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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国仙子(一女n男,非穿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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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牙牙大人的问题;虽然我不知道司马无情是谁;想必我又犯了重明的错误;为此;我将“欧阳”改为“司寇”,反正一个小人物~~
  欢迎各位大人有意见的提啊~~

  第五章 疑云密布

  一个晴天。
  金桐派到处张灯结彩,大堂上鲜红的大“喜”字昭示着一对璧人的结合。
  张宏轩和周婉柔分坐主桌两旁,张文敏依偎在母亲身旁。
  随着喜声响起,关宏毅牵着盖着盖头的范婉华步入大堂,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欢笑。
  “一拜天地。”
  “慢着。”这一不和谐的声音出自郭婉丽之口,只见她身着素服,还带着一群身着素服的玉女派弟子前来。
  “怎么这样?太不给面子了。”金桐派弟子甲道。
  “是啊,是啊。关左使成亲竟然穿着素服来,多不吉利啊。” 金桐派弟子乙道。
  关宏毅脸一沉,正待发难,此时,范婉华扯下头上的盖头,对郭婉丽道:“郭婉丽,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郭婉丽道,“哼,你们两个背叛师门的叛徒,师父过世了,你们却在这里逍遥快活。”
  周婉柔惊道:“什么?师父去世了?是怎么死的?”
  郭婉丽冷哼一声,道:“怎么死的?自然是被你的宝贝女儿杀死的。”
  周婉柔闻言又是一惊:“不可能,怎么可能?”
  张文敏道:“你不要诬陷好人。我们走的时候,她不是好好的?”
  郭婉丽道:“好?怎么会好?要不是你暗中偷袭,暗箭伤人,以师父的身手,怎么可能会输给你这个黄毛丫头?”
  张文敏道:“是她自己技不如人,还反诬我暗箭伤人。她到底是怎么死的还不知道呢,说不定是被你暗算的呢!”
  郭婉丽心中一惊,但脸上看不出任何变化,道:“你不必砌词狡辩。今天,我们是来讨回公道,要你血债血偿,不是来斗嘴的。”
  张文敏冷哼一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郭婉丽秀眉一挑,道:“很简单,只要周婉柔交出掌门令符和你——张文敏的人头即可。”
  “哦,原来你的目的是掌门令符,而不是替你师父报仇啊!早说嘛,何必如此劳师动众呢?”张文敏的讥讽明白表示了郭婉丽的心思,只见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气得说不出话来,正待反驳,只听张文敏接着道:“至于本姑娘的项上人头嘛,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来拿了。”
  这句话令郭婉丽更是吃惊,她曾亲眼见到张文敏与秦心英的对决,张文敏的武功如何,她一清二楚,若与她斗,自己焉有命在?她灵机一动,转向周婉柔道:“周婉柔,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周婉柔仍在自己的悲痛中尚未醒觉,秦心英对她不能说不好,自父亲临终前将她托付给秦心英后,秦心英待她视如己出。对她来说,秦心英不止是师父,还是她表姑姑,是她除了女儿外唯一的血亲,而且秦心英还把玉女派交给她打理,除了拆散她与张宏轩的婚姻,秦心英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如今,秦心英死了,她怎能毫无感觉?郭婉丽对她说话,将她从自己的思绪里拉了出来:“小师妹,师父葬在哪里?我想去拜祭她。”
  张文敏忙道:“娘,您不能去。”
  周婉柔阻止道:“不,嘉嘉,怎么说她也是娘的师父,对娘有养育之恩,娘理当去拜祭。小师妹,师父到底葬在哪里?”
  郭婉丽本待拒绝,但当她接触到周婉柔的眼光时,不禁一凛,与周婉柔从小一起长大,从未见过周婉柔如此坚决,心中不知如何就顺了周婉柔的话道:“师父还未下葬。”
  “还未下葬?”听到此话,一个计划在张文敏脑中形成,“娘,我陪你去。”感觉到全场人的眼光都锁定在她身上,张文敏不慌不忙地继续道:“怎么说她也是娘的师父,何况某人说她的死与我有关,我怎么能不去呢?”
  虽然郭婉丽觉得不对劲,却也找不到话来反驳,可是事情这样发展与她的原意差太多了。“哼,你们母女俩别在那里一搭一唱了,谁允许你们去祭拜师父了?”
  这次换范婉华沉不住气了。“怎么说大师姐也是掌门,郭婉丽,你凭什么不许掌门拜祭师父,你是何居心?”
