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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触动全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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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行和能力是有差异的,而古希腊的民主制度,否认这些差异,预设所有男性公民,不分良莠,都行使同样的政治权力,结果导致了“暴民”政治。为了说明自己的观点,柏拉图还提出了一个发人深省的问题:如果你病了,你是召集民众为你治病呢?还是去找医术精湛的大夫呢?你一定会去找医术精湛的大夫,那么治理一个国家,其责任和难度远远大于一个大夫,你该找谁呢?
这个问题代表了柏拉图的精英主义政治理念,长期影响了欧洲政治的发展。从今天的标准来看,柏拉图的精英意识也许过强、民众意识过弱,雅典民主制度虽有各种缺陷,但毕竟是人类历史上最早的民主尝试,功不可没。同样,柏拉图的观点虽有不足之处,但他提出的问题在今天仍有现实意义,多少国家就是因为一人一票选出了恶人而走向了灾难。最典型的例子当属德国的希特勒和他的纳粹党。当时的魏玛共和国是良好设计的产物,选举公正,舆论自由,宪政民主。但纳粹党,通过良好的基层组织系统,利用人们的各种不满,采用民粹主义的手段,在1932年的选举中,获得37%的选票。而在1933年更是获得了44%的选票,比另外三个政党的票数之和还多,成为德国议会的第一大党,以理性著称的德国人结果选出了仇恨人类的希特勒执政,最终不仅给德国带来了灭顶之灾,也差一点毁掉了整个西方文明。如果柏拉图活到1933年的话,他一定会说,我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
西方一些国家现在把本应该是内容丰富、文化深厚、操作精致的民主大大简化,连经济发展、教育水平、法治社会、公民文化这些优质民主的基本要素都变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唯有一人一票的“程序民主”才代表真正的民主,结果导致了第三世界的劣质民主层出不穷:贪官污吏通过贿选当政易如反掌,大批政客只知道争权夺利,永远以民主的名义,行使民粹主义、部落主义和黑金政治之实,他们的国家也因此频频陷于动荡甚至战乱之中,经济凋敝,民不聊生。历史证明:只有优质民主才是人民之福,劣质民主只能是人民之灾;只有好民主才是好东西,烂民主只能是坏东西。中国的政治改革一定要拒绝烂民主、建设好民主。
我们不应该学习西方推崇的那种竞选程序决定一切的民主。竞选程序决定一切就像学生上课报个到就是好学生,学习成绩好坏则反而是无所谓的。你选个演员,选个美女来当政,毫无政绩可言,也是合法的。台湾###就是个典型,当了8年“总统”,没有什么政绩可言,“考试”都不及格,但按照西方的程序决定轮,他可以赖在位子上,不算反民主。我们民主政治的设计要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我们不仅要求这个学生报到上课,他还必须不断通过考试、而且必须是高分通过。
三、好民主才是好东西(2)
像中国这样一个超大型的国家,本来就有上千年的精英治国的传统,我们应该从中国的实际和传统出发,积极探索并逐步建立一种既能保证德才兼备的人才脱颖而出,又能使他们的权力受到全面监督的新型民主制度。这大概也是柏拉图当年提出的问题对我们今天民主建设的启示。
有人说,只要制度好,领导人的素质好坏无所谓,瑞士就是个例子,七个联邦委员,每人轮流担任一年联邦主席,瑞士很多国民不知道自己国家的总统是谁,因为换得太勤了,瑞士不也是运转得挺好吗?但瑞士是一个超级小国,其独特的政治制度也是经过了长期磨合才形成的,中国模仿不了,美国、法国也模仿不了,也没有必要模仿,因为各国的传统和条件差别太大,就像瑞士几乎家家都有枪支,中国能学吗?发展中国家总体上法治建设尚未完成,政治与经济发展的关系密不可分,所以领导人的素质往往在很长时间内对一个国家的命运具有决定性的影响。比方说,没有邓小平,哪有中国的改革开放?即使在美国这样的国家,令人不敢恭维的小布什连任两届总统,结果领导无方,美国国运便直线下降,世界迅速进入了“后美国时代”(美国《新闻周刊》总编Fareed Zakaria 2008年5月语)。
