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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辣美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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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或他是真人吗?

或是天上神仙下凡来。

“该……该死的郑可男,你还杵……杵在那里看……笑话吗?”一口血硬生生的自宋怜星的口吐出。

“可爱的小师妹,难得见你这么狼狈,真是令我太惊讶了。”白绫一抖,如蛇般滑行地将宋怜星卷到身前。

郑可男绝美的笑颜,在一触及她冰冷的身躯时为之消失,秀眉敛聚于眉心的点了她几个穴道,随即过渡真气到她体内。

“你还是……一样惹人讨厌。”宋怜星觉得浑身发冷,像是血液都冻成冰般。

“中了两记阴风掌,真高兴你还有心情谈笑。”她伤得不轻,不快点治疗不行。

宋怜星微快的一瞪。“因为我喜欢……找死。”

“是吗?我坏了你的好事。”郑可男塞颗赤色丹药入她刁钻的嘴。

此时的江柳色已劈出一条血路来到两人面前,眼泛微波地哽咽着音,扶接过自己的女人。

“大胆,谁准你擅闯日光堡?”

粗嘎的苍老嗓音让郑可男莞尔。“老夫人,你八十寿诞快到了吧!”

“你……你问这个干什么?”她突然有种感觉,此人必会毁了她的精心策划。

“人生能有几个秋呢!安稳过个晚年不好吗?非要难过八十。”她用遗憾的口气说道。

“你在威胁我?”

“老夫人言重了,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放不下恩怨情仇,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看不开,苦一生。

杜太君微惊,随即恼怒地击出一掌。“放肆。”

郑可男扬起七尺绫纱将宋怜星和江柳色送上屋顶,迎面接下这一掌毫不变色,将老妇推退了数步之遥。

“你会阴风掌……不,不,这不是阴风掌……”好……好冷。

“日月双侠威震武林,烈火玄冰天下无敌,老夫人应该不陌生吧!”人老了,情却不肯罢。

“不可能,玄冰掌已失传多年,以你的年纪不该懂得这些。”不然她早学会了。

“真抱歉,我没告诉你我是小妖女的师姐吗?”她静观老妇脸上的变化。

杜太君时而惊讶,忽而妒恨。“你是日侠的徒弟?”

“还有月侠。”两位师父年轻时倒挺风光的,一点都不符合现今的性子。

日与月争辉天下,多猖狂呀!

“他还活着?!”杜太君蓦然一喜,继而是怨恨的目光。

“有日必有月随,千百年不都如此。”可怜的女人,困在记忆里挣不开。

“他把玄冰掌传授给你?”可恶,难怪她遍寻不着,原来是他带走了。

“月光堡有令,玄冰掌传女不传媳,月侠那一辈无女可传,而我恰好是首席弟子。”

意思是她习得全套玄冰掌法。愤恨交加的杜太君岂能任其功亏一篑,她要报复日侠夺其所爱,更要同时接掌日月双堡,她要世人都认同她是一代奇女子,而不是弃妇。

她要在临死之前看到他们后悔的表情,跪在地上乞求她的原谅,并坦诚他们的相爱是错误。

她要……月侠回到她身边。

“哼!你以为自己是千军万马吗?足以抵挡我月光堡上百手下。”他们另有任务在身。

浅笑如贻的郑可男一拍掌,顿时成千穿上清兵服饰的弓箭手现身,箭已同时上弓。

“不好意思,我还有一个满人身份,名为福晋,虽然我是大明遗民。”

福晋?“你是女人?!”

“忘了提一件事,你派去‘骚扰’我侄孙女的那些人可能归天了,节哀顺变。”

“你……你到底是谁?”杜太君大惊的跌坐于地。

“我的妻子,郑可男,御赐端仪郡主。”

一位骛猛如火的伟岸男子走出黑暗,勾起的唇角带着几分邪气。

“我的贝勒爷夫君,你走得太慢了。”腿长的人缩得慢。

“娘子,为夫身负重任,自然不及你轻盈如燕。”他狂肆的一笑。

郑可男桀然一悦地望向杜太君。“容我介绍,炜烈贝勒爷,刚拿御赐金牌查封了月光堡。”

“你……你说什么?”

“勾结黑风寨盗匪与官府私通抢夺官银,前些日子收买其匪徒追杀江柳月,今时今地率众夜袭日光堡居心不良,有意图谋夺及暗杀之虞,罪不可赦。”

“你……你怎么知道?”她自信无漏失之处,天衣无缝啊!

