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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玫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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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一般热恋的情侣,风展翔毫不费力的揽住金玫瑰瘦不见肉的腰肢,有力的臂膀不放松,不见愧色地迎向前、后任的情人。
  感情的事,合则来,不合则散,他不曾勉强过任何人,也事先说明他不是个专一的情人。
  对秋若桐,他是云淡风清,两人的过去早已是一页黄书,残破不堪,即使嫁为人妇,他们仍然是两条交叉线,交会后便是背道而驰,永无交点。
  至于童凝语的深情付出,他只有抱歉两字。
  “去你的祸福与共,我不是好脾气的人,你最好祈祷她们不要惹毛我。”金玫瑰先把丑话说在前头。
  风展翔无节制地笑吻她。“我看要先去医院挂急诊,你的暴力拳头我可是见识过。”
  “哼!”当她多狠似的。
  爱情使女人勇敢,高雅柔美的童凝语缓缓走近,她的笑容中不参一丝杂质的恬静,宛如一尊慈悲的圣母像。
  她的眼底有包容与纯善,叫人想摧毁她的平和。金玫瑰唇角有抹淡淡的邪恶。
  “翔心肝,这是谁家供奉的神像,怎么给请下桌?真是亵读哦!”她故作妖媚地舔舔风展翔的食指。
  这一击叫童凝语凝了眉,和善被淡愁取代。
  “玫瑰,你不乖。”他看出她的故意。
  她娇笑地点点他的眉。“你就爱我的坏嘛!贱男人。”女人不坏哪能服众。
  “玫瑰——”
  风展翔音一提,表示不不爱听辱人的字眼。
  “没办法,人家就是坏嘛!”金玫瑰娇哆的眼波横送,春意荡人。
  “你喔!坏得没分寸。”他摇头轻笑,语气尽是骄宠的溺爱。
  “因为你没良心,我只好变成坏女人,一起为恶人间。”她轻佻地挑弄风展翔。眼角轻瞄那两人的表情。
  虽极细微,但是她却笑得如偷腥的猫。
  原来她的对手不是高贵的女神像,而是看似无害的乖巧女。
  有趣。
  真是太有趣了。
  这是一个挑战。
  “凝语,这是玫瑰,我的新,女友。”他没有为金玫瑰介绍她们两人。
  童凝语轻轻领首。“你好,我是童凝语,翔的……朋友。”
  她说不出情人两字。
  “傻丫头。你有什么不好开口,展翔是你未来的丈夫,畏缩反而小家子气。”秋若桐好声地搭上她的臂膀。
  “大嫂,你……”童凝语一脸窘困的阻止。
  “女孩子长大终归要嫁个好丈夫,你何必害躁。”秋若桐说话时,眼神不定的瞄瞄金玫瑰。
  看遍人心丑恶的金玫瑰岂会不知她的小举动,手指灵巧地在风展翔脸上轻抚,其实是利用小指指尖刮伤他耳后皮肤。
  风流的后遗症却要她来担太说不过去,总要好好教训罪魁祸首。
  女人不能白玩的,她们都含有剧毒。
  吃痛的风展翔不敢表露“受难”的神情低喃,“你干么又戳我?”
  “我高兴。”她神气地用鼻孔哼人。
  他仍旧窃窃私语令秋若桐不悦。
  “展翔,不是大嫂爱说教,咱们小语对你痴心一片,你怎么老爱和……那种女人搅和在一块?”
  那种女人?风展翔正要怒斥她的无状,金玫瑰笑得十分虚假地偷掐他的手背抢话。
  “这位不老的小嫂子,我就是那种专门损人家男人的坏狐狸,别人爱得愈深,我抢得愈痛快,瞧你像朵半樵美人蕉,就别妄想当个狐狸精,你不够狐媚。”
  她刻意走走台步,风姿绰约地丢两个飞吻。“唉!我的坏让人难以抗拒,我也是很烦恼。”
  “你!”秋若桐咬得牙龈都发疼,但表情平静得若无其事。“你和他不会有结果。”
  “哈哈,坏女人要的是一时快乐,谁会傻得付出真心,你好严肃哦!”金玫瑰勾起小指嘻笑。
  秋若桐气得眼都快凸了仍在作戏。“既然你对展翔不是真心,就把他还给我小姑吧!”
  “还是一定会还,可是我还没玩过瘾……噢!”死男人,敢捏她。“下辈子再还吧!”
