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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第7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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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内又是一睡一天,果然是上了年纪,先几天时有头晕,平时用脑也最多,劳心不劳力的人,歇了几天又好些,想想幸好以前勤谨,知道是腊月里临盆,办年的事情筹划的也早,端慧再帮一把手,这就不差什么。
  微闭上眼睛沉沉要睡的时候,外面又有轻轻的脚步声,是胖倌儿过来了,以前走路“蹬、蹬、蹬”,现在就是轻手轻脚地多,进来看着母亲象是睡了,胖倌儿把自己的胖脑袋伸过去看一看***,福慧的奶妈丫头们只是轻声地笑,胖倌儿看上这么两眼,把手里一个木头玩偶放在福慧身边,这才走出去。
  从知道要有***的时候,胖倌儿就一直整理自己最喜欢玩的东西,一天来看三次,来一次给一样,只是福慧现在还不会玩罢了。
  妙姐儿微眯着眼睛看到,唇边一丝笑容,这就觉得依然是困乏的,慢慢睡过去,只到听着福慧在哭,这才睁开眼睛看一看,命人喂过以后送到自己身边来,对着女儿说上一会儿话,这才接着睡。
  临近过年的时候,人人都是比较忙,朱宣早出晚归,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来看这母女两个人,妙姐儿每每睡饱,睁着明亮不减少年时的眼眸对朱宣就抿着嘴儿一笑:“表哥,我夜里又要找你说话了。”
  “有你陪着说话也成,”朱宣解衣服睡下来先装睡着:“那我先打个盹儿,免得夜里被妙姐儿打搅到不行。”
  妙姐儿就笑着用手推:“让我起来走动走动,我夜里就能睡得着了。”不老实的手就被朱宣握在手里,朱宣对着妙姐儿略起丰腴的面庞状似凝视,不紧不慢地取笑妙姐儿:“不许起来,女人坐月子就是要养着,表哥要把妙姐儿养得象胖倌儿一样,让你以后天天跟在表哥抹眼泪儿去。”
  夫妻两个人同时想起来郭水灵那个胖姑娘,一同露出笑容来,妙姐儿笑容嫣然,拖长声音提醒朱宣:“表哥,我可以嫁过人了。就胖些也没什么。”
  对着朱宣坏坏的一声笑:“是吗?”妙姐儿这就贴过来,小小声地打探着:“宫里都见到哪些人,夫人们是老了,身边的人有年青漂亮你没有见过的吗?”
  “这个,让我好好想一想,”南平王仰望锦帐之顶,深思回想状:“竟然是一个比一个漂亮。。。。。。”话说到这里,一只又白又嫩的手掌伸到朱宣眼眸前扇上几扇,然后是妙姐儿娇嗔的声音:“说话要仔细才是,书房里想来铺陈好了,暖笼熏香候着表哥呢,这就开始胡说了。”
  福慧晚上是跟着奶妈在睡,不是这个房间里,可是朱宣还是压低声音笑上几声,把妙姐儿搂在怀里一阵揉搓:“这身子丰腴不少,这样表哥才喜欢,胖就胖吧,就是妙姐儿说的,不是嫁人了。”
  妙姐儿很是配合一句:“嫁人了就可以随便胖的,”夫妻两个人一起笑起来,已经进门,再没有出去的理儿,所以随心所欲地胖吧。当然,当然不是,妙姐儿还是要计较一些:“等我出了月子天天骑马去,打猎也带上我去,我虽然不能开射中的弓,却可以吃射中的肉。”
  “好,”朱宣答应下来:“等你出了月子,天天带你骑马打猎去。”在妙姐儿腰间再摸两把,听着妙姐儿吃吃笑,朱宣道:“这一会儿有肉,下个月就摸不到了。”
  两个人在房里说这些肉麻的话,就可以说一晚上。主题就是妙姐儿今天胖了多少,以后会不会瘦,或者是继续往下胖。。。。。。
  离过年还有几天,京门风雪依就,瑞雪兆丰年,丰年亦是好大雪,此时天寒地冻,却是明春小麦的一床好棉被。
  守门的士兵虽然是笔直站立,站上一班岗,眉毛上都有凝雪,眼神儿还警惕地看着城门进出的人流,有进城采办年货,也有提前进京来走亲戚的和正常出入的人。
  两辆普通的马车慢慢进城来,车旁跟着的是两个人骑在马上,马车夫象是对京里是熟门熟路,赶着马车穿过小巷,最后停在一处小院门口。
  院门口杨广明带着一个跟的人候在门口,看到马车停下来这就迎上来,第一辆马车内扶下来的年迈苍苍的章严之,看上去颤颤巍巍,却是如此地高寿。章严之站在这小小京里四合院门前,看着这院比自己离京前下人的院子也不如,再看看一旁的长孙杨广明,身上是黑的绸袍子,衬的年青的面容上也有几分过于稳重。
