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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眼神能杀人,现在唐文才早被袁纵大卸八块了。
不过有人天生不怕死,而且还频频找死。
“袁总,你怎么就知道夏警官不是和黑豹特卫串通一气呢?”
袁纵心中的寒气逼上眉梢,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危险。
“你给我说说,怎么就串通一气了?”
唐文才说:“您看看,新闻里爆出的疑点明明都是真实的,我问过基金会的理事会了,夏警官确实往里面投过钱,足足有五十万,却记入朋友名下。”
袁纵身形剧震。
唐寒才又说:“假如他心里没鬼,干嘛不公布出来啊?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啊!公布出来还免得让人背后说闲话,讽刺他不捐钱之类的。”
袁纵完全没听进唐文才的胡乱推论,一直在揪心着夏耀五十万钱财的来源。
”还有,他和黑豹特卫确实有合作的嫌疑啊,您想想,他三番五次去黑豹特乓找不痛快都是背着您吧?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假如真是为了替咱出气,明明可以大张旗鼓地说出来啊!”
袁纵想起他问及夏耀为何去黑豹特卫找麻烦时,夏耀那副遮遮掩掩的表情,但他对夏耀的动机没有一丝质疑,只是不明白夏耀怎么和豹子结下如此大的仇恨。
“再说了,夏警官的这些做法对黑豹特卫没什么实质性的打击啊,他们虽然倒闭了可在这之前就转投房地产了,打击的反而是咱们啊!”
袁纵把那条新闻稿的纸质文件甩到唐文才脸上,粗声质问:“那豪宅呢?房子呢?你怎么给我解释?”
唐文才急忙接住文件,小心翼翼地说:“那套豪宅……”真的有……”
袁纵双目充血,“你说什么?”
“我说……”我刚才去房产公司跑了一趟,夏警官的名下确实有一套豪宅,而且是近期购得的……”
袁纵的面部肌肉骤然僵死。
“袁总,关系可以造假,新闻可以瞎编,可钱是实打实的啊!你想想,真要没点儿关系,谁花那个钱啊?那可是上亿啊!豹子可以名声扫地,可他什么时候干过亏本的买卖啊?”
“……”
唐文才忧心忡忡地回到部门,看到田严琦对着十几名员工发号施令。
“继续联系网管,无论采用任何手段,花费多大代价,也要把主流媒体的新闻删除。”
唐文才鄙夷地看着田严琦,“又删?不是说这招不管用了么?”
田严琦兴冲冲地说:“这回可不一样了。”
那边的豹子一听到消息,当即发出一阵冷笑。
“又特么来这套?这是江郎才尽了么?!”
“我看是袁纵被你那一条假新闻给击溃了,彻底没斗志了。”
豹子说:“主流媒体删了不要紧,咱有网络推手,那么多八卦版面,自主传播平台,轮番轰炸呗!”
结果,这边的田严绮也选择了这些渠道。
不就是炒作么!谁不会?
当即下命令,“全特么给我憋足了劲炒!什么新闻有煽动性发什么,越瞎扯越好!”
部门员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特么是要疯的节奏啊!
不管了,就算真要死,也得死个漂亮!
于是,备种论坛、贴吧、微博开始展开舆论厮杀,一系列闲扯类的内幕报道开始充斥着各大版面。
“今年是个搞基年,且看保镖行业两大巨头如何演绎他们的爱恨情仇。”
“惊天内幕,其实袁XX和豹彦祖才是真正一对!”
“黑豹特卫和纵横特卫傻傻分不清。”,“整容可不是娱乐圈的特权,借豹彦祖的整容事件,专门开一茶名人和富商的整容贴。”
“……”
豹子开始还跟着炒,后来越炒越不对劲。
主流媒体的导向性一旦丧失,各种自由性论坛的帖子就开始不受控制,公众的焦点很容易被转移。豹子这边疯狂地折腾了半天,最后发现,这些帖子全部成了充斥版面,炒作话题垫脚石。
而明明性质严重的商业纠纷,在过度炒作的情况下,竟然演变成了一场八卦盛宴。
里面真假新闻鱼龙混杂,公众再也不想费脑子去揣测真正的内幕是什么,开始从里面择取更有趣,更适合调侃的点来供自己消遣,那些真正想传播的东西在各种八卦中石沉大海。
“妈的,白帮他们忙活几天!”豹子砸桌子。
助理在旁边咬牙切齿,“袁纵这招儿玩得太狠了。”
“不是他玩得狠,是他用人用得太狠了!”豹子攥拳,“这个土鳖、山炮还真有两下子,都特么把我挤兑硬了!”
