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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国仙子(一女n男,非穿越)-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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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嘛?” 郭婉丽伸手阻止,“你究竟想干什么?”
  “验毒。”张文敏道。
  郭婉丽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翁婉萍阻止。翁婉萍很想知道,张文敏究竟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只见张文敏将针刺入秦心英的喉头,过了一会儿,又将针拔出,放在鼻前闻了一闻。“是‘百花丹’之毒。”
  “什么意思?”翁婉萍再也忍不住了,好奇地问道。
  张文敏道:“人不是我杀的。”
  “为什么?”翁婉萍道。
  张文敏道:“‘七日飞血散’是一种慢性毒药,必须每天一小剂,七日后方可见效,不适于放在暗器上。而且你们看,”张文敏撕开秦心英肩头的布料,指给众人看,“秦前辈的肩部肌肤纹理平整。如果她是先中这暗器而后毙命,则肌肤会因疼痛而扭曲,中暗器的肌肤周围纹理不会是平整的。如果平整,就是说……”
  “师父是死后再被人插上暗器的。”翁婉萍恍然大悟。对张文敏的戒心全消,而且还有点佩服她。
  “对。”张文敏接着道,“‘百花丹’同是慢性毒,也需要每天一点剂量。试问,娘和我走之后,是谁服侍秦前辈饮居起食的?”
  “那你就是在怀疑我啰?” 郭婉丽尖叫道。
  “我可没这么说,问问而已,你何必那么紧张?”张文敏凉凉地道。
  郭婉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气得说不出话来。
  回想这些天来郭婉丽的异常举动,几乎所有人都把怀疑的眼光锁定在郭婉丽的身上。翁婉萍向她一步步走近。“小师妹,你有什么要说的?”
  “我……我说什么?” 郭婉丽的声音有些颤抖,更肯定了众人所想。
  “说你为什么诬陷我暗箭伤人,为什么急着让秦前辈入殓,为什么急着要娘的掌门令符。”张文敏平静地道。
  “对啊,你说啊。”黎丹若在一旁附和道。
  “小师妹,到底是不是你?”周婉柔道。
  “你们!”郭婉丽一见情形不对,马上要逃,这无疑是坐实了她的罪证,众人都肯定是她所为。众人团团将她围住,谅她武功再高,也逃不出去,不一会儿,就已将她擒下。
  “掌门,如何处置这个叛徒?”翁婉萍道。
  “将她关入密室。”虽然她害死了师父,又陷害自己和嘉嘉,但毕竟与她相处几十年,姐妹之情仍在,周婉柔不想做得太绝。
  翁婉萍及众人都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师父,怎么能这样就算了,您忘了她是怎么对付您的吗?”黎丹若首先不平道。
  翁婉萍知道周婉柔不愿太绝情,于是转向张文敏:“少掌门,你看……”
  听到翁婉萍称呼的转变,张文敏知道自己和娘的危机已经解除,而且娘和自己在玉女派的地位已经稳固。“翁阿姨,既然娘念在同门之谊决定这么做,那就照娘的意思做好了,多派些人看守,如果她还不安分,任何玉女派的人都可以清理门户。”
  “是。”翁婉萍应道,心里不得不佩服少掌门的果断,接着就善后去了。
  等郭婉丽戴着手铐脚镣关进密室,秦心英风光大葬之后,在张文敏的协助下,玉女派一切事务步上正规,众人不得不佩服这个少掌门。后来张文敏督建了永乐别院让父母合住,并去除了两派间互不婚嫁的不成文规定,使更多人感受到张文敏的仁人之风。在下山的这段时间,张文敏也曾四处游历,锄强扶弱,她的事迹被江湖人宣扬得沸沸扬扬,由于她总是穿着一身白衣,再加上她仙子般的脸庞,江湖中人便送了她一个外号叫做“雪国仙子”。
