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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天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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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车,陶制的鬼脸、戏谱、面具、用羽毛和泥巴做的小鸟,蒋雯看什么要什么,一会要了一大捧,卖东西的老头笑不拢嘴,两手却一直在摊下忙着。

摊子的另一端都是泥人,有传说的牛郎织女、八仙过海,也有史上的一些美女名将,一个个神态宛然,衣着鲜亮,栩栩如生。

蒋雯毕竟有女孩天性,把手中的东西往陈九鹤怀里一塞,一个个拿起来仔细端详,拿着这个看着下个,个个爱不释手。陈九鹤笑道:“你总不能全要了吧?”蒋雯回头白了他一眼,接着又挑,那似嗔似喜的神态,让陈九鹤顿时觉得几日来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两位看这件如何?”老人将在摊上忙了半天的双手拿出来,捧着两个泥人。一个道冠高耸,另一个衣裙飘飘,两人并肩挽手而立,虽然没有上颜色,但陈九鹤之出尘脱俗、蒋雯之清秀雅丽,都表现的淋漓尽致,发型、衣褶也细致入微一丝不苟。

“呀!快给我看看。”蒋雯欣喜的大叫,将八仙过海放下便却抢老人的泥人。

“慢点,泥还软着呢,不上颜色看不出好来。”老人口中谦虚着,脸上却满是自得之色。想来用这一手做过不少好买卖。

蒋雯接到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个没完。“如何?要看小老儿的手艺还过得去,就给两钱银子。”蒋雯看着看着,脸色却沉了下来,又将泥人递还给老人。

”怎么?有什么疵漏不成?“到手的生意飞了,老人顿时也拉下脸来。

“不是了,我们是两个人了,他是他,我是我,你分开捏两个好了。”

若是热情侣,听到这话当如晴天霹雳,可陈九鹤明白,自己与蒋雯两人无论如何也无法买一个拉手的泥人回去:“是啊,您老做到一起,我们不好分呢。”他的话中便也含了双关。“好说好说。”老人熟练地只一揉,方才还神采奕奕的两个人便又成了一整块泥巴,只见他粗糙的大手上下翻滚,揉熟后的呢又分成了两份,随着他手指粗细不相称的细腻动作,陈九鹤的大概体形已经出来了。

然而,本应沉醉在这神技中的两人,却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一首流传甚广的民谣:

“傻俊角,我的哥!和块黄泥捏咱两个。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捏的来一似活枉,捏的来同床上歇卧。将泥人儿摔碎,着水儿重和过,再捏一个你,再捏一个我,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老人的手灵巧非凡,两个泥人渐渐显出了神采,而两个真人如同让他参照般,呆呆的站在摊前,竟似痴了。





第六章

回到铁府的两人都满腹心事,没能买到天麻,自然无法继续治病,蒋雯只好配了些延续病情的药给了一个礼部的主事,嘱咐他远离各种花草。铁宁儿见她回来还带了一大堆好玩的东西,早高兴的合不拢嘴,好容易等她忙完正事,一下便扑了上去,口中“好妈妈”的叫着。

陈九鹤和铁判又来到书房,顾不上喝茶,先把到府探查的情况说了一遍,铁判的脸色更黑了:“吴大人定是民部尚书吴越,冯大人可能是兵部侍郎冯广才,这个刘大人不知是谁,他们好大胆子!谋逆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啊!”

“能否密奏皇上?”

“怎么奏?”铁判的脸上满是苦笑。“他没有在家私藏武器,也没私做龙袍,若真到他家搜出药材,他要说是为京城疫病而买的呢?有那几个医法师人证,只怕他还有功呢。再说了赵府这么大,几十斤药材几个人,要藏住实在太简单了。”

无论是朝廷关系还是刑案侦破,陈九鹤自知不如铁判,忽然想起在地字牢中抓起的赵成。

“死了!”铁判黑着脸道。

“什么?是自杀吗?”陈九鹤一惊。

“不是。抓到他后刑部问他口供,谁知他熬刑不过,昏过去两次,第三次昏过去不没醒过来。就在你回来之前,他们刚来禀报过。”

“上刑这么重啊?”陈九鹤脸上掠过一丝不忍。

铁判犹豫了一会才说道:“不是。审他的是用刑老手,怎么会出这样的失误?据报说,赵成死时面色安祥,甚至还带着笑容。”

“和那几个乞丐一样?”

