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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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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衿低声说:“梁歆怡,AML的现任总裁。”

    她说完,我就知道她和梁笑然必定是亲戚关系,长得太像了,姓氏又都是梁。梁歆怡挑了个酒杯给我,用她那略带沙哑充满诱惑力的声音说:“镶金郁金香杯,很适合挪威紫啤,你试一下。”我端了她的酒,余光却瞥见子衿诧异又有些紧张的眼神。

    她在紧张什么?我干了杯中酒。

    小K投过来一抹怨怼的眼神,很快消失在背景的喧嚣糜烂中。

    我不懂发生了什么,但我握紧了子衿的手,只有这双手的安定和温暖是我需要的。子衿回握住我。梁歆怡不动声色,微微低头道:“你们慢聊。”便侧一侧身走开了。

    看着她慢慢走远的背影和小K亦步亦趋的跟随,我问子衿:“她到底是谁?”

    “梁笑然的姐姐。”子衿松了口气,抢过我的酒杯,眯着眼睛说:“郁金香杯是赠贵人之礼。看来她对你很有兴趣。”说完眼神中含着尖锐,“也就是说,梁笑然对你必定不同一般。”

    我笑道:“你想多了吧。”

    “也许吧。”子衿的声音瞬时慵懒,双手软弱无力地搭在我肩膀。“去我们的家?”

    我愣住,问:“我们的家?”

    “小花屋啊。”她强调。

    那片属于我们的小片空地,让我种满了玫瑰。不知现在是否凋谢?我记得子衿生日那天,满目渲染的花海,红色妖娆的海洋。只是花期虽短,片刻芳华。花因情而生意,没了赏花赋花的人,最终不过是碾作尘的辛酸结局。

    想至此,未免沮丧起来。因为那些花,因为那次精心筹备却宣告无用武之地的生日花宴。太多次的失望,已不太习惯有希望。

    把她的手聚拢在身前,说:“恐怕一会儿还要和梁笑然打声招呼。”

    子衿的眸子黯淡下来,抽回手转身阔步走了。

    是我矫情吗?也许吧。在我还有资格矫情的时候。没有希望,也就没有失望吧。

    突然很绝望。

    这种情绪像秋风扫叶席卷我的心,带走的是仅存的余温。当梁笑然向我伸出手的时候,我几乎是本能地抓住。她抿着笑意,眼神亮亮,“彤,演出好看吗?”

    我看清是她,不自觉收手:“很好,很有煽动性。”

    她请我坐回位子,Siren和优洛眼神稀奇古怪地盯着我俩,态度晦暗不明。

    “子衿呢?”Siren问。

    “应该在洗手间吧。”我说。她是冲着那个方向去的,我想她肯定会回来。

    “我也去。”Siren站起身,优洛也慌张起身:“那我跟你一起去。”俩人走之后,梁笑然说:“她们怎么好的这么快?”

    我摇摇头,表示一言难尽。

    我在想要不要问问梁笑然关于梁歆怡的事,还有她之前认不认识小K,可这些似乎涉及八卦范畴,本身跟我没关系,问出口好似不太好,于是只能憋回去。

    梁笑然跟我很用心地讲解着电子键盘与打击乐器的演变史,即使我完全没用心听。直到Siren回来气鼓鼓地坐在我面前,盯着我眼睛问:“子衿没在洗手间。”

    “子衿?那她去哪了?”梁笑然疑惑地问。

    “我不知道。“我据实以答。脑中搜索她可能去的地方,也许,她此次前来只是为了见梁歆怡?于是我开口问梁笑然:”梁歆怡是你的亲戚么?“

    梁笑然整个人愣住,一双涂了墨似的黑眼珠一瞬不瞬盯牢我,“她?她来过?“

    见她这个反应,我的好奇心前所未有的炽烈, “是啊,刚才在,已经走了。”

    她急问:“她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梁笑然交错着手不断转动,低下头又抬头:“她是我姐。”

    “你亲姐?”怪不得这么像。

    她一笑,不置可否。

    优洛这时也晃回来,摇摇头:“子衿肯定不在这儿了。”

    “我们也撤吧。”我说。众人表示赞同,梁笑然推掉了她乐团成员举行的午夜庆功会,跟着我们走出喧哗,走入夜色之中。

    夜风拂面,令人格外清醒和迷惘。梁笑然深呼了一口气,跟我说:“我去取车,你在这等我。”她刚走,Siren就过来黑脸白口地说:“彤彤,你丢下子衿,倒是和她走得很近。”