“因为我追查这笔官银的下落已有三月余。”

第十章

“郑可男,我要杀了你”宋怜星愤恨的叫喊。

有力气咆哮表示寒气清得差不多,不需要人操心,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郑可男打了个呵欠,把议好的案状以蜜腊收好,准备转呈给刑部。

月光堡并未瓦解,由新任的女主杜襄襄执掌堡位,婢女如意为堡中管事,每年盈收必须捐出十分之三于乡里,铺桥造路以赎官银济灾未逮之事。

她们绝口不谈与日光堡的婚约,近期准备公开招赘婿,以示断念绝意之决心。

杜太君本是年事已高,被一记玄冰掌击得缠绵病榻不得起,而口中念念不忘是月侠的少年风姿。

岂知,一日来个自称奇佬的怪老头探望,杜太君一瞧见枯干黄发的老者竟然口吐鲜血,如见鬼般地扯发尖吼,不久便气绝身亡。

大概是被吓着了吧!昔日的翩翩美男子已成个不堪入目的糟老头,幻想破灭的冲击太强,连死都不快活地瞠大双眸,似在控诉他的欺骗。

了结了一段宿世缘,该是恢复平静的日子。

但——“郑可男,你是死了不成,不会应我一声呀!”害她吼得喉咙快哑了。

慵懒的眼神一抬,郑可男闲适地拨弄耳珠。“你真是为难人,死人能有多可怕呀!”

“你为什么不帮我?”可恶,她一定存心不插手,好看笑话。

“小师妹的话太过深奥,请恕师姐鲁顿,听不出你的责怪。”她笑得十分坦然。

宋怜星气呼呼地在她面前一拍桌子。“少跟我装傻,女诸葛是何等人物,想耍我呀!”

“喔!你指的是官银那件事,我想起来了。”郑可男“恍然大悟”的一说。

“嗟!谁管你官不官银,三个月够你摆平所有的事,包括日光堡。”她真叫人生气。

在她毫无头绪坐困愁城时,这个冷血的女人肯定在一旁讪笑,不做任何动作,任由她频频猜测幕后主使者是谁,动机为何。

真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女人,也是最狡狯的猎人,暗无声息地布下陷阱等人来踏,乐得坐享其成。

要不是她受了重伤生命垂危,说不定还不露脸呢!

“日光堡有你即可,何必多我一人碍手碍脚。”。瞧她在堡中多威风,怎好出现扫她的兴。

“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在打什么主意,看人谈情说爱很好玩吧!”宋怜星太了解她了。

“还不错,他是个难得的好男人,比炜烈好多了。”至少不风流。

“要交换吗?”她说得不是很真心,斜瞄了一眼正与炜烈贝勒闲聊的男子。

“除非你活得不耐烦,炜烈的火爆性子你不是没见识过。”郑可男望着心爱丈夫一笑。

蓦然一慨的宋怜星轻笑出声。“人真的会变,以前迷恋他迷得不可自拔,今日一看不过尔尔。”

“别让他知道,这个男人太高傲了,禁不起打击。”郑可男调侃地嘲弄自己的丈夫。

“嗯!我晓得,他是狂情贝勒嘛!”宋怜星故作一表正经的回应。

两个男人一比较,一邪佞一斯文,一个气宇轩昂、狂霸烈性,一个温雅卓尔、气度不凡,皆是世间少有,人中之龙。

不是不平,而是少了圆满,如今已有另一男子来填补遗憾。

“你爱上他了?”

“是的。”

郑可男差点滑手。“你令我惊讶。”

“爱就爱了嘛!有何好隐瞒。”瞧她大惊小怪的,不就是个男人。

“我不以为你会坦诚相告,你挺别扭的。”郑可男忧心的说道。

“别扭?!”宋怜星不屑的冷哼。“跟两个老不死的怪老头相处太久,个性能好才怪。”

“成见。我倒觉得奇师父和怪师父相当有趣,人生当如此。”快意、自在,无视礼法。

“物以类聚,你本来就是一个惹人厌的怪人。”尤其比她美这点最令宋怜星妒忌。

同是美若天仙,可一个是妖女,一个却是天人,如此天壤差别叫人难以心服,郑可男的心可比她黑上十倍、百倍有余。

在另一侧,江柳色爱不释手地翻阅一卷医书。

“你真奇怪,明明有个日光堡广进财源不去理,非要栽在一堆花花草草里。”医者会有一堡之主威风吗?惨烈一脸狐疑。

江柳色软了神色。“钟鼎山林,各有所爱,如同贝勒爷独钟福晋一人,割爱星儿。”

“你……怪人、怪人,真受不了你的文诌诌,娶妻当娶德,你不觉得她太妖媚?”