“呃……””助理看豹子这几天也是不辞劳苦,贴心地询问,“要不,去给你找几个大美妞儿过来?”
豹子哼笑,“自打操完那个山炮,对大美妞不感兴趣了,就特么想操爷们儿!”
“要不……我再去把那个山炮给你绑过来?”
豹子舔了舔嘴唇,笑不是好笑。
“我不想操那个山炮,我就想操夏耀。”
助理不解,“为什么?给你带来极致体验的是那个小土田儿啊,你为什么想操夏公子呢?”
“你想想,小土田儿操着那么爽袁纵都不要,那夏耀操起来得有多爽啊?
“我劝您悠着点儿,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人生难得几回搏么……”
“……”
170什么才叫真爱? vip (3770字)
夏耀在家里被绑了十几天,除了上厕所、吃饭的时候被短暂地放行,其余时间都在床上度过。手机、电脑之类的全都不让碰,对外面的风云变幻芒概不知。
小鹩哥也蔫了,这几天一直没听它叫唤,而且频繁地呕吐。
夏耀和夏母说:“妈,我想带小鹩哥去看看病。”
“不行。”夏母断然拒绝。
夏耀说:“可它一直吐。”
“那是因为前两天喂了生冷的东西,喂点儿大蒜水就好了。”
“我喂过了,没用。”
夏母不耐烦地说:“我现在有事要出去,等我下午回来,我再带它去看。
夏耀着急,“还要等到下午?您看看它现在都什么样了?不能再拖了。”
“那我就找个人带它去看。”
夏耀说:“它看到生人就害怕,我不放心。”
夏母故意说气话,“那就让它等死吧!”
夏耀来了句更狠的。
“它要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夏母咬牙切齿地说:“瞧你那点儿出息!我现在就把它宰了,我看你死不死!”
结果,夏母刚把鸟笼子摘下来,小鹞哥就在里面发出难受的哀鸣声。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突然一口血吐出来。
夏耀傻了,大喝一声。
“妈——!”
夏母的手抖了抖,愣在床边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抵挡不住心疼松口了。
“你出去可以,手机不许带,我找两个人跟你一起去!”
夏耀点头答应。
为了防止身强力壮的夏耀有偷袭随从人员的野心,夏母没把夏耀的手铐招下来,而是将两只手铐在一起,就这么被押上车。
十多天来头一次上街,尽管夏耀一直在暗示自己镇定下来,可依旧难以挂制内心的激动。袁纵那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度过危机?小田是不是整天和袁纵并肩作战,他是不是又要重返公司了……
种种担忧闯入脑中,让夏耀的心跳速度越来越快。
别瞎想了……现在想也没用,你不能乱来,一旦反抗不成很可能闹出大事。到时候非但帮不上忙,还可能添麻烦,忍着吧……
或许是天意弄人,车突然在半路熄火了。
夏耀刚有些平缓的心跳陡然加剧,随着其中一个人的下车达到巅峰值。
车上只剩下司机和夏耀两个人。
夏耀伸手去拿卫生纸,一不小心卫生纸卷出溜下去,滚到车座下面。司和大哥体谅夏耀的手被铐着不方面捡东西,便弯腰替他去捡。
夏耀眸色一沉,突然将手肘对准司机的后脑勺,猛的袭了上去。
司机哼都没哼一声就晕过去了。
下面的人喊,“给我递一把钳子下来。”
夏耀拿着钳子走了下去,那人正弯腰检查着,也没看送工具的人是谁,就把手伸了过去。结果没接到工具,反而被人狠敲了一记,腿一软瘫倒在车尾箱荒
夏耀激动地坐上驾驶位,却意识到自己的两只手被铐着,没法攥握方向盘。于是只能将两个人拽上车,再把车锁上,匆忙拦了一辆出租车。
“快,去纵横特卫有限公司。”夏耀说。
司机师傅笑道:“那个公司最近挺火的么。”
夏耀刚想多问几句,突然发现这辆车没有计价器,忍不住问道:“师傅您不打表么?”
