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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沙包,你要干啥,你个变态快放开老子。”
洛沙不管那些,一秒都等不了了,抗起萧风进了卧室,把人扔到了床上,也是邪门儿了,按理说他不是个喜欢强迫对方的人,也不是个控制不了自个欲望的人。
萧风手被绑着,腿还利索,在床上翻个身,照着洛沙胸口一顿猛踹,“豆沙包他妈要么脱了裤子让老子上,要么滚。”
洛沙多聪明能让萧风这么一直踹,眸子铮亮铮亮地闪动着,绕到萧风头顶,俯下身,边吻边手轻轻重重到处点火。
萧风咬着牙,发着抖,气节还在,“。。豆沙包你。。你他妈就是个流氓。”
洛沙也不想等了,浑身滚。烫。滚。烫的都快着火了,“宝贝儿你听话,我保证半年之内只流你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kaouji 的两个地雷 谢谢老墙的一个地雷
☆、17
萧风这回比上回还惨,不但下不了床,还发起了低烧,他的表现也从像个强行侮辱了的大姑娘演变成了个贞洁烈女,光不出溜窝在被子里,一句话不说,面容憎恨,眼神恶毒。
洛沙这回也担心了,他是个医生他知道,这种事儿可大可小,弄不好就会感染,一大清早跑出去买药,还跟医院请了一天假。
买完药,洛沙去厨房熬好粥,端到了萧风面前,“起来喝粥。”
萧风支撑着坐起来,接过粥,狠狠掇在了地上,“滚。”
洛沙瞅了眼地上破碎的碗片和白米粥,没说话,走到厨房又端了碗粥来到萧风面前,“起来喝粥。”
萧风再一次支撑着身子坐起来,接过粥,狠狠掇在地上,历声道,“滚。”
洛沙不厌其烦又给萧风端了一碗,还是那句话,“起来喝粥。”
萧风这回没起身,他是真坐不起来了,伸出胳膊,把粥砸到地上,寒声道,“豆沙包,老子看你家有少碗。”
洛沙淡笑,“不多,不过够你砸,你也知道我家厨房大,放100多个碗还是没问题的。”
萧风实在没什么力气说话,一撩被子蒙住脑袋,表示他抗争到底。
洛沙缓缓走出卧室,没一会儿又端出碗粥来,依旧是那句话,一个字都不多,“起来喝粥。”
萧风撩开被子,一伸胳膊又把粥砸到了地上,“老子看你有多少粥。”
洛沙人早有准备,在他砸第一碗的时候,又熬了两锅,一高压锅,外加一电饭煲。
就这么反反复复,洛沙端,萧风砸,遍地的碗片子白米粒,脚都快迈不进来了。
当洛沙再再再次把粥端进来说,“起来喝粥。”
萧风没动,洛沙说,“不砸了,不砸就起来喝。”
萧风快被气吐血了,面色铁青铁青的,“豆沙包你果然变态。”
“过奖了。”洛沙坐到床边儿,挖了一勺粥送到了萧风嘴边。
萧风歪头道,“老子自个会喝。”
萧风不让喂,洛沙不勉强,把粥递给他,点了根烟,踢踢脚下的碎碗片,站在黏糊糊的米粒上边抽边监督着他喝。
萧风眼睛也没闲着,发挥着它应有的作用,放射着它该有的效用,道道寒光射向洛沙,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估计洛沙这会儿早死无全尸了。
洛沙叼着烟,平静得与萧风对视着,看他喝完粥,又把药拿了进来。萧风没反抗没骂骂咧咧,很顺从的喝了,他懒得闹腾了也闹腾不动了,想快点儿好起来,一雪前耻。
洛沙把地收拾干净,摸了摸萧风的脑门,看烧退了,去洗手间放了热水,打算给萧风洗个澡,清理清理,好上药。
萧风大概是累了,喝了药迷迷糊糊睡着了,能不累么,洛沙在床上就像只噬虐的饿狼,恨不得一口咬断萧风的喉咙把血都吸的干干净净。
走到床边,盯着萧风杂乱的脑袋看看,洛沙把目光转向萧风红肿的嘴唇,这嘴的确是肿了,嘴唇下面还有淡淡的血迹,这血不是萧风的,是萧风咬破洛沙的舌头残留下来的,可想而知当时萧风有多气愤,这场性。爱对萧风来说,只能用以下内容阐述,痛并快乐着,恨并享受着。