  “我回来了,”章严之对着孙子气喘吁吁说上一句,在西北这十几年里,全凭着一口气,老夫撑到回京的这一天了。扶着孙子的手往院门里进,门内又走出来章紫和两个人,却是跟章紫的。
  后面一辆马车上下来的是随着章严之去西北的一个姨娘,还有杨广明的母亲杨氏,看着老太爷在院子里停下脚步看一看,小小的天井只得一株梅花,另外有水井还有井栏,三间正房一明两暗,另外还有两间厢房,因是要过年,又要接祖父,窗户上新贴的窗花儿平添几分喜气。
  “呵呵,这里好,”对着这样简陋的房子,章严之声音苍老的先是夸上一声。杨广明低下头来心中惭愧,祖父对自己幼年时条件优渥,可是自己接祖父返京,只能是这样小院子,和妹妹章紫一左一右地扶着祖父踏过院子里扫过雪的石子路往正房里去,就这小院子也是妹妹的私房出了一部分。
  正房里虽然摆设不多,也还生着一个大火盆,房里并不算太冷,房内有桌有几有椅,章严之在中间坐下来,看看孙子孙女,再看看随后进来侍立两旁的姨娘和儿媳妇杨氏,先是乐呵呵说一句:“好,京里这雪依然如故。”
  杨广明只得一个跟的人,两个车夫是家里的旧仆人,不辞辛劳一直相伴,后面跟马车的两个骑马的人却是妹夫小蔡大人的家人,是妹妹章紫今天一早打发去往长亭接祖父的。这一会儿把祖父安置在房里,杨广明先出来手里托着赏钱把蔡家的这两个人打发了,让他们回去对妹夫道生受,这才重新往房里来。
  走到房门外就听到里面的说话声,却是一看到京门就乐呵的章严之在问章紫:“孙女婿几时来,今天不是朔望日,应该是不上朝的日子才是,我路上只是想你和明儿两个呢。”
  章紫支吾着回答过去:“要过年呢事情多,家里天天有客人,等过几天闲了他就来了。”这个理由听得章严之也是沉默了,人虽然老了,脑子依然还有思绪能力,章严之倒也没有这就不高兴,只是随即道:“过年总是忙的。”
  快步进来的杨广明赶快进来,妹夫小蔡大人今天既不上朝也没有事情,小蔡大人家里不在京中,父亲是章严之的门生,所以这亲事原先是巴着上来的,章家倒了以后,小蔡大人家里倒没有不认这门亲事,老蔡大人在京外倒也还好,只是妹夫小蔡大人年青,就时时觉得不舒服,“中午外面订了一桌席面送来,还是祖父在京里常去的那一家,”杨广明把妹夫不来的话题岔开,对着祖父笑容满面:“祖父坐一会儿,倒是里间房里去坐着更是暖和些。”
  章严之翘一翘白胡子,对孙子佯装生气道:“我坐一会儿的是,怕一会儿有客来我要会,又要起来出来的,不是麻烦,我就这里坐一会儿。”
  “好,那祖父就坐一会儿吧,孙儿只是怕这雪大呢,又家家办年,只怕今天都一时不得来才是。”杨广明只得顺着祖父,想祖父在京里的门生是不少,在朝上见到装作不认识自己的人也有,随口问一声儿:“世兄现今在京里了,老大人几时接来?”这样的人也有,只是今天有没有人来看祖父,杨广明心里只是没有底儿。
  火盆上的茶吊子开了,姨娘和杨氏把热茶泡上来,章严之喝上一口又是呵呵笑上一声:“这茶也还是那个味儿。”再对孙女儿章紫探问道:“夫妻也算和气吧,这亲事可是当年你一生下来就许的,应该是错不了。”就是老蔡大人,对老师章严之一直都有接济,只是小蔡大人是这样心肠,章严之没有亲眼见到,所以不明就里。还自以为这亲事是得意的,我虽然败落了,孙女婿中了科举留在京里,亲事依然没有变化。
  “这一次说进京,你公公又帮着不少程仪银子呢,不枉我当年栽培他的一番心思。”章严之回想一下也是觉得满意的,章紫当然只能说:“好着呢,我们和气着呢。”见祖父只是不许关房门,说房里火盆热,要开门去一去炭气才好。
  只是一个大火盆热也热不到哪里去,风雪从开着的门外不住吹进来,就是年青的章紫也觉得身上冷,看一看祖父虽然是笑呵呵和自己在说话,只是眼睛不时往门外看,章紫在心里叹口气,明白这是祖父希望有人知道他今天回京,能来看看他。
  可是今天有没有人来呢?哪怕是来一个家人说一声:“老大人回京,我们家老爷夫人家里忙呢,先来问候一声儿,闲了再来。”就有这样一句话估计祖父也能宽些心怀,章紫看一看杨广明,祖父的旧门生都是哥哥去上门走动,今天有没有人来杨广明应该清楚。
  “我去看一看这席面怎么还不送来,别是走错了门?”杨广明收到妹妹的眼光,对祖父和母亲回一声儿,这就撩起衣袍出门去。章严之坐在房里还在不住地往外面看,一面与孙女儿说话。
  一间小院正房门大开,可以看到院门,门外突然有了声音,章严之眼睛顿时亮了,连声催促章紫:“去看看是谁来了,这么大的雪来看我,可别怠慢了他。”
  章紫只得出来,心里想着这要是不是,祖父一定会难过得不行,不想还刚出房门在廊下,就看到外面一个一身官服的人进了来,章紫一下子就愣子,看看他低头避迎面之雪,一时之间没有认出来是谁?
