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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花缘-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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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避免悲剧重演,可谓是因果循环,丝毫不爽!”

赵怀义牙根紧咬:“朕绝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没有我的传位诏书,谁也无法继承大统,除非你想公然谋反,被万世唾骂!”

赵怀忠神色阴狠:“皇弟,你最好别执迷不悟,事已至此,又哪由得你做主!”

太子赵承乾也在一旁助势:“是呀!父皇,只要你写下传位诏书,儿臣还会奉你为太上皇,让你安享晚年;否则,恐怕你难逃此劫了!”话中威胁已显而易见。

看来这赵承乾为了皇位真可以六亲不认,但皇后的神色却有些犹豫和彷惶,似在为什么事而困扰着。

赵怀义一下子委顿于地:“朕是瞎了眼,才会误信奸人。;你们父子逆伦犯上,狼狈之心,终遭大谴!”虽处绝境,但他最后那句话却说得掷地有声。

赵怀忠狂笑:“天谴?我就是天!谁又能奈何于我?”

就在他得意洋洋,自感握有大下时,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进来:“是吗?”

殿内儿人一惊,齐向殿外看去。

云天梦迎着他们喜怒各异的目光飘然走了进来,看他那样子,好像正在游园赏花一般,但他身后的赵承寰和龙九却一脸肃穆。

赵承寰首先走向当今圣上赵怀义:“儿臣救驾来迟,让父皇受惊了。”

简直不敢相信,赵怀义从极度的绝望变成极度的惊喜:“皇儿,快平身,帮父皇擒下这些叛臣贼子!”

赵承寰大声说:“是!”

赵怀忠吃惊之下又觉得愤怒和不解,他质问云天梦:“云霄,你要做什么?”

云天梦撇撇唇,声音还是懒懒的:“没什么!替皇上分忧解劳,平息叛乱而已!”他说话有气无力,就好像说话是件很费劲的事。

赵怀忠差点没气疯了,他也顾不得镇南王该有的威仪和气度了,挥舞着手臂扑向云天梦:“你这个叛徒!”

但他还没到云大梦身前,龙九的剑便已指住了他的咽喉,说出的话更是冷得让人心里发颤:“凭你还不配对我家少爷张牙舞爪!”话声一顿,他吩咐手下,“拿下了!”

镇南王与太子挣扎不过,无奈就擒,皇后却痛哭失声,扑到皇上脚下:“皇上!皇上!臣妾知罪了!但承乾确是您的亲生骨肉,您不能杀自己的儿子呀!”

甩开她的手,赵怀义语带嫌恶:“事已至此,你竟还想欺瞒朕,别再妄想了!”

皇后痛悔交加,泪流满面:“臣妾说的是真的,承乾确是您的骨肉。当初臣妾是为了让镇南王忠心于太子,助其登基,才谎称承乾是他的孩子。若是不信,皇上可用‘滴血认亲’试一试,便知真相!”

这急转直下的形势众人都有不胜负荷之感,只有云天梦面色不动,似在意料之中。

镇南王爷虽然双手被缚,但此时却一边挣扎,一边对皇后喊叫:‘小音,你胡说什么?即使是死,承乾也是我的儿子,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

皇后使劲摇头,泪水滑落面颊:“不是的!太子肋下的红痣与皇上的一模一样,又怎会是你的骨肉?我当初是为了让你对太子死心塌地才骗你的!”

赵承乾见事有转机,赶忙大叫:“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是被他们蒙骗才会闯下大祸!父皇,您饶了我吧!我可是您的亲生儿子,该死的是镇南王!”若论反复无常,太子绝对是个中之最。

皇上呼吸越见急促,似有些承受不住这突来的剧变,他身形晃了晃。赵承寰连忙扶住:“父皇,您没事吧!”

云天梦双手一背,冷声道:“你们这些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为谋江山,竟混淆是非,其行可鄙,其心当诛!

全给我带下去!”

众侍卫将挣扎不休的三人押下殿去。

云天梦望着面色灰败的赵怀义:“皇上,您今晚迭遭变故,恐怕体力难支,还是先去休息吧!”

点点头,赵怀义被赵承寰扶进后殿。

云天梦转头向龙九吩咐道;“你立即领兵五千,趁夜直袭虹风镖局,绝不能放走风飘雪!”

