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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生的兄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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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我还是个男的……”
 “性别已经不成问题”霖雨截断对方的话指了指自个儿,一向嘴巴利索的安侯明讪讪的闭了嘴。
 “得,这个事情别人也帮你决断不了,你呀就多多问你……”霖雨指了指心口的位置站起了身漫不经心道:“我还得去找房子,别看我这一周末要做得事情还多,不能陪你在这瞎耽误工夫。”
 “你有事的时候我不也陪你?”
 “要不然你还能在此时此地看得到我?哼哼……”霖雨一脸夸张的甩起一个背包,火急火燎的出了咖啡厅正门去。 

看见霖雨背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安侯明头痛的揉了揉眼角,这时一个短信进来,安侯明打开一看,是刚走的霖雨发的,上面写道:“既然对方已经坦诚了对你的爱慕,你们又住在同一屋檐下,现在你该担心的不是他对你的心思,而是你的……贞|操!!”
 安侯明看到最后那两个字,心惊肉跳着像丢一个烫手山芋一样扔了手机。


 

 



第21章 见鬼
  安侯明回家刚到楼下的时候,就看到余小杰坐在小区的秋千架上晃晃悠悠,双眼无神的盯着地面,一会儿又目光呆滞的抬头看看天,你以为他在看天看地,其实他哪都没看,安侯明就是知道那人只是在发呆而已。
余小杰打小就有种能把发呆发挥得生动且抽象的天赋。
 本打算直接回家无视他的安侯明突然想起第一次把小孩儿牵回家的那晚,小孩儿也是这样转着眼珠子到处乱瞅,可他的眼神就是透过他看的地方深远而寂廖,完完全全的沉浸在他余小杰的一片天地里不愿出来,想到这里的安侯明有些郁闷的朝余小杰走去,直到安侯明站到小孩儿的身边,小孩儿都没有发觉他的到来,只一禁转着眼珠子到处瞅一瞅,面上神情基本已经凝固。
 安侯明伸手拍了拍余小杰肩膀,只见对方以魂游天外的神情转过头看清楚是安侯明后,一双眼睛突的就蒙上了光彩直欲晃花人眼。
 安侯明被他那热情的眼光吓得一个激灵,以往不知道他对自已存的哪份心思还不觉得,如今怎么看怎么觉得那眼神像带着刺,扎得人浑身都很是不爽快。
见对方只像一个咧着嘴笑的哈巴狗望着自已,安侯明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咙问道:“你不回家跟这坐着干嘛?”
 “我在等你”余小杰做了个很想粘上去的姿势,在看到安侯明明显很戒备的神情后又很是委屈的留在原地甚可怜的道:“我怕你都不回来了。”
小孩儿一摆出这副表情,即便安侯明再冷心冷情都有些受不了,“我不回来……能去哪?”
 “万一你去霖雨大哥家呢?”
 “……”安侯明张了下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他此时终于知道缘何小孩儿一直对霖雨是叔叔还是哥哥这个称呼上这么较真,一想起这茬儿就觉得头痛。
小孩儿坐在原地一副想亲近又不敢亲近的样子也让他觉得很烦心。
 “还跟那坐着干嘛,回家!” 
 安侯明发狠着拉了小孩儿的手就往家的方向走,小孩儿立即眉开眼笑开来,变本加厉的拽住安侯明那双修长白净的手,偏生霖雨先前发的那条短信突然跳进脑海,安侯明一忍再忍终是没有忍住撇开小孩儿,一个人快步走了开去。 
