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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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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若只如初见。”短短七个字,竟被她一字一字说得甚是凄苦,蕴涵着多少无奈和怅然。

    “不记得也好,反正也都是伤害。”一个声音倏然响起。梁歆怡抱着手臂在门口,优哉游哉地说:“她可以为你远去异乡,为你倾家荡产。你呢?想想你都为她做过什么?你除了为自己所谓的人生初见执着了十来年,给她带来的只是噙在眼眶的热泪和复杂的心扉,其他什么也没有留下。而她给你的,是她认为最美丽的那一份爱……”

    子衿倾起头,目光落在我身上,眸中不停有光微微颤抖。

    “就连优洛,她也不愿意你们再在一起。与其这般相爱相杀,不如放她去开始新的生活。”

    说完,子衿清冷的面容浅浅一笑:“相爱,相杀……”

    “难道不是么?你还想让她为你住几次医院?她本来应该是个快乐的人,是你带给她无尽的烦恼。”梁歆怡说到最后,怜惜地看着我说:“黄彤,永远不要记起她来,她是你的灾难,知道么?”

    “我欠她的太多,我知道。所以我要让她记起我,记起那些痛和伤害,我要用几倍的快乐和幸福来弥补。”

    “你怎么还不懂?是她没有勇气和力量离开你,才用了这种极端的方式和你割裂!唤起她的记忆,对她到底是好是坏,你自己把握。”

    ……

    场景越来越模糊,她们的对话也越来越不清晰。

    终于,在一声紧似一声的鸟鸣中,我醒了过来。

    浑身凉汗淋漓,双眼所及,是头顶上的天花板。

    原来,是梦,也是回忆。但,梦终将似梦,从梦中走向现实有着多少痛苦和艰辛紧紧地缠绕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子衿的后妈粉墨登场,大家锣鼓声天啦~

第一卷 第123章

    第123章

    被这个梦搅得一上午都心神不宁。吃过午饭,想到优洛又要受人所托地接我出去,心情就更加烦乱。索性向二老告假,打算出去走走。

    于是我那更年期的妈又横眉冷对道:“出去也行,身边必须跟着个人。”

    “妈,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任我百般保证,我妈就是不松口。一直拖到优洛过来。

    “优洛啊,彤彤呆闷了,做完康健你陪她走走。”我妈对优洛嘱托道。

    优洛自知有愧,哪敢正视我妈的目光,低着头连声说“好的,阿姨您放心。”

    出了楼道门,优洛停下脚步,一脸的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问。

    “彤彤,你……最近,有没有想起些什么?”

    “没有。”

    “唉,我现在都不敢看你妈,心虚。”

    “那就不要再带我见她了。”我淡淡地说。优洛每天从医院吃过午饭,翘半个小时班过来接我,心里肯定也是有苦难言。

    “她拿定的主意,一般人很难更改。”同样的话她说了不下五次。可想而知子衿的强势对她身边的人的影响。

    “对了,红叶后天该回来了吧?她公司那办事处筹建了快小半年了。”优洛似乎是无意中提起,但眼神中似有试探。

    后天她告诉我,她怀疑我失忆,就是从我清醒后念起的第一个人不是子衿,而是红叶开始的。

    “嗯,据说很辛苦。”

    “你们好像联系的很紧密?”优洛已学会旁敲侧击。

    红叶由频繁出差,变为常驻太平洋一小国。我住院期间,她爸妈来看过我,为了怕她在外忧心,我生病的事就没告诉她。再后来,索性不再提。总之汇成一句话:“怕她多想。”我言简意赅地地回道。

    很明显优洛并不这么觉得,在她看来,我忘记子衿和对红叶的联系过密,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

    子衿上午办公,下午才陪我找回记忆。所以优洛都是把我送到迅达大厦,才算功成身退。

    这次子衿比往常出来的晚了一些,出现时身边还跟了一位男士,我认出他是孟倾凡。

    优洛下意识地看我反应,见我不为所动,放心的同时又不免叹了口气。

    子衿的眼神轻轻地拂向身边的男人,再缓缓的投向我——那目光犹如审视,但很快,她失望了。

    孟倾凡依然英俊,应该说是更英俊了。看我的眼神精光四射。

    子衿好似不再有兴趣和孟倾凡上演登对男女,早早把他打发走。

    “今天带你去我家。”

    “不是已经去过了么?”

