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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瘾-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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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用完翻过来再用……”
  
  徐睿黑线,心想瞧你说起别人就一套一套的,难道你和他有什么分别?表面上还要摆出一副恍然大悟幡然回首从此彻底鄙视高容的样子。
  
  梁霄说完别人的坏话,对他的反应相当满意,摊手,总结,“你看,你能够遇到我这么优秀的男人真是三生有幸祖上烧了高香的。”
  
  徐睿看着他那张欠扁的脸,恨不得一口咬掉他的鼻子。
  
  走廊里学生越来越多,两个人默契地放开手,一前一后走回主任室,梁霄扬扬手里的文件,“你先帮我把期末考试监考表做完,我去给高容送个资料,顺便关心一下他又打算怎么虐骆沛明了。”
  
  徐睿看着他桌子上堆得小山高的文件,推推眼镜,无奈,“你根本就一点都没有做吧?高校长是怎么想的,居然让你当年级主任……”
  
  梁霄挑眉,“你对我的工作有意见?”
  
  “没有!绝对没有!我举双手双脚支持老婆大人的工作!”
  
  “哼,小样儿!”梁霄俯身在他嘴上啄了一下,转身往门外走去。
  
  雪一直在下,路面上的积雪前面清理掉后面就又被遮盖住,梁霄抱着文件夹一步一滑地走到行政楼前,正好看见一个打扮干练的女人拎个保温壶从楼里走出来。
  
  快步上去,“老姐!”
  
  原来是高容的姐姐。
  
  女人也看见了他,停住脚,远远看着他露出个笑容,“哟,这不是霄霄么?”
  
  梁霄不爽,走过来,“不要叫我霄霄!”
  
  女人曲指弹一下他的脑门,“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叫声霄霄丢你的人了?一个一个都是小白眼儿狼!”
  
  梁霄看到她手里的保温壶,疑惑,“老姐你来给容容送饭?”
  
  “你就知道饭,”女人笑道,“这是我妈找人给那小混蛋熬的中药,怕他阳奉阴违不喝,特意派我过来监督的。”
  
  知道高老夫人才是高家的掌权者,梁霄心下一沉,不知道高容得了什么病竟然要被监督着喝中药,脸上笑着调侃道,“容容犯什么错了老太太要毒死他?”
  
  “呸!”女人笑骂一声,晃晃手里的保温壶,“混小子身体太差了,听妈说都是些滋补的中药,给他补补身子。”
  
  梁霄舔舔嘴唇做贪婪状,“那下次也给我来点呗,我身体也不好啊。”
  
  女人促狭地大笑,意味深长地挤眉弄眼,“你身体不好绝对是肾亏,少逛几次夜店就身体好了……啊,我想起来了,上次容容说你有男朋友了,真的假的?”
  
  梁霄脸上笼上一层幸福的笑容,嘴角有着掩不住的笑意,“嗯,他很爱我,有时间介绍给你认识。”
  
  “好,”女人叹气,“我家小混蛋要是也能像你这样就好了,唉,虽然我不支持他搞同性恋,但要是改不过来,就像你这样找个好男人老老实实过日子也不错,哎,霄霄,你有机会帮我好好劝劝他吧。”
  
  梁霄点头,“我知道。”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天便分别,梁霄进入行政楼,走到校长室前就闻到一股浓郁的中药味,推门进去,高容正仰躺在窗边的大沙发里吞云吐雾,见他进来,稀松平常地哼哼了一声。
  
  梁霄皱眉,“你这是什么状态?怎么跟被人奸了一百遍似的?”
  
  “你才被人奸一百遍!”高容喝药喝得满嘴苦涩,心情极度恶劣,躺在原处白他一眼,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现在很不爽,惹我者死。”
  
  梁霄走过去,挤在他旁边,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在他的烟头上过了火,两个大烟枪对喷,“你到底在喝什么中药?”
  
  高容哼哼两声,淡淡道,“我答应给家里留个孩子,但是精子活率只有23%,成活率太低,可能没有生育能力,老太太的意思是用中药调理,什么时候能生孩子了,什么时候算完。”
  
  看着高容那皮包骨头的鬼样,梁霄不禁心疼,指腹抹过他眼下的阴影,“你家老太太也真够狠的,是药三分毒,非得喝这些乱七八糟的中药,只为生个孩子,她难道不怕毒死你?再说,孩子什么的,你怎么生?难道你对着女人能硬得起来,还是你能够孤雄生殖?”
  