    “我没有。”是子衿丢下我。

    Siren鄙夷一笑:“我看你跟那妞不一般,去哪都叫着她。你让子衿怎么想。”

    优洛忙打圆场:“梁笑然是我和彤彤一块认识的,平时也是一起行动……”还没说完,就被Siren把话抢去:“少来。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梁笑然对她特别用心。”

    两个人推推攘攘,一个非说个明白不可,一个打着掩护,意思是你赶紧溜吧。我无奈极了,只好慢慢走向有路灯的地方。直到看见优洛带着Siren走去停车场,我才虚弱无力地蹲在地上。

    车灯打过来,强光晃花了眼。梁笑然下来拉起我,就在我靠近她时,感觉到轻轻的力道环住了我。

    我听见她心脏擂鼓一样的声音。以为是错觉,再仔细听,更加疾厉。

    “彤……”她的声音格外干涩,仿佛许久未喝到水的沙漠苦行者。

    我尽量远离她的掌控,冷静地开口道:“我喜欢的人是子衿。”

    她点头:“我知道。”

    我用疑问的眼神请她继续说。对方则颇具潇洒地打开车门:“上去吧。”

    我摇头:“现在,不想上了。”

    她苦笑:“我还什么都没有说。”

    我想了想,坐进车里。梁笑然发动车子,这时优洛的车子正和我们的打了个照面。只见优洛倾斜过身子对梁笑然说:“把她安全送回去。”然后又对我说:“你回去之后锁好门,我今天不回去了。”

    我做了个了然的表情,目送她和她的爱人绝尘而去,欢度良宵。而我呢,却在不久前拒绝了爱人的良宵请求,我到底在做什么?

    梁笑然演出后的亢奋状态还没有恢复,她并不觉得刚才是失态或是对我造成了什么影响,只是一味地扯些有的没的。我听得不耐烦,我发现最近自己经常不耐烦,简单说就是烦躁,甚至对子衿也是这样。

    但我清晰地知道,这烦躁的来源一定跟子衿脱不了干系。

    “你知道么?最后一个送花的人是那个小K。”

    我听到这句时回过神。

    “我当时吓住了,以为她是来裹乱的。可是她送完花,笑得灿烂地就下去了。”

    我想起小K对梁歆怡毕恭毕敬的表情,总觉得她的行为愈加荒诞离奇起来。

    梁笑然没再提过和她长得相像的梁歆怡,直到熄火到了优洛家楼下。在夜色的掩护下,她的眼睛依然明亮,如璀璨的星光。“我看你的脸消肿多了,最近别吃刺激性食物。”

    她把我送到门口,就礼貌道辞走掉了。当我刚转身打算开门的时候,门内咔嚓一声响,随之而来的是一双光洁白皙的手臂,把我往门里带。

    我一惊,还没等反应,口里就被温香填满。是我熟悉的味道。

    子衿。

    子衿的口舌灵动,在我嘴里横冲直撞。我很少跟她这样接吻。她喜欢温柔的缓慢的攻破我的防线,让我完全迷失在她的口舌中。偶尔也会横征暴敛,霸道凶猛,让我有刺激的被攻占感。但这样的胡乱无章法不仅不会让我有感觉,反而觉得可疑。

    果然,当我闻到浓重的酒气,我知道她喝酒了,而且还不少。

    我想推开她,却被她一把推到墙上。当她整个身体覆上我,我觉得我被她点燃了。一簇火苗从身体深处爬升上来,瞬间燎原。

    我开始回应她,她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整个脸庞像镀了白瓷,精致得如绝了俗。我捧着她脸,动情地甚至是有些膜拜地喃喃自语:“子衿,你要美死了。你知道么?”

    “你爱我的脸,还是人?”她气喘吁吁道。

    我有片刻思考,然后坚决地说:“我喜欢你的全部。”

正文 第 34 章

    第34章

    子衿深沉难解的目光盯住我。

    轻声问:“是么?”

    我点点头。

    她叹了口气:“我说的是爱,不是喜欢。”

    我忍不住笑,心说原来子衿也会计较这个。“你是不是又要说什么喜欢不一定是爱,爱是很多很多的喜欢?”

