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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准得令,弯下shen去将宋承小心地扶起来,一路遵指示扶到卫生间,帮宋承取下毛巾和口杯,还殷勤地帮忙挤了牙膏。
师生俩挤在一个小浴室里对镜洗脸刷牙,一大一小,终究是有了年龄差异,那容光的区别在镜中看得分明,叫人叹惋。徐准对镜子里的宋承,却是怎么看怎么顺眼。率先弄完,斜靠在墙上,抱手臂得意问道,“老师,我是不是很厉害。”
宋承咳嗽,嘴里的牙膏沫差点要吐到外面来。要一个老师在晨起后夸一个学生在床上很厉害,这羞耻度太高了,至少宋承这种时刻惦记着为人师表的,做不出来。他漱了口,取毛巾擦净嘴角,垂下眼睛对徐准说道,“徐准,你不要太过分了。”
“唔,老师,我好害怕。”徐准在狭小浴室里转着脚步,慢慢转到宋承身后说,“老师真是口是心非的人,都让我做了,却不肯让我说。”
“不肯夸我厉害,那亲一下总可以吧。”徐准仗着身高优势,从后面将宋承笼罩起来,摇着尾巴邀宠道。
“什么亲……不亲的,”宋承连说出这个字都有些不适应,轻声喝斥,“大早上,你就想这个。”
徐准慢悠悠地从宋承耳垂开始,然后一下子滑到宋承嘴角,在肌肤相贴间充满暧昧地说,“我从小就这样,只会想这个。难道你不知道。”
他这一说就让宋承想起那些年里,少年徐准对他充满了性意味的骚扰与纠缠。那时顾及徐准还未成年,同时也是怕带坏了徐准,总是冷脸对他,教导他要做一个时刻正直的人。其实在宋承心里,未必就没有真情动过。如今再看到镜中人,有种往事成真般的错觉。一时还真要以为身后这个徐准是虚幻,抱着珍惜般的心情,转过头,与徐准嘴对嘴唇,轻轻地,相互碰了一下。
那个主动的吻虽然轻,可是里面饱含的感情让徐准动容,待遇太好了,反而有些不习惯。他攥紧宋承腰侧的衣料,不放开宋承,有些忐忑地问道,“老师,你是不是,还把我当成过去那个人。”
“没有,”宋承转过身来,捧起徐准脸,一寸一寸碰触这副多年来变化了许多的眉目、鼻梁和嘴唇,“我吻的是现在的你。”
一句话惹得徐准眉开眼笑,乐呵呵的,浑身洋溢着被驯服的那股乖顺劲,一个劲往宋承肩头身上拱。宋承抱住他,然后因为早饭前亲昵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忍不住又相互含住舌头,细细地亲了一回。宋承偏好的与人接触的方式,安静而文雅,一开始是嘴皮子相碰,然后才愿意把舌尖伸出来,轻轻地碰一碰,舔一舔,彼此湿润一下。最后才是步步深入,吮吸着味道纠缠,配合徐准探进衣物里抚摸的双手,只要是已经情动的话,亲到喘息也无所谓。
从卫生间一路到客厅的沙发上,两人都没真正分开。这纯粹是因为宋承自己喜欢这样,他不知道这对徐准来说,是一种深层次的勾引。徐准他们平时在欢场上都是见面就扒了衣服直接做的,哪有像这样认真而执迷地亲吻过,偶尔碰一下嘴角,都彼此嫌脏。如今被生涩如纸的宋承勾起瘾来,一发作就有些止不住,徐准还是第一次体验到那种心脏里面的情意都一丝一缕被吸出来的感觉,才亲吻十来分钟,这种灵魂相交合的感受,就已经胜过很多场做X。到最后,徐准趴在宋承身上,像条狗一样死死盯着宋承被自己舔得艳红的嘴唇下巴,“老师,你太厉害,我真是魂都要化在你身上了。”
这种时候徐准还叫他老师就挺让人不适应的,还夸他厉害。宋承别过脸,估计自己待会不会有什么再做饭的体力或者心情,拿起手机塞到徐准手里道,“先打电话叫早饭。”
“昨天晚上就已经跟他们通知过了。”徐准嘟囔着,褪下宋承裤子,取了油小心抹到老师后面。他现在终于学会了不赶时间,因为已经吃过很多次,所以那种毛头小伙子一般的急躁心情,总算是缓解了一点。连个润滑扩张都要做个几十分钟,等到终于和宋承窝在沙发里厮混完时,一个懒洋洋的漫长上午,通常就这么被完全荒废过去了。