  “你才孤雄生殖!”高容垂头丧气地缩在沙发上,“老太太的意思是找代理孕母,我只要提供精子。”
  
  梁霄皱起眉头,“你们拿孩子当什么了?孩子应该是爱情的结晶,没有爱情,要个屁的孩子,你不能好好爱他,就不要把他制造出来!”
  
  高容瞥他一眼,“你当我愿意?”
  
  “那你干嘛答应老太太?”梁霄两眼望天,“反正咱们在他们眼里都浪荡惯了,何苦去营造乖宝宝形象?”
  
  高容一根烟抽完,接着又点了一根,躺在沙发靠背上吐烟圈,淡淡道,“不然你以为我怎么当的校长?老太太当年发话,我一天不悔改,家里一天不许帮我,我一个人能做到的最大的成就就是当个年级主任,要想再往上爬,没有点关系谁鸟你?”
  
  梁霄叹气,“当校长真的是你的追求吗?容容,你不是这样的人。”
  
  “有得必有失而已,”高容看向他,认真的说,“我想把凤桐调回来。”
  
  梁霄沉默了,裴凤桐是自己放弃了编制远走的,再调回来即使教育局那边容易搞定,他自己愿不愿意回来还是个问题,如今床照风波已过,但是伤害已经刻在了心口,短时间内无法抹去。
  
  葛小龙的反应出奇的平静,像是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一般,不哭不闹,连对任宁的伤人事件都没有再追究,徐睿在和梁霄说起时,言语之间满是忧愁,这样的小龙比哭闹的小龙还要让人无法接受,因为你不知道他的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凤桐回来的事情还是过个一年两年再说吧,上次和他通电话时听那口风像是暂时没有回来的打算,”梁霄捏捏高容的脸颊,“现在重要的是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个德行?再怎么想要儿子,也不能弄坏身体。”
  
  “谁想要儿子了?”高容幽幽地说,“其实儿子的话……我有沛明一个,就够了。”
  
  梁霄将手里的文件交给他,“最近跟沛明怎么样?建议你还是果断踹了王大牛吧,他降服不了你。”
  
  高容接过文件粗略地扫两眼,慢慢起身,蹒跚着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校长大印盖个章,递还给他,一愣,“你这是什么表情?”
  
  梁霄将文件夹进文件夹里,放在一边,平静地看着他,说,“昨晚你和那个王大牛做了?”
  
  高容黑线。
  
  “他能把你弄成这样?用道具了吧?”
  
  高容无语了半天,坐在他旁边叹一口气,看一下房门已经关紧,转头对他道,“昨晚是沛明。”
  
  梁霄一下子就张大了嘴巴,“啊……”
  
  高容不爽,“闭嘴,我都看到你的小舌头了。”
  
  梁霄顿了一下,严肃地说,“容容,劈腿是不道德的。”
  
  “劈你个头的腿,”高容神色黯然的说,“他强/暴了我。”
  
  梁霄挑挑眉毛,“然后呢?”
  
  “……”高容瘦小的身子蜷在沙发里,咬着靠枕闷闷道,“可是我高/潮了。”
  
  梁霄哈哈大笑,抬手拍着他的后背,“容容,你好纯情啊,我现在真怀疑当年骆河是怎么把你掰弯的,难道他没有告诉过你,身体和感情是可以分开的吗?就是现在我们俩来做,你也可以高/潮啊。”
  
  “可是……”高容这次把整张脸都埋到沙发里了,身体彻底蜷成了个球,“可是……我还叫他快一点……他弄得我……很舒服……跟Oceana就没有这个感觉。”
  
  “你幸亏没让徐睿看到你这个样子,否则他一定又要幻灭了,”梁霄笑道,把他从沙发里扒拉出来,“别傲娇了,爱上沛明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就大胆地承认吧。”
  
  高容垂头丧气地靠着他,低声,“先后跟父子两个上床,我这到底算个什么事儿?”
  
  梁霄叹气,“骆河有多爱你,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觉得他希望看到你折磨自己吗?容容,不要让他在天上都要为你担心。”
  
  高容瓮声瓮气,“但我不甘心。”
  
  “……什、什么?”梁霄错愕,“你不甘心什么?”
  