  身后传来章严之颤巍巍的声音,章严之盼学生来看是望眼欲穿,心里也明白大部分人是不会来,可是有名的那几个,以前常来往有过照顾的那几个应该来才是,一看这人身形,虽然十数年没有见也猜出来了,扶着姨娘的手往房门口来,颤声道:“是袁杰来了吧?”
  院里这位官员在飞雪中抬起头来,果然是刑部的袁大人。看到老师苍老成这样,眼中有了泪水,走到廊下就跪下来行礼:“学生袁杰迎接来迟,望老师恕罪才是。”章紫心里一阵感动,看一看祖父,眼中也湿润了。
  站在房门口不顾吹冷风的章严之还在摆一摆谱儿:“我老了,无官无职了,所以你这一会子才来也是有的。”看着袁杰只是对着自己仰着脸笑,脸上只是泪水,章严之这才回嗔为喜:“你起来,这外面太冷,你进来房里暖和暖和才是。”
  房中有了客人,这才把房门关上,得以保留那火盆余温在房内多一时,袁杰身后是跟来四个家人,手中俱各有礼物,袁杰是知道老师爱体面,送银子倒是次要的,要一大堆东西让他看着才是舒服,老年人讲古礼儿大多如此。
  因此上袁杰送来的四份礼物,过年的衣料衣物,年下用的时新东西,一枝人参若干鹿茸,还有一只上好的鼻烟壶。
  房中的人俱各感动了,官败人各散,这一次进京非比以前,犹其是章紫的母亲杨氏,刚才听着公公问孙女婿,女儿支支吾吾的,作母亲的还没有老眼昏花是看得清楚,家里再忙,难道长辈们进京也不来探问露个脸儿,这不合情理要么就是没有礼貌。
  此时看一看坐在章严之下首正在笑脸儿对着公公说话的袁杰,这位袁大人倒是一直不忘师恩,年年都有馈赠去西北,今天又飞雪来看,而且一身官服以示郑重。房里站的多为女眷,都偷偷抹一下泪水。
  “你啊,我们还欠你一笔钱呢,”章严之笑呵呵,指的是章楠报卓异后进京被人举报然后认的一笔认罪银子,这一笔几万两,是袁杰认了一半,另外一半也是袁杰出面找诸位同门一一分派下来。
  能来一个门生,赶着来看自己,章严之格外高兴,就此和袁杰把这笔帐要了结:“年年与你通信,你总是说不用还,今天老夫与你亲口道一声谢,这银子算是我受了你的。”章紫看着袁大人面带笑容道:“学生理当孝敬老师。”章紫觉得眼睛又湿了,背过身子用手里的帕子擦一擦眼窝,祖父还当是以前,他这一声谢如今并不值钱。难得袁叔父还是这样恭敬,和以前在京里的时候是一样的。
  章楠认罪的几万两银子,就是迫使袁杰投入南平王麾下的一个关键点,老师回京,袁杰是一早对南平王说过,而且实话实说,要来看看。在师兄章楠和侄女儿章紫设下美人计,袁杰一旦知道,也是早早通知南平王,可是老师进京来看,从没有答应过南平王,做一个负心人。袁杰是来看得不避人也觉得自己应该来。
  师徒两个人在房中说话,章严之精神头儿特别的好,对着袁杰一一地问过来:“你是必来的,我路上想着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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