  这一日,凤凰山上来了四个相似装束的女子,她们是张文敏的贴身四婢珍儿、珠儿、玲儿、珑儿。由于凤凰山的开山祖师是宋朝开国皇帝赵匡胤的妹妹芙蓉公主赵婷蓉,所以凤凰山上所有的一切皆仿照皇宫而建,所有的规矩也仿照皇宫,山上等级制度非常严格。凤凰山有三大庄园,除了位于山底的神雕山庄和仙鹤山庄,还有位于山顶的凤凰山庄。凤凰山庄是正院,只有凤凰山的掌门及上院十弟子才能居住。掌门住主院,十弟子住上院。上院十弟子是掌门先收入门的十位弟子,他们是未来掌门的候选人,为了便于观察他们的武功、德行,于是安排住在上院。当然,其余弟子如果有过人之处,能异常令掌门满意的,也可以有资格入住上院,这就意味着势必有人得从上院被挤出去。凤凰山庄除了他们,还有的就是些丫鬟仆役,他们负责掌门和上院弟子的起居饮食,每个弟子都有贴身的人,男弟子有贴身书童,女弟子有贴身丫鬟。这些贴身的,就是高级书童、高级丫鬟,比他们低一级的是专门负责某处(如厨房)工作的总管,接下来是其下属的专用仆役,最低档的就是一些杂役,没有固定的工作。不过即使是最高级的仆役,有些地方未经允许也是不准进入的,例如主院、上院、药院、花院及书院。药院中有各种毒药、解药、丹药以及医学典籍,乃是凤凰山医术的核心。花院中种植着各种奇异花卉,其中多数有毒,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毒气,自然不得擅入。书院中有凤凰山所有的武功典籍以及重要文献,就连上院弟子也不是每个都能进去的。
  贴身仆役从上院弟子入门后就开始服侍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不止贴身,而且贴心。如今,珍儿、珠儿、玲儿、珑儿也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对张文敏甚是忠心,若非此次张文敏不准她们跟来,只怕她们会寸步不离地守着她。而这次她们前来,则是为了一个重要的消息:凤凰山气氛异常,望速归。
  得到这个消息,张文敏向父母告个假,对两派的事务做了些调整后,第二天就起程回凤凰山。
  …………………………………………………………………………我的废话…………………………………………………………………………………………………………………
  回漂浮水中月大人:
  您看的部分;他们是女主的父母;不让他们快点结婚;女主出不来的。另外;他们从相识到结合没那么波澜起伏;因为后面还有事情要发生。我要埋伏笔;他们的事情就不能太详细了。如果有思虑不周的地方;请原谅。
  回柑橘姜茶大人:
  其实张家辉和TVB的那个没有关系;小说是九年前写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有他。如果大人实在是觉得受不了;我可以换名字;只是我可能有固定思维;可否请大人帮忙?只要前两个字是张家就好了。千万别是张家港哦~~
  也同时欢迎各位帮忙起名字~~
  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七章 为师做媒(改完)

  回到凤凰山,张文敏马上感到了气氛的不寻常。师父一向冷静的性格中似乎多了份烦躁,而大师姐一向开朗的个性开始转向沉默,并且伴有发呆症状的出现。为了尽快了解情况,张文敏约集了其他八位师兄弟来到花院议事。
  “到底出了什么事?”张文敏问道。
  “三师姐,这你还看不出来吗?”贺嘉雯提示道。
  “你的意思是,‘事情’爆发了?”张文敏道。
  “嗯。”众人异口同声道。
  其实,随着年龄的增长和下山游历经验的丰富,对于师父和大师姐之间相爱又不说出来的心情大家都明白,只是谁都不愿捅开那层窗户纸。没想到才下山几个月,那层窗户纸就已经被捅破了,大师姐还被师父勒令在房中闭门思过。
  “三师姐,你看该怎么办?”程嘉玲——也就是九师妹问道。
  “能怎么办?只好找师父和大师姐这两个当事人谈谈啰。”张文敏道。
  “谈?大师姐还好说,可师父那个脾气,怎么谈?”张家晖道。
  “事在人为,不能谈也得谈。我知道师父的脾气倔,这件事也有悖常理。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总不能让它这样恶化下去吧。”张文敏道。
  “万一师父一个不高兴,你就有得苦头吃了。不如这样吧,大师姐那里你去说,师父那里我去说。”张家晖道。
  “你?二师兄,不是我说什么,你的脾气比师父也好不到哪里去,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去说只会把事情越闹越僵。”张文敏一脸不同意。
  “可是……”张家晖想反驳,却不知说什么。
  “好了,二师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凡事我自有分寸。大家就各自回去休息吧。”张文敏说完,就走出了花院。
  众人虽觉得不妥,但大家都知道她的个性——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知道劝也没用,惟有祈祷一切顺利。
  ★ ★ ★ ★ ★