可对洛沙来说,除了享受还是享受,就连萧风那拼尽全力的一咬,都成床第间的情趣,征服一个男人的心首先征服他的身,这绝对是名不经传的箴言。
甭看洛沙平日里对床伴温柔体贴,其实心冷着呢,也硬着呢,或许他心情好了,会溜嘴皮子逗弄床伴玩,没事儿干无聊了,也会买这买那哄床伴高兴,但心里从没真正心疼过谁。
可此刻洛沙注视着活蹦乱跳的萧风病怏怏的蜷缩在被窝里,在想想昨夜的疯狂,竟有点儿不落忍,手掌摩挲着萧风一头乱发,亲着萧风嘴唇下的血迹,把人横抱了起来。
“我抱你去洗澡,你别反抗。”
萧风迷迷蒙蒙睁开眼,人已经在洛沙怀里了,他个大老爷们咋能让人这么抱,挣扎着上去怼了洛沙胸口一拳。
“滚蛋,老子要睡觉。”
俩人个头差不多,可萧风比洛沙壮实,加上挨了一拳,洛沙抱得有些吃力,不过他没松手,手臂欠了欠,向门外走去。
看洛沙不松手,萧风照着洛沙的下巴又是一拳,萧风睡了一觉,体力恢复不少,这一拳杵的洛沙挺吃痛,手稍稍松了一下,萧风立马跳到了地上。
“老子自个会洗。”
瞪了眼洛沙,萧风去了洗手间。
硬生生挨了俩拳,洛沙站在原地没动,他能像上学那会儿把萧风摁倒在地揍回来么,不能,所以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他妈是在追我吗,这分明是给我来当姑奶奶的!
浴缸里热乎乎的水让萧风整个人舒服不少,可那有啥用,心里快憋屈死了,合着忙活半天豆沙包身心健康,没残没瘫,自个却被折腾成这逼样,
豆沙包果然还是那个豆沙包,模样变了,可卑鄙的性情没变,跟上学那会儿一样变态龌龊,除了偷袭,就是想着法儿的在道社把他压倒,不同的是那会儿把他压倒,问他服吗?现在把他压倒是直接把他给操了。
萧风开始质疑这药的可信度了,为啥豆沙包吃了半个月,一点儿效果也没有,是剂量搁少了?不行下回歹多搁点儿,就不信毒不死你了。不过在毒死洛沙之前他必须把这个人压在身下,狠狠的操,直到这个人晕死过去为止,才能解恨。
洗完澡萧风光不出溜走出洗手间,大爷似的,“我饿了,做饭去。”
洛沙从沙发上站起来,把药膏和一次性手套递过去说,“把药上了,会用吗?”
萧风虽说是个1,可看也知道那是干啥使的,后面还在隐隐的疼,不由得火气又上来了,“不需要,老子没那么弱。”
洛沙哄道,“宝贝儿听话,别感染了。”
萧风更来气了,心想这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造成的。
“有病啊,都说了不需要。”
洛沙也不想费话了,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强的,一把抓住萧风的手腕拽到沙发旁,摁趴下,膝盖顶在萧风背部的最下方,快速带上一次性手套,挤出药,往萧风股间探去,萧风猛扑棱,身子动不了,手朝后一顿乱挥,拽不出洛沙的手,就猛掐,猛挠,洛沙急了,使劲拧住他的胳膊,向前推去。
萧风嗷嗷地叫,“豆沙包你太狠了,还想弄残老子。”
洛沙箍住萧风的手笑得很温柔,“残了我养你。”
“操。。”萧风疼的呲牙,洛沙瞅着他笑,手指不客气地搅了又搅。
“老子很贵的你他妈养得起嘛?”
“没事儿宝贝儿,分期付款。”
只要萧风甭太作,洛沙还是很体贴的,也愿意哄着他玩儿,这不,做好饭,萧风床都不用下,洛沙直接用托盘端到了卧室。
“宝贝儿吃饭。”
要说征服一个男人的心首先征服他的身,那么征服一个男人胃也是很重要的,萧风方才还闹腾的不行,此刻瞅着托盘里香喷喷的饭菜,又开始猛咽口水了。
狼吞虎咽地吃完,筷子刚放下,洛沙已经把不冷不热的温开水送到了他嘴边,“宝贝儿喝水。”
萧风接过水咕噜咕噜地喝完,一摆手,“都端走吧,我要睡觉。”
收拾完,洛沙打算眯会儿,一宿没睡,又被萧风闹腾了一上午,的确是累了。刚着床,萧风就使劲伸着腿,拿脚蹬他。
“离我远点儿。”
洛沙瞅瞅俩人的距离,一个墙东头,一个墙西头,离的还真近,于是几个翻滚,把萧风一把搂住说。
“宝贝儿你觉得这个距离怎么样?”
