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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海风云之血债血偿-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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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才在楼上听到撞击声便第一时间下来,可绑匪的动作太快,夜色又黑,匆忙中只来得及记下对方车牌。
  
  余志锋立即打回警局,叫同事调查那班人的来路。
  
  “是大圈的车。”同事的声音在电话那头道,背景听得见键盘不断敲击的声音,“有情况吗?最近大圈动作很多,局里人手都几乎调动不过来。你知,刚才新马路那边多了几单械斗,伤亡不少,上头把人全都拨过去了。陈Sir,你这边情况急不急,能不能等一阵?喂?喂喂……”
  
  余志锋掐了电话。坦白讲,像何子文这样的身份,又不是无辜良民,在警方的营救优先级上恐怕排不上号。更何况如果动手的是大圈,就算出动了警力,也极有可能奈何不得。在澳门这个地方,能与大圈制衡的势力,余志锋只知道一个。
  
  三年前那个人愿意倾尽全力去救何子文。只是不知道,现在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直升机在夜色中靠近地面。螺旋桨带起的气流横扫过楼顶平台,桨叶高速转动的声音震耳欲聋。方俊铭站在楼顶上,强风带起他的衣摆,黑色的衣襟在夜里猎猎摆动。他双手插在口袋,凝视着直升机缓缓降落,脸上是一贯的沉着镇定,笃定自信。
  
  直升机停稳后,即有保镖上前开门,一个棕发碧眼上了些年纪的鬼佬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踏上停机的空地。方俊铭迎上去同他握手,用英文同他问好。
  
  鬼佬拿美式的英语回他:“好久不见,我的朋友!要不是前几天董事会突然有事,我应该更早到达的。哎,临时改期,连直飞的航班都买不到,还要从香港换直升机。你知道,对香港机场,我可是有不好的回忆啊。”
  
  “都是过去的事了,Steven。那不过是个意外,不是每个美丽的女孩都会利用别人的善意,把藏有毒品的行李让人照看的。再说,这件事已经顺利解决了,你也没事了不是吗?”
  
  Steven爽朗地笑起来,拍拍方俊铭,道:“是啊,这多亏你!我在美国的法律顾问果然没有推荐错人,不是你来的及时,恐怕我还需要在警察局里多困几个小时。你知道,那种滋味真是不好受,他们的咖啡,尝起来像屎一样。”
  
  方俊铭笑道:“你太过奖了。以Steven你的身份地位,就算没有我的出现,警方也不会不分轻重,胡乱冤枉的。我所做的不过是一些手续上的琐事,并没有什么功劳。”
  
  “哈哈,Jonathan,你真的跟我其他的法律顾问不一样!他们总是做了很小的事,却喜欢标榜自己的能干,你却相反!听说你们东方人喜欢谦虚,并以此为美德。果然真的如此!我实在是很喜欢你。”Steven说罢,热情地揽过方俊铭,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方俊铭并不喜欢同人有肌肤接触,但那鬼佬的身份特殊,在拉斯维加斯的几间大型赌场都占有大量股份。方俊铭这次请他,也是深思熟虑过才开口,对这一些无关痛痒的细节,自然是能忍就忍。
  
  Steven当初一口答应他来,方俊铭也都有些意外。不过他想澳门始终是块炙手可热的淘金地,全世界的富豪都打算来分这块蛋糕。Steven是个老道的生意人,如果是无利可图的事情,他也不会这么热心。
  
  其实,原本方俊铭的打算,是首先促成姚凯仪到济州岛开大型度假村式赌场。这单生意需要的资金投入十分巨大。他知道姚家早已预备在澳门填海区开设赌场,同样也需要大笔现金。所以这次请Steven过来,是希望邀请他对澳门的项目注资,解决资金的问题。作为交换,他会成为外方的代理人,分管澳门赌场一半的项目。
  
  方俊铭知道姚家一向喜欢吃独食,但如果他促成了姚家向韩国进军,作为回报,自己的要求也更容易得到满足。这件事他虽没有向姚凯仪透露过,但方俊铭想她在商场打滚多年,自然会明白什么是等价交换。
  
  只不过现在进军韩国的计划要搁浅,方俊铭却无法推翻之前对Steven的承诺,劝他不要投资澳门。像这样的富贵人物,你开了一次口,一辈子便有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轻易回绝,很可能便再不会有下次。
  
  方俊铭仍是保持微笑道:“Steven,上次提议的计划,可能有小小的变动。”
  
  “哦?难道你不想开赌场,要改开养老院了吗?”Steven玩笑道,口气仍是一派玩世不恭。
  
  方俊铭从容笑道:“当然不是。只不过是之前说要和姚家出面与你合作,现在,我希望能由我自己与你合作,不知道你的意见如何?”
  