  “或者说,你想隐瞒些什么?”张文敏笑道。
  郭婉丽心中又是一惊,这个小娃儿真是不好对付。正待发话,突然礼堂内又来了一批人,同样的素服,却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这次为首的是玉女派右使翁婉萍。
  “三师姐。”像是惊讶她的到来,郭婉丽竟说不出话来。
  “小师妹,你太不理智了。”翁婉萍道,“师父的死因未明,你怎可一意孤行来与掌门为难?何况这里是金桐派的地盘。你怎么如此无理?”
  “我……”郭婉丽没想到平时默不吭声的翁婉萍居然会来,一时不知如何接口。
  张文敏一见这阵仗,对于玉女派目前的情形就了然于胸,秦心英一死,郭婉丽便趁机栽赃,想顺便夺得掌门之位,但以翁婉萍为首的另一部分人则想先查明真相再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典型的窝里反,很好,正该利用。“想必您就是玉女派的右使翁婉萍翁阿姨吧!”
  翁婉萍闻言转身,看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对她说话,她那亲切的笑就像午后和煦的阳光,令人提不起任何戒心,而她那清纯美丽的容颜看上去像是误入凡尘的仙子,但她眼中透漏出来的却与她的容貌不太相符,甚至与她的年龄不符,那是一种坚决的老成的眼神,不达目的决不罢手的坚定。翁婉萍心里诧异,但她仅是“嗯”了一声,静待下文。
  张文敏要得到的不是翁婉萍承认自己的身份,而是要翁婉萍承认张文敏有说话的资格。于是,她继续道:“翁阿姨,你一定不会反对娘和我去祭拜娘的师父吧!”
  “娘?”翁婉萍一回神,看着与周婉柔有几分相似的张文敏,心想:“原来,她就是掌门之女,如果说她就是那个曾打败师父的人,我相信。她……的确不简单。”
  “翁阿姨?”看她陷入沉思,张文敏提醒道。
  翁婉萍道:“这是自然。”
  “那么。翁阿姨远道而来,不如先坐下来观礼,礼成之后,我与娘便起程随你们回去,有事到时候再说,好吗?”张文敏建议道。
  翁婉萍似乎觉得自己来的也不是时候,也为自己同门——郭婉丽等人的鲁莽行为感到尴尬,既然主人都这么说了,她也只好如此,虽然觉得有点别扭,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嗯,好吧。”
  于是,婚礼继续举行,在张文敏的调动下,礼堂内的气氛又再次活跃起来,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
  但是,真的什么事也没发生吗?今天的事,是张文敏领导才能的初次展现,显示了她的不同凡响,奠定了她在玉女派人心中的地位,也是她以后生涯的一个转折点。
  当然不是,礼成之后,玉女派众人与周婉柔母女就来到了玉女派。进入正厅,秦心英的棺材就停在正中央,幸亏张文敏想得周到,婚礼快结束的时候就带周婉柔去后堂换衣服,要不然,现在定是被玉女派众人的眼光杀死好几次了。
  看到秦心英的灵位,周婉柔再也控制不住泪水,跪在秦心英灵位前痛哭,她这一哭,无形中减少了许多仇视的目光。张文敏心想:“看来,郭婉丽做了不少煽动工作,只可惜,没到家。”
  看着周婉柔那快昏过去的样子,张文敏很想去扶她起来,但是,她知道这不行,这样做只会引起玉女派上下的反感。她尽管不情愿,但她只能做的就是跪在娘的身边,若有若无地扶着娘,以免娘昏倒。现在,只能等,等翁婉萍来扶她娘起来。因为,在玉女派,只有翁婉萍这样做才不会引起众人反对。
  翁婉萍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周婉柔才跪下没多久,翁婉萍就已经扶她起来:“掌门,别太伤身。”
  等,再等。
  “呃,”不知如何称呼,按理说,她是掌门的女儿,该叫少掌门,可她可能是害死师父的凶手,不能这么叫,那就“张小姐。”看她的样子,不像是暗箭伤人的人,翁婉萍扶起张文敏,却不知该说什么。
  “翁阿姨,娘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不如我们有事到内堂去说吧。”像是了解翁婉萍的尴尬,张文敏接口道。
  果然是细心的孩子,正好不着痕迹地给了她一个台阶。“好,掌门请。”
  看着周婉柔、张文敏、翁婉萍、郭婉丽与几位资格较老的玉女派门徒走进帘后,灵堂内开始切切私语。
