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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辣美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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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杀他了吗?”

老妇冷笑的轻哼。“应该没必要了,她不具任何威胁性。”

“嗄?”

“小三儿,过来。”她的表情稍微柔和了些。

“奶奶,有事吗?”

一位出尘绝丽,恍如画中走出的美人儿来到眼前,袅溺娉婷似薄柳,月眉菱唇杏儿眼,清清灵灵似朵月季花,白里通红。

“我要你走一趟日光堡。”

她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欣喜。“是的,奶奶。”

“你查查江二少是男是女。”

“然后呢?”

“若是男儿杀无赦,若是女子尽早送她出阁,不要留着碍我事。”

“是。”她淡淡的回应。

“还有,日光堡来了个牡丹妖女,你探探她的底,看目的为何。”不能掉以轻心。

她为之不安。“奶奶是指专门魅惑男子的牡丹仙子宋怜星?”

“你最好看紧自己的男人,别让妖女勾了魂,坏了我的计划。”必要时,杀。

“是,我会尽力。”她眼泛杀意,似已预料将有一番争战。

美人一扬袖,遮面不遮心,阴狠之色难夺其姿,美如人间观音。

但,心似修罗。

第六章

江柳月愈想愈乱心,一个是她的亲兄长,一个是救她一命的师姑婆,两人怎能胡涂地犯下错事?他们不该、也不能在一起。

光是辈份就已造成乱伦问题,还有大哥已有婚约在身,他总会负一人,她不希望有人因此而受到伤害。

爱得容易不一定走得下去,日光堡出了个离经叛道的曾爷爷已经列为祖宗禁忌,再一个负心背义的仁善儒医,恐怕又要闹得满天风雨。

“二少主……二小姐,你走了快一个时辰,还是坐下来休息一下。”

她像落水者抓着沉木不放的抓住殷风。“你说我该怎么办?”

“静观其变。”他一句话包容了全部。

“可是我静不下来呀!满脑子都是不好的画面,很怕此事搞大了。”深呼吸不晓得有没有用?

恢复女儿身的江柳月举止愈来愈有女人味,举手投足间散发淡雅的娇色,不再跌跌撞撞的需要拉高裙摆走路,只不过得走得缓慢些。

与她几乎朝夕相处的殷风常常看傻了眼,失神地忘了脚跛的事实,直到一挪足才自惭形秽地收敛起爱慕之色。

是男子时,他便怀着一股莫名的倾心,叫他以为自己有断袖之癖,曾经痛苦的买妓纵欲,纾解想要她的急迫感,方能安然不生邪念地守护她。

可天意弄人,在证实她是姑娘家时,他的脚却跛了,配不上完美的仙姿。

“搞大了不好吗?他们很相配。”一柔一烈,一温一悍,相得益彰。

瞧表小姐被教训了几回以后,不就乖乖地不敢吭声及凌虐下人。

“不行啦!师姑婆和大哥的辈份差距太多,人们会说闲话。”她不得不先想好后路。

“除却辈份不提,他们俩站在一起的画面不令人感动吗?”男俊美,女艳丽,天造地设一双。

“是很美,可是你忘了大哥对月光堡的婚约吗?”

以师姑婆的凶悍个性不可能与人共夫,说不定一发狠来把人给杀了,他们将如何向杜家交代?

“我不赞同堡主娶杜家千金。”渊源上及几代,怕是恶缘。

“为什么?她长得十分绝丽呀!”杜家姐儿的美是有目共睹,堪称绝色。

“小姐美上她数倍。”这是肺腑之言。

脸微驼的江柳月羞涩的一笑。“干么提及人家嘛!你不赞成的理由为何?”

“妖狐之气。”

嗄?!“你在说师姑婆吧!”

“不,是杜家千金。”宋姑娘是妖媚,但不似她多了一分难测的邪气。

“不会吧!你是不是搞错了,杜姐姐的为人很良善,对人对事都谦恭有礼。”她一向遵循兄长“人性本善”的道理走。

“你信我吗?”

“信。”因为你是我爱的男人,这句话她深埋心底说不出口。

“别相信她,人心绝对比你想象的龌龊。”她太单纯了,只看光明面。

或许是他保护得太周全,以致不知人心险恶。

他明为护卫,其实是她处理事务的左右手,凡事在她下决定时必先征询他的意见,经他认同才决策,鲜有失误。

“说得好,阴风惨惨,姑奶奶我就为了你那一句‘人心龌龊’,赏你些黑玉断续膏。”

“黑玉断续膏?!”