“是啊,虽然我恨不得把他剁了,可他必竟是三品高官啊,若是消息传出去,说我对朝廷命臣擅用私刑,我也就不用再为国事操心了。”

陈九鹤知道,铁判在委婉的告诉自己绝不能泄露这个事情,虽无必要,还是说了一句:“我会为尚书大人保密的,只是他的家人要问起来。”

铁判一摆手:“他的尸体已没人能找到,要查他的下落自然也是我刑部的事情。这些好说,当务之急是怎么把天麻找回来,如若天麻找回配出药来,赵规的阴谋不攻自破。”

虽然得恶疾而死和赵成等人的死状差距过大,但这两者间真的没有丝毫关系吗?心中想着,陈九鹤回答道:“如若今晚就去,恐怕赵府中早有戒备,不如明晚待他们松懈些了我再行动,大人意下如何?”

“这也好,明日上朝,我也看看赵规有什么动作。”

主意商定,见天色转晚,铁判便命安排酒饭,席上只有铁判、陈九鹤、蒋雯三人。后来铁宁儿吵着要找“妈妈”,奶娘也只好将他抱来,三人吃完晚饭又逗铁宁儿一会,当夜蒋、陈二人便宿在铁府。

第二天大早铁判便去上朝,陈九鹤见蒋雯还在苦研医书,不由说的将她拉起来,逼她行功以治疗尚余的伤病,蒋雯是想找一种能替代天麻的药材,对病人的担心让她难以凝聚心神,直到陈九鹤向她再三保证,晚上一定能把天麻找回来这才肯在陈九鹤护法下练起功来。

一个多时辰后,铁判赶回,他竟是扔下轿子骑马回来的,一见陈九鹤便急道:“大事不好,今日圣上未来早朝,说是龙体欠安!”陈九鹤心中也是一惊,道:“太医怎么说?”铁判恨道:“我再三追问,太医才言是圣上全身都起了小红斑。”

陈九鹤吸了一口凉气,因为起红斑正是恶疾初犯时的症状。显然是昨天自己到赵府的打探让他们乱了手脚,于是干脆提前动手。

事情紧急,陈九鹤反而冷静了下来,问道:“那么其他官员怎么样了?”铁判知道他是问赵规口吕已染上恶疾的九十多人,道:“还没有发现别人有异状。”

陈九鹤灵机一动,道:“大人赶快去查,皇上昨夜是在哪个宫中歇息的。”“不错!”铁判也恍然大悟,立刻招来了一名家丁嘱咐什么。只盏茶功夫,家人带回来一张纸条,上面写有三个字:“赵,同病”。

“赵规好狠的心啊!为了让皇上染病,连女儿也不要了!”铁判恨恨的道,“不然治病的药方可是在他们手上,说不定后宫中就有配好的药呢。”

陈九鹤忽生一计:“还要劳烦大人,您亲到太医院一趟,也许那里有宁卅天麻,我去一趟赵府,既然他们猝然发难,说不定府内空虚。”

“只有如此了。”铁判当机立断。在陈九鹤向外走时,突然又叫住他:“千万保重。见机行事,若有不妥先赶回来。”

“大人放心!”陈九鹤心中有一丝感动。这个铁面人,两日相片中暴露了这么多内心中柔情的一面。

原路进赵府显然不通,陈九鹤心生一计,直接来到了赵府的边门,对看门的门房一首道:“贫道有礼了。”门房不耐烦的摆摆手道:“去去,这是什么地方?宰相府!化缘到别处去。”陈九鹤道:“贫道并非化缘,烦请通报贵府总管,就说念意师伯叫我来的。”

既然念意死了,那么除非见到他那四个弟子,谁还能来揭穿自己?念意在天医道中辈份颇大,多半门人叫他师伯,恐怕连他自己都认不全吧。

门房半信半疑的去了,片刻后,一溜小跑着跑了回来,点头哈腰道:“道爷方才多有得罪了,里面请!”

陈九鹤也不多话,随门房进了外院,又随迎来的家丁穿过了二门,越走越熟悉,依稀是昨天自己的体外灵官来探过的房间。

“道爷请,您的四位师兄弟在里面等着您呢。”

什么?陈九鹤一惊,这四个人竟然还在府里?他暗骂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但事已至此,也能进去了。陈九鹤手中扣了两张符纸,推门而入。

只见桌子上满是残羹剩菜,四个人东倒西歪的倒在桌边,屋内酒气冲天。陈九鹤皱了一下眉,轻声道:“师兄,醒醒。”只听后面的门扇猛得合上,那个带路的家丁狞笑道:“不用叫了,他们醒不了了。你到黄泉路上再见他们吧。”陈九鹤这才发现,这四个人已没有了生人的气息,显然已死去多时。

“用药怎么了?老子当年就是用毒出身,老爷前脚送花进宫,后脚老子就让他们见阎王了,什么修真,狗屁!说出你师伯在哪,饶你一条小命!”