萧风适当得扭动了几下,“走开,热死了。”
“宝贝儿别扭了。”洛沙在萧风耳边吹热气,暧昧到不行,“要不然我又想扒你裤子了。”
“流氓。”萧风喃喃地骂完,闭上了眼。
俩人这个睡,没完没了的,从下午睡到晚上,从晚上睡到半夜,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萧风睡觉向来死沉死沉的,一进入梦乡就啥也不知道了,手脚并用,紧紧攀在洛沙身上浑然不知。
洛沙都快被他勒岔气了,要不是手机不停得响,把他吵醒,他很有可能被萧风活活勒死在这温柔香中。
电话是毛争打来,洛沙瞅一眼,接了起来。
“喂!”
“洛沙,没别的事儿,我就是问问潇洒风今天和你联系了吗,他电话打不通。”
“哦。”洛沙挪动着身体,萧风一条胳膊死死勒着他的脖子,他实在没办法好好的讲话,“他在我家。”
萧风不安分地扭扭屁股,把洛沙勒得更紧了,“嗯嗯,甭吵,睡觉。”
洛沙笑了笑,大拇指在萧风胳膊上来回地摩挲,“他很好,在睡觉。”
毛争也听到萧风嗯嗯了,能听不见么,手机就在俩人嘴中间。
“好的好的,你俩继续睡。。我。。。”毛争还没说完手机被岳勇抢了过去。
“洛沙你让我们家潇洒风接电话。”
岳勇说的很冰冷,嗓门也大,经他这么一吼,萧风总算醒了,从洛沙手中夺过手机道。
“勇子,有啥话明天去公司说。”
“还说什么,我跟毛争现在过去接你。”
“现在。”萧风刚说了俩字儿,岳勇就挂了。
萧风把手机丢到床上,一句话不说,开始噌噌穿衣服,洛沙靠在墙上,也没说话,点根烟,缓缓抽起来。
能说什么呢,床伴要走,他向来不留,也没必要留,愿走走愿呆呆。
俩人真跟一夜情似的,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萧风,“走了。”
洛沙,“不送。”
作者有话要说:
☆、18
毛争没来接萧风,岳勇自个来了,大晚上岳勇跑他家敲门他已经够来气了,‘你这不闲的么,洛沙人是个画画的,又不是变态杀手,能出什么事儿’,毛争说完把岳勇推出了门外。
岳勇来到东亚,萧风正往小区外走,看到岳勇的车,停下了脚步。
“潇洒风你没事儿吧。”岳勇走下车,把萧风左转一个圈右转一圈的检查。
“甭转了,你当我是电风扇呢!”萧风有点儿不耐烦,心想大半夜的你不好好在家睡觉,跑来干啥。
“靠,你个骗子。”岳勇怼萧风的后背,“你不说,以后不来他家了么?”
“行了,这么晚了,咱快走吧,我困着呢。”说完萧风自顾自上了车。
岳勇瞅瞅萧风,打开车门,坐上去说,“他没怎么着你吧?”
“嗯,没。”萧风知道岳勇指的是啥,实在不愿意讨论这个问题,底虚。
岳勇掉转车头问道,“那你俩都干什么了?”
萧风瞅窗外,瞄着洛沙家的方向,“勇子,咱能说点儿实质性有用的话题么?”
岳勇,“什么?”
萧风闭眼道,“就是我睡会儿,到家了你叫我。”
岳勇,“。。。。”
到了萧风家门口,岳勇说,“明天早点儿来,陈志请了五天假,你歹去监工;你不。。。”
“这小子越来越放肆了”萧风抢话道,“等他回来,必须深刻教育。”
岳勇张着嘴要说话,萧风瞅着岳勇的脸边开车门边继续不停得说,“这么高难度的的事项就交给你了,面对如此顽固的员工,不要心慈手软,好了我回家了,明天我会早点儿去。”
萧风关上车门,旋风似得转眼间消失了,岳勇无奈地摇摇头,发动了车。
认识多少年了,这人什么德行,他能不清楚。
萧风没像上回生硬得顶撞他,但岳勇也明白萧风是在用这种迂回的方式告诉他,嫌他啰嗦了,嫌他管得宽了。
监工不是个累活,可岳勇为了节省预算,一个项目只聘几个工人,萧风难免会跟着搭把手,搬个东西,铺个地。
这对萧风来说不算啥,让他发愁的是,他这边儿刚忙完,那边儿岳勇马上一个电话就把他派去了别的项目。
萧风一天是好几家的来回折腾,腿都快跑断了,他都纳闷儿了,啥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