“是!”龙九领命而去。

一场凶险万分的宫廷斗争终于告一段落。镇南王功败垂成,落得个满门充军的下场。而皇后与太子虽然逃过死劫,但却再难翻身。赵承宇心知自己又中了云天梦借刀杀人、暗渡陈仓之计,悔恨不已。而皇上经此剧变,本来虚弱的身体更是每况愈下,终日缠绵病榻,所有国事暂由三太子赵承寰监管。

躺在龙床上的赵怀义愈见瘦弱,连说话都很费力:“皇儿,朕……朕已写下传位诏书,将这……这皇位传于你……”

赵承寰握住赵怀义骨瘦如柴的双手:“父皇,儿臣怎能担此重任?”

赵怀义困难地咽了口唾液:“太子已废,承坤又无能懦弱……”

“那四弟呢?”赵承寰问。

“承宇聪明有余……,但他只擅诡变而无大智大勇,行事之间就比你少了……一种宽宏大度;况且那封密信便是他呈上,分明是居心叵测……承寰,朕已思量再三,只有你是最佳的人选了……朕只是担心……咳。

咳……”话没说完,他又咳嗽起来。

连忙轻抚其胸,赵承寰道:“我去传太医!”

“别!”阻止住他,皇上继续说,“朕没事,朕只担心你!”

“担心什么?”

“朝中还有不少太子的党羽,再加上国舅煽风点火,联怕他们会对你不利!”赵怀义虽年纪老边,但对朝中的明争暗斗还是了然于胸的。

“父皇放心,有云霄和龙九助我,当可无事!”赵承寰宽心道。

“哎!你呀!”赵怀义又气又急,“我最担心的人便是云霄!这个人才大志高,手下又尽是高明之士,却喜怒莫测,变化无常,谁也不知他心里想些什么。镇南王对他宠信有加,几次对朕推荐,但最终却败在了他的于中,前车之鉴,难道你想重蹈覆辙吗?”

“父皇,您……”犹豫一下,赵承寰决定说出真相,“您的顾虑是对的,但您有所不知,我与云霄早就相识,他是外公推荐给我的人!”

“什么?”皇上惊异地问,“他是元元大师推荐给你的?”

“是的!”赵承寰答,“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所以父皇误会他的为人了。”

赵怀义深深地看着他,好一会儿闭上了眼睛,长叹一日气:“原来这一切都是早已安排好的!云霄他竟将镇南王玩弄于股掌间,哎!这个人……,不知是福是祸!”

“父皇……”赵承寰轻喊。

“罢了,一切任由老天安排吧!承寰,朕想睡了,你退去吧!”赵怀义一副疲惫的模样。

“是!儿臣告退!”赵承寰轻手轻脚地走了下去。

“安平!安平!”怜儿一边跑一边喊,看她那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好像是有什么非常紧急的事。

御花园的一个鲜花围绕的亭子中,安平公主与昌乐公主正举茶待饮。耳旁听到呼唤,两人一齐放下茶杯,望向声音的来处。

“安平!”怜儿终于看到目标了,欣喜地继续往前跑。

安平公主赶忙提着裙摆,快步走出亭子,迎了上来。

怜儿扶住已连连喘息的她,安平公主心中有点不安:“怜儿,又发生了什么事了?”毕竟最近宫里正值多事之秋。废皇后、废太子,连权倾朝野的镇南王也在一夕之间成了阶下囚,看怜儿如此急切的模样,让安平公主怎能不心中忐忑。

怜儿一边拍着胸口平复自己的心跳,一边急急地拉住安平公主的手,断断续续地说:“安平,那……两只金鲤……下小金鲤了,你快去看呀!”

“什么?”安平松了口气之余有些气恼,“原来是这回事。你看你,吓了我一跳!”

怜儿的表情无辜极了:“小金鲤怎会吓到你?安平,你没事吧?”听她的口气是觉得安平公主才大惊小怪的。

亭中的昌乐看着怜儿的目光中隐隐含着一股子恨意,说的话更是毫不容情:“安平,你与一个白痴论理,又何异于对牛弹琴!”

安平公主柳眉微皱:“皇姐,一切恩怨与怜儿无关,你别迁怒于人!”

怜儿也晃了晃小脑袋,对着昌乐扮了个鬼脸:“我才不跟你说话,云哥哥让我不理你,说你最刻薄了!”

昌乐闻言心中一阵酸楚。为了甩脱这种感觉,她尽力把头高昂,摆出一副公主的仪态,冷笑了数声,才说:“本官刻薄?你那云哥哥害得我皇兄与母后生不如死,尊严尽失,他算什么?镇南王如此提携他,他却背叛在先,落井下石在后,害我皇伯含恨充军,这又算什么?他的行为如此阴狠毒辣,又凭什么指责本宫?”

怜儿震惊于她的指控,脸色苍白地退后几步,才大力地说:“我才不信你的话!”