    子衿用手弹弹方向盘,盯着我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这回有不一样的节目。”

    我被她盯得心口慌乱。

    这几天,什么麻辣烫店,秘密花园,可乐的照片……据说是她送给我和我送给她的有特别意义的物件,各种可能唤起我记忆的东西或场景,无一不试遍,能感觉出她已经黔驴技穷了,随着她的失望越来越大,仿佛某种情绪也在增长,似乎已经到达了临界点。我想那是一种伴着绝望的怨愤吧。

    其实,其实……我一直担心一件事……既然我和她曾经很相爱,那么,情人间的亲密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她该不会在今天把我吃干抹净吧?我在心里犯着杵。

    看她手无缚鸡之力的,应该强不过我。我用眼偷瞄她那细瘦的胳膊,心里暗想。

    她许是见我一脸忐忑的样子很有意思,好笑地问:“你在想什么呢?”

    我直摇头:“没有没有。哦,就是突然有点不舒服……”

    只见她嘴唇好看地抿了抿,轻叹道:“连逃避时找借口的小细节都没有变。”那抹浅笑随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语调:“唯一变的,是把我一个人拦在你的生命外。

    我看着她,很认真的,淡然地说:“我想,我记不起你,一定是有原因的。既然选择了不记得你,那就一定不是什么好的记忆。”

    子衿的脸色很难看。我差不多以为她会发飙,就像梁歆怡那样。但她没有,在低气压罩顶的半分钟后,子衿恢复了平静。

    “黄彤,我会让你记起我。你看着吧。”重新发动起车子,飞奔而出。

    子衿很有钱。

    梁歆怡说,她在万星危机的时候狠赚了一笔,虽然后来两个人合作拿下了半岛湾,在双方的合同协议上做了一些让步,但半岛湾的成功奠定了子衿在迅达的地位。她个人的股资甚至翻了三倍。

    梁歆怡说:“子衿穷得叮当响的时候,你和她难舍难分,现在她成了亿万富翁,你倒退避三舍了。真是无福消受。”

    她的房产,我这几天就去了两处。一个在远郊,有一排排的梧桐树;一个在市内,她说本来是卖了,是为了我,特意买回来的。而这一处,我想,真的可以完美诠释“富人住宅”四个字,极尽奢华之能事,有最完美的生活配套设施。

    我觉得这多少有点暴发户的意思,但明明这个暴发户是子衿……一个怎么看都是内涵深重的人。

    真是搞不懂这个女人。

    我坐在纯木地板上的白色毛皮毯上,等着子衿沐浴更衣。

    她从浴室香喷喷地走出来,看见我乖乖坐在那里,眼睛里溢满了笑。蹲在我身前:“想不想和我生活在这里?”

    我低下头,拒绝回答她。

    她抬起我的下巴,微微恼怒道:“看着我说话。”

    呵呵,时间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它总是改变和无法改变着一些事情。

    我扬起头,斩钉截铁地对她说:“我比较想在自己家呆着,舒坦。”

    “你在这里也会很舒坦。”她好像不太习惯别人拒绝她,脸色阴沉道。

    “我跟你又不熟。”我强调道。

    她不再说话,好心情立刻烟消云散。

    “快去洗澡。”一股怨气化为命令道。

    这句话让我一个哆嗦,心想不会被猜中吧?我战战兢兢地拿起手机……子衿浴后用出水芙蓉形容有点俗,总之是美得摄人心魄的,另外好像是抱定了“不太纯洁”的目的,即使是生气,也是含情脉脉的,再恼怒的语调和神情也并不严厉,倒是很像……娇嗔。

    我受不了了!

    天可怜见,没想到上天听见我的呼唤,天降奇兵。手机竟然在这时候震动起来。

    我接起来,偷眼看子衿,发现她眼中含怨,也在看我。

第一卷 第124章

    第124章

    我在接和不接之间做了一番挣扎。有种如果接了,就会很麻烦的直觉。

    斟酌之下,还是按了接听键——

    “彤彤……”

    我一听是红叶,心微微扬了起来。可声音为何这么奇怪?

