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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接过杯子摔出去。靠近了张辉的肩窝,摸着他的胳膊,手指头在张辉的胳膊上来回游走。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翻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癫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张辉呼吸有些重,夏季,你用诗词逗弄我,是想让我狼性大发吗?本想做一位温柔体贴的谦谦君子,如果,你想来点风流平添情趣,可以满足你。低头时,夏季嘴唇殷红,媚眼如丝?动作逗弄暧昧,怎么都像新婚夜,那喝了合卺酒,浅醉等待相公亲怜蜜爱的新娘子。
张辉摸着他的脸。
“芙蓉帐暖度春宵。良辰美景错过了我就是一傻子。”
第六十六章大辉郎办坏事儿
有一个词儿,叫趁人之危。有一个词儿,叫做无耻之徒。连在一起就是,趁人之危的人都是无耻之徒。
夏季动摇西晃,满脑子绕蚊香,天花板都在动,喝了不少酒,热了。不舒服,马上就撕扯衣服,怎么都撕不开。皱着眉头,揪着张辉。
“脱衣服。”
张辉把自己的品行想了一遍,他还真不是什么好人。无耻就无耻,他今晚要吃到点甜头,要知道,他一直都装成柳下惠好情人,偷吻到手过,可也被揍得鼻青脸肿。
这小刺猬不扎刺儿了,千载难逢,他要不干点啥,他就不是个爷们。,还这般调戏他?有些哭笑不得,但主动送到嘴边的,多少要吃一点。
解开了夏季的衬衫,丢下去。夏季有些迷茫的抬着头看天花板傻笑,这时候,他从这些画面感很强的三级诗句里跳出来了,不再说什么金花银蕊,变成了赤壁赋。自己嘀嘀咕咕的念叨着,看样子是酒疯刷够了。没多少力气了。
真服了他,跳脱的这么厉害。
衬衫脱了,夏季吞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张辉就觉得嘴巴发干。扣住他的肩膀,不受控制的亲吻上去。嘴唇微张,没有隐藏牙齿,再贴上去的时候,稍微用了些力气,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
夏季不舒服,身体被人靠后的扶抱着,脑袋后仰,有人咬了他一口,疼。
奶猫一样哼唧了几下,手指无力的推搡,张辉收回牙齿,舌尖在伤口上轻轻的舔过,带着潮湿,有些痒,夏季的手耷拉下来,闭上眼睛。
最后一句不知东方之即白,也随即消了声,闭着眼睛,似乎是睡了。
张辉嘴唇贴着他的皮肤,狠狠的用力的吸允了一下。
夏季又开始挣扎,这么一用力的吸允,觉得又疼了。
张辉这才放过那片肌肤,再抬头之后,看见哪里出现了一枚紫红色的痕迹,眯了一下眼睛,笑了。很好看的标记。
夏季摸摸脖子,疼,被人咬一口在很亲一下,怎么会不疼。迷迷糊糊的看见张辉笑了,凭什么自己疼,他在笑?嘲笑吗?夏季气不过,也不管是哪了,逮着哪算哪,吭哧一口,就咬上去了。
张辉防不胜防,谁知道他攀着自己的肩膀要干嘛啊,谁知道他会咬自己一口啊。哭笑不得,这就是现世报啊,刚才还非礼人家,现在被受害者报复回来了吧。
夏季好不容易松开了嘴,张辉龇牙咧嘴的疼啊。
夏季看见张辉这个扭曲的表情,得意的笑了,猛地推了一下张辉,张辉没有倒下去,他自己却摔倒在床褥间。脑袋一阵,更晕了。
一动不动,吟诗作对没力气了。挣扎也不行了。就躺在那方便张辉化身成狼。
张辉侧躺在他身边,伸出手描绘夏季的脸,眉,那薄薄的嘴唇,就这么一个很适合接吻的嘴,怎么就有那么多恶毒的话啊。就这么一个清冷的愤青一样的人,怎么喝醉了是这么热情啊。