  “那就是掌门的女儿啊?看起来那么清纯可人,不像小师姑说的那样。”
  “对啊,你们看掌门和她在太师父灵前的虔诚样,不像是会害太师父的人。”
  “对啊,对啊,小师姑一向和掌门不和,说不定……”
  “嘘,别乱说。不过,你说的也有可能。”
  “就是,就是。”
  众人虽没有说出来,但大概心里也有个底了。
  凭着过人的内力,张文敏轻而易举地听到帘后诸人的谈话。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在嘴角溢出,“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第六章 立威扬名

  玉女派内堂。
  “我知道,在座的几位,除了我娘,都在怀疑是否是我杀了秦前辈。不过,我可以郑重地宣布说我没有。也许有人认为我口说无凭,何况现在秦前辈已死,死无对证。不过,我有办法证明我的清白,只是不知各位可否听从我的建议。”扫视了一周,没有人回应,各人都静候下文。张文敏满意地点了点头,“我的意思很简单,四个字——开棺验尸。”
  “开棺?不行,这对师父不敬。” 郭婉丽第一个反对。如果开棺,她岂不是完了。
  “也许各位会反对,但是,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翁阿姨,你也不想门派之中,人人相互猜忌吧?而且娘是秦前辈生前就立的掌门,你不至于让娘这个掌门做的名不正言不顺吧。”不理郭婉丽,张文敏直接找上翁婉萍,现在,她可是关键。
  “这……”翁婉萍仍在犹豫之中。大师姐是她敬重的掌门,她不相信掌门的女儿会害死师父。可是,若拿不出确实的证据,这个掌门之位只怕难保。若想要查明真相,似乎惟有开棺一路,但开棺是对师父的不敬。
  张文敏看出她的犹豫,道:“翁阿姨,秦前辈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五天前。”
  “何时入棺?”
  “三天前。”
  “你不觉得太快了吗?”
  “嗯?”尚未反应过来的翁婉萍只静待下文。
  “若是正常死亡,不足为奇,可秦前辈是何等人物,而且又非自然死亡,不调查清楚死因就匆匆入殓,是否太仓促了些?”
  一番话令翁婉萍有茅塞顿开之感。“不错。”
  “这点就令人起疑。再问一句,是谁先提出入殓的?”
  看着翁婉萍及众人都望向自己,郭婉丽忙道:“是我没错。总不至于让师父的尸体暴露在空气中吧。”
  “只怕你担心暴露的不止是秦前辈的尸体吧。”张文敏若有所指地道。
  “哪……哪有?你这个黄毛丫头,凭什么这么说?” 郭婉丽道。
  “我又没说什么,你干嘛那么心虚?”张文敏道。
  “你!”郭婉丽见识到这丫头的厉害,知道说多错多,于是闭口不说。
  张文敏很满意她的闭嘴,于是继续向翁婉萍“进攻”:“翁阿姨,你认为如何?”
  “什么?”翁婉萍只顾看她俩争吵,对张文敏突然的话锋一转回不过神。
  “关于开棺验尸一事,事关重大,我不方便说什么,毕竟这只是我个人的见解,希望在座各位采纳,因为这是目前唯一可以释疑的方法。虽然对秦前辈有所不敬,但大家也不想让她含冤而死,同时令活着的人受到无辜牵连吧。翁阿姨,你说是吗?”张文敏表面似乎是在征求意见,但说话的语气有一种令人不得反驳的意味。
  翁婉萍衡量再三,道:“好吧,那就这么办吧。”
  有了翁婉萍的首肯,一切进行得比较顺利。如今,秦心英的尸体正平放在板上。
  “喏,你看,这不就是暗器?” 郭婉丽指着一根插在秦心英肩上的银针道。
  翁婉萍没有说话,她想看看张文敏如何处理。
  张文敏倒是不慌不忙,用手帕裹住针头拔了出来,针尖发黑显示有毒,她凑近闻了闻,道:“是‘七日飞血散’。”
  “暗器上还喂了毒,你好狠。” 郭婉丽道。
  张文敏瞪了她一眼,吓得郭婉丽乖乖闭嘴。
  张文敏从随身的小包中取出一枚小针,往秦心英的喉头刺去。
  “你干嘛?” 郭婉丽伸手阻止,“你究竟想干什么?”
  “验毒。”张文敏道。
  郭婉丽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翁婉萍阻止。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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