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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兴言刚想落下的唇忽然一顿,抓着她的那只手也在瞬间顿住了,“煊煊,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傻瓜”凌霄反手抱了他的脖子将他扯下来,狠狠印上一吻,“你等着我毕业,我等着你退出娱乐圈。”
一年,不到一年,那个时候她大学毕业,而他,也将正式退出,那个时候,就像他说过的,我们结婚。
不管他是不是真心的,又或者只是给自己画了个充饥的圆饼,她愿意去相信他。
段兴言将她抱住迎合上她的主动,半天两人分开,这才看向她的眼睛,异常坚定,“好。”
段兴言一把抱起了她,门被踹上
室内一片暧昧的昏黄,灯光不亮,却萦绕出一抹更为莫测的气氛,安安静静的,仔细听,却能分辨出细碎的低吟声,忽而一阵大分贝音乐很不及时地响了起来,室内的声音戛然而止。
电话不厌其烦地响了数十声,接着挂断,又重新响起,一遍又一遍。
“让我看看是谁,说不定真有事……呀……段兴言,别闹”
“没什么事,肯定是司家小子,别停……乖,继续,用点儿力。”
“别,别乱动”室内的分贝忽然拔高,然后一个抖音徒然下降,“再动小心我让你下不了床”
“恩,好主意……”
电话终于被接了起来。凌霄狠狠瞪了他一眼,拿毛巾擦掉自己手上的药膏,“司南珏?……呃,我已经回来了,对……”一边回头去看段兴言,见后者口型对了一下,又使劲儿去瞪他,“啊,那个……司南珏,段兴言过来了……喂?”
电话已被挂断。
凌霄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手机,眉头皱得很深,该是又伤了他。
“他会想明白。”段兴言裸着上身平躺在床上,绷带被打开,能看到抹了满身的白色药膏,散着淡淡药香,“放心吧,他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只不过……”凌霄叹了口气继续举了自己的手,“算了,不说了,接着上药,你下回再敢这样就满世界乱跑,小心我直接拿刀子把枪眼给你重新捅开”
正文 256下马威
“诶?昨天你们俩见面了?”凌霄抖了抖手里的报纸,看向后面两个互相别扭的男人。
飞机上座位安排的十分诡异,司南珏和段兴言各不相让,最后只能坐到一块儿,而凌霄的旁边——凌霄看了眼身旁推眼镜的莫笙海,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好喜感。
段兴言挑眉看了眼她手中的娱乐报纸,稍稍皱了皱眉,“说的什么?”
“段天王的断背恋人……司南珏,据媒体猜测你是被压得那个……”
司南珏一听伸了手就把那报纸扯了过去,是昨天半夜凌霄睡着以后,照片的拍摄角度十分诡异,两人坐在车里说话,利用视角看上去竟像是在接吻一般……司南珏直接揉烂了报纸,“老子怎么也该是上面那个”
凌霄怪异地瞟了他一眼,莫笙海面无表情地推推眼镜,又在他和段兴言两人之间来回扫了几眼,那眼神“我是上面的”司南珏直接怒了,这下整个机舱都听到了这么句宣言,凌霄忙摆着头左顾右盼装作不认识他。
空姐:“这位先生,请不要在舱内大声喧哗。”
司南珏顿时脸色铁青。
倒是最后段兴言打破了沉寂,直接吩咐坐在后面的段七,“想办法下飞机以后把他们送回家,段五联系其他人把记者挡住。”
凌霄右眼一跳,“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我的行踪暴露了。”段兴言面色不虞,指尖一下下敲在腿上,默默想着对方的目的,他的行程除了必要的几支广告影视,其余时间都是极保密的,若是和司南珏那张照片是偶然被拍到的还好,若不是,那就是有人提前泄露了自己的行踪,至于目的他的眉头一下子皱得很深。
凌霄分辨了下他的神色,也跟着担心起来,“是不是很棘手?”
段兴言默默看了她一眼,摇头,“没事别多想,段五,一会儿你也跟着小姐一块儿回去。”
顿时听出了几分不对味儿来,“这么说这回是冲着我来的?”