他呀,就一个矛盾综合体啊。
手指顺着他的下巴往下,过锁骨,到胸口,再往下,到他的肚脐,三根手指就把他的皮带解开,发出一声脆响,张辉的笑容就更加深了。
看见过那奸计就要得逞时候,坏人的志得意满吗?就张辉这样。
“陪寝就是要小老爷舒服啊。小夏,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张辉凑近夏季的耳边,亲了亲他红透了的耳廓,几乎透明啊。夏季细看下来,无一不精致,就连耳廓,耳垂,染了红色之后,就跟小元宝一样。可爱死了。
夏季没有动弹,睡了吧,但是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的,贴近了他的嘴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干脆不听了,这时候,正是春风帐暖,让小夏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大好时机啊。张辉色心暴涨,手指滑进夏季的内裤里边,再凑近他的唇角,想亲吻他。
夏季猛地一拳挥了出去,碰的一下打在张辉的鼻子上。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大喊出这么一句,然后。闭眼,睡死。
第六十七章大辉郎被收拾很可怜
夏季不动弹了,可是,有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活该,谁让他大半夜的没事闲的蛋疼,趁人之危的人做了无耻之徒,活该他被揍。活该他,咳咳,被揍出鼻血。
夏季啊,细胳膊细身板儿,怎么就这么大力气啊。
揍得张辉鼻子疼到麻木,眼泪都下来了,不是疼哭了,是身体反应。鼻子被撞,肯定会眼圈发红。
捂着鼻子等着骨疼痛换过去,可感觉手心一热,张辉拿开手一看,殷红的鲜血流出来了。
张辉也不知道什么心情了,一个亲吻换来一拳,把鼻子大出血,是他活该呢,还是小夏出手太狠?自找的啊。
来不及多想什么,鼻血滴滴答答的就往外流,张辉一起身,手上的鲜血就沾到床单上,鼻血滴答到床单上,大有越流越多的架势。这么几秒钟的时间,鼻血在床单上就形成一个拳头大小的血团。赶紧捂着鼻子跑进洗手间。
床,上行凶的小夏,早就睡到枕头那头去了。
张辉稀里哗啦的洗着鼻子,鲜血滴滴答答的在水池里,在额头不断的拍水,感觉鼻血流的速度慢了,就没有形象的用卫生纸堵住了鼻子,可头一低,鼻血又涌出来,卫生纸都阻挡不住,拿了冰块,换了卫生纸塞鼻子,坐在沙发里扬高了头,把冰块放在额头。
长叹一声。
“你是装醉觉得我趁机占你骗你需要给我点警告呢,还是真的醉了?我的小夏啊,追求你真不容易啊。小老爷你到底想干什么?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倒是早点被我感动啊,他们一个一个刺激我,光棍生涯结束在你身上吧。”
坐了足足有一个小时,鼻血不流了,摸了一下鼻子,好嘛,肿了。
丢了卫生纸,手臂撑着床沿,俯身看着睡得直吧嗒嘴的小夏。叹口气,还是笑出来。低头,亲吻他的嘴角。
“亲爱的,做个好梦,今天就放过你。早晚你会睡在我身下,把今天欠下的换回来。”
小夏吧嗒了一下嘴,动了动身体,张辉吓得赶紧抬头,他怕了小夏突然来一个突然袭击,再给他一拳,打他一个乌眼青,这就太惨了吧。
美味只尝了一口,就被揍的鼻子肿了,再被打一个乌眼青,他就是天底下最苦逼的人。
还不错,小夏只是揉揉鼻子,歪着脖子睡得很沉。
张辉这才长出一口气,警报解除。
脱了衣服小心翼翼的躺在他身边。夏季翻身就压在他身上。张辉伸出胳膊想把他抱在怀里,睡吧睡吧,夜深了,也别折腾了。
可夏季抱了一下张辉的胸口,就开始推搡张辉。
“挤死了!”
