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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一口气,踏进学校门口的休闲餐厅,一眼就看见了方恨少那抢眼的马尾辫,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要了一杯咖啡。
方恨少殷勤地给他放奶放糖,笑嘻嘻,“阿霄,你现在比当年更有味道了。”
“那关你什么事,”梁霄淡淡道,慵懒地倚在椅背上,“说吧,约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上来就被呛了一句,方恨少也不恼,深情款款地看着他,“这么多年来,我在Z城奋斗,其实一直都想着你……”
梁霄不客气地打断他,“方大少,请你说正事。”
“呃……”方恨少顿了一下,迟疑地问,“我记得你当年很喜欢这种调调的。”
梁霄翻白眼,“我当年还很喜欢现代诗歌,你怎么不念两首?”
“什么?你还有这爱好?”方恨少大惊,错愕地看他半天,突然收起了表情,低头酝酿了一会儿,抬头道,忧郁地说,“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爱你爱得深沉……”
梁霄:“……”
方恨少伤心,“阿霄,你看,我们已经没有共同语言了。”
梁霄心想当年我和你的共同语言也只有玩,如今家里那傻小子醋得要命,谁敢再跟你玩,不要命了?
皱着眉头看他半天,疑惑道,“方恨少,你到底是以什么心态来见我的呢?”
“阿霄,你真无情,”方恨少撇嘴,“难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你真是太小气了。”
“是是是,我小气,”梁霄一拍桌子,“我不能生气吗?我掏心掏肺地对你好,把你伺候地舒舒服服的,你说你怕疼,我就心甘情愿地给你上,他妈的连润滑剂都是我自己涂,最后呢,你玩够了,不想玩了,就拍拍屁股跑了,还顺便卷了我八万块钱加一套房子,你当我是什么?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怎样?我差点生无可恋一根小绳撸死你知不知道!”
梁霄气得拍着桌子大骂,方恨少被他骂得灰头土脸,讪讪,“其实,我一直都很愧疚的。”
“你愧疚什么?愧疚为什么你不回来见我?他妈的,你活着就是个渣,老天爷怎么会叫你这样的东西活着!”
“嗳,阿霄,你不能冤枉老天爷啊,他是无辜的,”方恨少觉得十分委屈,反驳,“就算我渣,我也有自尊的,再说,我真的已经很愧疚了嘛……”
梁霄被他气得差点笑出来,“谁稀罕你的愧疚?”
“除了愧疚我也有别的表示的,”方恨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银行卡,推过来,“这里是五百万,你先拿去花。”
在他把银行卡掏出来的一刹那,梁霄脸就白了,有一种被人迎面扇了一巴掌的感觉,哆嗦着嘴唇,哑声,“你这是什么意思?”
方恨少笑笑,“当年是我对不起你,这些算是我给你的补偿……呀,你干什么?”
梁霄刷地站起来,一杯咖啡泼在了他的脸上,冷声,“方恨少,你当我是什么了?”
冷不丁被泼一脸滚烫的液体,方恨少很错愕,抓过纸巾猛擦,抱怨,“哎呀,你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阿霄,你现在脾气好差哦。”
今天他穿一件白色的V领宽松的毛衫,露出性感清俊的锁骨,此时已经被咖啡染成一片褐色,方恨少低头擦拭胸口,领口一拉,就露出白皙的胸膛。
梁霄眼神突然一怔,再望向方恨少的神色变得很怪异,“你……其实是个M?”
方恨少被他问的懵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胸口,看到一粒穿着金色乳钉的小乳/头,脸皮抽了一下,“那个……”
“哼,”梁霄盯着桌子上那张银行卡,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给我钱?恐怕这钱也不怎么干净吧?”
说着施施然站起来,“方恨少,如果说以前我还抱有那么一点幻想等你回来的话,今天这场见面,你很成功地掐死了我心里最后的那点小苗头,恭喜你,赢了。”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方恨少抓过银行卡追出去,“哎哎,阿霄,我不是M啊,我穿乳钉只是觉得挺好看,这钱全是我挣的,我想跟你和好啊……”
“和好?那先讲一讲你和他的故事吧。”徐睿捏着一张银行卡,淡定地看着眼前这个风格鲜明的男人。他觉得方恨少脑子是抽了,不然怎么会来找自己帮忙追求梁霄呢?