司南珏因着俩人这推测也变得严肃起来,和莫笙海匆匆交换了个眼色,一同去看段兴言。
“不一定是,不过哪怕真的是,放心,没人能动你。”
从上海到邯台也不过几个小时的飞机,一出来段兴言的保镖便已经等在了外面,而他们一行也分为了两拨,段兴言重新坐轮椅由人推出去,而凌霄这边则跟着司南珏一块儿回家。几乎真个机场都能听到粉丝的呼喊,刚一出去,段兴言一行便迅速被人群淹没,喊声震天。
两人默默看了对方一眼,解露出一个心有余悸的表情。
“你说,我要是跟他一块儿出去,会不会被这些疯子给撕了。”司南珏又想起刚才被攥成一团的那张报纸,拍了拍胸脯。
“你可以去试试。”凌霄皱着眉在特殊出口处一动不动,试图确认段兴言到底被推到了哪里,他现在伤还没有全好,而记者和粉丝狂热起来,就那么几十个保镖能行吗?
司南珏一把揽过她往里带,“别看了,早就看不到了,我们也赶紧回去吧。”
“小姐,回去吧。”段五他们七个都被他留在了凌霄身边,不动声色的替她挡开了司南珏伸过来的手。
“段五,要不你去看看……”
“小姐,您赶紧离开,少爷这种场面应付多了。”段五这么一说凌霄才反应过来,当真是旁观者清,继而点点头,转身再也不拖沓,“好,我们走。”
通道不断,里面人极少,整个长廊除了这一行的脚步声再无其他,几人一言不发的默默走着,还没到出口,便全停下了脚步,面色跟着凝重起来。
出口处正站着两个男人,前面的大约六十来岁,花白头发极其整齐地梳理在脑后,一身西裤马甲的装扮,看起来干净而利索,面上皱纹很深,就像是一刀一刀被斧子凿上去的,眼神清亮,竟不带一丝老态。
段五先是怔了怔,随后迎了上去,冲老人紧紧鞠了一躬,“钟叔。”
“是老爷子身边的人。”段七过去之前低低冲凌霄说了一句,随后也跟着迎上去,态度恭谨。
凌霄顿时明白了来人的身份,想来能让他们以老爷子称呼的,不是段家那个便是杨家那位了,也终于明白了段兴言说的‘麻烦’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人想见自己,至于目的……她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在外人看来,竟像是笑着一般。
老人只对他们几个点了下头目光便毫不避讳地凝在了凌霄身上,后者也不装傻,直接上前走了几步。司南珏欲跟上去却被莫笙海拉住了,一边慢慢摇了摇头,“少爷,这是他们的家事,不是我们能掺和的。”
司南珏的拳头一下子攥了起来,显然这句话伤到了他,只是却没有再上前一步。
“你就是凌霄。”钟叔声音极低,说话亦是不紧不慢,凌霄从他略带挑剔的眼神里已能感觉出这次的会面不会太容易,当下深吸了口气,慢慢点头,“是。”
面上依旧平静如初,没有因为来人的身份露出半点儿忐忑或者异样来。
“我们老爷,也就是二少爷的祖父想见见你。”说着也不问她到底答不答应,直接侧了身等她过去。
是杨家老爷子。凌霄抵着上颚的舌尖稍稍用了些力,继而看了眼等着她选择的段五等人,而后是司南珏,慢慢冲他笑了下,“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自己回家。”说着也不待他回答,毫不矫情地跟着钟叔直接出了隧道。
又何须摆的什么架子,反正这一趟不论早晚她都得去,倒不如干干脆脆还能给人留个好印象,张牙舞爪地挑战权贵的那一套可永远都只能属于电视剧。杨家,迟早要过的一关。
无论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钟叔依旧是同一副表情,带着一点儿点儿不屑的,属于老人家独有的倨傲,凌霄等他上车之后才在他旁边坐下,段五等人开了车紧紧缀在后面,即便担忧却也不敢违了半分。
杨家在这边有片比较偏僻的别墅群,随着车子的快速疾驰,路上的私家车越来越少,直到最后这一片公路,就只剩了他们几辆车子。路开始蜿蜒曲行,大片法国梧桐整排整排矗立在路的两边,还未曾全部抽出的掌型树叶一片翠绿,风吹过的时候,沙沙都是声音。
显然这个老人是不大喜欢自己的,一路上别说提示,便是连半句寒暄都没有,凌霄看准了也没再去热脸贴他的冷屁股,反倒是把进入杨家之后可能遇见的情形全部想了一遍。
一层层哨岗大门快速掠过,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在一处大门前停下,门被迅速打开,车子继续前向,大片广袤的土地与建筑让凌霄几乎瞠目结舌,听段兴言说过杨家老爷子很少在这边停留,所以邯台这边的别墅也不过是个临时休息之所……凌霄沉了眼,他们甚至什么都不用说,便已是把最好的证据摆在了自己眼前……她和段兴言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哪怕他只是个无法继承家产的幼子。
