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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娇俏的神态刺激得顿时浑身发热,徐睿推开他,“别勾引我,待会儿擦枪走火了我还没什么,你后面受得了?”
昨晚两个人在酒店里玩得太哈皮,梁霄使出百般手段,诱惑得徐睿差点精尽身亡,第二天早上徐睿悄悄检查过他的后方,发现那个虽然没有出血,但是被干得有些松弛的洞口经过了一夜都没能恢复□,肛肉红艳艳的,看上去十分悲惨。
梁霄媚笑一下,手指灵活地解开了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揉搓,“下面的口不能用,我还有上面的呢,”说着谦卑地凑了上去,嘴唇贴着内裤亲吻起来,喃喃道,“让你享受一次我的口技……”
口水濡湿了内裤,那个雄伟的形状便分外鲜明,徐睿脸皮发热,讪讪道,“用、用手就好了,别用口,脏……”
不管怎样,身为男人,却把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含在嘴里,在徐睿看来,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
梁霄却毫不在意,捧着他勃发的雄性/器官,滑腻的小舌富有技巧地上下舔舐套/弄,满眼都是痴恋的神色。
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徐睿喘息粗重起来,一手摸着他的头发,一手捂住了眼睛:这视觉刺激太过严重,严重得几乎再稍稍加重一下触摸,他就能立即射出来。
平时的梁霄是强大到横行霸道的,可到了这种时候,他却让自己就这样矮到了尘埃里,跪在年轻的小情人面前,毫无芥蒂地将那个双方都有的器官含在口里,含进深喉。
“啊……”徐睿猛地仰起了头,将滚烫的液体喷进了他的口里,喘息几声,稳住爽得几乎涣散的视线,定睛望向身下。
梁霄保持着跪姿望向他,嘴角挂着未能及时咽下的乳白色液体痕迹,双唇艳红,几乎能够滴下血来。
与他的视线对上,梁霄笑了一下,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将他的□吞了下去,动作煽情而又淫/荡,在昏黄地灯的照映下,亮晶晶的眼神放肆张扬,简直像个邪恶的妖精。
这样惊人的美丽陈横在面前,徐睿激动得无法自抑,腿一软,跪了下来,紧紧将人抱在怀里,用力吻住。
缠绵的亲吻很久才停下来,徐睿煽情地啄着他的脸,“老婆你太漂亮了……太漂亮……这么漂亮的人怎么就属于我了?果然上天还是爱我的……”
梁霄懒洋洋地笑,“我还觉得你喜欢我奇怪呢,明明这么年轻英俊的男人……”
“只有你觉得我英俊,”摸到对方勃发的性/器,徐睿将人抱进怀里,手指钻进裤子里。
他对口/交还存在一些障碍,并且没有经验的自己,贸然地做恐怕会弄疼梁霄,打手枪是双方都要能够接受的。
在沙发上厮混半天,梁霄酒意上头,趴在徐睿的怀里昏昏欲睡。
徐睿摸着他的头发,“老婆,我们换套大房子吧。”
“没钱,”梁霄断然,心想你师父我当年遇人不淑被骗得爪干毛尽,买不起大房子的事儿丢人着呢,现在别逼我说出来,敢问我就跟你翻脸。
徐睿抱着他去浴室洗澡,“家里给我存了点款子,买套一百四十多平米的房子还不算困难。”
梁霄兴致缺缺,随口道,“你要那么大房子干嘛,这里住不开你?”
“现在住我们俩还可以,以后呢,还得有个房间住孩子啊,”徐睿认真道,“前两天看网上说,书香名苑二期开盘……唔,那边的房子好像还不错……”
“徐睿,我是个男人。”
“噗,”徐睿一下子笑了起来,“我都摸过那么多遍了,难道不知道你是个男人?”
梁霄半眯着眼睛,看身边年轻英俊的男人,皱了皱眉头,微不可闻地叹一声气,“随你便吧,反正花你的钱。”
深夜的病房中静悄悄,裴凤桐进去的时候惊醒了保姆阿姨,接过她递过来的一杯热水,问,“宿宿今天情况怎么样?”