梁霄只告诉过他自己和方恨少好过一段时间,却没有告诉他具体的细节,他也自认没那个肚量去打听自家老婆和前夫的事情,反正以梁霄那厮的节操,有一百个前男友都是可能的,每个醋都吃的话他能被自己酸死,现在只要梁霄好好跟自己过日子,他以前跟过谁,那都已经是浮云了。
可是看着手里这张薄薄的银行卡,他觉得事情没他想得那么简单了。
“我和他的故事?”方恨少沉思着,慢慢地说,“大概……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阳春三月,蓝蓝的天空万里无云……”
“说重点。”
“与阿霄度过的每一刻在我看来都是重点。”
徐睿额头青筋一暴,“把时间地点环境全部省略,我只要听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
“这样啊,”方恨少抓抓头发,仰脸想了想,“我们遇到了,相好了,然后分了。”
徐睿抽抽嘴角,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公孔雀,晃一下手里的银行卡,“那这是什么意思?”
“那啥,我当年不是挺混蛋的吗,用他的房子抵押贷款然后卷着钱跑了,好像听说他为这事儿还吃了不少苦头……”
徐睿拳头紧紧攥了起来,以前听高容说起过什么骗房子,还迷迷糊糊,原来是这么回事,阴冷地扫他一眼,“所以你现在回来还钱?”
“嗯,”方恨少用力点头,意气奋发地说,“我现在有钱了,我要重新追求阿霄,当然要先把以前的账还清。”
很好,很好,徐睿站起来凉凉地说,“方先生,下一回想要追求别人老婆的时候,不要再找他老公帮忙了,因为,就算我脾气这么好的男人,都忍不住想给你一拳头。”
方恨少猛地瞪大眼睛,看着迎面而来的拳头,石化。
啊……
徐睿收回拳头,整理整理衣服,转身离开。
方恨少捂着鼻子:一个泼我一杯咖啡,一个打我一拳头,你们这对狼狈为奸的狗男男!
“哦,对了,”徐睿回头,客气地问,“你们当年在一起的时候,谁是零号?”
“你想干嘛?”方恨少被打得脾气很恶劣。
徐睿淡淡地说,“用来判断今晚该让他请三天假还是一个星期。”
“让他请一个月吧!”方恨少歇斯底里地吼,“看上你这样辣手摧花的男人,他已经无可救药了!”
48、公孔雀 。。。
晚上激情过后,徐睿躺在梁霄肚子上,把玩着他的小指头,有些抱怨地说,“师父,你有多爱我?”
梁霄倚在床头吞云吐雾,“……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就问问,”徐睿看他叼着烟一脸享受的表情,郁闷,“又抽事后烟,你小心阳痿。”
梁霄白他一眼,“你还是小心自己吧,每次都射那么多,没听说人这辈子的精/液是限量的,你现在都射了,过几年就没的射了。”
“喂,你不是很喜欢被内/射么,我射得多了你还有意见,”徐睿恼火地掐一下他的小指头,直到他疼得皱起眉头才松开,亲一下被掐红的地方,“师父,你到底有多爱我嘛?”
梁霄笑着将烟头摁熄在床头的烟灰缸里,用手指比划出几毫米的大小,“有这么大一点点。”
“师父……”徐睿拖长了声音,这老妖精一看就知道又在拿自己寻开心,欠抽的模样让人想揍他。
“不信?”
徐睿撇嘴,“你当我真傻?”
梁霄哈哈大笑,手指点点他的鼻头,“师父的傻小子呀……”
徐睿不爽,觉得这个男人不靠谱,床下衣冠楚楚的,上了床就淫/荡无比,什么姿势都敢尝试,什么淫言浪语都敢说。
人们在深爱的人面前或多或少总会有一点伪装,渴望被爱、假装矜持,过度的放纵反而更像有所保留。
有时候他就会忍不住地想,自己和他历任的男朋友有什么分别呢?李之岩、方恨少他们哪一个不比自己优秀,凭什么这么一个性感至极的男人就能对自己青眼相加?