何止云泥。
而她也似乎明白了段兴言的不甘在哪里,这样的财产,又有谁不会动心——更何况,他并不比杨康差。
车子又在里面行了三分钟这才到了一处主楼前,钟叔率先开门下车,凌霄狠狠吸了口气跟着他下来,回身一望,段五他们果然早就被拦到了不知何处。
“他们一会儿会过来接你,凌小姐跟我进去吧,老爷子一直在等着。”
说着推开了那扇雕花的古式汉白大门。
“爷爷,您说笑了。”普一进去,里面便冒出个年轻的女音,声音算是响亮,听起来倒是干脆。
一位老人半倚在红木镂空的椅子上,许是八十岁,也可能是七十,甚至更年轻,凌霄甚至无法从外表去判断他的年龄,身上是月白的唐装,开襟宽大,看起来倒真像是为慈蔼的老人了,钟叔带着凌霄进来的响动两人接听到了,也不过那个年轻的女人抬头打量了凌霄一圈然后又转回头去,老人始终一眼也没有看他们。
两边没有人理她,钟叔更是没有请她进去或者坐下,只是等凌霄进了门,便立即转身离开,这一刻,凌霄成了隐形人。
“你们这个年龄能做到这么谦虚的已经很少了,拿出了日语法语葡萄牙语之外还会什么?”
女人微微一下,依旧是端庄地坐着,确实很漂亮,而且一看就是世家培养出来的,身上的气质也是凌霄无论练都长时间都无法企及的。
“爷爷,其实六国外交的语言我都学过,也算是马马虎虎过关吧。”说着冲他露齿一笑,既不倨傲也不显太过卑谦,“您也知道我在斯坦福修的主要是工商管理,没多少功夫去学这些语言的。”
老人似是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恩,人趁着年轻确实该多学点儿东西,你爸爸做的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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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7他是我的男人,谁都夺不走
两人在她面前整整絮叨了一个多小时,从女人自身谈到各国风情,从琴棋书画说到厨艺插花,从公司管理再到各处名门,一处处自顾自说着,那女人也是个极聪明的,当时一见凌霄进来便也知道了她的大概身份,于是后面再无保留,和杨震中双簧式的一问一答,笑语嫣然。
凌霄的腿有些累了,哪怕两人根本没有在看她,从进来也是一动不动,别说坐下,便是连换脚都没有。平日里从段兴言的只言片语凌霄便知道,虽然杨家老爷子对他并不怎么好,但他对自己这个爷爷,倒也是极其的恭敬,凌霄虽不怕他,但她不愿因为一些细节再给段兴言添麻烦。
哪怕即便她一切都规规矩矩,他们依旧看不上她——是啊,又有什么关系。
近一个半时辰的时候,老人终于停止了两人漫无边际地侃大山,这才默不作声的看向凌霄,对她一动不动地站姿没发表任何意见,“找个位置坐吧。”
凌霄道了声谢强忍下揉腿的动作,始终面上无波地找了个最近的座位坐下,正好冲向两人。
“知道我这回叫你过来是为什么事吗?”
凌霄在两人之间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慢慢笑着,“请您指教。”
“哦?”老人挑眉,面色稍有些不虞,“你不知道?”
“是,不知道。”
她犯不着去卖弄聪明把话题转到这上面,她到底配不配得上段兴言那是她自己说了算,而别人,没有这个资格。段兴言不是那种软弱到只凭家里给他安排婚姻的人,怕是这边无法做通他的工作,才会从自己下手,想让自己知难而退的吧。
见她不上钩,老人倒是多分出来看了她一眼,随即眼皮子从她面上撩过,仿佛再没有一点儿兴趣,“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由我来说,你该离开阿誉了。”
虽然声音不带一丝威严,凌霄却仍能感觉出他话里的阵阵寒意。不是商量,是绝对的命令,仿佛今天她只要说出一个不字,就再也永无宁日一般。
凌霄依旧笔直地坐着,但笑不语。
她这态度让老人有了一瞬间的恼火,当下转过身眼睛正对上她的,语音也跟着加重了几分,“阿誉的妻子已经订好了,很快就要订婚,我知道你现在不缺钱,但是要什么,你自己开。”
凌霄慢慢笑了起来,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