这酒石酸气中,果然掩饰着异样的香味。这原本给念意留下的陷阱,竟让自己这个“师侄”赶上了。陈九鹤闭住呼吸,真元流转,将吸入的毒气缓缓排了出去。

“入箭,那老东西回来了再说!”那个家丁显然是老江湖了,不给人任何机会,机括声响,不下五十张弩机同时向屋内发射,箭矢射透窗纸扑面而来。

陈九鹤两手内的符纸一攻一守,他不会傻到以为外面只有五十个人,左手食指一弹,符纸便在身周盘旋,将射来的箭矢挡下,右手的符纸隔窗掷了出去,口中喝道:“看我的毒气如何。”

符纸一到窗外便爆成一团火花,那家丁大喊:“快退,不要吸气。”说到最后一字时,已退出去两丈有余。

陈九鹤没有从墙的一侧或房顶突围,因为这些地方反而是围攻的重点,他好整以暇的拉开了房门,只见门外是有一百多名赵府的家丁,家将护院,个个手持利刃,其中至少六十人拿着弩机,只是此刻都跑得远远的,用手捂着鼻子。

带路的家丁躲的最远,捂住口鼻的竟是幅手帕,想来是这个原用毒行家的专门装备,一见陈九鹤出来,剩下的十来支弩箭嗖的射出,可连连以念意百年修为发出的“玉池金龙”都不能奈何陈九鹤,又何况是区区几支弓箭?陈九鹤挥挥手,那些箭便飞上了屋顶,只听惨叫连连,五六个埋伏在房顶准备偷袭的家将身上插着箭矢滚了下来。

“你不是念意的人!”带路家丁很不简单,见没有什么毒气,一下便怀疑到陈九鹤的身份。“我是谁已经不很重要了,你知道念意已经仙去就行了吧。”陈九鹤说得含糊,就是要让这个“聪明人”多想。果然,他大叫起来:“你杀了念意?点子硬,大伙并肩上啊。”情急之下,老本行的黑话也脱口而出,居然有二三十个护院都听懂了,各持武器就往前冲。

“铁尚书的情报也太差了吧。”陈九鹤心中嘀咕,什么没有私藏武器啊,人家连只有军队才能装备的弩机都有了,还客气什么啊。想归想着,手中已撒出一又叠符纸。他不愿杀生,符纸疾飞如利刃,倒在地上呻吟成一片,剩下的护院连忙停下了脚步。

就在这时传来一阵宏亮的钟声,钟声悠长,每一声都在前一声将退时响起,就如海浪一般。

“景阳钟响了!”带路家丁一声欢呼:“大人得手了,正在招集文武百官,我韩小度也有出头之日工了。”听他这样一喊,陈九鹤顿时想起了自己听到的赵规的计划。既然他下手除掉了慈普等四人,那就一定有了必胜的把握。

陈九鹤迈了一步,虽然看上去只是漫不经心一步,却踏出了近四丈的距离,来到了韩小度的面前,韩小度刚要出手,发现全身上下都不能动弹,一张符纸端端正正的贴在他的额头上。

“只要我愿意,你的头就会变成摔碎的西瓜,头没了,你还出什么头呢?”“道长饶命!”幸亏话还是能说的,韩小度是老江湖了,还不知道能屈能伸的道理?

“我只问一件事,天麻在哪里?”韩小度刚要说话,陈九鹤喝道:“不要说你不知道,我看你就是这府中的总管吧?”韩小度的表情不知是哭还是笑:“道爷,我给您老说实话,宁卅天麻就在左边那间屋里,不过今天早晨老爷让人都烧了!”

“烧了?”陈九鹤心中一凉。“不错,都成灰了。这几个道士不肯告诉老爷怎么配药,只自己偷着配,老爷手里有了几份药,就把剩下的烧了。”

陈九鹤一咬牙,真想把眼前这个恶棍杀掉算了,他敢肯定,下手烧药材的就是这个小子。随即他为心中的杀机一惊,低诵几句经文,对韩小度道:“你知道那么多事情,就算你主子成事了,还能留你?好自为之吧!”说完,陈九鹤也不顾惊世骇俗,又一步便跨到了草地上,没有石板铺路,便可施展土遁了。只听韩小度带着哭腔道:“道爷,我听您的,可这符纸你得揭了啊?”

“那是空的,时间这么紧,我哪有时间写符?”话音落时,陈九鹤土遁展开,消失在众人面前。

“原来是神仙啊!”一想到方才对神仙动武,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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