昌乐步步紧逼:“你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只是暂时受他羽翼庇护的可怜虫!总有一天,他会腻了你,到那时,你的下场会更悲惨!”

安平公主连忙上前抱住泫然欲壮的怜儿,忍不住回头斥责姐姐:“你怎能如此残忍?怜儿她心地纯善,与人无争,你不能因为对云霄爱恨交加,而去伤害无辜的怜儿!”语气缓了缓,她又说:“皇姐,你也该醒醒了,谁都能看出云霄对怜儿的疼宠,你又何必……”

昌乐再也顾不得风仪,她嘶喊着,眼神有些迷乱:“你胡说,对云霄我没有爱,只有恨,我恨他!”她疯狂地挥舞着衣袖,转身跑向了花园的深处。

安平叫了一声:“姐!”随即叹了口,转向一脸茫然的怜儿,“你别怪她,最近.那么多的不幸压着她,她也够苦了!”

怜儿懂事地点点头:“安平,我个怪她!”犹豫一下,她说.“安平,她说的是真的吗?”

安平笑了:“官场之中,只有成败,哪有真假。话说回来,若是太子继位,恐怕不会善待我与三哥呢。这此事咱们犯不着操心。”

安平的笑容驱散了怜儿心头的疑虑,她原本就存不下愁的。此时,她又调皮地笑了:“安平,九哥的事你也不操心吗?”

安平的俏脸一下子红了,她跺跺脚:“死怜儿,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坏!”

“不是的!”怜儿故故意拉长声音,慢慢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喜笑颜开的翡翠弥勒佛。那不是龙七送她的吗?

但她此时像献主一样,把小佛爷递到安平手是,“送你的!”

安平公主爱不释下地把弄着弥勒佛:“干吗送我东西?”

怜儿笑得像喊一样:“不是我,是七……不、不、是九哥托我送的!”偷偷地伸了一下舌头,差点露馅。

安平公主明地地愣了一卜,等反应过来,她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喜悦:“是龙统领!”

怜儿连连点头,生怕她不信。

“怎么会?”安平公主把翡翠弥勒佛后在胸前,梦幻般的笑。

怜儿瞄了她一眼,心里偷笑,表面却一脸诚实。看来她是彻底让龙七带坏了:“九哥说,今晚三更时分约你在魁星楼相见,不见不散哦!”

安平公主又是欢喜又是羞涩:“我干吗要去见他?”

当然这只是小儿女的一种矜持,她迷恋龙九巳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怜儿忍笑忍得辛苦极了:“反正话已传到,去不去由你!”说完,就往园外跑,因为再若不跑,她就要笑出声来的。

园外一个人迎向她:“怎么样?”是龙七。

怜儿这时候已经大笑特笑了:“真有意思!原来骗人这么好玩!”

“嘘!”龙七忙捂住她的嘴,“小心让人听到!”

用力推开他的手,怜儿小脸笑得红通通的:“我本来想带安平公主看金鲤时再告诉她,后来实在忍不住,就先拿出来了,谁料她这么容易就信了!”

龙七立刻变得神情严肃,一副哲人的模样:“爱情是盲目的呀!”

怜儿“噗”的一声又大笑起来。

夜凉如水,但在星月的映衬下,却多厂几分凄迷之美。

魁星楼中,一个人站在窗前,负手而立,他面容瘦削,但棱角分明,双目炯炯有神,只是眉眼之间带着种冷漠疏离之气;这时,他仰望星空,神色充满了不耐,他小是天龙会十大鹰使之一龙九。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但那声音时快时慢,似乎来人在边走边左右顾盼。嘿,有点偷偷摸摸的味道。

龙九正在心中诧异,来人已穿过林阴,进了魁星楼。

只见她玉簪螺髻,一袭黄裙垂曳到地,玉面朱唇,眉目分明,只是白皙的面容上多了几分潮红之色。

她一看龙九早已来到,脸上的红晕更深了,羞羞怯怯地行了一礼:“安平来迟了!”

龙九一见是她,面上的诧异之色更浓,但仍不忘该有的礼节:“臣龙九见过安平公主!”

安平公主想上前扶起他,又想起什么忙缩回手,她红着脸说:“龙统领免礼!”

同时,魁星楼不远处的花丛中,两个人正鬼鬼祟祟地左探右望。

怜儿把龙七推挤到一边,眼睛凑到花隙间,那能看到魁星楼的屋内情形,嘴里急巴巴地问:“来了么?”

龙七不满地“喂”了一声,当然不敢大声叫:“得讲个大小尊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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