阿姨满脸困意,打个哈欠,“很乖的啦,医生说已经可以出院了,这么大的孩子还是不要总住在医院的好。”
裴凤桐坐在床边借着床头灯微弱的光线端详着儿子,轻声道,“再住两天吧,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回去了,反而不利于他养病。”
阿姨踢踢踏踏走回小行军床上,盘腿坐下,“裴先生,别怪阿姨多嘴,两个人若实在是过不下去,还是散了好,人这一辈子不就图个舒畅,咱漂漂亮亮的孩子,干嘛受他那份憋屈?”
裴凤桐笑了,“这么多年的感情,哪能说断就断,再等等吧,说不定哪天他就回心转意了呢,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
“你今晚住在这里?”
“不了,你在这里陪宿宿,我去外面住,”裴凤桐站起来,也许是用力太猛,腰背突然一酸,整个人腿一软跌在了地上。
“啊,裴先生!”阿姨忙上前来扶起,担忧地看着他,“你的伤还没好?”
裴凤桐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微笑一下,“多谢你关心,已经好了。”
“唉,两个人见天的干架,这到底算个什么事儿啊,”阿姨喋喋不休地唠叨,“你脾气倔,他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你们干架也就算了,关键还有个孩子,医生说宿宿再这么折腾几次要出大事的。”
“我知道,”裴凤桐俯身,嘴唇在儿子的额头上轻轻摩挲,叹了口气,“只能说,我尽量努力吧。”
看了儿子半天,又给他掖了掖被角,裴凤桐起身离开病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阿姨,这些天多亏你帮忙,我不会照顾孩子,宿宿就拜托你了。”
捏了捏那个信封的厚度,阿姨笑得见牙不见眼,“这都是应该的,应该的嘛!”
走出医院已经是深夜,N城的冬季阴冷潮湿,夜风带着凉雾游走在凄清的街道上,裴凤桐裹紧大衣,走进一家药店,买了些简单的跌打药酒,拎在手里漫无目的地晃悠。
家里现在乱七八糟,并且那个男人如果半夜回来,估计又要吵架,裴凤桐揉揉太阳穴,望向前方的酒店,自言自语,“索性离家出走一次吧,偶尔,也要对自己好一点。”
结果连进了几家酒店,前台小姐都十分抱歉地告诉他:“不好意思先生,周末酒店爆满,没有预定的话已经没有房间了。”
唉,果然倒霉的时候喝杯凉水都要塞牙,裴凤桐拾级而下,酒店前的台阶上装饰了华丽的小地灯,他站在灯下,望向霓虹璀璨的茫茫城市,漫无目的,满心苍凉。
再试试别家吧,裴凤桐摇摇头,刚要抬脚,突然听背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裴裴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40、邀请 。。。
熟悉的声音让裴凤桐脊背一僵,回过头去,看见对面的大型超市门口,高瘦的少年拽着两个巨大的购物袋飞快地跑过来,大包小包的零食随着他的跑动从购物袋里飞出,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哎,小心!”裴凤桐一把抓过少年的手腕将人拉过来,接着一辆飞车擦着他的后背疾驰而过。
“裴裴老师!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葛小龙兴奋地大叫,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
裴凤桐被扑得一个踉跄,顿时有些吃不消,往外推他,“别这样,被人看见……”
“我不怕!”葛小龙大声道,“我老早就想抱一抱裴裴老师啦。”
裴凤桐脸皮刷地红了,讪笑,“别闹,乖,先放开我,这是在大街上。”
葛小龙不清不愿地松手,站在他的面前揪衣角,脚尖一下一下搓着地面,“裴裴老师很讨厌我咩?”
“不是啊,”没想到自己不经意间就伤害了一个孩子的自尊心,裴凤桐有些手足无措,“你很可爱。”
“其实,”葛小龙调皮地做个鬼脸,大言不惭,“人家也这么觉得啦。”
裴凤桐:“……”
看到他站在酒店的门口,葛小龙惊讶,“裴裴老师,你住在这里?”
回头望一下高耸入云的酒店大厦,裴凤桐耸耸肩膀,“我想住来着,可惜人家没有空房间了。”
“嗯?”
裴凤桐云淡风轻地笑起来,“不用担心老师会露宿街头,N城又不是只有这一家酒店。”
葛小龙神情顿时微妙起来,笑容里颇有些狡黠的意味,拖长了声音,“今天是周六哦……”
“……”裴凤桐抽搐着嘴角,“你想说什么?”
