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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泉城-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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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们都点头,老农吸口旱烟继续说:"所以啊,少骂点人,多干点事,这才是正来,俺岁数大了,也没几年蹦达头了,爱不爱国的说了也没多大意思,俺就知道过好日子,有的吃穿就行,也不求能挣多少钱,看孩子们都活的挺安生的,俺到死那天就能老实闭上眼了".

"呵呵,大爷,您可给我上了一课",小外坐到地上:"这一课可受益不浅啊".

"哈哈,俺还会上课咧".

"哈,大爷,我画完了",我把画递给他:"看看怎样?"

"象,真象,都把俺画笑了,烟斗都冒烟,真好",老农咂着嘴:"俺得给你钱不?"

"哈,大爷您说这话可真折杀我了,可别提钱,这是送您的".

"哎,好闺女,都是好闺女啊".

"哈哈",小外把牛牵过来:"大爷,您这牛还会笑呢".

"哈哈,俺这牛跟俺一样,知道乐".

"哈",我摸摸黄澄澄的牛背:"大爷,我们能骑上去不?"

"能,这老牛可听话来",老农吆喝一声,让牛趴下:"上去吧".

"小外帮我一把",我扶着小外,慢慢坐到牛背上:"哈,感觉真不错啊".

"也拉我上去",小外在边上喊着,我侧身拉住她的手,把她拉上来,她在身后抱住我,牛自己慢慢站起来,小外乐呵呵的说:"耶,它竟然知道自己站起来,啊哈哈,跟骑马不一个滋味儿呢".

"哈哈,你们还会骑马啊?"

"会",小外得意的说:"我小时候跟我爸去过蒙古,那里的牧民就教我骑过,就是..."

"就是这日子一久吧,就忘咋骑了",我赶忙接口道.

"扬姐你信不信我能咬死你?你咋老说实话?"小外在我身后悄声说.

"嘿嘿",我靠在小外身上:"这说明我对你没有谎言嘛,咱姐妹情深,你可舍不得咬死姐姐".

"哈,真是,你也就欺负我吧".

"谁让你小了".

"切,我不跟你一儿童计较".

"就跟你多大似的".

...

我和小外骑着牛缓缓前行,老农吸着旱烟在旁边跟着,不时吆喝一声,让牛要走稳,我问老农:"大爷,看您一直笑呵呵的,您过的一定很快乐吧?"

"快乐,快乐",老人从地上撕一把草,一边喂牛一边说:"穷人有穷人的活法,富人有富人的活法,过的好不好,就看你知不知足喽".

 

听到这句话后,我和小外同时怔在那里,谁也没再说话.之后我们帮老农把画裱好,然后和他合了影.回来的路上我问小外:"感觉到幸福了么?"

"恩,感觉到了",小外落下车窗,望着绿悠悠的山清亮亮的水,莞尔一笑:"有山,有水,有希望,幸福就在身边".

"恩,呵呵",我握一下她的手,看一下手机上家人的合影,笑着说:"要紧紧握住他们才好啊".

 

晚上回去后,我给小新讲述了我们和老农的对话,小新听的津津有味,等我说完,她抱住我:"扬扬,你说咱们算是穷人还是富人?"

"富人",我亲亲她的脸:"我们有爱,心里有爱的人,都是富翁".

"呵呵,真想看看老农的样子".

"哈,这个好说",我摸张纸,把老农的样子画出来:"这就是他".

"恩",小新拿起纸,仔细端详着:"挺精神的一个老人哦".

"哈,是啊,他跟我们说话的时候,眼角一直挂着笑的".

"呵呵,你等下",小新拿出速写本,随手画一头牛和一个老农:"看,他们是不是这样站在你们身后看着你们画画的?"

"哈,是啊",我也拿起笔,随手画了上去:"恩,这是小外给他搬石头请他坐下".

小新接着我的笔触继续画:"那这就应该是你把小外的油画送给老农时的情景".

"呵呵,继续下来呢,就是我去车子里拿纸和笔了",我画上自己和车子.

"接下来就是你画素描,小外和老农聊天,恩,应该这样画",小新一边思考一边画着.

"恩,接下去就是老农掏出旱烟来吸",我画上老农吸烟的样子.

"哈,然后就该是小外感动的揉鼻子了",小新俏皮的画了一个卡通小外.

"呵呵,还有我和小外一起骑牛".

"接着是老农给牛喂草".

"那,这是我们装裱画布".

