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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十二宫-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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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邪冲含玉做了个鬼脸儿,用甜得发腻的声音问道:“漂亮哥哥想听什么曲子,无邪弹给你听。”

  含玉瞥了“风流王爷”一眼,心里揣度着,一把古琴竟然存放了九年,究竟准备送给谁的,莫非这个楚天浩心里藏着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么。含玉做悲戚状问无邪到:“知道白居易的《长相思》吗,或许,楚大叔这会儿想听呢。”

  “可是,无邪从没给漂亮哥哥弹过曲子,我要弹给你听。”无邪执拗的望着含玉道。

  心里一阵小得意,被人追捧的味道很爽,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小正太。

  含玉瞥了楚天浩一眼,见他阴沉着脸用眼角的余光瞟着无邪,默然不语。

  含玉促狭的微笑,调回视线对无邪道:“就《长相思》吧,漂亮哥哥想听。”

  无邪不再言语,指端轻轻一拨,涓涓泉之细流浅浅,古琴切切然,音律清凉入骨,无邪字正腔圆的低吟道:“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头,吴山点点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第二卷 玉暖生烟  第069章 你的琴艺很差劲儿

  这把琴堪称极品,不但看起来做工精致,造型华美,听起来层次分明,音色纯净而又极富穿透力,不过,被一个萌死人的小正太用稚嫩的声音弹唱“月明人倚楼”真是不伦不类。

  含玉不由技痒,情不自禁的起身走过去。

  无邪见含玉有意露一手,立刻让开一步,把琴交给含玉。

  “想听什么?”含玉微笑着对无邪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弹给无邪听。”

  抬头望了望大门外面如水的月光,无邪想了想道:“和月亮有关的吧,苏学士的明月何时有……”

  “老大,给哥哥一点面,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含玉俯身对花无缺笑道:“你要说李清照的词,本公主倒知道的八九不离十,苏大人的词却是知道的不少,熟记的不多。”

  无邪窃笑,勾着含玉的脖子说悄悄话,却偏又声音大得十里以外都听得见,只听他说道:“漂亮哥哥随便唱吧,反正七叔老古板,想必也听不懂。”

  含玉“噗嗤”喷笑,下意识的回望了楚天浩一眼,风流王爷正巧也在看含玉,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哦,错了,是看不出面具下的表情。

  突然想起一首老歌《白月光》,就随手弹唱起来:“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在心上,却不在身旁……”

  含玉边弹边唱,心里突然觉得无限凄凉,是因为想起和太子涵一起度过的中秋之夜吗?含玉问自己道,模糊的记忆深处,浮现出来的分明是另外一个影子,却看不真切,竭力去想时,脑海里反倒出现一片空白。

  “怎么不唱了?”楚天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突然带了很重的鼻音,嗓子有些暗哑。

  “我……”含玉神情恍惚的转过身来,对楚天浩坦白道:“突然觉得心里有一个记忆,就像一片洁白的月光,却捕捉不住……”

  想起潇湘夜雨时,有谁在黯然弹奏瑶琴,乌黑的发和洁白的衣袂,伴着仙乐飘飘……

  心脏突然被掏空的感觉又回来了,含玉双手捂面,没来由的想要流泪,却又稀里糊涂的搞不清楚,这泪水是为谁而流。

  楚天浩最怕看到的就是女孩子的眼泪,所以,不耐烦的站起身来,背转身去,懒得再看含玉。

  “漂亮哥哥,你是不是又在想瑾少爷了?”无邪环抱住含玉的腰,抬起头来故作深沉的摇头叹息道:“无邪看到的漂亮哥哥总是开开心心的,只有那次,你哭的很厉害,你喝了很多酒,然后,整夜里都在说‘瑾少爷,我就你一个亲人了,别离开我’,你很过分的,害得无邪也跟着伤心……”

  “可是无邪,我却把瑾少爷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我不知道瑾少爷是谁,怎么会为他伤心?”含玉突然失态的嚷嚷起来。

  “好了,天不早了,明天还得赶路。”楚天浩大踏步走过来,示意谷师傅把古琴包装好,然后,从衣袖里扯出一块绢帕扔给含玉,声音十分生硬的吩咐道:“把眼泪擦干净,不管瑾少爷是谁,既然留不住,忘了最好。”

  取出提货单和一锭金子来放在案子上,楚天浩对谷师傅道:“谢谢你的精心制作。”

  “这怎么好意思,楚爷已经付过工钱了。”谷师傅忙不迭的鞠躬致谢。

  似乎是担心谷老师傅一直行礼会闪着腰,楚天浩撑住谷师傅的肩膀阻止他继续客气,微微侧过头去对花无邪道:“早知道无邪不喜欢古琴镶嵌宝石,我该让谷师傅把那些宝石镶在琴盒上,琴是用来弹的,盒子却是装饰品对吧?”