  最后那句是给他面子,因为她趁别人没注意时拧他的大腿报复他的一捏。
  她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玫瑰小姐,也许我世面见得少,不如你豁达,但感情是游戏不得的,你并不是坏得无可救药……”
  玩兴正浓的金玫瑰咯咯笑着,扬舞五指。“你这人怪得很,正主儿都不讲话,你倒像荡妇装圣女故作大方,我看你心里恨死我了吧?”
  看似不真心的玩笑话让秋若桐心口一惊,莫非哪里露出了破绽,叫人瞧了去?
  她以文弱的姿态向童凝语求助,隐藏住眼底的精明。
  “翔,可以和你私下聊聊吗?”不和情的童凝语软语温馨的直视着他。
  风展翔深遂的目光一闪,顾忌这一点头,好不容易才突破一点点心防的金玫瑰又缩回原位,当他是个不重承诺的花花公子。
  尤其是她的桃花开得比他茂盛,多金的公子哥儿、腰缠万贯的槽老头、不学无术的帅气男模,个个都今他忧心不已。
  更甚者,那些性向暖昧的女人们虎视耽耽,当她是上等牛肉般觊觎,他怎么能不看紧点。
  以前是女人寸步不离的追着他,此刻情势大转,他成了强力胶糊,拔都拔不掉的紧黏着玫瑰,不许人多看他的宝贝一眼。
  “凝语,我们到此为止,游戏结束了。”风展翔说得绝情不留退路。
  童凝语的手微震了一下。“七年的感情能说断就断吗?我不是薄情人。”
  “我的浪子心性并不适合温婉的你,是我的自私牵绊了你多年,抱歉。”
  “等侯的结果岂是一句抱歉了事,你可曾考虑到我深爱你的心?”她觉得可悲。
  她多想投入他怀抱泣诉他的寡情,悲愤填膺地怒控他的甚新厌旧,可是自幼的闺训教导她不伎不求,痛在心口不能宣泄,因为他的怀抱不再属于她。
  童凝语不争不吵,用一双哀伤的郁瞳注视着他,仿佛天地都承受着难以言喻的沉重。
  这是无言的利剑,伤了有心人,可惜……
  “当我负了你,从此陌路。”风展翔不为所动的宣告。
  “从……从此陌路……”童凝语不支的晃动身子,大受打击。
  好绝的话语。
  好冷的情人。
  风狂啸而过,留下一片呆怔的狰狞原形,不堪入目。
  “不念旧情也得顾着人情,展翔呀!你把风、童两家的交情置于何地?”
  风展翔犀利的一睇秋若桐。“少奶奶的日子过得太舒适,学起小孩子玩火?”
  “我……我是为了你们小俩口着想,风家是个大户人家,禁不起一丝丑闻……”她气弱地不敢直视他。
  “丑闻?”
  秋若桐背脊一寒地舌头打颤。“她……她是声名狼藉……的女同志,对你……名声……”
  “你询查她?”他剑眉一竖,冷沉得骇人。
  “我是听旁人提起,公众人物是没什么隐私,大家都这么传。”她把责任往闲话群丢。
  “我倒是挺有兴趣,这旁人指的是谁,有空我找来凑一桌,聊聊我的八卦。”风展翔冷冷的说。
  秋若桐是他交往时间最短的情人,为人眷妒深沉,常常无理取闹地在公共场合找他女伴的麻烦,黏得他几乎快透不过气,他才愤而分手。
  当她成为好友的妻子时,他不免有些愕然,她不是个会轻言放弃的女人,所以防她防得紧。
  果然,她在新婚不久后,藉好友的关系向他百般示好,不时暗示丈夫不会介意她一时的放纵,婚姻阻碍不了她爱他的决心。
  为此,他刻意疏远,藉以近水楼台之便利和凝语交往,打消她渴求复合的偷情举动。
  不过,江山易改,人的本性不可能颠覆个彻底,他不相信时间会变化她的气度。
  “展翔,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以后有谁敢开口说真心话?”秋若桐垂着头,口气十分虚晃的说道。
  金玫瑰发现这样的对白空泛得令人想打哈欠。“拜托,你们不看九点档的连续剧呀!”
  “咦!”
  “嗄!”
  “什么?”
  三人同时发出疑问,听得一头雾水。
  干么,全呆若木鸡,她说的话很难理解吗?
  金玫瑰好心的解释,“情敌见面不应该分外眼红吗?咆哮叫嚣是不可或缺的一场景,尖酸刻薄加势利的言词也少不得,最后再用支票来羞辱。”
  “你们到底懂不懂吵架的艺术!一个劲的装淑女,害我坏得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你们要向我道歉。”
  “道歉?”