  “你?”Steven浅蓝色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方俊铭,微微挑眉道,“你知道,我可是不与一般人合作的哦?除非,他在当地是最强的。”
  
  方俊铭道:“我当然知道。不过要看Steven说的最强,是什么定义了。”
  
  “哈哈,钱我是不在乎的。以拉斯维加斯的赌场收益,再建十座八座赌场都不是难事。关键是怎么运营?要知道开赌场可不像开一般的杂货店,没有足够的势力在背后撑腰,再大的投资都不会有收益。”
  
  方俊铭是一点就透的人,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笑了笑,道:“这点你可以放心,新义和到澳门三年,就已经有现在的成绩。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让全澳门只有这一个社团的名字。”
  
  Steven看着他,竖起拇指,哈哈大笑道:“年轻人,好志气!我看好你,上帝也会祝福你的!”
  
  方俊铭将他亲自送到楼下,让安排好的豪华轿车载他去酒店。Steven的住处由方俊铭亲自安排,不是在至尊金殿,选在了远离半岛的另一间豪华五星酒店。一切都是保密进行,姚凯仪绝不会知道。
  
  目送轿车离开视线,方俊铭就听到身边的保镖的呵斥声。有人向他走近,但第一时间被他们拦住。
  
  方俊铭转眼看了看,便挥手喝退他们,对那距自己十米开外的男人道:“余Sir,案子已经破了,这次来找我,不知有何贵干?”
  
  余志锋道:“的确有事,看你办不办。”
  
  在没有窗的房间里,时间也好像变慢。在这样的环境,究竟是日是夜,是阴是晴, 都无从知晓。
  
  何子文从昏迷中醒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地板上躺了多少时候,他只觉得额头生疼,或许是被扔下来的时候砸到了地板。潮湿的带有霉味的空气,不见天日的黑暗,角落里不知名的虫蚁发出的细琐声响。这一切闻到看到听到的,都同三年前如此相似。
  
  何子文用力挣了挣,手和脚都被人绑住。他仍然疯了一样地挣扎,就算绳索把他手脚都斩断了都在所不惜似的,用尽生命挣扎。
  
  他像重新回到那个噩梦里。那个他用了无数努力去遗忘的噩梦,那个让一切厄运开始的噩梦。
  
  何子文发出的动静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守卫过来开门,是个完全陌生的脸孔。何子文不自觉向后退了退,像一只随时准备与人搏命的恶犬,为了一线生机不惜孤注一掷。
  
  “大佬,这小子,看来很难搞啊……确定要留他到早上吗?好不好现在做掉?”
  
  看不见的地方传来另一把声音,也是陌生的:“傻仔,你傻啊!现在杀他,拿什么引姓雷的出来!谁叫你手快,在车上看见人晕了就跟老大报信说得手!好彩老大现在走不开,但天亮就要回来验人啊,到时候交不出姓雷的,怎么算!”
  
  “我、我也不知道你们会搞错啊……明明就是这辆车了,又难得见到没有保镖跟,还以为能趁机立大功,哎,谁知,谁知……”
  
  大佬的声音打断他:“去报信赎人那个死仔怎么还不回来,不要命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会不会是人多,没有机会啊?听说,听说那间会所今晚有很多猛人,要是贸贸然闯进去,分分钟被人剁碎了喂狗啊!”
  
  “他、他敢!”实则大佬的声音也没有底气,仿佛自我安慰似的道,“他要是敢,我就,我就剁下那个姓何小子的一只手!”
  