离开的身影没有看到被他留在身后一脸无措的少年。 
这天晚上,为了不使自已看起来有多心的迹象,安侯明洗了澡还把衣服穿得严严实实双腿盘进沙发里看电视,本来这一切都没什么问题,可直到余小杰像往常一样光着上半身一边拿毛巾擦头发一边往沙发走的时候,安侯明的脸瞬间僵硬了。
只见余小杰离得越近,安侯明的脸越青一分,一对眼珠子左右左右晃动得特别明显,明显到一根筋的余小杰都看出来了。
 “你干吗这副样子?”余小杰一副受伤的神情上前质问道
 “什……什么样子?”
余小杰委屈的盯他半晌,颓然道:“一副见鬼的样子”
 安侯明心下舒了口气,正待说什么,只听余小杰又接着道:“色|鬼的鬼!”
噗! 
一句话顶得安侯明内伤都快出来了
受了这大半天的煎熬,安侯明早没理智了,只见他失态的嚷嚷道:“那你要我怎样?我现在看到你……”安侯明有些心虚的瞟了眼未穿上衣的余小杰又忙把目光转开道,“看到你我都不知道该以何种面貌来对待你,我也很别扭啊,特别是你对我还有……还有其他的……想法。”
 “什么想法?”余小杰一脸高深莫测居高临下的盯着安侯明,让安侯明好似有种一向温顺听话的猫突然变身成虎的错觉。
 “你问我什么想法?我怎么知道?”
 安侯明一张俊脸吼得通红,看着立在当前的余小杰给他有种压抑得喘不过气的感觉,原以为气氛就这么一直僵持下去了,没想余小杰突然蹲下身喷笑出声,把安侯明笑得鬼火直冒。
 “不好意思!你让我笑笑”余小杰扯开了一张英气逼人的脸,笑得肆无忌惮,把坐在一旁的安侯明看得直愣神。
他还一直以为他家余小杰还是当年那个要他背要他抱要他哄的小孩儿,没成想这几年长下来,他已经长大了,英俊了,开始成熟了,一种离奇的感觉排山倒海般袭来,安侯明这才在想,若是余小杰离开了他离开了他们的家,重新组成一个新的家,那么他安侯明将会多么的……孤独啊。
余小杰抬头的时候,就看到安侯明一直愣愣的盯着他,“安侯明”余小杰说“这辈子不管有什么样的事你一定不可以丢下余小杰的啊!”
那天晚上,事实证明是他安侯明想多了,余小杰待他跟从前一样,甚至还多了一分莫名的小心翼翼,这让他看得特别心疼,待他把这份心情跟霖雨说的时候,霖雨已经找到了新家,正在他租的老房子里收拾东西,听到安侯明说的话,他只是微微的愣了下,然后回过头笑得一脸灿烂的说:“那就可以哦。”
 “可以什么?”安侯明不懂
霖雨掀起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在嘴上做了个闭嘴的动作,他说:“你慢慢就知道了。” 
可是他安侯明想快快知道,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呢?他曾私底下自问了许多次,余小杰成现在这样儿,是不是自已给他的教育不当,一想到这,安侯明觉得自个儿特别的失败。
擦鞋的吴大爷已经近一个月都没再出现了,霖雨有些担心,又有些安心,这种意味说不清楚,吴大爷也许是被他的女儿带到别的城市了也说不定,好几个月前吴大爷曾这么跟自已说过,说是闺女开始出息了,只是他霖雨还有些舍不得,这几年,他把大爷当亲人一样的看待,偶尔还能和他聊聊天,那种情分别人理解不来。 
眼看搬家在即,霖雨找到一个老邻居道:“王婶,要是楼下擦鞋的吴大爷再来,麻烦您把这个给他”
那是张抄了霖雨电话号码的纸,里面包了那个为他买的过滤烟嘴,霖雨说:“您跟他说我已经不住这儿了,上面有我家新的地址,要是他没什么事又想起我的时候可以到这个地方来窜窜门儿,这几年来受他的照顾了,麻烦您帮我谢谢他。”
王婶的表情不是很热衷,相反,她对于霖雨要搬走的事还比较上心,问了霖雨好几次搬到哪为什么不住了之类,霖雨很耐心的解释完,与王婶道别之前又细细的叮嘱了番,叫她看见吴大爷一定不要忘了交给她,王婶不耐烦的说了句:“知道了。”