老师跟鸦片一样叫人吸了还想吸,徐准在身心俱足的状况下乐不思蜀,他把手机设了静音,常常把宋承弄睡着之后,才去处理接连十几通在一起的工作电话。一接起电话来,就低调闷骚地跟那几个亲近的人四处炫耀。他的副手谢东,被工作操得跟牛马一样的,对着电话跳脚骂娘,“徐准,你吗X。”骂完了还嫌不够,又开始攻击徐导的美满爱情与X福生活,“我X,你个人渣。一个人渣最希望听到的,就是你哪怕是个人渣也有人爱吧。”
“诶嘿。”徐准为不吵醒宋承,站在阳台上,冲电话那头,貌似十分老实憨厚地应道。他这几天心情跟正过年的全中国人民一样,除了喜庆就是喜庆,乐滋美滋喜气洋洋,谁骂他,他都能两手一摊,呵呵地笑脸相迎。还试图为自己小小作下解释,“我这不是正在改吗。”
“行了,谁乐意听你那些老黄瓜刷绿漆的纯情少男初恋感想。周一和德顺解约时你别忘了过来就行。”谢东恨铁不成钢,“有时老子真恨不得能分到宋老师一半魔力,能把你这个不成器的甩手老板吸引在工作室里一两天,帮我稍微分担点正事也好啊。”
徐准现在是幸福美满厚道男人模式,紧握电话在下属面前继续装怂,骂娘就只当没听到,“解约我当然记着,他这两天身体不好,我得一直陪他到解约前一天晚上再回来。对了,我让徐幼这两周都在景和斋给你订最贵的中餐外卖,到饭点安排你助理去收。”
谢东骂骂咧咧,终究还是把电话给挂了,这吃货。
处理完所有电话和邮件,徐准自己订的午饭也到了,在送餐服务员的帮忙下摆好盘,进卧房叫醒宋承进食之前,徐准拉把沙发坐到床边,很有些欺负地扯了扯宋承脸颊,“我虽从你嘴里套不出一句我爱你,难道还不能做得让你说出一句我好厉害好棒吗。”
“谢东说得没错,一个人渣最大的幸运,就是知道哪怕自己是团烂泥也有人疼。”徐准摸起熟睡的宋承的手,数着那上面的指纹,低声对他一句一句地说,“虽然我还是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爱我,不敢相信你真的爱我。不过现在我知道了,你爱我,就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事。”
“老师,爱了一个人就要保持,就要长久地进行。这是我曾经犯下的错误,这是你教会我重新认识的道理,说到了就要做到,在我没有违约之前,无论发生什么,你这么柔软和不知世事残酷的人,可千万不能再像我一样,一个人不负责任地跑掉啊。”
说完他俯身去贴住宋承面颊,搂住宋承脖子道,“你发现没有,我只有在你睡着了,才敢求你原谅我。”
表完白了徐准就把老师当个玩具,扯扯宋承头发,又揪揪老师耳朵,宋承被他弄得清醒过来,抬手挡住光,对他的顽皮深感到疲倦,“徐准,又想做什么。”
徐准凑过去把嘴唇贴到宋承洁净的额头上,“老师,该吃饭了。”
第 54 章
宋承近四十岁温暖成熟的肉体,叫徐准深深迷恋。只是他不是很会主动从做爱里面寻找快乐的人,他的快乐需要通过徐准精心的伺候,周到的服务,来慢慢地发掘,慢慢地给予。宋承身体在性事上这么挑剔的结果,就是导致他们每一次性生活的质量都高到不行。到离开那天,徐准明明说晚上走,却一直拖到深夜。他们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磨蹭些什么,明明都不是特别拖泥带水的人。可就是眷念彼此肉身的那种温暖,徐准总哄骗宋承说自己只要再进去一下,再进去一下尝尝味就好。可是一进去了,就压在宋承身上再也不肯起来。
老师真的说到做到,超级疼他,把什么都给他,明白了这点之后,徐准一步一步试探那种宠爱的边界,不断拓展让自己感到安全的疆土的范畴,致力于在宋承的从身到心都开辟出属于自己的地盘。这是他一个人的游戏,别人要玩他也不给,连宋承也不给。
“徐准,下来吧,不要再做了。”宋承实在有些快到承受极限,扯上来一下徐准不安分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指,低声开玩笑说,“你再做,我都担心你会腰椎间盘突出。”
“好。”徐准骑在老师身上,低吼着射完了最后一发,翻身跪坐到宋承身旁,抓起床头水瓶仰头补水。