  “嘿嘿嘿,想法不错,若是哪一天你的朋友要卖掉这把琴,我就问她是不是附送琴盒……”无邪嬉皮笑脸的说道。小正太真是馋嘴,就因为那一包鸭头,就让他对楚天浩没了隔阂,公然和他顽皮起来。

  楚天浩双臂抱在胸前,右手捏着下巴微仰着头,目光却向下瞟着无邪,嘴角酷酷地勾起一缕得色,似笑非笑的对无邪道:“若是真的不喜欢这把古琴,现在你就可以托付谷师傅把它卖掉了。”

  “你说什么?七叔是在逗无邪开心吧?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把琴已经是我的了?”花无邪打开琴盒重新打量“自己”的琴,满脸都是欣喜之色,乐滋滋的看了半天,突然对楚天浩道:“七叔,你看这里,若是再镶一颗大大的夜明珠,即使在黑夜里,无邪也能弹奏自如了。”

  含玉没想到这把古琴竟然是楚天浩特意为无邪定做的,谷师傅说这琴已经放了近九年时间,也就是说,这把琴是无邪失踪前就定做的,那么,楚天浩心里其实是很爱无邪的对吧。

  人哪,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情感包裹起来,像蚕茧一样的把自己的身心藏得严严实实,一层一层的束缚着,是为等候破茧而出的那一天吗。

  听到无邪抱怨没有再镶嵌一颗夜明珠,含玉忍不住一巴掌打在无邪的屁股上,笑骂道:“老大,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你是我的大夫耶,就这么眼皮子浅,真没见过你这种出尔反尔的东西,刚还说这琴不该镶嵌宝石,说是太俗,这会儿倒唯恐宝石太少。”

  “漂亮哥哥没听说吃不到葡萄才说葡萄酸么,无邪又不知道这琴是七叔要送给无邪的。”

  “把你的琴抱到车上去等着。”楚天浩命令无邪到,看着小正太乐颠颠的抱着古琴走出门去,这才回过头来对含玉道:“谷师傅是当今乐器制作行最好的工匠,若是含玉姑娘不介意的话,我想请他再做一把古琴送给姑娘。”

  见含玉低头摆弄着案子上的乐器不语,楚天浩急忙补充道:“哦,含玉姑娘,你别误会,本、在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刚听你弹唱的那首歌很有意思,不过,比起无邪来,你的琴艺很差劲儿,送你一把琴只是让你好好练习而已。”

  含玉不禁莞尔,没见过送人东西反倒如此窘迫的人,我的琴艺不如无邪,切,这还要你提醒,我不过是看别人弹琴看得多了,对古琴略知一二而已,不过,若是给我一把吉他,我肯定会让你耳目一新,本姑娘勤工俭学时可是一家人气很旺的咖啡厅的驻唱歌手。

  “若是不接受大叔的馈赠,倒显得本姑娘琴艺很差劲儿却不敢承认,呵呵呵,含玉这里先谢过楚大叔,不过,这琴的样式,材质,嗯,以及装饰得由含玉自己选择。”

  “没问题,若是含玉姑娘喜欢在夜色中弹奏,在下就请谷师傅多镶几颗夜明珠。”楚天浩好心情的调侃道。

  含玉圆瞪着双眼鼓了鼓腮帮,心里暗暗戏谐道,可惜看不清大叔的表情,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别等含玉真的狮子大开口又反悔什么的。

  “真的么?”含玉一边问谷师傅借用纸笔,一边自嘲道:“这样含玉可要好好规划一下,看看夜明珠安放在什么地方好,谷师傅最好帮本姑娘出出主意,怎么做,才能在剜下明珠时,不会影响古琴的美观。”

  谷师傅的小徒弟十分机灵的磨好墨,在含玉身边侍候着,听她说的如此直白,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很快画了一把古典吉他,并就各部位材质和比例在旁边做了标识,最好是云杉面板,侧板和背面的共鸣板应该选用玫瑰木。对谷师傅做了详细的说明之后,含玉抬起头来对楚天浩微笑道:“吉他的面板很薄,楚大叔的夜明珠只怕没法镶嵌,不如这样吧,大叔不如把夜明珠直接放在琴盒里,含玉不会嫌多的。”

  楚天浩犹在好奇的看着画上的吉他,听含玉这般说道,忍不住半眯起眼睛调侃道:“我怎么听着像是有人在和我讨论聘礼的规格。含玉是不是在暗示本、在下,含玉姑娘有心以身相许?”