  童凝语和秋若桐惊声一讶。“玫瑰,你真调皮。”苦笑的风展翔掀掀薄唇。
  “调你的柠檬加柳丁,我声名再狼藉也抵不上你的烂风评,她要损人也挑点格调,不要让我没对手。”金玫瑰倔傲地冷嗤。
  没有味道的比赛有什么刺激,三个女人抢一颗烂柿子,一手糊呀。
  本来以为找来了消遣用的两只凶狠的食人鱼,近看才知被眼睛骗了,原来又是两尾装饰门面的热带鱼,光有鲜艳外表却无攻击能力。
  这时她想起紫苑,那个狠女人说话不留情,毒得一口飞沫城廓毁。
  唉!说来顶自虐的,居然想念她骂人不带脏字的阴险嘴脸。
  “玫瑰小姐别误解,我不是羞辱你的出身不够高尚,而是你的演艺事业正处于高峰,不好因一时的贪玩给毁于一旦。”秋若桐矫情的说着好听话。
  她才不在乎演艺事业。“出身好不好关你屁事,你的家世不一定会比我好。”
  假仁假义的女人比男人还低等,贱字加三倍。
  “我……”秋若桐气得胸口直泛酸。
  “我什么?你的不干脆,注定当个弃妇。”金玫瑰不客气的一撩前额覆发。
  “你……”
  金玫瑰拉起风展翔的手掌比划着。“别又来了,你的眼光真不是普通的烂。”
  他闷声一笑地揽紧她,附在她耳旁小声喃道:“以前年幼无知。”
  “你要不要脸?这种缺牙的藉口好意思拿出来用,我替你羞齿。”想一笑涡恩仇?换好牙再说。
  “羞齿?”怪怪的用词。
  “因为你是无齿(耻)之徒。羞于见人。”
  杵在贵宾室的童凝语和秋若桐像局外人,眼见他们无视她们的存在在一旁喝喝细语。
  “小语,不要再怯儒了。”秋若桐蓄意鼓动。
  “我……我做不到。”好美的画面,她自觉多余。
  秋若桐愤恨地想冲上前给他怀中的金玫瑰一顿好打。“你想认命不成了?”
  “大嫂,你怎么比我还愤慨?”童凝语微微一怔,对眼前的嫂子生出陌生感。
  “我……我是为你抱不平。”她收起恶狠的神色扮无辜。
  不疑有他的童凝语当自己眼误。
  “宝贝,还在生气呀!”
  金玫瑰根本懒得理风展翔,男人在她的观点里仍是一塌糊涂,只稍微升级和蝇蜘同等,但还是一样令人作呕。
  一个礼拜前她嫌无味,头也不回的离开三个女人的战场,有些后侮找了个麻烦精来拍照,搞得她生活秩序大乱,女伴全被他赶跑了。
  她在外置了几幢华宅,常常十天半个月不回家,所以他厚着脸皮当成自个家。一待就是七个日夜,连管门的阿伯都以为他才是主人。
  而且更可怕的一件事是,他似乎不是人。
  通常她凌晨两、三点就寝时他还在电脑前奋斗,不晓得在搞什么东酉。
  清晨六点他一定神清气爽的做好早餐,死皮赖脸外加撒娇的吵醒她,逼着她吃完他的爱心早餐才准她回去睡个回笼觉。
  唉!她的致命点就是吃软不吃硬,一个昂藏六尺的冷面男子舍弃尊严当男仆,她能吼上两句吗?
  答案是:不能。
  听打扫的钟点女佣神经兮兮的偷讲,他还变态到抢洗她的换洗衣物,把内衣裤用手指抚平晾在衣架上。
  天呀,这是她刚认识的那个花花公子吗?
  怎么看都像居家男人。
  一上午就这么过了,中午一起床她上浴室蹲个马桶,他居然己烧出一桌好料理,笑得像个贼一样等在门边讨封赐——她的吻。
  原本作息不定的她被折腾得胖了两公斤,腰围不得不放宽一寸才挤得迸二十三寸的衣服。
  然后剩下的时间陪她疯,陪她走秀兼拍试,证常的工作早已经完成,家里的相片却多得无处摆,差点被她一把火给烧了。
  别人一天二十四小时,他是一天当两天用,只要她清醒就一定看得到他的身影在床头瞧着她,让她的心都乱了。
  而只要是和她有切身关系的事,他都不假旁人手,在她休息的时候完成。
  于是她很纳闷的问上一句,你不用睡觉吗?
  他先是暖昧地问她要找伴吗?被她一瞪才认真地说他一天的睡眠是四个小时。
  四个小时是人类的生理极限,一天、两天还挨得过夹,连续十天就超乎寻常,所以他不是人。
  “玫瑰,你真的不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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