见他闷闷地不说话了,梁霄低头,看到小徒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笑着摇摇头,抱住他在床上滚了一圈,骑在他的腰上,俯身,“傻小子,我有多爱你难道你不知道么?”
徐睿有些闷闷不乐,“可是你从来都不说……”
“有些话不用说的,因为说了也不一定是真话。”
“喂,我可是天天说爱你,难道是假话?”徐睿大叫,抱着他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底,大有“你敢说是我就强/暴你”的架势。
梁霄笑,“好啦,不管真话假话,只要你说的,我都愿意相信,”
徐睿委屈了,“你说这话时潜意识里还是觉得我说的是假话。”
“傻小子,”梁霄躺在他的身下,抬手捧着对方的脸颊,亲一下,柔声,“我说了,无论怎样我都相信你的,好了,已经很晚了,赶紧睡吧。”
见他看上去确实很疲倦,徐睿从他身上滚下来,躺在旁边,伸手关了台灯,顺手搂着老媳妇的瘦腰将人拖进怀里,“老婆,晚安。”
梁霄背对着徐睿窝在温暖的怀抱里,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徐睿突然深深叹了一口气。
“怎么叹气?”梁霄转身,和他抱在一起,柔声问。
徐睿语气有些郁闷,“我打听了一下,现在方恨少真的好有钱,开那么大的一家游戏公司。”
梁霄笑起来,“羡慕?”
“说不羡慕那是骗人的,”徐睿小声道,“更多的是自卑吧,他现在那么优秀……”
“再优秀我也不要他,”梁霄安慰小徒弟,“他现在的钱还不知道骗了多少男人女人得来的,哪有你真金白银的干净?”
“我不是这个意思,”徐睿摸着梁霄的裸背,“你……不想跟他复合么?他现在可以给你买大房子,买名车,买各种名牌,你跟我在一起,只能……”
梁霄刷地一下把他推开,一巴掌抽他脸上,“徐睿,你他妈找揍吧?”
他坐在床上,真丝薄被从肩头滑落,露出线条精致的肩膀,月光透过窗帘映在他的身上,将蜜色的身体映得如同玉雕一般皎洁。
徐睿吞了一口口水,觉得左脸被他抽得火辣辣的,捂着脸辩解,“我是说,你会不会觉得跟着我亏了?我怕你有一天后悔。”
“对,我现在就已经后悔了,你个废物!”梁霄伸脚踹他,“给我滚下去,客厅里打地铺去,不许睡沙发,想不明白别上我的床。”
被老婆一脚踹了下去,徐睿揉揉屁股爬起来,却突然乐了,厚着脸皮摸上去,“老婆,你生气了?”
梁霄蒙头大睡,十分不合作。
徐睿绕到他面前,扒开被子,“老婆,我已经知错了,我不该怀疑你,你别生气嘛。”
梁霄翻个身,背对他,接着睡。
徐睿又绕过去,趴在他的面前,“老婆,你起来打我一顿吧,我再也不说混账话了。”
梁霄不理他,翻身继续睡。
徐睿双手抓着被子,地主恶霸一般奸笑,“老婆,你再不说话我要欺负你了。”
被子里传出一声冷哼,充满了鄙视、蔑视、轻视、藐视,徐睿觉得男性尊严受到了挑战,大喝一声,刷地掀了被子,看着光溜溜的师父大人,叉腰大笑,“哈哈哈,看你再不理我?”
梁霄抓狂,啊呀呀一声大叫,猛地跳起来,一拳头把徐睿打倒,翻身骑在他的腰上,双手扣着他的咽喉,恶狠狠,“信不信我掐死你!”
徐睿下流地捏捏趴在自己小腹上那软趴趴的小肉虫,深情地说,“小霄霄下死,做鬼也风流。”
“呸!”梁霄一巴掌把他的手拍下去,“别用这种语气恶心我。”
“老婆,”徐睿双手扶住他的身体,手指在他尾椎骨上慢慢摩挲,“你当年怎么会对方恨少动心呢?他那么骚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