  “呵呵呵,含玉倒是有心,只怕无邪不会答应,而且,无邪自称是本姑娘的大夫,含玉该给楚大叔一个什么名分呢……”

  “风流王爷”被含玉呛得语塞,只好一提嘴角扬起宽容的笑,心里却在暗暗嘀咕着,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子,难道女尊国家的女孩子都是这么胆大妄为么,说起话来比男人还要刁蛮率性吗。

  回到马车上,无邪正在很香的啃着鸭头,心情大好,不由就觉得腹中空空,含玉抢过无邪手上的鸭头,跟着啃了起来。

  “给你。”无邪递过自己的手帕。

  “唔,老大真乖。”含玉笑着调侃道。

  “谢就免了。”无邪一本正经的说道:“无邪知道漂亮哥哥喜欢在人衣襟上擦手,这车里就无邪和七王叔两人,漂亮哥哥自然不敢冒犯七王叔,所以,无邪得防着别被弄脏衣襟。”

  “呵呵呵……”含玉憨笑着,多少有些难为情的瞥了眼楚天浩,却见“风流王爷”扶额做假寐状,虽然外面月色甚是清朗,车厢内光线却很暗淡,被黑色斗篷包裹着的楚天浩半隐在夜色里,石化般的静默而又神秘。

  

  第二卷 玉暖生烟 第七十章 宸妃和楚某有故事

  回到威京城时正是黄昏时分,楚天浩并没在第一时间把无邪带去件他父母,而是把含玉和无邪等人带到“豫王府”交给麒麟安置,自己径直去了“解语小筑”,那是位于“豫王府”后花园的一个院落。

  在早几个人抵达威京之前,楚天浩就已经飞鸽传书,让老管家收拾好房间,所以,麒麟只是把含玉和无邪他们领到各自的住处向下人们作交代而已。

  无邪被单独安排在一个园子里,含玉和笑愚工资则被安排在客房下榻,两人同在一个院子里住着。

  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换上笑愚公子搭配好让小丫头送来的衣裙,终于不用贴着人皮面具,整个人看起来清爽而又亮丽。

  因为头发尚未干,含玉没有挽发髻,用缎带把顶部的头发束起一束,以免散开在脸上影响视线,发梢和束带垂下来与随意披散着的乌发融为一体,随风而动。

  笑愚公子对女子的装束很有品位,他为含玉挑选的是一条杏黄色的中腰襦裙,浅浅的杏儿黄底子,点缀着淡粉色的桃花,腰带却是湖绿色,松松的在腰间打了一个单结,尾端长长的垂下直至膝下,裙子外面罩上橘红色阔袖衫,对襟衣领镶边是纯正的橘红,宽大的衣袖和正身颜色稍浅,间杂着浅淡的紫红色暗纹。

  根本不用涂脂抹粉,含玉的肤色本就洁白若凝脂,腮上天然的胭脂色浓淡适宜,又长又密的眼睫毛微微翘起,点缀得星辰般明净的大眼睛妩媚而又俏皮。

  听到小丫头子请用膳,含玉披上紫色镶嵌白狐毛的长斗篷,走出房门,笑愚公子遭穿戴得整整齐齐侯在门外,看到含玉,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笑愚第一次看到长大后的含玉的真面目,除了那对小鹿般顽皮的大眼睛和小时候一摸一样,甜甜的小圆脸变得清秀柔媚,精美秀气的下颌使面部轮廓少了三分童稚,多了七分清纯,浅浅的笑靥褪尽了蛮横的味道,隐约流露出少女的矜持与羞涩来。

  “哇,漂亮个个今天好美哦。”笑愚公子还没来得及发言,身后就传来小正太花无邪的惊呼声,无邪也是来请含玉一起去用膳的,在太子府,含玉习惯着男装,所以,无邪也很好看到含玉女装的俏摸样。

  完全是为了对得起这身衣服,含玉不但笑得十分淑女,连走路的姿态也踩着猫步,小蛮腰摆动出婀娜风情来。

  作为主人,豫亲王已经提前在餐厅里等候,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晚宴,酒是陈年的竹叶青,王府的乐工正在用古琴和洞箫合奏《渔樵问答》。含玉留意到楚天浩不再是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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