这里还要提及古希腊的另外一位伟大的思想家,叫亚里士多德,他对什么是优良政体也有深刻的见解,他认为一个优良政体至少需要两个条件:一是中产阶级占多数,二是法治的确立。他认为中产阶级比任何其他阶级都倾向稳定,他们不会像穷人那样容易图谋他人的财物,也不会像富人那样容易引来别人的觊觎,所以中产阶级是优良政体的基础。亚里士多德非常强调法律的作用,他认为一个城邦只有能够维持法律权威时;才能说明它已建立了优良的政体。他认为如果民选领导人,没有法治的规范,就极可能成为独裁和暴君。
他的这些思想对后来西方民主制度的建设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从世界的经验来看,没有一人一票而有法治和广大的中产阶级,一个社会可以运作得很好,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香港,而光有一人一票,没有真正的法治和广大的中产阶级,民主的品质一定不高,出现劣质民主的概率极大。前面提到的那些陷入民主困境的国家,其根本的原因几乎都是中产阶级太小、法治太弱。比方说,肯尼亚大选出现了争议,既没有具有公信力的司法体系来裁决,又没有强大的中产阶级支撑社会的稳定,于是不同的派别和部落就开始了恶斗和厮杀。纵观世界民主的发展过程,发展中国家建设民主的最佳切入点,不是一人一票,而是大力发展经济和教育、不断壮大中产阶层、努力推动法治建设。中国正在走这条路,2020年我们的中等收入者将占人口的多数,这将对中国的民主建设产生极为深远的意义。
谈民主是不能忘记法国激进思想家卢梭的,他最早提出了“主权在民”的思想,激励了一代又一代为民主甘愿抛头颅洒热血的民主志士,但卢梭在其名著《社会契约论》中也提出了一个今天似乎被人们遗忘的深刻问题。他假设一个国家有一万公民,那么每个公民所能享受到的主权就是万分之一。如果这个国家的公民是十万人,那么他的主权就是十万分之一,也就是说,一个人手中这一票的影响力,一下子就小了十倍。他由此而推论,国家越大,一个公民对自己国家的影响力就越小,民主的效果也就越差。卢梭本人对此也未能提出真正的解决办法,但他认为比较理想的民主社会应该是小国家、小政府、贫富差距也不要太大,以免引起对抗。在我们这么一个13亿人口的超大型国家里实践民主,我们的制度设计中一定要认真考虑和回答卢梭当年提出的这个问题。
最后还要提一下哈耶克,他是西方自由主义理论的大师,他把民主严格界定成一种决策程序,一种手段而非终极价值,他认为终极价值是人的自由。哈耶克反对民主多数的滥用,认为即使是多数同意的决定也不一定具有合法性(比方说大部分人决定要分掉小部分人的财产)。不管你如何评价哈耶克的自由主义学说,但他在其名著《通向奴役之路》中对民主建设提出的一个忠告值得注意。他是这样说的:“我们无意创造一种民主拜物教。我们这一代人可能过多地谈论和考虑民主,而没有足够地重视民主所要服务的价值。”
看看今天这个世界,那些极力在全世界推销西方民主的人,几乎都是民主拜物教的信徒,总认为一人一票,就可以解决世界的所有问题,结果把多少国家搞得四分五裂,生灵涂炭,但自己对别人连一声道歉都不说,这种傲慢与愚昧导致了近年美国政治软实力的急剧下跌,连美国前国务卿奥尔布赖特最近也感叹:美国在世界的信誉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糟。哈耶克关于民主所服务的价值高于民主本身的观点,对我们今天的民主建设仍有启发。我们进行民主建设过程中应该首先考虑民主所要服务的价值,这个价值应该是国家的良好治理(good governance)和人民的幸福生活。
我们应该从这个价值出发,来设计我们的民主制度,而不是为民主而民主,更不能为了迎合西方国家的认可而去投其所好。我们一定要以中国人的眼光,为解决中国人面临的问题来研究和实践民主,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中国的国运昌盛和人民幸福。我们30年经济改革的经验已经证明,中国走自己的改革开放之路,虽然也有诸多问题,但总体效果比那些跟着西方亦步亦趋的发展中国家要好得多。政治上也一样,照搬西方民主模式的发展中国家没有真正成功的,成为失败国家的倒不在少数。从这个角度说,中国只有走自己的民主创新之路。我们要汲取人类政治文明发展过程中的一切经验和教训,拒绝烂民主,实践好民主,逐渐把中国建设成为一个富裕、和谐、民主的伟大国家。在经济发展方面,中国已经走出了自己的路,整个世界为之惊叹。在政治改革方面,我们也会逐步地走出自己的路,并最终赢得世界的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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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政治改革:走自己的路(1)