"恩,这下该互相道别了吧".

"不对,我们还请老农吃了巧克力呢".

"哈,那你来画"

...

我们一边画一边轻笑着,等把今天的经历都画完时,小新问:"你知道老农为什么能有九十多岁的高寿么?"

"呵呵,应该跟他的心态有关吧",我想到老农的神情:"他说自己那些经历的时候,从来没说过自己有多痛苦,而是轻描淡写一笑而过".

"是啊,心态不只决定一个人的未来,还能决定一个人的寿命".

"你说我们能有这么长久的寿命么?"

"呵呵,一定有",小新缩到我怀里:"因为我们是这么爱我们呢".

"恩",我吻着她的发:"我们这么爱我们,一定都会长寿的,不求子女成群,只愿与君长相伴".

"呵呵,傻瓜".

小新深深吻住我,所有的情感全部融入到了这个吻里,在钟表的滴答声中,我们的影子渐渐化为一体,浓烈的分不清彼此,指尖绕着长发而颤动,呼吸随着曲线而起伏,爱的味道,真的很美好呵.

 
两个老爸和他们的同事学生经过一年多的努力,终于把他们近年来的研究成果整理成册并出版,书一出,受到了他们圈子里专业人士的好评,这让他们大受鼓舞,研究起东西来更上劲儿了.搞过研究的人都知道,一旦研究起个什么来是没日没夜的,有时候连饭时都能忘,两个父亲就是这样,他们闲起来的时候比谁都闲,但一旦认真起来的时候,又比谁都认真,这就苦了老妈们,整天给他们做饭洗衣服应付那些登门拜访的不说,还得忙着自己的工作,因为离的远,我和小新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电话里吵吵老爸让他们没事儿多分担点家务了.闺女向着妈,这一说法还是很有道理的,老爸们忙的昏天暗地我们会觉得比较正常,但是如果俩老妈累的连气儿都喘不上来一口,我们就会觉得很心疼了.其实两个父亲做的也已经很不错了,只要一有空他们就会帮着做饭做家务,帮老妈捏捏胳膊揉揉肩,但一听到老妈说累,我们还是忍不住"训导"一下老爸,用老爸的话说就是男人嘛,皮实,被闺女说两句没事儿,反正都是为家好.

 
其实我挺佩服老爸的,他似乎从不知道忧伤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在我和老妈面前永远是笑嘻嘻的一张脸,再难受的事情也会被他轻描淡写一语划过,小时侯我就想老爸一定是弥勒佛转世,要不他怎么不知道哭呢?后来才知道我错了,其实老爸哭过,当我的爷爷奶奶都去世的时候他哭过,领着小新的父亲满大街要饭遭人冷眼的时候他哭过,为了上学跪在地上求亲戚帮忙凑点学费的时候他哭过,文革时期遭人污蔑挂着牌子游大街的时候他哭过,去国外考察时因为国家不够强大而倍受外国人的冷嘲热讽时他也哭过,因为他哭过,因为他掉过泪,所以才知道笑的可贵,老爸给我讲那些往事的时候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时候每掉一次泪,我对生命就会有更进一层的认识,那会儿每抹一次泪我就逼着自己要笑出来,只有笑了,才能有活下去的动力".

老爸这辈子没埋怨过任何人,甚至那些当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的亲戚们厚着脸皮来求他帮忙时他也总是尽力的去帮助他们,我对那些亲戚的态度一向恶劣,我问老爸难道当年他们对你做的那些事你都忘了么?老爸只对我说了一句"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我无言以对.

老爸最尊敬的人之一是袁隆平,我只知道袁隆平是杂交水稻之父,脑海中并没有对这个人产生过立体形象,直到前阵子和小新一起看<<鲁豫有约――袁隆平专访>>的时候才对这个猛一看就代表中国农民的科学家感兴趣起来,从那时起我开始搜集他的资料,研究起这个人,这才终于明白老爸尊敬他的原因:因为他的乐观,执着和简单.

现在想起来,其实老爸并不是不知道忧伤,相反,他是知道的,而且深有体会,只是从来没有在人前表现出来,而已.

他们的书出版那天,我和小新带着礼物雄赳赳气昂昂的跑到老巢去给他们祝贺,刚下飞机就看到老爸们那张笑的比花儿还灿烂的脸,我们扑上去抱住各自的亲爹亲一口,然后挽着他们的胳膊回家.