宋承看着昏暗的床头灯,对徐准说,“其实,除了这个,我还可以陪你做很多其它事。可以给你做饭,接你下班,吃完晚饭后两个人一起出去散步,再慢慢走回家。徐准,在一起,不一定需要全部时间,都拿来做这个。”
一席话说得徐准又心旌摇荡起来,他想,他老师怎么能这么干净,都三四十岁的人了,干净得跟个奇迹一样。
徐准滚动喉头喝完了水,喂宋承喝了几口,把水瓶扔回一边,半边胸膛还赤裸着,邪邪的,笑得眼弯弯,“老师,我就喜欢你这副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跟我说话,还干干净净的样子。让我感觉和你做爱,是一件特别神圣的事。”说着他观赏了一下宋承的裸体,又有点跃跃欲试,想把自己再度埋进去。
宋承真有些怕了这熊孩子,这种事他跟徐准也做了好几天了,最终也没有什么过于特别的感受,除了身体痛些、舒服些。怎么徐准就沉迷成这样。他现在就像那些家里有孩子玩网络游戏成瘾的家长,挺好奇和发愁,“你这毛病,是不是医学上有个症状,专门定义你这种成瘾症的。改天我们找个医生给你看看。”
“……”徐准整个的男性尊严和办事能力都受到了否定,胯下中箭,十分地疼。吼了一声扑上去,玩命地弄他老师,“难道我像这样抚摸你,吻你,你感到不舒服?”
宋承被这热情吓了一跳。等适应过来,微红了脸,说老实话答道,“有点舒服。”
“所以老师你只是做得少了,不适应而已。”徐准跟宋承较真起来,在这种事上,没有商量余地。一定要把宋承不健康落后的思想给扳过来,为自己以后多谋得一点幸福,为自己现在,多挽回一点面子。“男人像我这样有什么不好的,说到底,我这样的,还是老师一手养出来的,是老师的骄傲。”
“别想那么多了,老师。你在床上还有很多潜力可供开发,我又需求大,我们两个在一起有什么不好,无论在哪个方面都正好相配。”
宋承听徐准越扯越没正形,示意徐准搀扶他坐,坐起来摇了摇头,“我可不知道自己在性上有什么潜力,”说了一半,就没再说了。徐准说的潜力,他确实不懂,也不想去懂。他只是因为疼爱徐准,所以才愿意纵容他,放任自尊、身体,一切都贬值,然后交到徐准手上,让徐准当成玩具去玩。这种以身饲虎的心,也不知道徐准看不看得到。
他也不是不喜欢做爱。只是徐准每和他做一次,他就感觉到自己心上被狗啃缺掉了一口。总有一天,自己要被徐准啃得连残渣都不剩。宋承本以为自己年长这么多,又多经历这么多,在这段不知何时会终结的轻飘飘的爱情里面,应该很坦然很自如的。没想到终究还是不能够自如。
他却不知道,徐准也有这样的症状,而且比他严重十倍百倍。这博弈里没有谁输谁赢,只有一段无声的双向陷落。
缠绵够了徐准毕竟还是要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一下床衣服一穿,他就恢复了平时那股精英范。真不能在宋承这连着一夜都待下去,他还要连夜在助手的合作下赶个声明稿子,供第二天的新闻发布会用。还有其它很多杂事要做。
宋承本以为徐准都走了,走了就走了,他一个人坐在卧室里,摸着身旁那人留下的余温,重新陷入黑暗。没想到过了二十来分钟,听到大门门锁响动的声音,徐准又回来,徐准现在已经有宋承家的全套钥匙了,一开门直闯进宋承床边,扔下手机平板和电脑包,张开双臂,“宋承,来再让我抱一下。”
第二天,也就是徐准终于结束自己长达七八年严苛卖身契,离开德顺传媒那天,德顺只做了场极其低调的新闻发布会,两方的发言稿都彬彬有礼十分书面,在多家媒体摄像机的镜头面前,握手拍照一团和气。但还是止不住市场信心跟青蛙跳水一般扑通扑通下降。直到当天收盘时,德顺股价应声而跌了整整八个百分点,蒸发市值以十亿计。徐准手下那几个小助理,一辈子都没见过一个活生生的活人能影响那么多钱,趴工作室大堂数了一天的零,带动得整个工作室都不淡定了。等徐准结束了在外面的杂事,一回来,纷纷扑上去抱住徐准大腿道,“老大,老大原来你平时看着像个冤大头很好宰,居然身子骨这么金贵,从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