    子衿并没有笑,眼神有些疏离甚至是寂寞。“喜欢的可以是全部,爱却只爱一颗心就够了。”她看住我,如同夜的深处缱绻的柔光。

    一颗心,就够了……

    她轻轻抱住我,像对待一个孩子。我就这样偎在她怀里,头埋进她如瀑的发中。这样很安心,时间仿佛静止。

    她是我的,现在是我的,以后……希望也是。

    “你会离开我么?”感觉自己的声音很遥远。

    “傻孩子,问这个干嘛?”她搂紧我,不留一丝缝隙。没有什么比两个人紧密贴合在一起更觉温暖,尤其,这是你爱的人。

    “就问问。”开始耍赖。

    她想了想,低头说:“如果我离开,你会再来找我么?”

    我听得心里一惊。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假装镇定道:“那要看什么情况下离开了。”

    她一笑,摇头道:“如果我真的走了,你不会想要挽回,而是自己躲在壳里疗伤吧。”

    我总觉得今天的子衿,出奇的感性。

    每句话,都像在总结一段过去,预示一些未来。

    我睡着的时候,感觉子衿在我面颊上亲了一下,开门走了。她总是这样的行色匆匆,即使有再多疲惫,也从不向人说。这是一个内心坚忍不拔,外表云淡风轻的女人,她的脆弱与孤独,即使是亲密如我,也探知不得。

    夜寒如水,我躺在床上,感觉心脏的位置一阵阵抽疼。

    原来,心疼,也可以这样痛彻心扉。

    早上是被一阵阵敲门声吵醒的,我睡眼迷蒙打开门,看见优洛站在门外。

    “没带钥匙啊。”问了句打算继续去睡回笼觉,今天是难得的周六,我的自由日。

    “彤,你等等!”优洛拉住我。

    “在一本杂志上看见这个。”她掀开一页递给我看,“秦玫老公留下的公司可能面临破产。很严重。”

    我脑子没转过来。破产?

    秦玫的公司要破产?

    我马上想到RU名义上的法人是秦玫,那么,RU会不会受影响?

    这一石惊起了千层浪。我想起子衿裁掉采购部,以及大刀兔死狐悲地说下一个是谁,还有更早以前公司就已经在大量缩减支出。立即的,我又联想到子衿从香港回来后的卖房行为。原来这些都不是单独事件,而是某种前兆。

    优洛后来还说了什么,我已听不进去,只是抱着那本杂志逐字去看。说是秦玫老公去世前,公司就已经准备申请破产,记者还预测,如果把所有值钱东西都抵押给银行的话,秦玫将倾家荡产。这实际上是她老公对她的报复云云。

    RU果然出现了危机。我知道如果秦玫的资产变卖,RU将没得幸存。

    打电话给子衿的时候,她的声音过分疲惫。我斟酌着,还是没有说出口,只叮嘱她注意休息。又给公司财务小王打了一通,说有账目需要核实一下,让她今天下午来公司。

    小王老大不情愿的来了,心思全没在公事上。这正好有利于我私查账目。当我看见最近很大一笔资金被注入到一家叫做“香港迅达地产”的时候,我脑子懵了。

    难道子衿要去香港发展?在提前挪动资金?

    许多的问题掩盖着它的本来面目在我脑子里横冲直撞,一时间,我仿佛置身于一片汪洋大海中,茫茫没有头绪。

    是啊,如果只是RU的普通员工,这件事只会让我担心失去工作。可我不仅仅是员工,还是一个发生了这么大事却丝毫没听子衿提过的恋人。而所有事件矛头最终指向的是秦玫,子衿的初恋情人。

    我想我没有足够耐心等到子衿有空,从RU出来直奔XX。一路上思前想后,不得要领。等到了XX又是一番波折,因为正赶上XX开导购大会,成群结队的红男绿女走马灯似的从我面前经过,还有一个拉住我,我一看,是王昕!

    王昕是柚子的GF,我之所以对柚子“念念不忘”是因为她是子衿的前任,虽然这个前任远没秦玫有杀伤力,但身为一个小气吧啦的女人,我仍然对她耿耿于怀。当然,这不包括对面前这位淡雅恬静的女子,我把她当做朋友的王昕。

    “彤,你怎么在这?”王昕开门见山。我手指上面,意思是找子衿。

    她了然的样子,“还这么黏糊。那你快上去吧,她可能呆不长。”

    “那我再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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