人性本来就是恶性循环,何来善之说?全是自欺欺人,连个小娃儿都懂得善用哭声来告知“我要”,何况是染上尘色的大人。

他的那句话说到她心坎了。宋怜星笑容满面又像有一丝狡桧的走近。

“师姑婆,你说你有黑玉断续膏?”因受兄长影响略懂药理的江柳月心急一问。

她抛媚送波的盈盈一愉。“你从断崖上往下跳时没摔断几根骨头吗?”

“我包的是砸碎的药草呀!并非……接骨草是黑玉断续膏的原料?!”啊!瞧她胡涂的。

大哥一再命人寻找接骨草不就是这个原因,她竟给疏忽了。

“不笨嘛!柳月美人儿,回来好些日子‘才’想到。”宋怜星用奚落的口气一嘲。

“我……我没联想到。”她不好意思地半垂着首,偷偷瞄向一旁男子的双膝。

愧疚心大于羞怯,当日若不是全力护着她,他也不会伤痕累累,最后不顾一切地尾随她跳下百丈深瀑,不畏生死。

她的原意是要他好好活着,谁知他护主的决定那么坚定,她前脚才一跃下,一团黑影随即急坠的握住她的手,企图往上送。

可惜坠落的速度快又猛,根本无着力点可利用,两人双双掉入白茫茫的瀑泉中,激荡的水硬生生冲散两人相握的手。

昏迷了一个多月清醒,有段时间她的记忆是空白无影,经由曾爷爷和奇佬佐以天山灵药,她才逐渐好转。

或许她的焦灼太过于明显,曾爷爷不放心她一人独自回堡,便和师姑婆谈好条件护送她,顺便调查她遇袭的原因。

她一直不了解,谁与她有如此深的仇恨,非要看她于死地不可。

“好一句‘我没联想到’,你们兄妹都很会为自己脱罪,好像别人死不足惜,所有的付出是应该自找的。”

“我……”江聊月被骂得十分羞愧,眼眶微红。

“宋姑娘,二小姐并非蓄意,你何必责怪她。”心生不忍的殷风出面一顶。

本来无事,因为多言就有事。

“阴风惨惨好生热情,见不得我欺负你的心上人是吧!”人真是不值得夸耀。

他黝黑的脸皮出现暗红色,仍极力否认。“宋姑娘请勿造次,在下绝无非份之想。”

闻言,江柳月的眼底闪过一抹黯色。

“你怎么不说成造谣呢?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故事听过没?”哼!想瞒我,道行还不足以成仙。

“在下……呃……”他局促地无言反驳,慌乱的表情显得心虚。

“原来我们柳月丑得见不得人,殷护卫瞧了心发寒,所以不愿意多瞟一眼。”有趣,两人都脸红了。

“不是的,小姐天仙之姿足以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在下愿誓死追随。”殷风急切的说道。

宋怜星好笑地伸出小指刮玩。“只是不敢高攀是吧!”

“是。”他咬牙说出她逼迫的话语。

“因为你那双断不断、死不了的笨脚?”男人的自尊心哦!无知得可笑。

“我……”

“我不介意。”

江柳月连忙掩口,一张粉脸羞烫得快可以蒸蛋,抿着下唇绞着新裁的衣裳,清灵的水瞳直往脚底板溜,无颜见那两双充满调侃及讶异的眼眸。

“阴风惨惨听仔细了吧!咱们月美人说不介意,你不表示一下意见吗?”真可爱的一对笨蛋。

“我……呃!我……”她竟坦白接受他的跛腿,他窃喜的支吾难言。

“师姑婆,你别为难他了。”喜欢他是她自个儿的事,他不一定有相同回应。

也许他心中另有佳人吧!毕竟她当了十七年的男人,强求不得。

两只硬蚌壳,不敲不行。“好吧!那我黑玉断续膏收回就是,反正他用不着了。”

“师姑婆——”

“宋姑娘。”

“哼!留着你的跛脚继续自卑吧!赶明儿我找几个媒婆上门,柳月也该嫁人了。”

看你嘴硬到几时。

“我不嫁。”

“她不行。”

嗯哼!倒是心口一致,一个面露惶恐的直摇头,一个两目一地瞪着她,不老实的家伙该有糖吃,只是口味由她定。

得罪了她就好比得罪土地爷,鸡犬不宁。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的辈份大过于江家二老,谁敢说我作不了主?”宋怜星冷眉一竖,说得绝情。

此言一出,当场一泣的江柳月除了捂嘴一颠,再无心其他。

蓦地,一道黑影矮了半截。

跪地声铿锵有力,叫人难以忽视他的力量,可偏有人故意视若无睹地当成桌子将肘一搁,还喳呼着怎么少了个人。

“咱们那阵阴风哪去了,回地府卖他的凉菜了吗?怎么我都看不到。”高度正好托她的手肘。

“宋姑娘,请你高抬贵手。”殷风一语双意,双膝疼痛不已。

江柳月刻意地以肘撞他头顶才挪开。“真是不好意思,原来你在这里。”

“师姑婆,求你把黑玉断续膏给殷风吧!柳月也给你跪下了。”他的腿不耐久磨呀!