司机说:“不打,来这就是为了接你,打什么表?”
夏耀惊了,再扭脸看向司机,心里暗呼一声不妙。
急忙去拽车门,结果发现车门锁上了。
司机说,“我们老总想清您去喝杯茶。”
夏耀一脚飞踹上司机的脸,司机猛的一刹车,脖子差点儿转不回来。
就在夏耀搞定司机准备开车的时候,后车门突然被打开,跳上来六名壮汉。依旧是当初企图迫害袁茹的那六位,经历裸晒之辱后,对夏耀的笑容又狰狞了几分。
“夏公子还是省点儿劲吧,您这么高贵的身份,加上手还被铐着,就别逼着我们欺负人了。”
夏耀知道逃是逃不掉了,只能沉着脸陪他们走一趟。
汽车开到一套豪宅前利车,夏耀被六个保镖带了下去。
豹子正在鱼池旁喂鱼,听到脚步声把头扭过来,脸色瞬变。
“我让你们把人‘请,过来“请,不懂么?谁他妈让你们用手铐的?”
领头的说:“我们遇上夏公子之前,这个手铐就已经在他手腕上了。”
豹子看着夏耀的手腕,忍不住哼笑一声。
“这叫主动送上门么?”
夏耀阴着脸不说话。
豹子客气地摆了个,‘请”的手势,“夏公子来看看我为你安置的新家吧,这个地段怎么样?不错吧?”
夏耀转身,“没事我走了。”
豹子猛的拽住夏耀的衣领将他扯了回来,一把搂进怀里。
“好不容易把你清过来,不坐一会儿合适么?”
“滚蛋!”夏耀怒喝一声。
豹子定定地注视着夏耀的脸颊,说:“袁老枪怎么就这么好命呢?”
“你能不能别总干让我恶心的事?”
豹子眸色渐沉,“恶心?夏公子,我干的哪一件事让你恶心了?我任你告发,任你打砸,还给你购置这么大的房产。要说我豹子没少在你身上出血了,够买你这一炮了吧?”
夏耀目露狠色,语气阴寒无比。
“你敢碰我一下,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豹子笑了,“我这辈子什么福都享过了,就差你这一炮了,享受完死也不冤了。”
夏耀脸上的肌肉突然松懈下来,目光中带着无畏的凛然之气。
“你也就是逞逞嘴皮子的能耐,根本没这个胆儿。”
豹子说:“我确实没胆儿强来,但我有胆儿让你自愿。”
说完,夏耀被强行,‘请”进豪华的卧室,两只手依旧被绑缚在床头的栏杆上。
“来,尝一口,特意找人调配的。”
豹子将一个小杯子递到夏耀嘴边。
夏耀说:“甭此跟我废话,要灌你就灌!”
“我就喜欢痛快人。”
豹子说完,把杯子交给旁边的两个保镖,由着他们把里面的催情药灌入夏耀口中,足足有田严琦当初服入的两倍剂量。
然后,夏耀躺在床上一副僵死状态,动也不动一下。
豹子故意问:“和袁纵分居很多天了吧?”
岂止是很多天?已经是一个多月了,自打田严琦被豹子办掉之后,夏耀就一直过着吃斋念佛的日子,“精力”无比旺盛。
半个钟头过后,药劲儿上来了。
夏耀的身体开始发烫,心跳加速,脑中频频出现幻觉。
但是他强忍着不吭声,脑门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呼吸越发急促。
豹子往夏耀脸上吹了一口热气。
“忍不了了?”
这点儿热气都让夏耀心痒难耐,更甭说其后接二连三的挑战了。
此时此刻,夏耀充分理解了当初田严琦的痛苦。
随着时间的推移,夏耀的难受程度愈演愈烈,已经到了躺不住频频打滚的境地。逼人的痒劲儿从骨头缝往外钻,让人无处躲、无处藏,无从招架。
豹子有那么一丁点儿不忍,手朝夏耀伸了过去。
“你给我滚!!!”
夏耀喊出这一声后,绷不住跟着一连串痛苦的尾音,见者心痒,听者迷醉。
豹子朝旁边的六个人说:“你们出去吧。”
本以为火候已经快到了,结果豹子又陪着夏耀熬了十多分钟。
这十几分钟对于夏耀而言简直是生死挣扎,眼前的豹子就像六块鲜美的肉,而他就是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