    “我今天回北京了,刚去了你家。叔叔说你生了一场大病……”原来是哭腔。

    “傻孩子,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别哭了。”本能想背过身接电话,可清晰地感觉到面前人的目光如两道利剑,向我直射过来,把我钉在原地。

    红叶还在抽泣,含混不清道:“见到你我才会安心,你在哪?”

    “我……”我偷眼瞧了眼子衿,“……在,嗯,你在家么?我现在就回去。”

    又说了些话,不敢再多絮叨,很快挂了电话。

    那边,某人的不爽情绪已越积越炽。

    “我想……”努力找好措辞,说道:“我想回家了。”

    子衿的眼神里有丝警惕,好似是憋了又憋,先去把浴袍换了,又叮里哐啷收拾了一通,才又站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问:“刚才我是谁的电话?”

    “红叶。”我说。

    子衿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拿起电话按了快捷键,是打给范晨来接我的。

    “既然你有约,我下午去公司,顺道把你送回去。”说罢便对我不加理睬,一个人上楼了。

    范晨开来一辆商务车,我坐到后座,子衿坐去副驾驶位。

    子衿的超高档别墅在顺义区。北京这种缺湖少山的地理环境下,竟然人工挖了条河,填成了一座巍巍壮观的小土山。形成环山抱水的态势。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路上随意搭的棚子,简陋的土房随处可见。

    范晨在尘土飞扬间缓慢行驶,没有红绿灯,可见度也不高。

    车子里,除了范晨偶尔和我聊两句,基本上处于低气压状态。很显然,子衿在生气。即使她的表情仿佛波澜不惊,但她辐射的“冰山”气温绝对会令周围的人“冻到”。我已经观察到范晨总是缩脖子,偷瞄子衿的镜头……

    车子中途停在一家小店门口,因为前面终于有了正当其事的道路,设了红绿灯。车子开启时的几秒钟,我的眼角余光扫到小店门口蹲着的一个小女孩儿,埋着头在哭,周围人走走停停,却没有人多看她第二眼。我被这一幕吸引,趴着车窗,看她从我身前慢慢滑过……

    直到我快看不到她了:“范晨,停车。”

    我跑下车,蹲在小女孩身边:“小朋友,你为什么哭?”

    小女孩儿边哭边用变了调的声音说:“妈妈丢了。”

    这句话,令我的心隐隐作痛,她蹲在地上哭的画面,唤醒了我心中的辗转伤感。

    此时的我,很想纵情地哭一场。

    我清楚地记得,我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当我自认为变得强大之后。

    当我们长大之后,就再也难用泪水乞求帮助,承认自己的软弱。一个内心真正强大的人,是不屑于哭的。可脸上湿湿的液体又是什么?怎么也忍不住,让泪水模糊了视线。

    于是,我只得一边给孩子抹泪,一边抹自己的泪。嘴里对她,也是对我自己说:“不哭了,不哭了啊……”

    我知道子衿就站在我身后,不想让她看见我脆弱的一面,虽然这突如其来的脆弱,连我也措手不及。就抱起孩子,进了小店。

    店主是个大妈,说:“这孩子在这儿蹲一天了。我还给她送过吃的和水。不知是谁家的孩子,她说是她妈妈把她领来这里,说有事先走,让她等着。但到现在也没回来,恐怕……”大妈可怜的眼神,没忍心说下去。

    “恐怕,是她妈妈不要她了?”这时,范晨插了一句嘴。

    我回头,看见子衿和范晨就在我身后。

    子衿的眼眸像一汪潭水,翻着澄澄的光。似乎刚才的冰山瞬间化为了柔情似水,盯着我脸上的泪痕,小小的失神。

    “不会的!妈妈不会不要我的!”孩子大概5;6岁的年纪,懂得些事了。她不相信她妈妈不要她。我想,任何一个母亲也不会不要自己的孩子,除非,有不得已的苦衷。

    孩子很倔强,不肯跟我们去警局。

    最后,我说:“你们回去吧,我陪她等她妈妈。”

    “我陪你一起等。”子衿说。

    我不好意思道:“你还是去公司忙工作吧,我反正没什么事。”

    子衿不再理我,搬来店家的椅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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