前,看了一眼倒地的苏帛洱,飞快的出手点了某男身上几处大穴,然后,就一脸杀气的朝那群蒙面人飞去。

虽然有点穴止血,但苏帛洱胸前的血仍是一直往外流。

眼睁睁看着苏帛洱为护自己而受伤,这满目的红,让某女的心就像被刀狠狠的剜了一下。

左丝竹的手有些抖,一下不知该放在哪里,心很乱很乱。

将某男抱在怀里,左丝竹的眼泪不由自主就流了下来,手抚上苏帛洱的额头忍不住唤道:“王爷!”

苏帛洱痴望着某女,伸手握住了左丝竹放在额头的手,努力微笑着问道:“凡儿,你知道是本王?”

显然,最后那一剑让苏帛洱受伤严重,说话都喘得厉害。

看着眼前这陌生的脸,左丝竹哽咽的点了点头,那天早晨,自己落荒而逃的那个早晨,就知道了。

“别哭。”

喘着气,苏帛洱将心底放了三年的这句话终于说了出口,眼角似乎也有泪光闪落。

为什么要后悔?

为什么要忧伤?

为什么要回头?

为什么要说我爱你?

~~~~~~~~~~~

而,我的心为什么也会这么疼!左丝竹双手掩面,无法面对。

穿越之赐你一纸休书  江湖篇 第一百一十二章 真相+结局

冷擎苍受过严格训练,身形诡异,武功高深莫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夺人性命。

还没打上几个来回,那几名刺客,各个就都有挂彩了,明显都不是冷擎苍的对手。

瞥了一眼重伤倒地的苏帛洱,蒙面的无人彼此使了个颜色,想是目的已经达到,也不恋战,很有默契都迅速撤离。

冷擎苍冷着眼,看着远去的黑衣人,并没有追过去,转身捡起一旁掉落的几枚暗器,眼神暗了暗。

身后传来某女的啜泣声,冷擎苍走近一看,才发现苏帛洱早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昏了过去。

只剩下左丝竹在一旁,手足无措中。

蹲下,仔细检查苏帛洱的伤口,冷擎苍一双俊眉就紧紧的蹙了起来。

那一剑虽然没有刺到心脏,但也刺穿了胸膛,现在即使点住大穴,这血也难止住,照这样失血下去,只怕……

没有多想,冷擎苍先将苏帛洱送回房内,就急急出门去找止血的药草。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苏帛洱胸前的红,就像花一样,不停绽放开来,妖艳又让人绝望。

在这逐渐熟悉的古代,守在床前的左丝竹,第一次深刻感觉到自己的渺小。

有一种痛苦,就是眼睁睁看着事态恶化,自己却无能为力,束手无策。

冷擎苍去取药,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左丝竹却感觉过了好久好久。

将拿回的药草给苏帛洱敷上后,血似乎止住了些,但还是有血在慢慢渗出。

很快,轩辕安魄和豆豆男也回来,一看满院的凌乱就知道出事了。

等找到左丝竹的房间,看到床上的男人,轩辕安魄没有半分迟疑,直接上前帮苏帛洱检查伤口,把起脉来,脸色并不好,许久,才说道:“必须找来止血圣药五叶草,不然,熬不过今晚。”

一听熬不过今夜,左丝竹就瘫在了床头。

眼睛又有些湿,抓住小安魄的肩膀,某女有些情绪失控的问道:“哪里有这五叶草!”

“五叶草长在极寒之地,极难采摘,再因止血有奇效,所以很是珍贵,市井一般很难找见。”

对上左丝竹那双有些绝望的眼,轩辕安魄又继续说道。

“女子小产或生产时,容易大出血,但只要用上这五叶草,一般都能化险为夷,所以,皇宫的御医房一般都会有留一些五叶草,为后宫妃子准备着。”

一听到皇宫有药,左丝竹什么都不能多想了,立马决定要带苏帛洱去向莫懿轩求救。

很快,冷擎苍找来一辆马车,众人将苏帛洱和左丝竹送了上去,冷擎苍马鞭一挥,就飞快的朝莫王府驶去,不敢有半分耽搁。

马车内,左丝竹抖着手,帮苏帛洱将脸上的面具卸下来,还是那样的天人之姿,但此时却是双眼紧闭,脸上惨白一片,没有了半分人气。

左丝竹的手轻轻抚了上去,似乎从来没有仔细打量过苏帛洱,手指滑过他的眉,滑过他的眼,滑过他的唇,滑过他的胸膛……

泪,又莫名的滴了下来……

低着头,左丝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重伤的苏帛洱送到莫王府时,莫懿轩也是大惊失色,连连命人抬回府内,并派人快马加鞭去皇宫取五叶草,传太医。

只是,看着一脸苍白,泪眼涟涟的左丝竹,莫懿轩幽深的眼底,却极快的闪过一束让人无法看懂的光。

莫王府的人效率很高,很快太医就带着五叶草战战兢兢的赶了来。

仔细检查后,就急忙唤人来,将五叶草煎水,水给苏帛洱喝下,煮烂的药草捣碎了敷伤口。

再开了个方子,太医表示按此方服用7日,应该就无大碍。

听到太医如此说,再看看苏帛洱的脸色,似乎没那么白了,左丝竹一颗心才算放了下来。

送走了太医,房间只剩下左丝竹和莫懿轩两人时,某男才开始询问,究竟发生了何时!

左丝竹的心有些乱,只能大致情况说了说,很明显,今日那五人就是针对苏帛洱而来。