葛小龙哈皮地比个V字,“各大酒店都会爆满的!”
这个小混蛋!酒店爆满那你老师我就要露宿街头了!裴凤桐内心维持着面上的微笑,“酒店爆满你这么高兴?”
“是呀!”葛小龙兴奋地扭腰,“我爸妈都没有在家哦。”
“嗯?”
“我家有闹木闹木多的房间哦。”
“……”
葛小龙扑上去抱住他的腰,“裴裴老师今晚住我家好啦!”
裴凤桐大惊,忙用力挣扎,“你放开我,我是老师怎么可以住在学生家?你你你快点放手!再不放我叫人了!”
葛小龙死死抱住裴凤桐的细腰,变态一样地深深嗅一下他身体上的气息,嗲声,“你叫吧,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啊!谁打我?”
两只铁手轻而易举把挣扎不休的两个人分开,一个健硕高大的保安大哥站在葛小龙背后,凶神恶煞,“小兔崽子敢当街施暴,当我们哥儿几个不是人?”
葛小龙颤颤巍巍的回头,看见一排穿着酒店制服的高大保安,顿时痿了,“我我我我……”
大哥呵斥,“你什么?赶紧放开!个子不大胆子还不小!”
“不是啊!”葛小龙真诚地望着他,严重迸发闪闪的贼光,“大哥,他是我老婆……啊,谁又打我?”
裴凤桐收回拳头,铁青着脸,“闭上你的嘴!再胡说八道我要揍你了。”
葛小龙委屈地闭了嘴,嗫嚅,“你看你还说你不讨厌我……”
这孩子相貌是最讨妈妈们喜欢的类型,浓眉笑眼,还有点婴儿肥,腮上缀着两颗小酒窝,少了些男子汉的阳刚之气,却多了份少年特有的青涩的俏皮。
如今垂头丧气地站在裴凤桐面前,低着头,只露出一个可爱的小发旋,纯良委屈的样子一下子就让裴凤桐心软了,叹一声气,“真的不是讨厌你嘛,只是……我是你的老师啊……”
保安大哥看着他们这对奇怪的师生,撇撇嘴走开,“其实还挺像小两口的嘛,”突然揪着头发抓狂,“咦,明明是两个男的啊,我为什么会觉得般配?啊啊啊,我这是怎么了?”
知道对方虽然不是真的生自己的气,但也绝不愿意跟自己有进一步的发展,葛小龙想抱抱他,又怕惹他再不理自己,突然就觉得巨大的绝望涌上心头,鼻子有些酸酸的。
小心翼翼地去勾他的手,眼神偷瞄着对方脸上的神情,手指飞快地碰了一下他的小指,发现对方并没有反应,又稍稍加重力道飞快地勾了一下,发现他的脸上还没出现生气的样子,稍微大了胆子,想去握住他的小指。
结果指尖刚刚握住,就被裴凤桐飞快地躲开,双手伸进了大衣口袋。
葛小龙的手指尴尬地停在的空中,被凉风冻得有些疼。
裴凤桐轻咳一声,手指没有目标地比划一下,“那个,不早了,我去那边的酒店,你……早点回家吧,父母不在家,一个人关好门窗。”
说着迈开脚步,往前走去。
“裴裴老师,”葛小龙颤巍巍地喊了一声,站在原地没敢追上来,“你……来我家住好不好?我保证不再碰你,不再说让你讨厌的话……”
裴凤桐站住脚步,淡淡的声音,“我真的不讨厌你,这是你太小了,还不懂。”
葛小龙往前跑了两步,站在他背后不远处,“裴裴老师,今晚的酒店都不会有空房,你别找了,好吗?你看……你耳朵都冻红了……”
裴凤桐也知道没有预约,今晚是很难找到酒店入住了,又不想回那个狼藉的家中,抬眼望望被霓虹染成橘红色的夜空,寒风吹过行道树,发出飕飕的风声,寒冷又凄凉,不禁站在原地犹豫了起来。
葛小龙小心翼翼地靠近他,信誓旦旦地保证,“你可以住离我最远的那个房间,我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不会找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