  “我父母双全,又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应该是很幸福的,但是,朝廷的苛捐杂税使得我们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几乎家徒四壁,爹爹为了生计,辛苦地工作,渐渐地拖垮了身体。这对我们家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为了给爹爹抓药,为了能养活哥哥和弟弟,娘把我卖给了牙婆。当时我就非常难过,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啊,居然为了自己而把我卖掉,就因为我是不值钱的女孩子?就因为我是女孩子,在家里的时候活干的最多,而吃的最少。而且爹也没有给我起名字,只是叫我“丫头”罢了。爹总是和娘说:“女孩子是给别人家养的,不用对她太好。”我很不服气,真的,为什么呢?就因为我是女孩,就可以随随便便地养着?现在,家里出了点状况,就迫不及待地将我丢弃了吗?说是丢弃还是好的,根本就是用我的卖身钱去养活他们自己。我不服,真的很不服。
  听说这个牙婆还算有良心,只是把孩子们卖到大户人家做丫鬟和仆役,而没有像很多牙婆那样把女孩子卖到青楼楚馆。但是,跟着牙婆的日子一点都不好过。大户人家喜欢乖巧的丫鬟,而我是个不服软的性子,因此经常受到牙婆的“调教”,我每天都被打得遍体鳞伤,还常常没有东西吃,总是在柴房过夜。但我并没有因此而学乖,总是想和命运去抗争,总是忤逆牙婆的意思,甚至在她和大户人家交涉我的价钱问题时给她难堪。有一天,我又顶了嘴,被牙婆狠狠地用藤条抽打,我就是那样倔强地站着任她打,不求饶,不服软,连痛都不喊一声。眼看着她手中的藤条又要打下来了,我眼睛一闭,却没有感受到意料中的疼痛。睁眼一看,看见一个冷着脸的男子已经抽走了藤条,并且将牙婆抛摔出好远,当时的他就是我的英雄。等牙婆龇牙咧嘴一步一颤地走回原地,跟他说我爹娘已经将我卖给她的事实,我听到那个男子说了一句:“多少钱?我买了。”他就是我现在的师父——王正明。那一年,他20岁,我8岁。
  随后,我跟着他来到了凤凰山,做了他的徒弟。
  原来我以为,他会和我爹娘或是牙婆一样,对我呼呼喝喝,打打骂骂的,因此我对他是很防备的。但是,在相处了半年之后,我就知道不是的。当然,他对我很是严厉,每每背错了一句诗或是练错了一个招式,他都会冷哼一声,然后让我反复地练习,没有熟练以前,根本不让休息。但是,他不会因为我的顶撞而让我睡柴房,甚至不给东西吃。对于我的倔强,他是欣赏的,他要我一直保持这股傲气。原本我以为,这样的日子已经够好了,是我以前做梦都想不到的。
  莫非人的心原本就是贪婪的?当我年龄渐长,我开始不满足于现状了。我希望能得到师父更多的关心,希望他的眼睛里一直有我。还记得师父30岁生日那天,我准备将自己亲手绣的荷包送给师父做贺礼,在去主院的路上,无意中听见几个下人在那里偷偷嘀咕,说什么以师父这个年纪,早应该娶妻生子了。我原本喜悦的心情一下子没有了,心里感觉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令我喘不过气来。我没有按照预定计划地去主院,而是返回自己的房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傍晚的时候,嘉嘉来请我过去一起给师父贺寿(师父其实对自己的生日并不看重,只肯晚上大家一起吃顿饭,算是贺寿),我声称自己病了,躲在房间里不出去。嘉嘉听说我病了,就想用自己才学了不多久的医术给我看看,我回说只是夜里受了凉,睡一觉就好了,嘉嘉只得道明天再来看我。我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想睡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撑到半夜,终于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但是我睡得很不安稳,最后竟然梦到了师父娶亲,我一下子惊醒了。我悲哀地发现,我根本不希望看见师父娶亲。我主观地认为,一定是怕师娘会像牙婆那样欺负我,虽然当时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自保。我拒绝去想那更深层次的原因。
  那夜之后,我常常不自觉地看着师父。奇怪的是,我发现师父似乎有时也在看我,当我的眼睛对上他的时,我看见了师父一闪而逝的慌张。是我的错觉吗?对我来说像天神一样的师父会有惊慌的时候吗?为此,我更加开始注意师父,在越来越多无意识的短暂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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