“二小姐,快起来,属下不值得你费心,别用你的千金之躯折煞属下。”他多想拥她入怀好好宠爱。

执意不起的江柳月磕了个响头。“请师姑婆成全。”

“二小姐——”心疼不已的殷风好想替她承受痛楚,双手往她磕地的方向一托。

“别拦我,殷风,你的伤因我而起,即使你不爱我也无妨,我一定要替你求到药。”

“谁说我不爱……”他及时打住,露出痛苦神色。“别让我愧疚,护卫不周是我的过错。”

“不,是我太不济拖累了你,我才是该自责的人。”或许她该习武防身。

“二小姐,我……”

“够了,小俩口叙完衷情了没?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没瞧见她这么大的人杵在这儿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着认罪,难道她丑得像城隍爷,令牛鬼马面拘了他们魂魄来对质?还各自揽罪在身互不退让。

明明有情还装出一副受迫害的可怜样,她不棒打鸳鸯实显得不合理。

“师姑婆,你帮帮殷风吧!柳月愿一辈子作牛作马伺候你。”

宋怜星吓得差点跳到梁上。“赫,我要你这个大麻烦干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地尽抢我风采,我疯了才留你在身边。”

多可怕的报复,她的恶梦。

“师姑婆——”

“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阴侧侧一笑的宋怜星柔媚地撩拨起发丝。

“不会要他剔光头发倒走堡内一周吧!”江柳月问得小心翼翼。

老马不走回头路。“柳月呀柳月,你未免太瞧不起师姑婆了吧!”

“那你想……怎样?”为何她的心情反倒轻松不起,有点沉重。

同行这些日子见她用过各种离谱方式教训人,叫人猜不透她下一步要使什么手段对付,心中的忧虑不由得浮起。

“听说西域有一种勇士舞,师姑婆很想瞧瞧。”她别有用心地望向殷风。

两人背脊一凉地回视她。

不会是他们猜想的那般吧!

“师姑婆的要求柳月一定照办,我马上命人上西域请来勇士为你献舞。”

她啧啧有声地晃着脑。“何必舍近求远呢?眼前不就有个好人选。”

“可是……”

“当然啦!如果嫌黑玉断续膏刺眼就作罢,师姑婆最讨厌勉强别人了。”她故意将膏瓶放实手心抛耍,一副要不要随你的慵懒相。

“这……”江柳月犹豫地望着身侧的男子。

不忍她为难的殷风一咬紧牙关。“好,我同意。”

“你同意?!”这样好吗?她露出迟疑的表情。

“不过跳个舞而已,我、可以。”他说得很恨。其实殷风也希望脚能复原。

只是,他绝不会认为她单纯得只让他跳舞娱乐,必有后续动作难为他。

“对嘛!对嘛!男子汉大丈夫就该豪爽些,‘不过’要你光着上身赤着走,腰际系块兽皮嘶吼一番……喔!对了,忘了补充一点,除了兽皮以外好像不准穿其他衣料,这是规定。”

“什么?!”

原来她的“不过”还有下文,暗藏玄机地将死殷风,叫他脸色难看地似要生吞一条牛的瞠大双瞳,恨不得收回先前的承诺。

瞧他许了什么傻事,值得吗?

但是一凝视同样惊愕的美丽侧脸,他觉得一切的牺牲都将获得回报,她值得他倾注心力去呵护,不管最终的结果会是如何。

“师姑婆,会不会太伤风败俗了点?”不着衣物与野人何异?

“柳月美人儿,要我加段美人伴舞洒花的桥段吗?应该更有趣,你觉得呢?”尽管说情吧!

她一瑟的变了变脸色。“不……不用了,师姑婆满意就好。”

一记抱歉投以殷风,为求自保只有请他多担待些,要她赤身露体学男子大鼓震舞可不行,大清民风虽开放,有些事还是学汉人一般保守的好。

唉!快被同化了,她一直在想人性的本质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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