 



第22章 永远到底有多远?
 这天,霖雨跟王得庆约了茶楼喝茶,因为俩人的合作背后有秦晖的大力支持,一笔单很轻松就给敲定了还相谈甚欢,晚饭的时候王得庆一高兴,便多叫了几瓶酒,霖雨见不能驳了人的面子,喝得也很耿直。
一下饭桌,王得庆倒是给人接走了,他霖雨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倒是还记得去买单,到收银台时被收银员告知单已经记到辉腾公司账上了,被霖雨好一顿搅和,对方发觉客人喝多了酒无奈之下给秦晖打了个电话,秦晖正在外面办着事,便着了个手下人去接他。
秦晖见到霖雨的时候,对方正想尽办法解着脖子上的领带,只是越解越乱,若不是秦晖来得及时他都有理由相信霖雨能被一条领带给勒死。
 “你能不能消停会儿?”秦晖鞋都来不及换忙跑到沙发跟前帮那人解着领带。
霖雨睁开迷迷糊糊的眼很夸张的叫着:“哦?你来啦?”
 “你不能喝酒每次能不能少喝些?” 
霖雨手里甩着领带发着疯嘴里自顾自的哼着歌,完全把秦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等到他不唱歌了后还很自得其乐的编了句顺口溜,“今天陪,明天陪,终于陪成胃下垂。”
秦晖无可奈何的推了推皱紧的眉叹着气道:“你这样子我怎么把你带回去?”,因为怕霖雨奶奶看见担心,他都叫人直接把他抬madword来了。
在秦晖深思的会子,霖雨已经甩着手上的领带吼疯了,“看我玩的是什么?是蛇哦,很厉害吧是蛇哟”
秦晖头皮发麻的看着那个酒疯子一脸黑线。
玩儿得自嗨的霖雨被人伸手拍了拍脸,迷茫着朝那人看去的时候,只见对方对着自个儿举了个什么本本,世界终于清静了几秒,只见霖雨手忙脚乱的翻身爬起来朝那人跪在沙发上哀求道:“警察叔叔!!别抓我,对不起,警察叔叔!!”
秦晖嘴角抽抽着收回自个儿的驾驶照本本,有点头痛又有点好笑着沉声道:“不许叫更不许闹,喝了我手上的东西乖乖躺下睡觉。”
霖雨怏怏的点了点头,喝了秦晖递给他的蜂蜜水后,真就乖乖躺沙发上不动了。 
霖雨小时候也有过一段很皮实的日子,只要有人跟他说警察叔叔来了他立马就乖觉了,没想到长大的霖雨同志还很怕这招,秦晖想想都觉得特不可思议,细想起来不禁有些莞尔,低头去看霖雨的时候,发现霖雨并没有睡觉,只是很安静的睁着眼睛打量自个儿,秦晖的口气不禁软了一软蹲到他身旁问道:“你在看什么?”
霖雨在沙发上侧了侧身体对着秦晖道:“警察叔叔,你说永远到底有多远?”
 “……什…么?”秦晖如遭雷劈久久不能动弹的看向一脸醉态的霖雨,只见霖雨又摆弄着握在手里的红色领带,往秦晖的脖子上一套,缓缓拉向他自个儿,满嘴酒气的重复道:“你说永远到底有多远啊?”
 对于这个问题秦晖本不吃惊,他吃惊的是问这个问题的人,他怎么也无法想象它出自于霖雨之口。
这事还得回到多年之前,那时秦晖霖雨苏忆景还在镇上读高中,有天几人心血来潮找了个地方去喝酒,三人都喝趴下了,只他秦晖还有点记忆,在被人送回寝室后,秦晖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那人显然是他两个好友中的一个人,那人一直嚷着他问“晖啊,你说永远到底有多远,你说我们永远是兄弟,那你告诉我永远到底有多远?为什么我怎么都追不到永远?……”电话那头的人好像在哭泣,他听见那人又问说:“我只想快它一步,只要一步,没有了永远,我们是否还只是……兄弟?”
那人就这么反反复复的问他,在那人的嚷嚷声中秦晖就那么睡着了,第二日隐隐约约想起来,秦晖翻开手机上的通话记录看,最后一个电话是凌晨,从苏忆景手机上拨过来的,就此,他认定那个电话是苏忆景打的。
回想起最后听见的那句,‘我们是否还只是兄弟’
秦晖也曾困惑迷茫过,他甚至能想象打电话那人哭得稀里哗拉的样子,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这样说?不只做兄弟你还想做……什么?
所以,曾有段时间,秦晖很少出现在苏忆景面前,可是却不能否认,自打那次以后,秦晖看苏忆景怎么看怎么顺眼,在那之前,其实秦晖不可否认他和霖雨的关系好那么稍微一点,要说原因的话,可能就是霖雨够傻够直接,没苏忆景那么多的弯弯绕。
可如今这句话又从霖雨嘴里听到,你怎么能让秦晖不吃惊,待到秦晖从记忆里脱神出来时,霖雨已经趴在他的胸口上睡着了。
秦晖蹙紧眉,重新把霖雨搁在沙发上,那天夜里,秦晖梦见了苏忆景,梦里的情形秦晖记得有真实的发生过,那时他们已经大学毕业出来,秦晖着手自个儿的生意,有个很闲的周末,苏忆景等着秦晖给他煮粥吃,秦晖问他说:“苏忆景,还记得你第一次跟我告白时的情形吗?现在想想有点好笑”
苏忆景用一副你没搞错的眼神盯着秦晖看,半天才反驳说:“我有跟你告白过吗?我记忆中好像没有呢”
当时的秦晖闷了一闷,以为苏忆景故意这么对他说,他笑了笑才说“是是是,告白的不是你是我总成了吧。”
那时的秦晖完全没有发现苏忆景一脸的茫然神情哪似作伪。
后来梦里的人物又变了一变,苏忆景换成了霖雨,坐在那个位置上,以一副倔强的模样道:“你都还没回答我永远有多远?”
梦里的秦晖好似并没有发觉原先坐在那里的人已经换了个人,而自始自终坐在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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