听完左丝竹的描述,莫懿轩的眉头却是紧紧蹙了起来,南诏国三王爷在京日皇城被刺杀,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认,苏帛洱重伤的消息,如果传回南诏国,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此次割城求和,本就是东日国先提出来,南诏国才派来苏帛洱出使东日国,苏帛洱代表的是整个南诏国,现在却在东日国皇城被刺杀,不查个水落石出,不说难平南诏国众怒,只怕以后在其他国面前都难抬起头来。

莫懿轩没有和左丝竹多说,只交代某女好好照顾苏帛洱,就转身进宫了,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左丝竹和苏帛洱那尴尬的身份。

苏帛洱这一昏迷就是整整三日,三日可以发生很多事情。

南诏国终究还是第一时间知道了某男受伤的消息,苏泊宇震怒,派出百人的精良侍卫,即日起程前往东日国,护苏帛洱周全,并接他回朝。

而关于刺杀苏帛洱的凶手,也在莫懿轩高效的查办中,浮现了出来。

都是从那留下的金色暗器上,找到的线索,那暗器的头部,采用的是上好铁器,尖锐无比,工艺也是上好,能造出这种高水准的器头,也就只有皇家的暗兵工厂。

带着暗器去到兵器厂,很快就知道了,三个月前,太子——莫弘文曾经派人来打造过一批这样的器头,小批量的,当时莫弘文说是想在现有的弓箭上试着安装这样的器头,应该会更有杀伤力。

但是,当时太子还在试验阶段,说是等试验成功后,再禀告圣上,给圣上一个惊喜。

因为当时打造的器头数量也确实非常少,再加上太子如此说,所以兵工厂的人也就没有向上呈报此事。

再加上莫懿轩也找到一个人,太子的心腹,多次尾随左丝竹,去到那城北小院,在周围勘查。

都是板上定钉的证据,莫弘文承认有派人尾随左丝竹,但却一直没有承认,派人刺杀苏帛洱。

得知此事真相的莫志泽大怒,立马下令封锁了太子府,将太子禁足了,具体要如何给南诏国交代,还没有说。

流言传得也很快,太子一被禁足,皇城就谣传说,莫弘文是因不满圣上对莫懿轩的宠爱,不满割城求和,所以才派人刺杀苏帛洱,想破坏两国交好!

站在百姓的角度,无论如何都是不愿意经历战争的,破坏两国交好,等于也就是失了民心,此事,莫弘文如果脱不了身,这辈子算是完了。

其实,谁刺杀的苏帛洱,左丝竹并不太关心,她只关心某男能不能尽快好起来。

现在,左丝竹每日都吊着一颗心,守在苏帛洱的身旁,也分不清楚到底是因为愧疚,海事其他,这种感觉让左丝竹陌生得很。

又是新的一天,太阳刚刚升起,左丝竹趴在苏帛洱的床沿,睡着了。

苏帛洱几日没有睁开的眉眼,此时正在微微触动,似乎想努力睁开,许久,费尽力气,总算是慢慢看到了光亮,

眼前的环境让苏帛洱感觉很陌生,在左丝竹那城北小院,苏帛洱分到的是最破的一间房,房内出了床,是什么都没有,是什么时候又有这些高床暖枕?

很明显已经不在城北小院了,打量一番,苏帛洱才发现,趴在自己床前的左丝竹,一怔。

伸出手,苏帛洱想触触左丝竹的小脸,确定下真实性,只是手才抬起,胸口就传来一阵痛。

眉都快打结,苏帛洱忍不住发出一痛苦的呻吟。

很细微的声音,但还是将左丝竹惊醒了,这些日子来,她本就睡得不安稳。

一对上苏帛洱那双眼,左丝竹悬了几天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重重舒了一口气。

左丝竹很是温柔的朝苏帛洱靠了上去,轻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认识到现在,苏帛洱就从来没见过这样温柔对待自己的左丝竹,一下又是呆住了,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怎么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只是傻傻的看着眼前的某女,许久,才真的确定左丝竹大小姐,是在关心自己。

泪眼又朦胧了!

哎!该怎么形容高压锅此刻的心情呢!

农奴翻身把歌唱,估计就这感觉了!

接下来的日子,左丝竹就像个丫鬟日日服侍这某男,而苏帛洱同志从第一日发现某女的改变后,就越发大胆,得寸进尺起来。

日日,不肯让左丝竹离开自己的视线,一下要某女端个茶,一下要某女倒个水,一下要某女揉揉手,一下又要某女按按胸口。

虽然左丝竹一脸的不乐意,但是看到还躺在床上的某男,什么不快就忍了下去,这几天苏帛洱感觉幸福的都快要死去了,只怕再叫他挨几剑,也乐意。

此时,苏帛洱正躺在床上,嘟着嘴,撒着娇,装柔弱,要某女喂他吃药,看着眼前的苏帛洱,左丝竹心里不知道想了多少遍,要一个巴掌拍上那猪嘴,这么老,还装可爱。

可想归想,某女还是端起碗来,一勺一勺的舀着喂到某男的嘴里。

不要以为左丝竹不清楚某男的小心思,只是每次一看到苏帛洱那仍然苍白的脸色,左丝竹就狠不下心来。

说起着脸色,左丝竹就觉得很奇怪,都已经喝了四、五天的药了,怎么还是那样苍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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