  为什么不敢?何子文在心内道。
  
  他与雷振轩非亲非故,当年初到台湾,雷振轩也并不信任他。何子文只是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权力地位金钱毫无兴趣,并且愿意花三年的时间想办法帮雷振轩进入香港,但作为交换,雷振轩要在人力和财力上支持他夺回新义和。当时雷振轩问,你拿什么理由说服我。何子文答,理由很简单,台湾永远不会是他的家,这里的一切他也不会稀罕。他的家,在海的那头,名字叫香港。
  
  何子文知道,雷振轩愿意留下他并且帮助他,并非是因为同情,而是因为他有用。雷振轩对人戒备深重,不会轻易让人走近。在他眼中,人只分有价值和没价值。而没价值的人,没有留在他身边的理由。
  
  所以那天晚上在冷风肆虐的山头,雷振轩没有当着赖从驹的面一枪将自己爆头,已叫何子文十分意外。
  
  只是这一次,何子文真的不确定,自己的价值在雷振轩的眼里会不会彻底清零。他甚至觉得,即使雷振轩将自己当做弃子,他也毫不意外。
  
  因为他何子文早就看清看透,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付出,也没有无缘无故的获得。所谓的信任与保证,都是虚伪堂皇的借口。若你想要在这世界生存,就必须学会看透虚伪表皮之下的本质,学会麻木,学会无动于衷。
  
  奇迹,对何子文来说再没有任何意义。
  
  同样是这个晚上,对赖从驹来说,却实在太过美妙。他听完小弟的电话,便开了一支红酒。几杯酒下肚,立即晕晕乎乎得意忘形,搂着情妇猴急地上床亲热。虽然对他来说,新义和这个眼中钉依旧还在,但现在对手至少已经除掉了一个。单这一样,就足够赖从驹举杯庆贺。
  
  像赖从驹这样的年纪,在江湖上打滚了大半辈子,是不可能把后辈放在眼里的。这一辈老人都是自恃甚高,爱倚老卖老。他们总觉得这些年轻辈缺乏历练,又缺乏魄力,心里瞧不起之余,也从未将他们当做对手。
  
  赖从驹觉得,上次衰在雷振轩手里,是自己一时轻敌。他确信,同样的事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姜是老的辣,这句话不是白讲的。
  
  所以赖从驹在睡梦里被下人叫醒时,别说是莫名其妙,简直是怒不可遏。
  
  他抓起床头电话就朝下人砸去。下人额角被砸破流血,也不敢冒然躲开,唯唯诺诺道:“老爷,是,是方先生找您。”
  
  “什么?你说谁?”赖从驹觉得自己是否还在做梦,瞪着眼厉声喝他。如果这是在梦里,那什么妖魔鬼怪,只怕也能给他那眼神吓退了。
  
  下人脖子缩一缩,道:“是方,方俊铭。他现在,正等在大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赖从驹彻底听清了“方俊铭”这三个字,才真的从迷蒙中醒来。他伸手抓电话,发现刚才电话已给自己砸了,暴怒之下大吼那下人:“把我手机拿来!死蠢,傻站着干什么!”
  
  床上的情人嘤咛了一声,翻了身过来腻在赖从驹身上,懒洋洋道:“什么事啊?人家刚刚睡着……”
  
  赖从驹心里烦躁,一把将她推开,独自掀开被子下床。他接过下人递来的电话,拨了号码,道:“即刻吹鸡*,搬人马过来,有多少来多少!……什么夜不夜,就说大佬下的命令,哪个不来就给我劈他!”
  
  他一把年纪,心火仍盛,关了电话知道一时半刻人马也集不齐,到柜子上摸出药瓶,倒了两颗降血压药吃下。又去卧室的床头柜里拿出支枪,别在腰上。拎了件睡袍罩在外面,登登登去了楼下。
  
  他这是学了乖。方俊铭与那雷振轩一样都是人精,下人见他一个人来,未必就真是一个人来了。赖从驹前两天刚刚在雷振轩那里丢了面子,若是再有马失前蹄,他这老脸就没处可放了。
  
  赖从驹命人开了大门,亲自到门口迎方俊铭。方俊铭一个人站在铁质的闸门之外,双手垂在身侧,车子停在不远处,里面空无一人。
  
  看样子,他竟真的是单枪匹马。
  
  赖从驹给他开了门,笑道:“小方,这么晚过来,不是失眠想找我这个老家伙聊天光吧?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他与方俊铭并非毫无交集,一声“小方”也是提醒对方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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