他一股酸儒味,呛得他难过。

“星儿的好由我收藏即可,据说令夫人机智过人,常让贝勒爷有杀人冲动?”意即他亦非娶贤妻。

“那个该死的宋怜星,是她故意诬蔑我的。”他现在就想杀人。

炜烈的表情十分凶恶。

“请不要咒骂我的未来妻子,她和你已无任何关联。”他多少有点妒意吧!

“你当真要娶她?”炜烈也不屑和她有关系,他只要他的男儿。

“是的。”

“不后悔?”

“不后悔。”

“不介意她的出身?”

江柳色微笑地一道:“来不及介意,我已爱上她。”

“那她和我的那一段过去你能释然吗?”他不相信男人有此气度。

“贝勒爷,容我造次,若是福晋有相同遭遇沦落风尘,你会放弃吗?”不是最初,却是最终。

爱她,所以包容她的一切。

炜烈鹰眼一狠地瞪着他。“我会杀光碰过她的男人,然后将她锁在床上永远下不了床。”

“原来福晋是个认命的女人。”江柳色不好直言取笑,心想福晋似乎比星儿更加难驯。

或者说,根本无人能制,她是天人下凡。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想拧断你的脖子。”竟敢说到他的痛处。

别人娶的是贤妻良母,甘愿嫁夫随夫地相夫教子,不问天下事。

而他的娘子却闲不下来,家事、国事、天下事样样都管,东奔西跑地不肯安份,他是娶了妻反而追个不停,一刻不得安闲。

颈项微凉的江柳色可想活着娶老婆。“啊!该熬药了。”

“很好的借口,你的女人霸占我的爱妻太久。”炜烈怀念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她们感情看来不错。”还有人能让星儿咬牙切齿,真是难得。

两人有志一同的迈开步子。

“娘子,该回房了。”

“星儿,该吃药了。”

不过,他们好像未能如愿。

因为,她们是有主见的女人。

一对龙凤烛,四盘枣、生、桂、子,两杯交杯酒,一个大红喜字。

难得安份的新娘子静静地端坐床沿,喜气凤冠头上戴,一方红色喜帕覆盖,放在膝盖上的一双白皙柔荑竟紧张的直搓。

过尽千帆,历尽沧桑的泼辣女子居然害怕起洞房花烛夜,说来着实好笑,却又千真万确。

因为,她没嫁过人嘛!

人生头一回上花轿,荡呀荡过街,锣鼓喧天,害她心儿怦怦跳,担心是一场自欺的幻梦,其间前尘往事一一浮现,让她在轿内坐不安宁。

二十二年了,她真的可以获得幸福吗?

一双男人的大鞋突然出现在视线里,喜帕微微被挑起,她看见含笑的温柔眼眸,一颗忐忑的心方安定下来。

就是他了,她的相公。

“星儿,你好美。”

“真的?!”她脸上洋溢着新嫁娘的喜悦。

“嗯!你是我最美丽的娘子,也是最凶悍的管家婆。”江柳色取笑地与她并坐床沿。

娇羞的宋怜星倏地媚眼一挑。“相公,别以为新婚之夜我就不敢杀夫。”

他哈哈大笑起来,神情愉悦至极,好像这才是她的真性子,之前的矜持女子是他人假扮一般。

“刚才张毅红着一张关公脸,希望我能允许他娶表妹为妻呢!”想起他局促的模样直逗人发噱。

“嗯哼!在我意料之中。”她自行取下凤冠丢给丈夫去放好。

哗!轻松多了,差点压断她的颈子,成亲真是件苦差事,下不为例。

瞧瞧,多可怕的想法,难不成她想嫁第二次,第三次……

“你事先预料得到?”微讶的江柳色轻揉她瘦累的颈。

“连环锁有一个美丽的传说,要不要听听?”她个人斥为无稽,不过似乎灵验了。

“好呀!难得你肯和颜悦色的说故事给我听。”反正他不急着和妻子温存。

宋怜星没好气地一瞅。“干么,我餐餐加了砒霜毒害你呀!”

“娘子,你偏离主题了。”他赶紧轻声安抚,不想在新婚夜惹她发火。

那他可能会有悲惨的一夜。

“我不高兴说了,不成呀!”她使着小性子鼓着腮帮子,侧过头不理人。

“好娘子别气恼,你也知道为夫口笨得很,和个笨蛋计较个什么呢!”在她面前,他永远是低头的份。

“你喔!”她噗哧地笑出声,娇颜艳如璨星。

据说连环锁又叫鸳鸯扣,凡是一男一女相扣相环七天七夜后,即使是相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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