  “哼,”高容抱着个皮卡丘抱枕用力捏变形,冷笑,“敢不得我同意就爬上床,那个臭小子是想死了,我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在大学参加期末考试的骆沛明突然打个喷嚏,揉揉鼻子:是谁在诅咒我么? 



73、屈服 。。。 
 
 
  期末考试前一天是学校里最忙的一天,要分考场排监考表,还要有监考培训,高容硬拖着酸痛的身子在报告厅主持考务会,等散会的时候,腰部僵得几乎动都不能动,后/庭更是肿胀得根本坐不住。
  
  怕被大家发现,所以一直坐在主席台假装在准备资料,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会场,才扶着桌子站起来,慢慢往外走去。
  
  雨雪天气让后腰上的旧伤复发,高容慢慢扶着栏杆从楼上走下,抬眼望去,只见远处的雪地里,梁霄和徐睿亲昵地合打一把伞,两个高瘦男人的背影慢慢消失在雪幕中。
  
  天色渐晚,行政楼里的人渐渐走光,高容终于再也走不动,扶着楼梯坐了下来。
  
  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电话本从前翻到后,没有找到一个可以求助的人。因为床事太狠而走不动路,这种理由怎么好意思让别人知道?
  
  视线停在一个名字上,高容犹豫了半天,闭上眼睛,心一狠,摁下通话键。
  
  骆沛明赶到学校的时候,透过簌簌飘落的大雪,远远看见教学楼里灯火通明,而行政楼里一片漆黑,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线走进楼内,找了半天,才在楼梯下找到那个小小的身影。
  
  顿时心疼如刀割,疾步走上去,一把抱住他,“容叔,对不起。”
  
  高容靠近他的怀里,呻/吟,“我的旧伤犯了,直不起腰……”
  
  骆沛明把人抱起来,“我帮你推拿一下,你的办公室在几楼?”
  
  “三楼。”
  
  骆沛明高大健壮,抱着瘦小的高容跟抱个小孩似的,脚步如飞地跑上三楼,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进门,将人放在小休息室的床上,开灯开空调。
  
  不一会儿,狭小的房间终于温暖起来,骆沛明剥了高容的上衣,露出后腰上的旧伤,和满身斑斑点点的吻痕。
  
  手指往下滑去,剥他的裤子时被高容一把按住,“下面不用脱。”
  
  骆沛明笑着亲一下他的伤痕,“下面的伤不疼?”
  
  知道他指的是哪个地方,高容脸皮刷地一下红到耳朵,扭头趴在枕头上不理他。
  
  骆沛明将老男人剥至全/裸,在荧荧的灯光下端详着这副瘦弱的身子,明明苍白干瘪,在他眼里看来,却是美丽绝伦。
  
  高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轻斥,“你要做便做,磨蹭什么?”
  
  骆沛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悠闲地问,“要做便做?如果我要做/爱呢?”
  
  高容身体猛然僵硬了,回头瞪他,他的一双狐眸是天生笑眼,即使这样愤愤地一眼瞪去,也像是满怀无限柔情,再加上在眼角闪烁的点点泪光,更显得双目含情,让骆沛明爱得骨头几乎都酥了。
  
  指尖落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他微微有些脂肪粒的细腻皮肤,声音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容叔,我知道我昨晚做下的事情凉了你的心,我也很痛苦,可是我不后悔,容叔,这辈子能够抱你一次,看一次你在我怀里颤抖高/潮的样子,我已经……”
  
  “不要说了,”高容将脸埋进枕头中,凌晨的时候他是晕了过去,但是还有点破碎的意识,感觉到这个孩子后来的动作变得很轻柔,一遍一遍地爱抚他,有泪水落在他的胸口,一片湿凉。
  
  骆沛明怔怔看着他,叹一口气,不再说话,从随身包中取出按摩膏,双手贴在他的腰间,轻揉慢推,他从十多岁开始学习按摩,手艺比很多按摩师父还要专业。
  
  腰上的肌肉高度紧张了一天,此时在他的推拿下开始放松起来,高容舒服地不自觉呻/吟出声,骆沛明手指一抖,顿时力度失衡,按得他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不悦,“你轻一点!”
  
  “对不起,”骆沛明连忙安抚他,待他终于再次舒适地浑身放松下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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