2008年3月在巴塞罗那参加一个学术会议,遇见西班牙前外长Josep Pique先生。他回忆起几年前访问中国的经历后对我说,“当我第一次登上长城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对中国政治有了一种新的感悟,这就是我们再也不能用传统苏联共产主义的概念来理解中国了。”对于中国人来说,中国模式和苏联模式的差别是显而易见的,但对于一个西方政治人物,这个认知来之不易。现在许多西方人还是把中国看成是苏联,看作是一个放大了的东德。但这位西班牙的前外长,通过与中国的接触,与中国历史和文化的接触,感受到了中苏两种体制的差异,感悟到了一个重要而朴素的真理:今天中国的政治发展是中国自己历史传统的一种独特延续,这种延续决定了中国道路的独特性。
西方学界和媒体经常讨论中国的未来,但概括起来不外乎这么三种观点,一是“中国崩溃论”,认为中国的发展带来了各种问题,这些问题最终将导致中国的分裂和崩溃。二是“和平演变论”,认为随着中国经济发展和对外开放,中国会变得更加繁荣,最终也会走上西方民主的道路。三是最近开始流行的一个观点:中国可能既不会崩溃,也不会走西方民主的道路,而是变成一个“富强而专制”的国家(如美国《洛杉矶时报》前驻华记者詹姆斯?曼的新书《中国幻象》所描述的那样)。第一种观点,由于这么多对中国的悲观预测均告失败,现在相信的人已大大减少。但第二种、第三种观点,西方接受的人还不少,其实,这三种观点的最大盲点在于其西方中心的历史观和西方话语的局限性,不了解中国政治的发展和演变已经超出了西方中心论衍生出来的理论框架和西方话语的诠释能力。
我的好朋友,法国学者高大伟曾说过这么一段有意思的话:“在中国面前,西方要学会谦虚。在中国漫长的历史中,至少有7个朝代的历史比整个美利坚合众国的历史都长,还有长期精英政治文化的传统,很难想象中国会完全跟着西方模式走。中国一定是我们新世界的一个共同设计师(coarchitect)。”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的相对成功就说明了这一点。西方主流经济和政治学者从来没有想到中国走自己的路会如此之成功,也没有想到他们自己主导的发展模式在发展中国家会如此之不成功。
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的相对成功,在某种意义上,为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提供了宝贵的经验。我们经济改革成功有三条根本的经验,第一是坚持“实事求是”,从中国的历史和现实出发,而不是从一个完美的理想设计出发;第二是循序渐进、不断试验、摸着石头过河、逐步地推动体制转型;第三是拿来主义,非送来主义,也就是说,学习别人的一切长处,但以我为主,以自己的眼光来决定取舍,绝不盲从。这种成功的思路也可以大至勾勒出中国政治体制改革的前进道路。
在西方历史上,与这种渐进改革思路比较接近的是英国历史上的经验主义变革思路。从国际经验来看,走经验主义的道路比理想主义的道路代价要小。英国是经验主义政治变革的典型,法国则是理想主义政治变革的典型。英国从1688年光荣革命后,其国内制度就一直是渐进的改良,坚信一个民族约定俗成的文化习俗和判断力具有相对的稳定性,坚持英国思想家埃德蒙?伯克“有保留的改革”的理念,坚持他在《法国革命感想录》中提出的英国人“永不仿效他们所未曾尝试过的东西”,并坚持一个国家的政治体制应该主要从自己的传统中衍生而来,而不应该像法国大革命那样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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