抱怨一句,闭着俩眼睛拼命往外推着张辉。张辉的胳膊只好收回来,往外挪了一下。
夏季这才老实,趴在那睡得很沉。
张辉熄了灯,好了,这次算是可以睡觉了吧。可千万别往外翻身,他现在就到床沿了。被夏季挤得呀。这小老爷睡觉是翻着跟头睡觉的。两米乘两米二的大床,都不够他睡啊。睡在中间,他就往一边挤,张辉刚才挪了一点,他又翻了一百八十度,把张辉挤到床沿。
张辉刚伸胳膊想抱着他,把他抱进怀里,这恋人之间的相拥而眠一直都是很吸引人的。可只要他胳膊一伸,刚搂着他,夏季就会大喊一句,挤死了。
没办法,只好玩着脖子看着夏季睡觉,却不能把他抱在怀里。
小心的翻身,面朝里,眼巴巴的看着夏季,虽然不能拥抱他,这么看着张辉都觉得舒服。这眉眼,这睡姿,这睡着了吧嗒嘴的动作,哪哪都透着可爱。虽然被他一拳揍出鼻血,虽然他喝醉了花样百出,但是,多直率的人啊。喝醉了都这么可爱,看他把所有兄弟逗得,都快到桌子底下去了。一想到他大声吟唱着将进酒,一想到他刚才的艳词,就想笑。
扭了一下他的鼻子。
“小东西,花花肠子到不少。”
手还没有收回来。
就觉得肚子一疼,身体飞起来。随后,砰的一下,臀,部着地,一个平沙落雁式。摔到地板上。
大床,上,夏季翻了一个身,四仰八叉的睡在那,他的右脚,耷拉在床沿上。也就是说,夏季一脚,把张辉,踹下了床。
第六十八章大辉郎冒坏水
张辉爬起来,捂着鼻子捂着腚,气得要命。可只能等着眼睛看着夏季,假意的挥拳头都不行。
“我怎么不知道你的睡姿这么诡异啊,是不是我们在一起之后要盖一个火炕,我才能免去被踹下,床的命运?这在一起了,我一晚上被你踹下多少回啊。小东西,就你这个细胳膊细腿的你倒挺能折腾啊,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是以为我就是没脾气?欺负我一晚上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打他?那不行,舍不得。再说了,谁能对自己喜欢爱的人下手啊,疼爱还来不及呢,打老婆的男人就不是个男人对吧。
骂他?也不行,舍不得放一边,他睡死了,骂得口干舌燥有个毛用。
扭它鼻子?把他丢到沙发上?又或者,把他也丢到地板上,让他也体验一下被人一脚踹下来的滋味?就这小体格子,一晚上还不病了?
张辉揉着屁,股,皱着眉头,看着枕头上睡得直流哈喇子的夏季,心里这口怨气难消,可又舍不得对他下手。点了点鼻子,疼。
有了,他要是没点阴谋诡计,就不是这群混蛋里的一个了。
走到门口,捡起夏季的鞋子,再回到卧室,把刚刚脱下去的衬衫,裤子,先放地板上揉一圈,脏了,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把衬衫铺平,捡起夏季的鞋子,在心口那个地方,把鞋子放上去,用力一按,把鞋子拿开,一个鞋印就有了。
在在衬衫下方,就是小腹那里,再按一个鞋印,胳膊上印了几个只有脚尖的鞋印。
换裤子,裤脚,裤腿,都印上鞋印。鞋印不太明显了,干脆打开门,去楼道的地面摩擦几下,再回来,印的清晰可见。
再把夏季的衣服,鞋子,丢满了卧室,再把自己的衬衫扣子扯掉几个,袖口扯开。
抿嘴的一笑,很满意。大功告成。
把这身在地板上揉了一圈又沾满鞋印的衣服穿在身上。去了洗手间,左左右右仔仔细细观察了一下鼻子,恩,不错,还在红肿着。掀开衬衫观察了一下小腹,夏季刚才那一脚没有在他小腹上留下什么痕迹,可惜了。
把刚才他擦鼻血的纸巾丢的满客厅都是,觉得不够壮观,又把沙发上的抱枕啊,都丢了一客厅,鞋架弄歪,鞋子也丢出来几双,杂志之类的也丢了地板上,零食水果也丢了一地板。这才觉得满意了。
到了卧室,打来衣柜,找来一条领带,不行,领带不够说服力。也许会被他怀疑。
夏季的皮带哪去了?在床角找到他的皮带,这是他刚才解开了顺便丢下来的。
看见了床单上那一小摊的鲜血,拿了一张湿纸巾,围着血渍的外围擦拭。把血渍晕开,让血渍更壮观一些。
头发拨乱,衬衫扣子撤掉之后露出肩膀,对了,他肩膀上还有夏季咬的那一口呢,被咬的那一个肩膀朝上。
躺在地板上,他是当过兵的人,自然知道绳子怎么打结,也知道自己给自己怎么捆住。皮带怎么了?他照样可以把自己给捆了。
皮带在手腕上绕了几圈,然后,松垮垮的打了一个结,挣脱几下,没有可疑之处。
一侧脸着地,在地板上蹭了几下。
齐活!
看明天夏季怎么办。
张辉这个腹黑的大尾巴狼,布置好现场,美得不得了,就等着明天夏季酒醒了,看见他怎么办了。
“不给你玩点阴谋诡计,你就永远跟我别扭着。别怪我对你用了三十六计,要想攻破你这座城,就要来点阴损的。”
第六十九章事情很诡异
好长一睡啊,睡的那叫一个舒服,感觉没有阻碍,四肢伸展,左边右边怎么睡都可以,就像陷在温暖的棉花堆里,柔软啊,舒坦那。
以前睡觉,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