路上老爸悄悄问我:"零花钱还够用不?"

我瞄一眼小新,她正沉浸在与父亲团聚的喜悦之中,显然没有注意到我和老爸的对话,我安下心来,伸出爪子:"给点儿吧".

老爸掏出钱包,数了几张放我手里:"我这也是私房钱,咱俩凑合着花吧".

我急忙点点头,赶紧把钱揣兜里,心里琢磨着等到家以后我得批评批评老妈,老爸都这么大个人了也不说给钱给多点儿,整天卡的那么死,真要命.我同情般的冲老爸笑笑,窝他怀里,开始大唱:"世上只有爸爸好..."

 
等到小区以后,两个父亲在前边先上了楼,我和小新在后边跟着,突然小新一把把我拉住,伸出手来:"拿过来吧".

我装糊涂:"什么啊?"

"别装,咱爸给你钱我在前边镜子里都看到了".

"啊哈哈这你也能看到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妖精啊",我磨蹭着从裤兜里掏一张出来,放她手里:"给,就这一张".

小新挑挑眉:"还有呢?"

我再磨蹭一张出来:"没了".

小新眯眯眼:"快点儿".

我咬咬牙再掏一张:"这是最后一张".

"我给你的零花钱已经不少了,你还想要多少啊?",小新捏我鼻子一把:"还最后,那钱角都露出来了,快点儿拿过来".

我低头看看,可不,剩下的那两张都暴光了一个角,我撅着嘴统统把钱丢她手里,"哇"的一声就哭了:"我爸攒个私房钱容易吗,就这么被你给掠夺走了..."

 

 
泉三9
荨的追求者不能说有多少,但都个儿顶个儿的,这给小外带来了相当威胁,这天我和小新正在书房看书,俩小孩儿手挽手的进来了,我们看看她们,再互相看看,同时笑了出来,这俩人吧,个头差不多高,头发差不多长,衣服差不多大,不过这表情,就不能说差不多好了,小外嘴撅着,跟刚被人偷了头驴似的,样子特郁闷,荨则笑意盈盈,跟刚偷了朵花儿似的,窃喜俨然浮于脸上.

跟平时一样,她俩一进门,跟我们先打招呼,然后坐我们对面开始跟我们相面,接着一个往小新怀里钻一个往我怀里钻,当然,往小新怀里钻的是荨,往我怀里钻的就是小外了.小新和荨的关系一直跟我和小外的关系一样好,原因就不说了哈.

 
小新捏捏小外的脸:"荨,咱家外外怎么了这是?"

荨大方的答:"吃白醋了".

"哪有醋?我今儿一天还没见过醋呢",小外东张西望的说.

"哈,在家还要面子,明明就是吃醋了嘛",小新逗着她.

"切",小外皱着鼻子哼一声.

"敢'切'我,不想活了啊",小新拍一下小外的脑袋,转头对荨说:"说说醋是怎么酿成的吧".

"很简单哦",荨优雅的端过杯子喝口水,那优雅儿劲就象一只美丽的白天鹅,人家清清喉咙:"过程很简单,我和同学一起吃饭,她过去捣乱,还叽里咕噜的说了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我同学问她说的是什么话,她说是玛雅语,我同学一听,忍不住激动,把可乐全喷她脸上了,我一看这情况就赶紧拽着她回来了,省得她一鸣惊人的再弄个古巴比伦语出来,万一我也忍不住激动,再喷她一脸牛奶就不好了".

"哈哈,咱家外子就是厉害哈,连玛雅语都会说",小新大笑着.

"可不,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呢",荨学着小外的样子叽里咕噜的几句话,惹的我们哈哈大笑.

"切,我明明就是说的玛雅语嘛,你们听不懂不能怪我吧,那小子虽说帅气阳光朝气蓬勃,不过也太膘壮如牛了,吃饭就吃饭,还吃西餐,让我吃不饱就算了,还把可乐喷我脸上,洗了三遍还觉得有口臭",小外站起来跺着脚四处转悠:"我得先去洗澡,我衣服呢?"

"今天早晨刚给你们洗了,先去拿身我的睡衣穿",我喝着水:"今天我帮你们洗的衣服,明天开始该你们洗了哈".

"哦,好",荨抬高声音:"小外听到了没?明天该你洗衣服了".

"我耳聋我耳聋,啥都木听到",小外兔子似的跑出书房,弄的我们又是一阵笑.

 

"荨,你那同学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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